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婚宠,丫头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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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婚宠,丫头你好甜!- 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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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后我得知整件事与隋正有关,但是,我儿子却是为了乔君失去这个肾如果不是你在电话中劝导我,让我从挽枫的感受出发,我发誓,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乔君生不如死”

    天知道,叶挽枫发生事故后的每分每秒,他的心都在揪疼,他恨不得将伤害叶挽枫的人碎尸万段若不是因为滕东宇,他绝不会忍耐到今时今日!

    “哼,说来说去,你们还不是知道东宇在乎乔君,所以不敢对乔君轻举妄动”宫帜以极小的声调自顾自的嘀咕,顺带还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叶函森父子倒是没有听清宫帜的讽刺,但是滕东宇却听的异常清楚,所以当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宫帜即刻老实地低头,不再吭声……好嘛,算他错了,给东宇惹麻烦了。

    “叶老先生,我以为我们可以友好地商谈这件事!”滕东宇收回视线,随即将话锋再次转向叶函森,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永远不再有可能!!”这时候,坐在叶函森旁一直保持沉默的叶挽枫,终于挑起眉梢,冰冷出声。

    滕东宇顿时眸色微沉,眼底寒光直直飞向叶挽枫。

    叶挽枫的脸庞出乎意料的冷静,向来优雅如贵公子般的精致五官,此刻不带一丝表情,挂满寒霜,“滕东宇,我只想知道,乔君现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他对乔君,仍抱着最后的希冀

    “当然,滕先生和乔小姐本来就是一对!!”对于叶函森父子的嚣张,宫帜着实隐忍不住,不禁出言刺激叶挽枫道。

    而这一次,滕东宇没有再阻止他的话。

    言下之意,就是默认了宫帜所说的内容。

    对面的叶挽枫霍然站起,握紧的拳头早已松开,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然后眼眸直视前方,“爸爸,我们走!!”

    “好。”

    叶函森愤怒地站起,透露年纪的沉暗眼眸,也不再有一丝的犹豫和隐忍,“滕先生,你记着,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们叶家不会一再受你们的侮辱,哪怕斗不过,我们也不惜与你玉石俱焚!!”

    也难怪叶函森如此愤恨宣誓,毕竟……人的忍耐总是有限的。

    首先,他怎么也比滕东宇年长,在商场上更是当之无愧的老前辈;其次,叶家百年历史,人脉优渥,家底厚重,按理也该受到小辈们的敬重。

    而之前,为了儿子的幸福,他已经不得已地委曲求全,对滕东宇妥协,认同叶挽枫娶乔君。但是,乔君却在婚礼当天,选择了抛弃叶挽枫、伤害叶挽枫,叶函森再也忍无可忍

    叶家父子走出门的一刻,叶函森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似乎在对滕东宇宣告:大家走着瞧!

    眼见叶函森父子冷面离去,宫帜终于按捺不住,抱怨道,“东宇,我们干嘛要对他们忍耐三分,你已经放过叶挽枫太多太多次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与隋可儿的订婚现场,就是叶挽枫派内鬼进现场破坏了背景板,意图置你于死地;还有,他让黑客盗取我们公司对m国贫瘠土地的竞标价,还好你提前洞悉他的意图,最后反将一军引他上鈎;更不说之前他利用乔董夫妇的车祸,一再的污蔑你、挑拨你和乔君之间的感情你一次次因为乔君而放弃对付叶挽枫,可如今看来真是放虎归山留后患”

    宫帜心底真的是很气愤的,不仅仅是因为叶家父子今天的态度嚣张,更以为他从这件事上,感觉到滕东宇变了:曾经的滕东宇,即便遭遇再大的困难也能够冷静自制,游刃有余地处理任何突发状况。

    但是,今日的滕东宇,却明显有所顾忌

    “j国总理与y国总统的夫人是嫡亲姐妹!!”丢下这句话,滕东宇径直起身离去。

    “啊?”没头没脑地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宫帜愣住了。

    不过他知道,滕东宇说的每句话都是有意义的,所以他立刻绞尽脑汁地开始搜索这句话代表的相关信息:

    j国总理与叶氐家族、y国总统皆有着亲属渊源如果滕东宇公然与叶氐家族对峙,即是与j国总理对峙,最后亦会演变成同y国总统对峙

    那么,‘滕飞’即将面临与y国zf对峙

    天呐,意识到这点时,宫帜的眼眸瞠得老大,嘴巴张大的简直能够吞下一颗鸵鸟蛋!

    要知道,‘滕飞’的总部成立在y国,无论‘滕飞’将来想要拓展事业版图,或是发展跨国商业,‘滕飞’都必须向y国zf批核那么,y国zf若是刻意打压‘滕飞’,‘滕飞’必然将会受到严重影响

    难怪东宇说他不懂揣度时机!

    以往,只要是滕东宇作出的每一项决策,几乎都不会有太大的意外发生。即使会发生计划之外的偶然事件,也一定在他们的可控制范围内。

    然而这一次的事件,却是自己与乔氏夫妇背着滕东宇擅自决定的,这才令眼前的事态恶化

    思及于此,宫帜连忙飞快地追上滕东宇。

    坐在车内,宫帜内疚且担优地对着滕东宇低头认错,“对不起,东宇,我这次真是犯大错了!”

