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若是往日定要和他计较一番,可今日姑娘的伤,并没有说什么带着周安之就离开了。
到了梅院,周安之再也挺不住一口血直接喷在了青竹的衣服上,红色瞬间渲染开来,如一朵硕大的彼岸花般。“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可知晓?”青竹的语气有些不好。
“知道。”周安之并没有在意,淡淡的说,捂着胸口向房内走去。
“只要二皇子下手再重些你可能丧命在密室。”青竹立马跟了上来,语气更加冷了。御亦安将周安之交给她,自然是希望周安之好些,她想到周安之进去,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如此算是她想错了。
“他不会。”周安之抹了抹唇角的血迹,笑了一下。
可能这就是他给她的信任吧。
青竹不知该嘲笑她还是该佩服她,总之心里也跟着怪怪的。
不再说话,将周安之扶进房内,为周安之疗伤。
周安之也没有推脱,顺着她来了,她信任御亦安,也信任他送给她得人,无论是莺歌还是青竹。
而将军府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乔媛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与周若素母女二人只能依附高羽生活,高羽却是对周若素百般折磨,周若素只能无奈忍受,身上的伤痕不知道有多少。
第二日高羽起身去参加早朝,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床上装睡的周若素,讥笑道:“不用装睡了,我岂会看不出你是在装睡?”
周若素无奈,身上的骨头跟要散架了一样,但是既然已经被挑明,她就不能继续装了不然后果简直超乎正常人的想象。
高羽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周若素,“你这副苦相是做给谁看?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了你。”
周若素嘴角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将军想多了,您是若素的救命恩人,若素怎么会觉得您亏待了我呢?”
高羽讽刺,“你还是不笑的好,这笑起来还不如哭起来好看,你现在也就只有这张脸可以让我收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
周若素苦笑她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凭什么周安之将她害到如此地步她却还是顺风顺水?
高羽又看了她一眼,“求人就要有代价,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的那点小心思,就你最好不要去找周安之的麻烦,不然最后连你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随后便大步踏出房门去上早朝。
今日的早朝似乎格外的严肃,皇帝坐在上首,威仪的气势倾泻而出,御亦策和五皇子相对而立,不知道在争执着什么。
“五皇弟应该知道这南方连年水患不断,这大量的工程不仅劳民伤财而且还会消耗大量的物资,对社稷可谓是百害而无一利。”
五皇子剑眉微蹙,“虽说如此可是这南方却也是最适合养身体的地方,父皇既然想要修养那么南方之地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休养不一定非要是南方之地,毕竟劳民伤财之事各朝各代都有发生并没有哪一个有好结局,即使隋帝杨广修运河本是一件很利于百姓之事可是就是因为他消耗了大量的人力才最后落得如此下场难道这不是教训吗?”
五皇子静默,有些话他现在不好说出口,毕竟现在在皇帝面前,兄弟相残可是一直都是皇帝所厌恶的事情,五皇子给高羽使了一个眼色,高羽难以理解,不过也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臣以为五皇子殿下说的甚为正确。”
皇帝看了他一眼,随即对着五皇子说道:“老五你可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五皇子暗道一声不好,于是跪在地上回话,“结党营私,兄弟相残。”
皇帝的声音不怒自威,“那你可知自己两样现在在朕眼中你已经全部占了!”
五皇子冷汗直流暗道这高羽真是愚蠢,自己要他旁敲侧击,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这不是摆明了他俩是一派的吗?
“儿臣与高将军关系甚好人尽皆知,这应该算不得结党营私吧。”
皇帝低眸沉思了半晌,随即摆了摆手,身侧的太监立刻领会于是大声对着众人说道:“修建行宫一事改日再议,今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在众人一片告退声中五皇子跪在原地,不敢动弹分毫,直至大殿上只剩下他一人他方才起身,脸色铁青的向外走去。
高羽深知自己做错了事情于是在宫门外等着五皇子,五皇子见到他没说什么,只是说与他回府。
马车上气氛有些低沉,五皇子阴沉着脸,高羽内心忐忑,不知道这一次五皇子殿下会怎么惩罚他,他最近屡次犯错显然已经触碰到了五皇子的底线,他这次恐怕惩罚不会轻了…
五皇子府离宫里本就不远,坐马车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五皇子没有等高羽径自在前面走着,高羽亦是跟着他走了进去,五皇子撇了一眼高羽,“你可知你今日犯了什么错?”
高羽垂首,不知该如何回道,就听见五皇子说道:“呵,你今日竟然敢如此明显的与我表现出结党营私的迹象不会是御亦策指使你的吧。”
高羽连忙摇头,“五皇子说笑了,我是五皇子的支持者怎会与他人勾结。”
五皇子怒极反笑,“这么说我还应该表扬你衷心于我了!”
高羽看五皇子的脸色有些不对,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何处,于是选择了现在来说最愚蠢的做法那就是保持沉默。
五皇子见他不说话也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你简直就是个饭桶今日屡次出错也就算了为何今日如此重要之时你竟然还会出错,我现在真是恨不得活刮了你!”
