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薇香眉角一跳。
幸好男鱼怪还很开心的报以大笑,“弟弟我就喜欢骚的!”
“……。”夜薇香终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既然娘子你这么心急,那好吧,相公应了娘子的心思,就今晚拜堂成亲吧!”男鱼怪大声的宣布道,宣布完了,还在夜薇香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夜薇香再次换上在外人看来娇羞实际却是无比僵硬的傻笑。
现在,她心里唯一的念头不是担心和婪暗自较劲这意气用事下的后果,不是担心等会的拜堂成亲,而是,她到底要神马时候,才能把脸上该死的口水给擦了?!
“咦?这样的话,敏敏和夫君岂不是要和皇兄一同成亲了么?这……是不是不合适的?”人鱼公主讶异的捂着小嘴说道,而后娇羞的仰着小脑袋瞥了一眼抱着自己的清冷男人,复又垂下头,担忧的,楚楚可人的望着自家兄长。
男鱼怪接到自己皇妹的小眼神,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话时,他怀里的夜薇香却抢了话头。
“怎会不合适呢?这可是双喜临门的大好事呢!”夜薇香和善的对人鱼公主微微一笑,不着痕迹的盯了一眼抱着人鱼公主的某男后,便拉着男鱼怪的手臂晃了起来,娇嗲的撒娇道:“人家说的对不对嘛,相公~~!”
没待男鱼怪回答,那厢的冷面某男先一步说道:“自然再好不过。”
闻言,夜薇香半眯了眯双眼,一瞬不瞬的对视着对面男人冷漠的雪色眼眸,笑容在嘴角渐渐扩大,“那就这么决定了。”
你为她夫,我做他妇,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决定了!
男鱼怪耸了耸肩,臂弯紧紧的扣上夜薇香的纤腰,笑眯了一双死鱼眼,“既然娘子都这么说了,相公又怎么能拂了娘子的心意呢!双喜临门,的确喜庆得很,父皇母后指不定多高兴呢!”
“多谢相公~~相公对妾身真的好好呢~~!”夜薇香娇憨的窝进了男鱼怪的怀里蹭着,撒娇的声音甜的简直能腻死个人。
不远处的婪,面无表情的冷脸变得越来越冷,似若冰雪的瞳孔冷凝着男鱼怪放在夜薇香腰间的手,瞳孔稍纵即逝过一缕杀机。
在婪怀中的人鱼公主觉得婪忽然把自己抱得太紧,有点不适,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也怕扰了这份亲密无间,便只得含羞带怯抬首去仰望抱着自己的男人,想试图提醒一下男人温柔点。
却不想,她却看到婪冰冷着视线,竟一瞬不瞬的看在了别处。
人鱼公主顺着婪的视线看向那个别处,看到的,便是那个在自家皇兄怀中撒着娇的少女……
人鱼公主小脸一白,紧忙收回了视线,垂下了头,小手放在自己抽痛的胸口,紧握成拳,指甲嵌进了掌心肉里,也浑然不觉。
——题外话——
嘿~~虐虐更贱康,再次,特意申明,新文【美人皮,白骨生香】与此文为母女文,美人皮的女主乃是弑兰是也,望大家收藏推荐两不误哟~~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梨上雪与夜华浓种种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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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阁背面的楼台上,梨上雪伸出纤纤玉手,折下一枝一株已经长到了二楼楼台的老桃树花枝在手中把玩。
缄默沉默的她,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巫族与其它族类不同的是,生下来的长子都是随巫族里的女子姓,不论男女,次子则随父姓。
其实,很多男子其实都是入赘到巫族,或是献给巫族里巫力上层和地位高崇的巫女,譬如,大祭司。
梨上雪和夜薇香的母亲夜华浓就是巫族至高无上的上一代大祭司,夜笙歌。
从她们母亲的姓名就能看出,夜笙歌是个很多情的女人,不过,她的子女虽无数,最出众最出彩的,却只有长女夜华浓,和庶女梨上雪。
但巫族的规矩就是规矩,她夜华浓是长女,那么就注定了,她就会是巫族的下一代万人之上的大祭司,和玄玑门的掌门人。
所以从小到大,夜华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她梨上雪,注定只是夜华浓的一个陪衬,只能活在夜华浓的阴影之下,原因,却可笑的只是一个嫡庶之分而已。
但,仅仅一个嫡庶之分,却改写了她梨上雪的一生。
梨上雪自然是不服的,她什么都不比夜华浓差,却在族人和母亲的眼里心里,却是天壤之别,直到一个男子的出现,她对夜华浓,从不服,变成了嫉恨。
那个男人,就是婪。
巫族有很多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梨上雪从母亲夜笙歌对婪的恭敬程度不难看出,婪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但是,母亲却拒不透露婪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打从婪进了巫族的第一天开始,母亲夜笙歌就极力促成婪和夜华浓成为一对,根本连考都不曾考虑过,她梨上雪这个庶女。
如果是其他东西,她梨上雪都可以忍让,可以听父亲的话,不去和夜华浓抢夺计较,但婪和别的东西不一样,他是她喜欢的人,是她梨上雪心尖上的人。
所以,她就算违逆父亲,冲撞母亲,不再虚伪低调的做个只会讨好母亲听之任之的乖乖庶女,哪怕失去一切,她也要把婪夺到自己的身边。
但是,她使尽了浑身解数,婪和其它的长老和母亲一样,眼里只看得见夜华浓,从来就看不见她梨上雪,甚至,婪连画的画里面,她梨上雪也只能做他和夜华浓身后的那一棵陪衬的梨树!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喜欢梨花,但凡见到梨树,无不连根焚毁。
就像她要毁了夜华浓一样,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一切真的太容易,来的也太快了。
那个入了魔的被神诅咒的女娲后人,顾吟,夜薇香的父亲,虽然表面是被夜华浓所救,但也只有她梨上雪清楚,这一切都是她在暗地里的安排。
庆幸的是,一向从小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娇惯坏了的夜华浓竟真的抵抗不了顾吟这个坏男人的诱,惑,和顾吟私下有了夫妻之实,还怀了夜薇香这个孽种。
从此,夜华浓就真的是从天堂坠入了地狱,受尽天下人的唾弃,就连婪都不再多看夜华浓一眼,冷酷的连想都没多想,就将夜华浓处死了。
她梨上雪到现在都还记得,婪再处死夜华浓的那一刻曾说的一句话。
他说,“背叛我的人,必须以死谢罪,我的生命里,容不下污点。”
他还说,“上雪,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像雪一样干净的女人。”
在那一刻,她梨上雪在得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就觉得仿佛得到了全世界,她也以为可以一直拥有下去,可是,夜薇香这个孽种却出现了,毁了她的整个世界!
