《重生之名门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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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 第4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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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里一副唏嘘的模样,像是对川贵的日子一点儿也没有底似得。

    梁太夫人毕竟是做过阁老夫人的人,在云浮城的世家夫人,哪个不是人精,便是一句话的意思,也能用一大堆话绕着说,哪里听不出婵衣话里话外的其他意思,但到底是因为钱氏在这里捣乱,她不好多问其他事情,只能端茶送客。

    梁太夫人点头道:“叫王妃忧心了,老身在这里谢过王妃赏。”

    婵衣摆了摆手,一副困顿极了的模样,“病虽好了,却不能久坐,叫梁太夫人见笑了,索性还要在幽州城住几日,若是梁太夫人闲着有时间,便多来我这里坐坐,出了云浮,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见到梁太夫人便觉得亲近,也不知现在云浮城是个什么热闹的光景了。”

    梁太夫人明白她是变相的邀约,便顺着她的话道:“定然与往年相似的,不过没了安亲王在,只怕也不会太热闹。”

    锦屏将东西包好,递给两人身边的丫鬟。

    梁太夫人跟钱氏又道了一回谢,这才转身告了辞。

    刚出了乔家的角门,钱氏就像是炸开了似得,话语连珠的问梁太夫人:“安亲王妃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想知道幽州城的风土人情么?我不过说了句豆沙馅儿的月饼好吃,她便给我包了两匣子豆沙馅儿的月饼,贵人的心思都这般难猜么?”

    梁太夫人向来便看不上自己的这个妯娌,单说这个妯娌的人品,就有些太捧高踩低,而且还不会看人的脸色,安亲王妃明明都已经对她的话不理不睬了,她还能一个人说的那么津津有味,直到安亲王妃露出疲色,她才停了话头。

    这样的性子在幽州城里,有梁家在后头撑着,到底不会出什么大事,若是放到云浮,只怕尸骨如今都发霉了,就她这副性子,还上蹿下跳的想要攀个高枝,不要将自己一家折进去了就是不错了。

    钱氏瞧着梁太夫人不理会自己,越发的不痛快起来,坐在马车上便指着她的鼻子问道:“你先前不是说安亲王妃并不会太在意与这些事情么?不是说她性子好,说什么都行么?为何单单给了你天麻跟川穹,反倒给了我两匣子的月饼?”

    梁太夫人不堪其扰,抬眼看了蠢笨至极的钱氏一眼,她会来见安亲王妃,除了给安亲王妃留个印象之外,也是为了让自己一家在梁家的日子好过一些。

    就在钱氏越发忍受不住她的沉默不语时,梁太夫人幽幽的道:“城南的那一片田庄,原是我家的祖产,即便是我家老爷不在幽州城,按照份例也该是我们掌管,你若是想知道什么,就将那庄子还回来,还有双元大街上的那三家铺子,先前老爷在世的时候虽然盘给了二叔做了米粮铺子,但租金却有十余年未曾缴过了,你也瞧见我们家如今的光景,实在是接济不起了。”

    钱氏不由得眼睛圆睁,这便是要从她嘴里扣银子了!

    她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

    梁太夫人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她一眼:“究竟是谁趁火打劫谁心里清楚,若是想下一次还能见到安亲王妃,就早些还回来,还回来了我便告诉你安亲王妃的心思,若是不想,没有人逼得了你。”

    钱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看着妯娌的目光幽深。

    她有些不甘心,虽说她也知道自己不聪明,但好不容易能遇见一个巴结到权势的路子,她实在是不想放弃,可一下子叫她将咽下去的东西再吐出来,这叫她心里也十分的不痛快。

    她想了想,笑道:“你说你知道安亲王妃的意思,那你说说看,她是什么意思?”

    梁太夫人瞥了钱氏一眼,钱氏在想什么从她那眼睛里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她冷笑道:“总之安亲王妃想知道的不会是你说的那些风土人情!”