高羽吓得瞬间跪倒在地,对着五皇子说道,“臣实在不知自己错在何处还请五皇子明鉴。”
五皇子挥袖将桌面上的茶点扫到了地上,“你竟然还好意思问我你错在何处?你就是错在你的愚蠢,错在你的没有眼色,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高羽脸色也是不好看,他何曾被人如此辱骂过,只是碍于五皇子的身份所以不得不忍受。
这时一个小厮跑了进来对五皇子说道:“殿下,王大人来了。”
五皇子稍微的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对着小厮说道:“让王大人进来。”
那小厮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嘴说道:“殿下,王大人说,要您亲自去迎接。”
五皇子再也无法平静,“王充那个老东西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
“滚。”
小厮知道留在这儿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于是转身离开,只是正在盛怒中的五皇子没有看见的是小厮离开时嘴角挂着的得逞的笑意。
高羽见此立刻献殷勤,“殿下不如派我前去将王充那个老东西抓过来任凭您处置?”
五皇子真的是被他的愚蠢给吓到了,有些心塞的开口说道:“王充是一品大员你要是把他抓回来不只是你的小命就连我自己到时都是自身难保。”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发泄()
高羽有些尴尬,随即对着五皇子说道:“殿下可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末将去办?”
五皇子有些头疼的摇了摇头,心想要是再让你去办些事情估计以后他都不必在京城待着了,“你回去吧,最近没有我的指示不要做任何事情。”
在五皇子的府上高羽受了一肚子气,只能回府去发泄出来,此时周若素正在照顾乔媛,两母女在一起谈心,乔媛拉着周若素的手问道:“这高羽对你如何?”
周若素勉强撑起一个笑容对着乔媛宽慰道:“他对我自然是极好的,母亲不必担心。”
乔媛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这个风光了大半辈子的女人现在只求自己的女儿过得好就行了,至于其他的身外之物她已经看开了,“若素,以前我总是教你如何才能成为最风光的那个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够活的平凡些。”
周若素垂眸,自己现在已经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要如何才能够挽回?如何才可以平凡,不过她嘴上自然不敢如此说,“母亲说的我都懂,或许以后我已经再也没有机会枪了。”
乔媛满是病容的脸上算是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意,对着周若素说道:“素儿这高羽何时会给你一个名分?”
周若素心中苦笑,她现在已经落魄至此,高羽怎么可能会给她名分?
高羽此时刚刚回府有些烦躁的踹开了周若素的房门,见周若素不在便问了她贴身服侍的丫鬟,得知她是去看乔媛了,本想亲自去把人揪回来却是又想到那满屋子的病气,于是又停住了脚步让丫鬟去把她叫回来,丫鬟匆匆而去。
乔媛与周若素正聊的开心却是见到丫鬟匆匆而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
“将军回来了,正想着要见小姐呢。”
周若素苦笑,乔媛则是一脸欣喜,以为自己的女儿深受高羽的喜爱,于是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快些回去吧,莫要让他等急了。”
周若素苦笑着跟着丫鬟匆匆离去,她现在实在是不想见到高羽…
周若素回到房间就被高羽拉到了床边,随即狂乱的吻夹杂着丝丝恼怒全部落在了周若素的身上,周若素的双手被他反扣在一起挣扎不得,高羽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直接拔了她的衣服就开始抽,送,看见她满脸不情愿的表情,本来就怒火中烧的心情又被填了一把火。
高羽随手给了周若素一巴掌,“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在这里装清高给谁看?”
周若素痛苦不堪,可是全身都被他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只希望这场无爱的交,欢能够快点结束,可是高羽却是偏偏不如她所愿,从她身上起来,用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上,就这样赤裸着身体,将旁边的匕首拿过来,在周若素青紫的肌肤处划了一下,鲜血流出,高羽就这么看着那鲜血滑落流过她白瓷的肌肤,直到滴在地上,周若素的眼泪留下,“高羽你就是个禽兽!”
高羽闻言轻笑着伸出舌头在那伤口处轻舔,“今天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禽兽。”鲜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着,让高羽越发越兴奋,恨不得吸取的更多,舌头不停的在伤口上舔着,越来越用力。
周若素的眼泪都流了下来,身子被紧紧的禁锢着动弹不得,胸上被划出来的伤口被高羽狠狠的舔着,如同撕裂了一般的疼痛遍布全身。
湿润的舌头在肉里来回窜动,牙齿有意无意的在伤口上摩擦着,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的一阵挛动,她害怕的流着眼泪,任由高羽蹂躏着,疼的她抽泣的喊着“放过我吧,高羽,放过我……”
高羽被她喊得心烦意乱,挪了挪位置直接咬住了胸前的凸起,身下的周若素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下,哭喊声骤然而止。高羽满意的用刀子在周若素的胸前随意的乱划着,笑着松开嘴,“乖乖闭嘴,让本将军发泄,不然……”
周安之颤抖着身子,无论身上有多痛,都不敢叫一声,紧紧的咬着嘴唇,手抓着被单不敢松手。
高羽玩着玩着突然发现身下的女人一声都不发,感觉一点发泄的欲望都没有,他可不想身下就是一个死尸,“周若素,给本将军叫!”冲着周若素低吼着。
周若素的眼泪留着,咬着嘴唇不出声。
高羽笑着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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