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何苦为难女人。
不过都是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她又不至于真的要了她的性命。
可是有些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的聪明,聪明的结果就是将自己更快地送上一条死路。
对贝蓓,云开不做评价,但是这个女孩,无论如何必须回到萧寒身边。
一个六岁的孩子,张嘴闭嘴的践人小三,包里还放着一把刀,这不是孩子的错,而是大人的错,教育的问题。
孩子是萧寒的,也就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要跟她说她自私剥夺了孩子生母的权利,不尊重孩子的选择,这样跟土匪有什么区别等等,她一律不接受。
她只知道,这个孩子如果继续跟着贝蓓,早晚会被毁掉。
这是萧寒的孩子,不管是怎么得来的,她的身体里终归是流着萧寒一半的血液,这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作为孩子的父亲,萧寒必须担起教育孩子的这个责任,并且担起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而她,不管她现在是否是萧寒的妻子,这件事,萧寒都必须听她的,这是他欠她的。
“云云,把孩子接到我们身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毕竟这是我的孩子,且不说她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到的这个世界,她——”
云开没等萧寒把话说完,就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话给打断,脸上全是嫌弃,“什么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她难不成还是从天上降下来的啊?还不是从娘肚子里钻出来的?这么大岁数的人,说话能不能过点脑子?”
萧寒的嘴角抽了抽,好吧,既然你这么的逻辑思维,我无话可说。
但是,你总得让我把话说完吧?
萧寒停了几秒钟,也不着急,看云开不再说话,只是低头翻看着他的手机,他这才又开口说:“只是她如果来到我们身边,委屈你了,也委屈了思尔和卓恩。”
云开正在刷新闻,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有什么,反正我也想要个女儿,能不能再生一个也不知道,正好现在有了个这么大的闺女了,以后就顺其自然吧,有了就要,管他男孩女孩,没了也不强求,反正也有三个了。”
萧寒垂眸看着她没有说话,她这么平静地说着贝蓓是他们的女儿,她真的很善良,很大度,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越发的觉得对不起她。
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是在他知情的情况下来到世上的,可他终究是要负责任的。
一条体内流着他一半血液的生命。
静静地注视着怀里的女人,萧寒只觉得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今生今世,能够得到她,她的人,她的心,他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他如此的满足,如此的欣喜,如此的不能自已。
俯身,凑近她。
云开正专心地看着新闻,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张放大了许多倍的脸,她心头一颤,倏尔抬头,却不偏不倚地正好唇贴上他的唇。
云开有一瞬的怔愣,可萧寒却已经开始了攻城掠夺。
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唇舌都被侵占着,蹂躏着,云开有些眩晕,视线也就变得模糊,迷离中泛着一层薄雾。
他们好久都没有这样亲吻过了,他的吻向来强势,有力,这一次也不例外。
放佛忍耐了许久,终于爆发,带着些许的恶趣味,她躲,他追,死命地缠着她,不给她丝毫躲开的机会,甚至连喘息都顾不上,只能拼了命地跟他纠缠着。
握在云开手中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手里脱落,掉在了两人贴着的怀里,而她的手,也已经换了位置,一只手从后面攀过来缠住了萧寒的脖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雪白的衬衣……
他们忘我的亲吻着,纠缠着,忘了时间,忘了周遭的一切。
时间悄然从他们身边溜走,不知不觉间,等这个吻结束,已经将近二十分钟。
她和他均是满头大汗,如同淋了一场雨。
云开感觉嘴唇麻了,舌尖麻了,甚至连牙齿都是疼的,她喘息着看着跟前的男人,在他深邃无底的黑眸里,她看到了久违的熟悉的暗涌,那是他们每次缠绵时候,情动时候他的反应。
不自觉地就咽了咽口水,云开感觉自己热的不行,脸滚烫得她觉得放个鸡蛋都能够给烤熟了,心更是跳得飞快,放佛都要挣脱束缚跳出胸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真不好保证他会不会将她给就地正法。
“那个……萧寒,你放我下去吧,我们出来时间很久了,得回去看看思尔。”云开的目光闪躲着,一张脸早已经红透,甚至此时耳朵,脖子也都是通红的,看着越发的让人情难自禁。
萧寒盯着她绯红的脸颊,缓缓地张开嘴唇说了一个字,“好。”
云开随即就松了一口气,松开手打算下去,可迟迟却不见他松手。
“快点放我下来呀。”她催促。
下一秒,萧寒的手却动了一下,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吻再次落了下来。
这一次,云开没有刚才的意外,反而是十分的配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而且身体在他的唇碰到她的时候,还有了微微地颤抖,身体里升起了一股控制不住的热流。
而萧寒,这次的吻也不似刚才,他吻得很慢,很轻,循序渐进地将她的城池一点点的侵占。
但是却没有恋战,只是浅尝辄止,然后就退了出来。
低头将额头抵在她的眉心,声线略带沙哑地唤她,“云云。”
云开只是缓缓地将眼睛睁开,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谢谢你。”萧寒说完,就将她放在了地上,抬起手给她轻轻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又将她头顶上的帽子摘掉拿在手里,当做扇子给她扇着风。
