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闻言,顿时委屈的直叫,苏霁月气得几近吐血:“我两样都不选!”
她说罢就朝楼宸袭了过来,比之云深,楼宸负伤在身,更好对付。
可惜苏霁月错估了楼宸的实力,在她扑过来的一瞬,等候多时的楼宸身形一闪竟已至她的身边,苏霁月察觉自己上当,顿时转身回跑,楼宸以一枚石子丢了过去,直中她的后腰。
“云深,小白交给你的,记住严加看管,不许它逃了,否则为你是问!”
云深当即打应了下来,而楼宸这直接扛起被点中穴道的苏霁月,大步往回路走去。
“楼宸,你放开我!”
“不放!”
“你卑鄙无耻、小人!”
“对你这种狡猾的女人,本王不介意卑鄙无耻小人一些!”
“待我穴道解开,有你好果子吃!”
“恩,本王很期待你的果子!”
各种难听的话,苏霁月都说了,可楼宸就像是一座石佛,半丝不为所动。
而且一路之上,吃东西他喂她,喝水他喂她,就连方便他也点着她的麻穴封她的体力,苏霁月被折磨得彻底没了脾气,直到眼前出现了山村屋舍,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楼宸,简直卑鄙无耻到令人发指。
面对着数千兵士,楼宸居然直接扛着她回了成安府卧房。
苏霁月被摔到床上,痛得她周身的骨头都碎了。而经过这一路之上的“养伤”,眼前之人非但没有半分伤弱,反而生龙活虎。
而楼宸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弄了一大桶热水来。
那个沐浴桶出奇的大,一看就是双人的。苏霁月被羞得满脸通红,看见楼宸就爆粗口道:“格老子的!我告诉你楼宸,你要是敢动我,我一辈子不原谅你!”
“一辈子太长,本王不介意体验一次。”
楼宸说着压根就不顾及她的感受,直接关门将她剥了个干净丢进桶里。
“你干什么?”
被迫喝了几口洗澡水,苏霁月气得几乎要哭了。
这一路之上,穴位从未解过,她也是被折磨得没了脾气,眼下一两口水下去简直委屈得不得了!
“不干什么,补你一个洞房花烛!”
苏霁月听得呼吸都差点没提上来:“你休想!”
“你试试!”
楼宸说着已合衣钻入水中。
苏霁月又是羞又是气,伸出手来便想打他,可她周身绵软无力,落在他身上的力道仿佛挠痒痒。
果然,楼宸直接擒住她的手,看了她三秒之后忽然就低下头来吻了下去。
苏霁月彻底缴械投降了。
一来她不是他的对手,二来,她是真的怕楼宸做出什么来。尤其这一路之上楼宸的愤怒显而易见。甚至于,她心里意识到接下来的事情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但她心里还是留存了一丝希望,希望楼宸不要乱来。
“你别……求你!”
“求我?”楼宸挑起眉来,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别这么早,一会儿你有的是机会。”
他直接将她捞了起来,苏霁月羞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楼宸,你乌龟儿子王八蛋!”
“本王还没有王八蛋儿子,要不你给本王生一个?”
“楼宸!你别……”
苏霁月已经囧得无地自容了,偏生他不停撩拨着她,最后她彻底没了脾性:“楼宸,别以为你得了我的人我就会安稳留下来,我还会逃的!”
楼宸垂眸看她一眼,眸底却完全不被她这句话打动,反而冷冰冰道:“那本王就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敢不敢逃。”
苏霁月吸着凉气:“我们之间没有爱!”
“不重要!”
“可我在意!如果你非要,得到的只会是一个躯壳,我不爱你,不爱你懂吗?”
楼宸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后低下头来看着她:“本王不要你爱我,本王只要你依附我就足够了。”
话音落,楼宸不再给她机会,强行要了她。
苏霁月气得哭了出来,咬牙切齿道:“楼宸,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你是本王的妻子,诅咒本王等于诅咒你自己,乖,别闹!”
最后的最后,几乎是在哭声和求饶声中结束。苏霁月面无表情看着他拥过来的手臂,等到身侧之人鼻息均匀了下来,她忽然就钻进被子里,对着他的手臂便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楼宸痛得闷哼一声,模糊清醒了过来,待察觉到切入骨髓的痛意,他咬牙切齿道:“你要咬死本王是吗?”
苏霁月那一口用了十成的力,口中几乎全是血腥味的时候她这才松开,看着楼宸的眉宇全是仇恨:“比起你给我的痛,这不及万分之一。”
楼宸眸色一低,眸底波涛暗涌:“看来本王还是太轻易放过你,既然你还有力气,本王不介意再来一次。”
苏霁月面色一白,正欲躲避,他却直接擒住她的脚裸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
一整日,暗无天日。
直至次日早上,楼宸离开去安排别的事情了,苏霁月才终于得了空隙。
她躺在那里怔怔看着床顶的帷幔,只觉得一切的发生好似都如同做梦一般。
她莫名其妙成了楼宸的人,莫名其妙被他囚禁在此,心里有气无处发泄,可却又并非伤痛,只是气,气他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气他如此强硬霸道,更气的是至始至终,他没有提及一个“爱”字。
她与他而言,只是他的王妃,他的妻子,却并非他的爱人。
她怔然躺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彻底颠覆了。
如果不去南疆,她将再无活路,如果楼宸知道这个,还会执意留她吗?
