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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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第5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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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美女。

    谭靓靓皱起黛眉,盯着她看了几秒,心里犯嘀咕,不会是做了流产手术,脑子傻掉了吧?

    不应该呀,手术又不是在脑子上做的,

    谭靓靓觉得不是景一脑子傻掉了,而是自己的脑子傻掉了。

    不过,她想,也许,应该,极有可能是麻醉药没有打的缘故,疼的了,将以前多么聪明的一个丫头,疼成了傻瓜。

    不然,为什么莫名其妙傻乎乎地笑呢?

    谭靓靓拿着手里的马卡龙,在景一的面前晃了晃,晃了又晃,那人目光呆滞,一副思春的模样。

    “景一!”

    谭靓靓将马卡龙放在桌上,然后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景一的肩膀上猛然拍了一下。

    “啊!”

    景一条件反射地一声尖叫,人直接就从躺着坐了起来,“怎,怎么了靓靓?”

    谭靓靓歪头仔仔细细地瞧她,左瞧瞧右瞧瞧,似乎没什么事了,看来刚才是真的思春了。

    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两圈,谭靓靓直起身,板着脸,严肃地盯着她,“怎么了?景一,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刚才做了什么吗?景一一脸的茫然,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居然坐起来了,她忽然觉得腹部很疼,顿时就龇牙咧嘴起来,重新躺下去。

    她不知道,这女人只是流个产,做个所谓的没有用麻醉的有痛人流,怎么就这么痛呢?

    这如果是怀胎十月,刨宫产或者顺产生下个儿或者女,那岂不要痛死?

    也是哦,不然怎么都说女人生个孩子等于是在鬼门关走一遭。

    她重新看向谭靓靓,心里有些没底,怀疑自己可能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靓靓,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了?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谭靓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转身拿起桌上的马卡龙盒子,捏起一个整个塞进嘴里,很夸张地大口咀嚼着。

    景一,“……”

    看来,她又是被嫌弃了,不过她到底做了什么呀?

    “靓靓——”

    “你要不要吃?”谭靓靓打断她,端起盒子晃了一下。

    景一摇摇头,邵深说,那东西有色素,少吃的好,她听他的,他一会儿会买回来什么呢?她好期待。

    以前总是说蓝桉见色忘友,她今天发现,自己似乎也有点了,她表示也嫌弃自己了。

    “不吃算了,你不吃都是我的。”谭靓靓吃完一个就又塞了一个在口中,一连吃了四个,这才停下来,而一盒也就六个而已。

    吃完四个后,谭靓靓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巴和手,将纸巾丢进垃圾篓里,叹了口气,一副总算吃饱了的满足样。

    吃饱之后,话也更多起来,“景一,你知不知道,白晓雪死了,今天早上的事,不过上午九点多才对外公开。”

    景一一愣,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白晓雪?那个大明星,邵深的未婚妻,即将要成为邵深妻子的那个白晓雪?怎么可能啊!

    “靓靓,你说什么?谁死了?”

    “白晓雪,就是那个白莲花,果真是人不可作孽太多,作孽多自有天收。”谭靓靓一副白晓雪死了真是大快人心的表情,旋即又说,“这白晓雪一死,你跟邵深,是不是还有点希望?不过有件事我得提前告诉你。”

    景一怔愣了好一会儿,才从白晓雪死了的震惊中走出来,却依然有些心有余悸,但还是点了点头,“什么事你说。”

    “邵深一共有过四个未婚妻,包括白晓雪在内的四个人,现在均已死亡,所以就有人猜测说,这些人要么是邵深自己一手策划杀掉的,要么就是有人看不过邵深有女人,所以就除掉了跟他有关的女人,因为截至目前,跟邵深走得近的女人,均死亡了。”

    谭靓靓又扭头拿起一个马卡龙塞进嘴里,吃完后这才接着又说:“我听说邵深小时候有个玩得很好的小女孩,也莫名其妙的死了,我虽然不迷信,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个邵深是克女人命,所有跟他攀上关系的女人都难逃一死。所以你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你要想成为他的女人,跟他在一起,那你就要承担随时都有可能莫名其妙死掉的风险。”

    景一听得心头乱颤,脸色煞白。

    而这时候,原本正滔滔不绝说这话的谭靓靓却突然表情一僵,一副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痛苦模样,嘴巴张着,眼睛瞪着,表情痛苦,满脸通红。

    “靓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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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而深》039:很亲很亲,有多亲?() 
这个谭靓靓,简直吓死人了!

    景一生气又无语地瞪着谭靓靓,刚才真的吓死她了,还以为她怎么了呢,原来是装的!

