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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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女王- 第9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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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告诉他们我有车票,他们干吗还要我交什么费呀?”

    我扶着我妈安慰道:“好了妈别着急这事儿交我了”

    这时从值班室又跑出来两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大概是看阿虎跟他们的人发生厮打了,赶过来帮忙的。

    我把阿虎拽到一边,看着扯我妈手中包包的那俩工作人员道:“有什么事你们给我说你跟你这么大年纪的人推过来拽过去的,万一她老人家摔倒了怎么办?你先把手拿开,有话你们给我说”

    其中一个瞪着眼珠子看着我道:“松开?我要松开的话,她就逃了这老家伙的力气还挺大的我的脸都差点被她挠破了”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扬手照他脸上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那人松开我妈手里的包,一手捂住腮帮子,一手指着我道:“你特么的你怎么打人?”

    他身后三个工作人员也凶巴巴得围了过来。

    阿虎唰地从腰里抽出一把弹簧刀,咔嚓一声锋芒弹了出来。

    围观的人们呼啦往后退,有女人还小声尖叫起来。

    阿虎手持利刃指着对面几个人,恶狠狠道:“谁不要命?不要命你就过来?老子不信弄不死你”

    说着逼着那几个人连连后退。

    我喝住了阿虎道:“把刀子收起来”

    阿虎骂骂咧咧地不情愿地把刀收好。

    我走近方才被我扇了一巴掌的工作人员,盯着她道:“我打你是因为你不尊重老人你在家也叫你父母叫老家伙的么?不服气你可以起诉我我打你这一巴掌我既不是一时冲动,也没有一点自责你再敢叫老家伙,我会再赏你一巴掌”

    “可、可她行礼超重,我们称过了,她得交五十块钱罚款”被打的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看着我,伸手指着我妈的包。

    我妈的行礼的确很多,背了个背包,两只手里还提了两个包,我都不知道她上车时候是怎么挤上火车的,下车时一个人又是如何带上三个包包穿过长长的地下通道来到这出站口的。

    他旁边那工作人员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表情看着我道:“根据铁道部相关规定,乘坐火车的旅客每个旅客能免费携带20千克行李,儿童可免费携带10千克行李,行李的长、宽、高之和不超过160厘米动车组列车要求不超过130厘米,如超过规定,就需办理托运我们这样做旨在鼓励旅客少带行礼,虽然我们不会对每位旅客的行礼实施称重,但我们通过目测确信ta携带行礼超过相关规定时,才会叫ta把行礼搁在电子台秤上称量我们秉公执行,没有任何违规操作。”

    听他讲完规章制度,我看着他道:“如果确实行礼超重,该罚多少就是多少。但这是两码事,交罚款和不尊重老人是两件事”

    “老大我看他们就是想讹钱给他们就是了”阿虎打断我的话道,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甩给他们,“拿着不用找了”

    阿虎的这一轻贱的举动把对面几位哥儿惹恼了,其中一位道:“谁要你这俩臭钱?有钱了不起啊”

    阿虎冷笑一声,把钱从地上捡起来,朝他们冷笑一声道:“好啊据说有两种人会活得开心,一种就是大雅之人,一种就是大俗之人,至于不俗不雅的人是活得最痛苦的一类人想必你们几个就是属于这类人明明就是想讹钱,给你们钱呢,你们故意摆出一副清高相给谁看呢?不要正好这好歹是一张百元钞,买两包好烟抽还是够吧?”

    这时候夕儿从包包里拿出钱夹,抽出一张崭新的五十块递给我说:“给他们吧。阳阳。”

    我伸手接过那五十块,递给对面那位道:“喏这是罚款没什么事,我们得走了再见”

    说着我低头拎起我妈从老家带来的一个包包,阿虎赶紧把两外两只包包拎了起来

    “妈,我们回家了。”我朝我呡唇一笑道。

    阿虎学我的语调对我妈嬉笑道:“妈我们回家了”

    我瞟他一眼道:“谁是你妈?别乱叫,那我妈”

    “你妈就是我妈嘛别客气,跟我争啥啊?”阿虎一脸嬉笑地看着我和我妈道。

    我道:“好好,叫吧叫吧我妈多个儿子,我多个兄弟,于我没什么坏处”

    “这就对了嘛”阿虎笑道。

    我们一行人走出火车站,把行礼搁到车后备箱里,大家都上了我那辆越野车。

    阿虎驾车,夕儿坐在副驾驶上,我和我妈坐在车后座,菲亚特疾驰了出去。

    “妈”我拉住我妈的手道,“我不得不说您两句了您说您带这么多东西来做什么啊?”

    “儿子这都是老家的特产呢”我妈握住我的手说,“你和夕儿就要结婚了,到时候自然是要操办酒席的,妈从老家带来的这些特产都可以用上的”

    阿虎扑哧一声笑了,回头看着我和我妈道:“老大看来咱妈以为城里结婚也会像乡下那样要自己炒饭做菜了?呵呵呵。”

    “去开你的车”我瞪他一眼道。

    “妈你操心过头啦”我看着我妈笑了一下道,“滨海城什么买不到啊?为什么说住在城里方便呢?因为这里要什么就有什么”

    “那不一样啊,儿子,”我妈拉住我的手说,“咱们老家有些东西,在城里是买不到的儿子,你说饲料机能和土鸡比么?城里买的腊肉能跟家里熏制的腊肉比么?”

