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只是很尴尬的笑了两声。
“你忘记了小丽的死了吗?”
“你忘记曾经被我一脚踢坏一颗牙齿了吗?”
“你忘记你曾经怎么狼狈的从克兰迪克被赶出去,然后去到一个陌生的小城市了吗?你难道忘记了你当时去黎塘镇的时候被小流氓欺负了吗?”
红姐的话很快,也很重,就像是一颗刺一样深深的扎入我的内心,让我痛的无以加复。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怎么可能会忘记小丽的死,忘记我当初怎么落魄的像是一只丧家之狗一样,忘记我当初刚来到小城市的时候被小流氓欺负,那可是第一天啊。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悲剧。
不对啊,我猛地脑子一震,诧异的看向红姐。
她怎么知道我第一天跑过去就被欺负了?根本没人认识我,就连映雪她们母女我也没有说过,回来的时候和飞哥喝酒我也没有说过,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怎么会知道的?
之前那种有些冲动的感情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对于红姐手段深深的恐惧,难不成那个黄毛小流氓是红姐的人?
不可能吧,黎塘镇距离这里那么远,而且我还是做的老三安排的车子,她又不是有特异功能,难道我真的像是一只石猴,怎么都飞不出红姐这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老三是做什么的?”红姐仿佛看透了我内心在想什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轻轻地吐在了我的脸上。
老三是做什么的?鸡头啊,专门管理小姐的,谁不知道啊!
管理小姐的!!!老三是管理小姐的,红姐呢?那就更不用说了,就连一根链子,红姐就是宝石链子上那颗宝石。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懂了,什么都明白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了个一干二净,浑身瘫软的靠在沙发上,脑子一面空白,头更是晕乎乎的厉害,看东西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飞哥和老三是生死之交没错,但是在这个所谓的社会上,有真正的生死之交吗?背后捅刀子最厉害的就是所谓的兄弟,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为了利益更是把兄弟往死里面捅刀子。
曾经有一个名人说过这么一段话我的世界里没有所谓的朋友,只有所谓的利益,不是看你的朋友有多么的忠心,而是看你本身有多少的价值。
当利益达到一种让你无法拒绝的时候,就是你心里发生转变的时候。
是的,老三叛变了,背叛了飞哥对他的友谊,老三把我的一切行踪都告诉了红姐,还有那个货车司机也是老三或者说是红姐的人,我去到哪儿,自然而然的红姐也就知道了。
找两个小流氓对我动手实在是太简单了,这一点我根本不会怀疑,就算我我跑到国外去躲起来,只要是红姐想弄死我,那么我必死无疑,除非我一个人都不靠,自己靠着双腿走出去。
“阿色,你怎么不死呢!”红姐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杯酒狠狠的泼在我的脸上,满脸怒容。
“你回来做什么,本以为能再外地弄死你,没想到你反而因祸得福,回来克兰迪克,让那个死老头子看重你,我真的很佩服你,怎么都弄不死你!”红姐已经完全的撕毁了那张薄薄的面具,露出了原本邪恶的面容。
“回来报仇!”我没有擦掉从脸上往下低落的酒水,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既然都摊牌了装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凭什么,你凭什么?凭那个死板着脸的阿军,还是石腾,或者说是那个很猥琐色、情的胖子张磊。要人没人,要权没权,你凭什么。还是说你凭着自己昨天晚上那样自残?小孩子的把戏罢了,刘港那个窝囊废,昨晚你怎么没有狠狠一酒瓶砸下去,那不是你常用的手段吗?”红姐像是一只受了伤的母狮子,对着我咆哮。
“那个死老头子,我跟了他那么多年,他居然把克兰迪克送给你,让你管理,我是什么?是他的玩具或者是傀儡吗?我不甘心,凭什么,我凭什么要拱手让人!”
“当年他是怎么强、奸我的,我才十六岁啊,我那个时候才十六岁啊!我有家人,有爱我的男人,有美好的人生,我可以读大学,我可以好好读书和别人一样享受校园时光,向别人一样做个安静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但是呢!!但都是被他毁了,你知不知道,就以为一个酒吧,能够收买我吗,好吧,就算是这样,但是到现在对我玩腻了,就要把我抛开,还是说因为我知道他太多的事情,所以要把我除掉,但是我想他想得太多了,就凭你这个小垃圾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可怜?你说我可怜,哈哈哈哈,我和你一样,不过!”红姐停顿了一下,喝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红酒,“但是你更可怜,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工具,你以为大飞真的和你是兄弟吗,呵呵!”