    原来不是滕东宇变了,只是滕东宇考虑事情总是能比他人周到,而他的脑子想的总是更简单,往往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

    “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掌控的地步。”不想宫帜自责,滕东宇轻描淡写地就将话题打住了。

    “东宇,我保证,今后没有通过你的首肯,我不会再贸然行动了!”宫帜终于能够理解滕东宇此刻所处的危险,想起方才叶函森父子的强势和威胁,宫帜突然有种后怕的感觉。

    傍晚。

    又到了用餐时间,乔君照例绝食,一口饭一滴水也不碰。

    佣人每隔二十分钟进来卧室一趟,把已经凉了的、原封不动的饭菜端出去,然后再替换一份热乎乎的饭菜拿进来。

    周而复始,毫无怨言。

    但乔君心中,却越来越过意不去。

    等到佣人第六次将饭菜送到乔君面前时,她终于又气又无奈地开口,“你们听不懂吗?我不想吃!我不想为难你们,你们也不要为难我好吗?我只想见滕东宇!他现在在哪里?”

172孩子不是滕东宇的() 
“我们真不知道滕先生去了哪里。乔小姐,滕先生吩咐我们必须好好服侍您,您就别再闹情绪了,好吗?”

    佣人也是很无奈地看着乔君,“您就吃一点吧,好吗?多少吃一点,我们也好交差。”

    可是乔君哪里吃的下去?

    她满心的怒火已经在爆发边缘,再不发泄出来,她都怀疑自己会发疯!

    她索性焦躁地将佣人往门外推,正准备要反锁上门、还自己一个清静时,却看见一抹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口。

    乔君整个人顿时怔了怔,侍女连忙趁机将盛满食物的托盘放回了卧室桌上。

    滕东宇挥手示意佣人退下,然后走进了卧室,淡淡目光扫过乔君,“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我不饿!”乔君背过身,怒声道。

    “佣人说你这两天都没吃过东西,甚至一口水也不肯喝,你真的一点都不饿?”他俯首,凝视她娇小脸庞上的愤怒。

    乔君愤然地转身,昂起头,狠狠地瞪着滕东宇,“我不用你管放我出去,你凭什么禁锢我?”

    她已经打过电话求证父母,父母的回答几乎和宫帜一模一样,他们甚至要她乖乖呆在y国她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她的父母要如此支持他?非要让她重新接受他不可?

    就算他是所有女人都想要嫁的国民老公,那个‘所有’里面也不会再包含她,乔君!

    “你就这么讨厌呆在这儿?”将西装外套挂好,他坐在房内的沙发上,平静地看着她。

    “对!我不但厌恶这里,更讨厌见到你!像你这种只会高高在上的主宰别人,完全不懂尊重别人的家伙,我一分钟也不想多看见你”乔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乔君的话语句句带刺,每一句话都戳进滕东宇的心窝。滕东宇的脸色微微一敛,但却稍纵即逝,“我会放你走的。”

    等他处理好一切,他不会强留她。

    “什么时候?”她咄咄地问。

    “我不确定。”他确实暂时不能给她肯定的时间:因为他并不是神,他也有无法掌控的时候。

    不确定?

    这三个字听在乔君耳中,简直和敷衍没什么两样!

    她当即恼怒道,“如果你迟早要放我离开,为什么之前还要让宫帜将我掳到这儿?不是多此一举?”

    “掳”这个字眼颇为刺耳,滕东宇的心头蓦地感觉到一阵冰冷的凉意……是不是在她的眼中,他就只会做一些威利他人的事而已?

    眼中闪过复杂光芒之后,滕东宇不再与她纠缠这个问题,只是平静的将视线移至桌上的饭菜,“想要离开,就补充好自己的体力,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我的命令,你是无论如何也离开不了的。!”

    “你威胁我!”乔君怒瞪他。

    滕东宇默认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直接进了浴室。

    片刻后,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乔君怒意难消地坐在沙发上。

    大约二十分钟后,滕东宇穿着浴袍出来了,边走边擦拭着头发。

    当瞥见仍旧坐在一旁生闷气的乔君,他一眼被吸引的却是她生气时微微嘟起的红唇有种冲动在他的体内窜涌,因为他记得她唇瓣的温度。

    将浴巾放下,他又一次瞥向桌上原封未动的食物。

    再开口时,声音明显带了不悦,“你怎么还没走?”

    乔君没好气地道,“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干嘛在我浴室里洗澡?这可是我的卧室!”

    滕东宇顿时有些好笑地勾起唇角,她还真霸道嗯,霸道的可爱:他的卧室不过只是借给她一夜,她就理所当然地把这里占为己有了。

    “行吧。如果你不介意,今晚你可以睡在我身边。反正我不介意。”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邪昧,他少有地调侃她道。

    乔君的脸,瞬间红了!

    她扭过头,“变态!”

    滕东宇悠闲地走到她身旁,迷人的眼眸,慵懒地看向她,弯了弯唇角,“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命令,佣人不会收拾房间给你睡的,所以,我开出两个条件:要么陪我睡在这,要么将桌上的饭菜全部吃完。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一晚上耗在这座大房子的每个角落!”

    说罢,他对她笑的意味深长,甚至有些不怀好意。

    彼此靠的那样近,乔君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身体散发出沐浴后的淡淡清爽,绯红的脸颊愈发像是有火在烧,她有些狼狈地后退,“你真是无可救药!!”

    转身,她要夺门而逃。

    “你确定要一晚上都游荡在这大房子内?”望着她逃也似的背影,他不忘提醒她。

    乔君猛然止步,转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她飞快地端起托盘,愤然离去。

    他双手交迭在胸前,倚在门畔好笑地望着这一幕,之后唤来佣人,“客房准备好了?”

    “是的,滕先生,客房每日都有整理。”佣人躬首恭谨道。

    “恩,下去吧!”

    回到自己的卧室,他的脑海中残留的依旧是她愤愤离去的背影,噙在嘴角的笑意渐渐收起,回忆中猛地忆起她所说的一句话──我不在乎,如今我在乎的只有我的父母与叶挽枫!

    走到酒柜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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