第722章 追问() 
(女生文学 )梁太夫人走后,锦心撩了帘子进来。

    锦瑟看见她,连忙将一方用药汁浸泡过的巾子拧干了递过去。

    锦心随手接过锦瑟手中的巾子,擦了擦手。

    婵衣问道:“东西可送过去了?”

    锦心笑着回道:“王妃放心吧,都送去了,今日蒋小姐看上去气色好了许多,都能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了,师傅说再过几日便能驱母蛊了。”

    因婵衣的子蛊刚驱除,楚少渊不放心她去看蒋娅雅,所以她便每日都让锦心过去看一看,或是送些吃食,或是送些东西,锦心每次回来,必然是要先洗漱过后才来回话的。

    婵衣有时候会觉得楚少渊有些太过小心了,可到底是为了她的身子考虑,她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由着楚少渊去了。

    倒是那个驱蛊的青年说过,她中过子蛊之后,这样的蛊虫便再也不会影响到她了。

    只是楚少渊到底是不太相信这些江湖人士,所以这几日在给准备蒋娅雅驱蛊的事情上,他便格外的小心谨慎,根本不许婵衣去接近蒋娅雅,便连他自己也甚少会去蒋娅雅的院子里。

    婵衣只好通过这些丫鬟们去打听蒋娅雅的消息,但即便是丫鬟也只不过是能站到蒋娅雅住的院子外头隔着院子递东西,也不能进入院子里头,所以婵衣得知的蒋娅雅的事情还是有些少。

    因担心蒋娅雅的身子,婵衣便每日都送不同的东西过去,叫丫鬟在院子外头跟院子里头伺候的丫鬟说说话,来打听蒋娅雅的消息,所以每日里,婵衣都会问起这些事情。

    听说蒋娅雅的身体有了起色,婵衣心中十分高兴。

    “那卓公子可说了什么?”卓公子说的便是那个驱蛊的青年人。

    锦心想了想,道:“卓公子说蛊虫虽然已经要长成了,但好在之前没有吃许多催长的药物,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还跟咱们要了许多的生石灰,还有一些硝铵。”

    婵衣毕竟是没有亲眼见过驱除蛊虫的,而前几日又被楚少渊蒙住了眼睛,所以也不知道为何会用到这两种东西,沉吟道:“那还有再要什么东西么?无论卓公子要什么都给他就是,能驱了那东西,便是大功一件了,娅娅这几日都瘦的不成样子了,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孽,竟然要受这样的罪。”

    锦心摇头:“卓公子倒是没有再要什么了,不过倒是叮嘱过奴婢,说王妃虽驱除了蛊虫,但身子还十分弱,不要操劳太久,平日里要注意保养身子,等再过几日身子好一些了,便要开始活动了,否则气血不畅,要生病的。”

    婵衣笑了笑:“天底下的大夫倒是都一个套路,左不过就是叫人多活动,不叫人久坐就是了,那除了这些,蒋小姐可曾说了什么么?”

    她知道蒋娅雅的性子,只怕是她病了许久,心中要郁郁不振了。

    锦心回道:“奴婢去看蒋小姐的时候,她还在院子里晒太阳,不过奴婢隐约听见她跟人在说话,虽然声音很小,但不像是寻常的聊天,好像是蒋小姐一直追问什么似得,对方却一直不做声,后来奴婢去了,蒋小姐才住了口,还让奴婢回来转告王妃,说她谢谢王妃挂念。”

    锦心这么一说,婵衣便知道蒋娅雅在追问谁了。

    她心中一叹,也不知该说蒋娅雅是聪明还是糊涂了,即便这些事情当真不是他所为,难道他还会告诉她一个外人不成?