    “谭靓靓,我觉得你绝对是报错学校,更报错专业了,你应该是中戏,表演班,不然你这才华被埋没了真是可惜。”

    谭靓靓却毫不在意地吐了吐舌头,表示这其实还不算什么,她曾为了让她爸爸和妈妈回家,她跳河,然后装着被淹死了,她能憋气几分钟。

    不过,说她有表演的天赋,这点她倒是一点也不否认。

    当年高考报学校和专业的时候,她确实有将来做演员的打算,不过,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且不说她爸爸和妈妈不同意,就是她爷爷奶奶那一关都过不了。

    所以她最后还是自己乖乖的报了个除了表演外自己最感兴趣的专业,医学。

    她从小都特别的羡慕那些白衣天使,她觉得在手术台上救死扶伤,那简直是人类最最伟大的事业了,所以她要成为那个伟大的人。

    于是,现在她就成为了一名医学院的学生。

    当然,报考医学,其实还有一个她羞于启齿的原因,那是因为一个人,一个男人。

    “景一,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是吓唬你的,这是真的极有可能会发生的。”谭靓靓一脸的严肃,“虽然说现在有我,有刘成这么一个干女儿一个干儿子照顾着干爹干妈,可是,你这个亲女儿也不能少,更何况,我依然觉得,你跟邵深之间走不到最后。”

    景一的嘴唇动了动,嗓子眼里像是哽着什么东西一样,有些难受。

    她承认,自己虽然对邵深并没有完全的放下,可以到底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死亡的。

    她不是没听说过是邵深前三个未婚妻均都死亡这事,如今白晓雪也死了,再加上被谭靓靓一吓唬,她更害怕了。

    虽说,爱上一个人让人会变得很勇敢,很胆大,可她到底还是怕死的。正如谭靓靓说的那样,她这个亲女儿,不能少,纵然是阿爸和阿妈现在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她看过很多小说和电视电影,那些为了能够得到男主角或者女主角的配角们可谓是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有时候真的是残忍而血腥,毫无人性。

    现实中她虽然没有遇到过,但这些小说电视抑或电影,不都是来源于生活吗?

    而且照谭靓靓这么一说,她现在是完全可以肯定,现实中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她简直都不敢想,倘若谭靓靓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将来会是以哪种方式死的?

    像那会儿谭靓靓那样,被人掐着脖子掐死的?

    还是被人一刀子捅入心脏抑或是从脖子上划开一道口子?

    太血腥了,她无法想象,惊悚骇人。

    所以不管怎样,还是远离邵深的好。

    更何况,她也不会天真的以为,白晓雪死了,邵深就会娶她。

    他们之间距离谈婚论嫁那一步还天涯之遥,更何况,这自始至终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一厢情愿,而他只是玩一玩而已。

    因此她更不能因为这,搭进去自己的一条小命,不值得。

    甚至也许她就算是真的死了,这个男人也不会为她伤心难过,她可能会很快就忘了她,投入的别的女人的怀抱。

    所以不管怎样考虑,她跟邵深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谭靓靓的手机很快响了起来,她接着电话就匆匆忙离开了。

    然后景一就一个人躺在那儿胡思乱想,想着自己将来可能会是以哪种方式死亡的,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惧,所以就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这会儿见到邵深,她更觉得害怕了,可是心里却又涌起了一些他带给的安全感。

    她将自己刚才建立起来的要跟邵深保持距离的那堵墙给毫不犹豫的就推翻了,然后她还主动的忽略掉了谭靓靓说的这种她会被人以某种方式杀死的可能,只保留了第二种可能,这一切都是邵深策划的。

    于是,她自欺欺人,想当然地觉得,她爱上的男人,才不会是那种双手沾着鲜血,手里攥着人命的杀人狂魔。

    所以,这种安全感在此时便被她无限制的放大。

    女人是个奇怪的生物,难过的时候会哭,开心的时候也会哭,害怕的时候还会哭,总之,眼泪无时无刻不在待命。

    邵深知道她这要一哭起来,不要一番时间是停不下来的,所以也就不再继续追问,只是抱住她,让她伏在自己的怀里,他双臂圈着她,静静地看着她哭。

    什么时候她哭累了,停下来了,他再问好了,也省一番口舌。

    景一持续着哭了差不多十分钟,这才停下来,觉得自己这样很搞笑,她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完后觉得自己真的莫名其妙又有些神经质,于是又红了一张脸。

    她抽噎了一下,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缓缓抬头,偷偷地去看邵深。

    视线对上他那双深邃得望不见底的眼眸,她有些心虚,立马就又垂下眼皮,洁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不再出声。

    “不哭了?”

    邵深用一只手,轻轻的攫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以方便他们的对视,和他的观察,“刚刚哭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他是刚才她哭的时候,他才发现,桌上放着一些吃的,其中就有那种叫马卡龙的食品,不过只有一个,是个蓝色的,看起来还挺好看,但是若要让他吃,他估计难以下咽。

    他接着又问:“我刚打电话后的这段时间,有人来过?”

    他之前给保镖打电话,保镖没有提起有人过来,那就说明在他打电话之前朝前推至他离开病房,那段时间没有人来过,所以时间也就所在他打电话之后的这段时间。又想起刚才在门外,门口的保镖看到他,匆匆地叫了一声邵先生,明显的还是要有话跟他说,可他由于太着急地要见到他,所以就直接忽略了。由此看来,保镖是想跟他汇报的,是他没有给机会。

    从桌上的这些东西来看,应该是她宿舍里的两个室友吧?

    景一敛眸,不好意思跟他对视,“嗯”了一声,“刚刚靓靓来过,谭靓靓,我宿舍的室友。”她想着的是怕他还要问靓靓是谁,所以就直接解释清楚,免得他再发问,可她不知道,其实他什么都清楚,关于她的一切。

    虽然他们这段时间分开了,可是她每天做了什么,跟谁接触过,他那儿就像是有一个监视屏一样,一清二楚。

    邵深点头,倒是没说他知道这个人,但却反问:“她来了,你就哭成这样?”

    景一囧,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为什么哭得那么的撕心裂肺,那么的没出息。

    思来想去的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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