一旦回到京城,她的寒毒势必会再次发作,到时候是如何情形,她不得而知,只觉得一旦回去,一切就真的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深思熟虑了一整日,苏霁月最终决定要和楼宸坦白:她不能回去!
是以夜里,楼宸再回来的时候,她没有再在两人有了关系的事情上纠结。那固然是她的第一次,但是当时她并非全然不愿意,否则绝对不是那样的姿态。
她当做他是她的夫君,如若她的性命真的只剩下半年的时间,她给的,也是她在意的人。
楼宸……楼……宸。
这两个字就如同一个烙印,早在望月山护国寺路上亦或第一眼相见,它已烙印在她的心底。即使强行拔除亦会留下疤,终生都不会洗去!
她动了不该动的情,而这无疑是毁灭性的!
楼宸一入房间便瞧见她一人安然坐在饭桌前,似乎是等他。
对于吃到了肉的某人来说,这几日可谓心情大好,即便身上伤势未愈,也仍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而见她的第一眼,自己竟然会邪恶的想到她在他身下时的柔弱模样,一时间,好似心口都软了。
楼宸上前一步在她对面坐定道:“今日怎这般乖巧?肯陪本王用膳?”
苏霁月回以他一个尽量甜美的笑容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楼宸挑了挑眉,静待她说下去。
苏霁月看了看他的面色,随即低下头一脸委屈道:“你也知道我中毒的事情了吧?其实我的毒是我爹下的。”
楼宸一怔,随后拧紧了眉:“苏雁南?”
“是。就是他。”苏霁月接着道,“他有不臣之心,想让我当你的卧底,用我身上的毒来牵制我,这也是当日在宫里之时你所看到的。”
楼宸一张脸沉成锅底:“这个苏雁南,本王早知他不怀好意!那你对你自己所中之毒了解多少?”
苏霁月抬起头来看他:“毒是从娘胎里便下了的,名为七伏散,是寒性烈毒,只有苏雁南有解药!”
楼宸伸出手来握住苏霁月的手道:“既然你是本王的人,本王日后必不会让他再伤害你,你放心,回京之后本王便向全国广招名医为你诊治。”
苏霁月本来想说她的毒只有南疆皇室可解,但到底是忍住了,有关于南疆是她最后的去处,她不能跟楼宸说,否则日后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
她抿紧了唇道:“你当真要为我解毒?”
楼宸看了她片刻,伸出手来将她拉近怀中道:“苏霁月,你帮过本王,即便你不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也会倾尽所有保你一世无虞,明白吗?”
苏霁月抬起头来看他,楼宸只觉得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委屈又似感动,清澄如水叫人心疼。他心下一动,忍不住就吻了下去。
这一回,苏霁月没反抗。
模糊之中,苏霁月低声道:“王爷要怎么护我?”
楼宸略一沉眸,随后再次吻住她的唇:“你不必忧心,本王若是连一个女人都护不住,那就愧对这一身军功了!”
苏霁月最终没再说话。如果楼宸执意保她,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依附,但是眼下楼宸不可能放她离开,而且城安门的战事已经平定,他必不会在此久待,相信过不久他们就会班师回朝,而她也只能跟上了。
苏霁月最终是在心里叹了口气。
怎么想逃个跑就这么难呢?
云深是在第三日才到的,眼瞅着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虽然诧异却明智的选择没有多问。苏霁月一看到小白,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小白终于回来了,如此一来,她才有了帮手啊!
然而她还没高兴多久呢,当天夜里楼宸就提了一个笼子进屋,二话不说将小白关了进去。
小白委屈得哇哇大叫,楼宸却一本正经道:“小白到底是只狼,唯恐它伤着人,日后只能让他在笼子里待着,至于钥匙,就在本王这里寄存。”
苏霁月看着他这副警惕的小气样,一口气终究是憋了回去。
她深吸口气看着楼宸皮笑肉不笑道:“小白是能听懂人话的,王爷这么锁着它,是不是有些过分?”
楼宸挑起眉来:“要放开它也不是不可,不过从此不能同你见面,二选一?”
苏霁月咬紧唇瓣看着他,不说话。
楼宸瞥她一眼,忽然就上前一步摸了摸她紧绷的脸道:“乖一点,你放心,本王不会亏待你的小白,每月让它出来放风一次如何?”
苏霁月直接就避开他的手,提着小白往房内走去。
楼宸看着自己空了的掌心,想着刚刚掌心的触感以及余温,眉目一深,淡然跟了进去。
派出去寻找云毅云岫的人陆续找了回来,庆幸的出去的三百人虽然失踪了一部分但大多都安然回来。而朝堂那边得到了他们大胜莫秦的消息干脆将城安门的修葺工作也安排给了楼宸。是以,他们又在城安门多待了一个月才回去。
而回去之时已是临近年关,天气冷得不像样,几乎天天都在下雪。
一路之上,他们同太子的兵马共同回京,面对着楼宸与苏霁月突然之间的亲密,太子一双眸子永远带着几分似笑非笑和意味深长。直到他们一行人平安抵达京城。
到底是回来了!
苏霁月看着窗外京城扬扬洒洒的雪花,只觉得离开一趟再回来,心境已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入城之后,街道两旁全是夹道欢迎的百姓。楼宸原本处于下风,但是因为城安门大获全胜一事又与太子打了个平手。
所以此番西行固然太子得了贤王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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