    人总是会下意识的维护自己亲近的人,谁都不例外。

    徐方霖作为徐家的老人,自然是不会将这些祸事引到徐家头上去。

    所以即便是蒋娅雅这几日恢复了几分气力之后,一直不停的问他各种问题,他都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的。

    他能看出蒋娅雅心中的失望,可他又能有什么法子呢?即便他再不喜现在的徐家,但到底是他结义的兄长一生操劳的心血,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徐家背着这样的祸事颓下去。

    好在楚少渊对这些事情不看重,否则他来问,只怕徐方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给徐家推脱罪名。

    而自从给婵衣驱除子蛊之后,他带来的那个卓家族里的小子,就再不受他控制,且先不说他有没有将事情都告诉了楚少渊,便单单说一个他,便能将这些蛊虫操纵在手里,就不能不提防着。

    卓家再如何颓势,也要比他们一个徐家要势力强大,所以他不能这样平白的得罪了卓家,可若是卓家族里的这个小子一定要反叛,这又不是在自己的地盘,徐方霖纵使本事再大,也不能一意孤行,所以他近日来十分的苦恼,不知该如何给徐家通风报信。

    蒋娅雅看着昔日里对她十分上心的老人,如今露出这样难言的表情,也说不清楚是苦涩多一些,还是悲伤多一些。

    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徐爷爷,你当初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都是哄我的,对么?”

    徐方霖怎么可能会哄骗一个十五六岁大的小姑娘?

    他连声道:“娅娅,你怎么会这样想?当初徐家跟蒋家的婚事可都是我看在眼里的,否则我也不会到蒋家去教你功夫,也不会为了救你出来而累死了两匹马,更不会像如今这样急匆匆的赶过来”

    被人误会是徐方霖最不能接受的。

    蒋娅雅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她不待徐方霖说完,便打断道:“徐爷爷,我知道你待我好,可我蒋家一家的血海深仇难道就这样不报了么?”

    她脸颊消瘦,一双大大的眼睛深深的陷在眼眶当中,看上去一点儿也没有往日的娇俏动人,可便是这样的神态,几乎让徐方霖受不住。

    蒋家先前就要比徐家豪富,跟徐家结亲虽说表面上看上去是蒋家讨了便宜,但实际上却是真正的吃亏,且不说当初蒋家让了多少的利给徐家,便只说当年的蒋家可是以茶发家的,而如今这条茶道却是让给了徐家来经营,而徐秉章却用另外一片几乎是废弃了的桑树林来,作了交换。

    这样的无耻,蒋家家主却也笑呵呵的认了下来,一点儿也没有半句的不是,这样的胸襟跟度量,便是叫他这个做长辈的都觉得脸红。

    可偏偏徐秉章就能无耻到这样的程度,一概的认为蒋家地位不如徐家,欣然的接受了。

    如今又故技重施,对这样一个年岁尚小的丫头下毒手。

    徐方霖被问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索性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药熬好了不曾,你今日还要再吃三副药才能将体内其余的子蛊都排干净。”

    说着话,匆匆的便离开了院子。

    蒋娅雅坐在院子的竹椅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细碎的阳光洒落下来,散在她盖着的毯子上,微风将她额前长长的刘海吹拂到脑后,小娘子的眼睛沉下来,不知在想什么,想的很认真。

    卓云西端着药汁进来,便看见蒋娅雅躺在竹椅上头,一动不动的样子颇有些颓意。

    他的嘴角忍不住咧了一下,“我说你不过是中了蛊罢了,有这么生无可恋么?一个小姑娘家的,动不动做出这副深沉的模样,这蛊可不是我要下给你的,你便是要怨,也不该怨我才是!”

    这几乎是他每次见到蒋娅雅必说的一句话。

    蒋娅雅眼睛也不抬,没有看他,只觉得这人有些聒噪的厉害。

    卓云西还是头一次遇见蒋娅雅这样对他不理不睬的人,江湖上的人但凡提及自己,不是万分景仰,便是万分恐惧,可面对这个都已经身中了他所养的蛊虫的人,反倒是不惊不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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