红姐就像是看和一个小丑,冷笑着看着我。
“不可能!”我愤怒的从沙发上猛地弹起来,睁着血红的眼珠子死死盯着红姐,这一刻,我想杀她的心都有了。
飞哥在我心里什么地位没人比我更清楚,要说飞哥会出卖我,我打死都不相信,而且我心里只有那么一个朋友,就算是真的,我也不相信,什么是兄弟,就是明知道他真的出卖你,只会一笑而过,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能把背后交给别人,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没有任何的怀疑,一丁点都没有。
飞哥会出卖我吗,不可能,可是。。。 。。。我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下的怀疑呢?如果我不怀疑会那么愤怒吗?我晃了晃脑袋,估计是被酒瓶子把头砸坏了,别多想,别多想。
可是越想不要这样猜疑,但是红姐的话就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死死的怎么都甩脱不掉,那句话犹如一根钢针狠狠的扎在我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
第二十七章 鸿门宴(下)()
飞哥会出卖我吗,不可能,可是。。。 。。。我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下的怀疑呢?如果我不怀疑会那么愤怒吗?我晃了晃脑袋,估计是被酒瓶子把头砸坏了,别多想,别多想。
可是越想不要这样猜疑,但是红姐的话就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死死的怎么都甩脱不掉,那句话犹如一根钢针狠狠的扎在我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
“你以为大飞真的和你是兄弟吗?”
“你以为大飞真的和你是兄弟吗?”
“你以为大飞真的和你是兄弟吗。。。 。。。”
“你内心其实是相信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那么愤怒的。”红姐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他妈给我闭嘴!”我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红姐并没有躲,很多的,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红姐的脸上。
“呵呵,多久都没有人敢打我了,怎么,愤怒吧,哈哈哈,我就喜欢看着你愤怒,你不过也是我和一样的小可怜。”
该死,我又是一巴掌打过去,红姐依旧没有躲开,手中的红酒已经倾斜而出,我打的越凶,她笑的越甜,仿佛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是不是很心痛,呵呵!”红姐哈哈大笑,猛地转手给我一巴掌,“你这一点算什么,你这一点痛算得上是什么,你摘掉当初我为什么没有跑掉吗,我的父亲,我的亲生父亲因为高贺那王八蛋,就是你嘴巴里的高老大,就因为十万块,十万块啊,把我从外地抓了回来,亲手把我送到了高老大的床上!你这点痛算的上什么,我的父亲,我的亲生父亲啊!那个禽兽!”红姐越说越激动,把手里的酒杯狠狠的砸向了地板上。
“来啊,你们男人都一样,不是想上女人吗,我是你老大的女人你敢不敢,你敢不敢上!来啊!” 红姐神色有些癫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她硬是没有让泪水留下来,可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猛地撕开了胸前的吊带。
一抹晶莹剔透的出现在眼前,硕大的两个大白兔猛地弹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和那神秘的黑色毛发,无一处不在诱惑着我的内心。
“来啊,你们这帮禽兽不就是想得到女人吗?我给你,来啊!”红姐疯了,真的疯了,在撕开胸前的衣服时,她策底的癫狂了,或者是为了发泄曾经的不堪。
“神经病!”我撇过脑袋,手却颤抖的厉害。一个女人,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媲美香港小姐的女人赤果果的站在面前,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一旦做出什么事情,明年我的坟头上不是长满草,可是被人踏平了。
“你会上的!”红姐走上前,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就像是抚摸着深爱的男人。
“什。。。 。。。什么意思!”我头脑很是胀痛,身子软软的,不知道是因为被红姐的话刺激到了,还是看到她果体的原因。
“呢?”红姐的目光扫向了那个已经空了的啤酒瓶。
“你,你在里面下了、药?”心突突的厉害,可是我又慌忙摇头,不可能,这酒是我从酒吧亲自拿来的,没有转过人的手,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可是为什么我的身子那么软,而且头越来越晕呢。
“酒瓶不可能,但是杯子呢,你喝下去是不是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红姐的手已经放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抚摸,啪塔一声已经解开了我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我想拒绝,可是浑身软的厉害,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任她摆弄。
之前我也说过我对于红酒并没有什么很可了解,也喝过不少红酒,但是味道都差不多,有一种涩涩的,酸酸的味道,我也没有多在意,可是在红姐把我的上衣脱下来之后,我就知道,红姐没有说谎,她说的都是真的。
慢慢的,我的脑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昏,眼前事物都在打转,砍东西也越来越迷糊,脑子一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
第二天醒起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像是活生生被人用斧头给劈成两半一般,揉着发疼的脑袋从床上起来,我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明显是一张女人的床,大红色的被套,大红色的枕头,所有的一切都是大红色。
这明显是一张女人的床,而且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人。
我这是在哪儿?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我努力的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自己和红姐摊牌了,还喝了酒,结果红姐说了很多,然后红姐解开我的衣服,搂住了我,难道。。。 。。。
我真的上了红姐?上了老大的女人,不会吧!我吓得浑身一哆嗦,慌忙起身穿衣服,却没想到脚班底粘粘的,像是踩中了什么。
我低头抬起脚一看,是一张卫生纸,不对,应该是满地板都是卫生纸,上面白色粘稠的液体,在配合昨天发生的事情,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我真的和红姐那样了。
原本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说自己自己喝醉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自己被红姐逆推了。
哆嗦着手穿好衣服裤子,浑身抖得厉害,打开手机第一个时间想给飞哥打个电话,但是一想到昨天红姐和我说的话,手立马僵硬住了。
如果飞哥真的对不住我,那么我把现在的事情告诉他不就都完蛋了,不过飞哥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把?
挑拨离间,没错,红姐是在挑拨我和飞哥的感情,一定是这样的,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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