云开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清风徐来,心跳也渐渐归于了平静,这三个字,虽说听着怪不好听的,但她姑且就收下吧,因为他的确是需要对她说这三个字。
伸手将他手里的帽子拿过来戴在头上,云开率先走出了树荫。
等她走了几步后,萧寒这才拉了拉身上被她抓得皱巴巴的衬衣,跟上去。
萧寒刚要伸手去握云开的手,却见她突然扭过头,他一愣,手上的动作顿住。
“那三个字我收下了,以后的日子,还要看你如何表现。”
萧寒的心突突突地跳了起来,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
头顶**辣的太阳,都没有他心底暖和。
“好。”他说,声音坚定有力,是回答,更是承诺。
……
三天后,在云开跟萧腾和萧寒做了一遍又一遍的思想工作后,萧腾最终同意放了贝蓓,但是却挑断了贝蓓的一只手的手筋。
贝利利的户口从贝蓓的名下迁到了萧寒的名下,改名萧嘉懿,寓意美、善。
贝蓓被贝宗耀接回家的当天,贝宗耀出门遇到车祸,虽然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但是却断了一条腿,虽然不会残废,但也至少要在医院呆上几个月。
萧嘉懿在医院连续发烧了三天,一直浑浑噩噩,直到第四天的中午,人才真正的醒来,但还在发着烧,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虚弱,话都说不出来。
“陈主任,为什么孩子一直高烧不退?不是说抽血检查没有问题吗?”云开问。
陈主任是儿科大夫,从医近三十年,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云开相信她,可是却依然还是担心,毕竟小孩子一直高烧不退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别说小孩子了,大人一直高烧也很糟糕。
“孩子是受到了惊吓才会一直发烧,现在醒过来就好多了,我一会儿在让护士给她打一针,然后你要多陪她说说话,切记不可以再让她受到精神刺激,以免再度昏迷。”
说完之后,陈主任突然又想起什么,看了看走廊两端,有些很小心的样子。
云开微微皱了下眉,不明白陈主任这是什么举动。
“怎么了陈主任?有话您就直说。”
“萧太太,你别怪我多嘴,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个孩子的情况,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吧?”
云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问:“陈主任您想说什么?”
陈主任却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有些愤怒,也带着些无奈,“我给这孩子做全身检查的时候发现,这孩子下身有被撕裂的痕迹。”
“你说什么?”云开倏地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陈主任,随即脸上就被冰冷和愤怒所覆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还是个六岁的孩子!虽然我不是她的亲妈,但是我也不许任何人这样侮辱她!”
陈主任再次叹了口气,近六十岁的中年女人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惊慌,相反更多的是无奈,甚至还有一丝的怜悯和同情。
她目光沉静地望着云开,“萧太太,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云开冷着一张脸,声音也没有丝毫的温度,“我不想听!你如果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云云,怎么了?”萧寒正好过来,就听到了云开如此口吻严肃冰冷地说了这样的话。
陈主任见萧寒过来,就叫了一声,“萧先生。”
萧寒走上前,自然地抬起手拥住云开的肩膀,睨了眼陈主任,然后低头凝视着云开,“出什么事了?”
“萧先生,萧太太,不如去我办公室聊吧。”陈主任不吭不卑地先行离开。
云开愤愤地瞪着陈主任的背影,惹得萧寒一声低笑,抬起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她居然说,算了,一会儿你自己听她说吧!”
萧寒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拥着她去了陈主任的办公室。
陈主任在门口等着他们,等他们走进办公室后,她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两位请坐,要不要喝水?”
萧寒跟云开在沙发上坐下,萧寒开口说:“不用了,陈主任有话就直接说吧。”
“萧先生,萧太太,我在给萧小姐做全身检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孩子的吓体有撕裂的痕迹,我就给孩子做了个检查,发现……”
陈主任有些说不出口,她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才六岁的孩子居然有过这样的经历,虽然从疤痕来看已经愈合,但是那疤痕真的令人触目惊心。
才六岁的孩子,哪个畜生能够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简直就应该被天打雷劈。
“虽然撕裂后有做过简单的修补,但是大概是做手术的医生不专业,所以现在孩子的阴`道结构跟正常人不一样,如果想要恢复,还要尽早做手术。”
云开紧紧地抿着嘴唇,身体颤抖得说不出话,那会儿她的确是不相信,觉得陈主任是在胡说八道,可是从病房走到这里,坐下来,她已经冷静了下来。
陈主任是个老医生了,即便不是老医生,她也不会对一个孩子那样的恶毒诅咒。
所以,只能说明,是真的。
萧寒的一张脸几近炭色,拥着云开肩膀的手无意识地紧紧地捏着,捏得云开觉得自己肩膀上的骨头都要碎掉了。
可是身体上的疼痛,远没有心里的震惊和疼痛来得猛烈和彻底。
一个六岁的孩子啊,她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
“肯定萧腾他手下的人干的!”云开腾地站起来,心头的怒火蹭蹭直窜,抬步就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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