    “妈我和夕儿的婚礼酒席是在酒店里办,城里人结婚,谁还在自己家里操办喜事呢”我道。

    我妈“喔”了一声,呡呡嘴看着我说:“那就留着你们自己吃啊这突击土鸡蛋有营养,是家里自己养的鸡生的蛋你看看你,儿子,你比以前瘦多了,回头妈在给你们酿制些甜酒,你每天早上必须得喝一杯甜酒冲土鸡蛋”

    “妈那我呢?”阿虎回头嬉笑着插话道,“光我哥有的喝,那我呢?妈您老人家不能这么偏向我哥啊?”

    我伸手照驾驶座后背锤了一把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给我妈介绍阿虎道:“阿虎我的好兄弟别看他一脸不好惹其实人很善良是好小伙子”

    我妈对阿虎道:“孩子谢谢你啊我家阳阳在外面对亏你们这帮好兄弟照应,他太容易相信人了,而且没有什么心眼,你们得多提醒提醒他”

    “这话您说对了伯母”阿虎回头朝我们笑了一下道,“我们顾董是慈悲为怀,别人是恩将仇报,我们顾董是仇将恩报”

    “得得我妈夸你两句,你没完没了是吧?”我瞪他一眼道。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出手帮肖德龙的事儿,但那事儿他不知底细,公司上下保罗谢鹏和杜峰都不知底细。

    原本气氛轻松和谐,但接下来我老妈一句话把气氛推向了凝固。

    “儿子曦儿那个丫头呢?她怎么没来?”我老妈看着我问。

    除了我妈,我们仨都沉默不语了,我心想我妈怎么突然问起曦儿来了,她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提及曦儿的嘛这会让我和夕儿多少有些尴尬。

    “儿子昨天曦儿还跟我通了电话,她说她会来火车站接我的,可怎么没见那丫头人呢?”我妈看着我诧异地问。

    噢这么回事

    我摸着鼻子看着我妈道:“曦儿昨天跟您通电话了?”

    “是呀那丫头几乎每个月都要给我打两到三个电话,”我妈看着我说,“每次打电话都会跟我聊好半响你在城里很多事,都是曦儿丫头告诉妈的”

    这么回事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我伸手揽住我妈的肩膀,笑看着她道:“妈真有您的还在我身边安插了一个间谍原来我在滨海城的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您老的眼睛啊”

    我这么说有一半是为了缓和当下的气氛。

    “曦儿丫头人呢?”我妈看着我问。

    夕儿回头朝我妈呡唇一笑说:“伯母,我妹可能是今天有点忙,所以没能来车站接你了,不过我妹让我一定要代她问你好,她说等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了,会第一时间过来看望您的。”

    我妈听夕儿这么一说,才放下心,看着我和夕儿笑笑说:“工作重要工作重要,有你们来接我就够了我只是担心那丫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所以才问的,她昨天说了要到火车站来接我的。”

    “妈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永远生活在一起了”我揽住我妈的肩膀亲热地看着她道,“我妹今天要上班,她可想死您了,这两天都在念叨着您呢”

    “儿子”我妈严肃地看着我道,“你告诉我实话”

    我一听就愣了,心也悬起来了,我妈不是知道顾彤吸毒的事儿了吧?我看见副驾驶座上夕儿的背影也凝了一下。

    “什么事,妈,您说……”我摸着鼻子讪笑地看着她道。

    我妈看着我道:“给妈说实话,彤彤有没有在城里找男朋友?”

    我轻轻吁出一口气,看着我妈笑了一下道:“妈,这事儿其实吧,老实说,彤彤去年在城里谈了一个男朋友,俩人处了一段时间,但后来觉得双方性格不合就分了……”

    我妈看着我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耸耸肩讪笑道,“后来彤彤一直单身到现在啰,呵呵呵……”

    “儿子”我妈看着我道,“你妹年纪还小,现在刚毕业参加工作没多久,不要急着谈男朋友嘛。当然了,如果遇到合适的,也可以谈着试试看,先谈一两年,到时候差不多也该到结婚的年纪了。”

    “我知道啦,妈,”我笑看着我妈道,“我会替我妹把好这个关口的,您就放心吧。再说了,现在您来城里跟我一起生活了,你可以给她做主嘛,您平生阅人无数,哪个男人可靠哪个男人不可靠,还能逃过您老人的法眼了?”

    “就你油嘴滑舌”我妈笑看着我说,伸手在我额头上用力点了一下。

    ……

    自从我妈来城里跟我们兄妹俩住在一起的这两天,我明显感觉那房子家的味道更浓厚了。

    我妈一来就把烧饭做菜打扫卫生的活儿全揽了过去,我和顾彤也没阻拦她,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也拦不住,况且,我妈老说她这辈子是个干活儿的命,一个小时不做事,她就感觉心里发慌浑身不自在。

    我小时候不理解我妈这话难以理解,长大后我才慢慢发觉这话一点都不难理解,其实我妈说的就是劳作充实与快乐劳作就是她的理想就是她的目标就是她全部的工作,所以一不劳作,她就觉得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感

    这话年轻人不懂的,但我们生活在偏远乡村的父辈大多都有一种感觉,或者说劳作就是他们的一种习惯,突然改变了习惯,谁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也就是说,为了能让我老妈在城里待得习惯,我和顾彤就不能阻止她劳动。

    除此之外,我妈一直在念叨着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就是曦儿,一个就是我亲生母亲。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曦儿和我老妈既然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感情,她既然知道我老妈来城里了,她既然跟我妈约定前天会去火车站接我妈,可她为什么没去,她不仅没去,我妈来滨海已经两天了,她还迟迟不肯现身。

    我妈知道顾彤在丽人服饰上班,所以每天当顾彤下班回家时,我妈就拉住她问长问短问东问西,都是些关于曦儿的情况。

    “丫头你曦儿姐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病了吗?出差去了么?还是出什么事儿了?”我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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