因为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是婪亲手把夜薇香藏了起来,还把她养了整整十五年!
就算婪说,这是为了帮她得到驭灵,所以才这么做,但是她却是不信,却是不得不担心,有夜华浓那样的一个母亲,她的女儿也肯定手段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尤其是对男人的手段!
所以,在看到夜薇香的那一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毁了夜薇香,更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践人居然还有了婪的孩子!
那一刻,她只觉得天崩地裂,若不是看着婪亲手毁了那个孩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疯狂的做出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来。
看到婪亲手杀死那个孩子,亲口说她夜薇香不配怀上他的孩子,那一刻,她觉得十分的痛快!
但是,为什么,这样的痛快才维持了一百年,他出事了,他和夜薇香的孩子也出现了!
喀嚓一声,想到这里时,梨上雪手中的桃花枝被生生的捏断,尖锐的花枝断口,狠狠的插入了梨上雪的掌心之中,鲜血,一滴一滴,顺着素白的手指,*在了地上。
“门主,怎么这么不小心!”一旁的婉柔连忙捉住梨上雪的手,连忙用手中的丝巾去包扎梨上雪的手掌。
梨上雪不耐的挥开婉柔的手,扯唇冷笑,“只有痛了,本宫的脑子才会清醒。”
“可是……。”婉柔蹙着秀眉,担忧的看着梨上雪任血流淌的右手。
“把老六招来,本宫有话要问他。”梨上雪冷冷的吩咐道,粉晶的双瞳中,布满了阴霾。
“是。”婉柔恭敬的福了福,便倒退着身子出了去。
梨上雪扯着手中桃花残枝上的一片片桃花,嘴角凝着一抹嗜血弧度,“弦落啊弦落,你居然胆敢欺骗为师,真是好大的胆子呢,若她也没死,弦落……!”
话到尾音时,梨上雪素指中刚扯下的一片桃花,便被她的手指捏的零碎不堪。
“门主,六爷到了。”外头传来婉柔温柔的禀报声。
梨上雪闻言,柳眉便挑了起来,“这么快就到了?看来,你是早就来了玄玑门了。”
自言言罢,梨上雪将手中桃枝从楼台上扔了下去,再次随手折了一支新的桃花枝在手,一手执了放置在一旁的金剪子,修剪起了花枝。
“还不快请六爷进来。”梨上雪一边姿态悠闲的将花枝插进放在身侧香案上的纯白长颈瓷瓶,一边微笑着吩咐道。
“是,”门外的婉柔朝门里福了福,而后侧过身,对身侧一身素服的秀丽男子伸手作出请的姿势,“六爷,请。”
素服男子微微点头,便信步走了殿宇内。
听得微乎其微的脚步声,梨上雪头也不回的自顾剪着桃花枝,嘴角噙着温和的微笑,“弦落来了。”
弦落自顾的找了一个专属他的位置坐下。
没错,是属于他在玄玑门排行的位置,殿宇之中的第六把紫檀木交椅。
“听闻师傅患了急症,徒儿特地前来探望一二。”伸手端起婉柔递来的茶盏,淡淡的抿了一口,端坐在椅子上的弦落秀丽的面容上挂着些忧心,还有些许让人看不清的憔悴。
“你是个懂事的,为师一直省得,所以当年,才会将那般重大的事情交予你处理。”梨上雪一脸怡然自得的插着桃花,半垂的银白长睫遮住了粉晶瞳孔中的迭起寒光。
“能得师傅的青睐,是门中无数师兄姐弟妹们所梦寐以求的,弦落幸得,实在是有些当之有愧。”弦落莞尔一笑,端着茶盏的手指暗自紧了紧,指节开始泛了白。
“当之有愧么?看来,弦落一如既往的有着别人所没有的自知之明,”喀嚓一声,梨上雪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将一枝刚修剪完美的桃花枝剪断成了两段。
“弦落的一身本事,都是师傅所授,弦落得此心性,最是要感谢师傅的栽培。”弦落注视着梨上雪的茶色眸子里,充满了感激之色。
“感激?呵!”梨上雪扯唇冷笑,攸的转过身,双眼阴冷的紧盯着弦落,“在为师面前最好收起你的四两拨千斤!你的感激,可还真是让为师消受不起的很呐!弦落!”
“师傅说笑了。”弦落收回漠然的视线,垂眸品起了茶水,孰不料,下一刻,一把泛着熠熠金光的金剪子刺了过来,直将他手中的茶杯刺的支离破碎。
梨上雪一甩流云广袖,将飞射金剪子的手负在了背上,如诗如画的脸上布满了阴冷的寒霜,“当年为师忧心夜薇香这个践人即使*地狱被万鬼撕咬也不会死去,便让你代替为师,在地狱探查她的生死,若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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