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嗑药了?
杜靖宇转身,丁雾低呼一声,眼明手快地揪住他衣服的下摆,控制不住了,感觉血管要爆开一样。
“送我去医院,求你!”她哭着说出这句话,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不愿放开。
“理由!”杜靖宇的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但此刻丁雾神志不清,嘴里反反复复的两个字就是救我。
最后,看到眼镜下那张脸长得还算合他的心意,杜靖宇终于舍得伸出援手。
丁雾被他丢到了车后座,黑色的雷克萨斯瞬间滑出校园。
横躺在后座的位置上,丁雾无知觉地扯着自己的衣服,杜靖宇开车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她的衣服竟然被她扯了大半。
从镜子中看到那句白皙无暇的身子,如上好的羊脂美玉,晶莹剔透,杜靖宇抓着方向盘的手猛的收紧了几分,脸色又黑又沉。
“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下车!”
“难受!难受!”
杜靖宇这才看到她掌心出的血迹,还在慢慢留着,眸子一深,脸上高深莫测。
看着她像爬行虫一样在座位上蠕动,杜靖宇面无表情。
最后,杜靖宇的车子在菲尔顿酒店停下,他没那个闲工夫将人送到医院,今天帮她已经给足了她面子。
“开个房间,把她丢到浴缸里,放冷水。”杜靖宇将人交给底下的工作人员,直接让丁雾自生自灭。
住在菲尔顿最豪华的总统套房里面的杜靖宇对工作人员的震慑力可不小,他吩咐的话,有谁敢不听?
不过还是留了个心眼,把丁雾放在总统套房隔壁的房间。
杜靖宇回到房间换了一套衣服,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眉头紧皱。
什么最好的学校,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他,更是不可理喻,跟小四一起去了不说,还带回一个放浪形骸的丁雾。
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八五年的拉菲,给自己满上一杯,漫不经心地喝着,还没等杯子见底,门外响起不省心的敲门声。
“杜先生?您在里面吗?刚才您带回来的那位小姐在隔壁自杀!”
☆、005 下手真狠
杜靖宇闻言,脸色一变,自杀?
走进隔壁的客房,在浴室里找到丁雾,她躺在浴缸里,浑身湿漉漉的,手臂上不停地有血迹从中涌出,站在一边的工作人员胆战心惊,看着杜靖宇的黑脸,差点哭了。
“到底怎么回事?”杜靖宇的声音很严厉,如冰渣子一样打到人身上,没等他说完,无辜的旁人就哭喊着解释了。
“杜先生,真的不关我的事,刚才找您的吩咐把这位小姐放在浴缸里,去给她拿换洗的衣服,回来她就已经是这样了。”
她真的很无辜,谁知道这么一个女孩子竟然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自杀?
其实丁雾没这么严重,也不是自杀,只是借着痛,让自己清醒一些而已。
不过血迹不少,看着触目惊心,也难怪那名工作人员害怕了。
“还愣着干嘛?快点去拿纱布!”杜靖宇皱着眉冷声道,旁边二人生怕受到波及,忙点着头去了。
将人从浴缸里拎起来,嫌恶地看着她身上的湿透的衣服,杜靖宇毫不客气地将她拖了个光溜溜,拿旁边的大毛巾给丁雾裹上。
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临危不乱了,他杜靖宇什么时候给自己招过这样的麻烦?
“下手还真狠,不想活了?”他看了看丁雾手上的伤口,随口说道。
虽然话是这样说,倒也不影响杜靖宇对这个女孩高看那么一眼。
很快纱布以及需要用到的东西便送了上来,杜靖宇面色不虞地对她们说:“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下去。”
回到房间,原本裹着大毛巾的丁雾早就挣脱开来了,在大床上上下滚动,不时地磨蹭着自己的双腿。
“好热,好难受!”丁雾觉得自己快死了,不知是干还是渴,身上如千万只小虫子啃咬着自己,骨子里的痒。
多强劲的药力,才把她丁雾逼成这样?
朦胧中看到眼前的人影,以及那股似曾相识的味道,丁雾颤抖着伸出手,她需要这样的清凉。
杜靖宇毫不留情地将丁雾的手打开:“别乱动,不想死就上药。”
说着,狠狠地将她丢回床上,拿被子裹住那具身体。
给丁雾上药,她却对杜靖宇上下其手,杜靖宇气得脸都黑了。
“给……给我……”失去理智的丁雾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顺着自己身体的本能依附到杜靖宇的身边。
唔,好凉,好舒服。
她喟叹了一声,更加卖力地贴近他。
杜靖宇僵在原地,蓝色的眸子又沉又冷。
他深深看着被子下的那张脸,因着摘掉眼镜的关系,丁雾那张精致之极的小脸顿时显露无疑,奶白色的肌肤,鼻子高挺,唇形优美,绝对是东方女性最标准的脸型。
而刚才无意中的一瞥,也让他看到了藏在宽松的衣服下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身材。
今天这事,到底是故意人为还是无意撞见?
在他思考的时刻,丁雾不听话的小手已经悄悄在他身上爬行,最后停在杜靖宇的裤子上,轻抚,引起他的点点悸动。
杜靖宇抬头,理智被丁雾的小动作击败,再因着心里的怀疑,对丁雾更是又恨又气,看着她这样放浪形骸,对她的怜惜更是消失贻尽,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这么多手段让我对你刮目相看,若是不碰你,岂不是对不起你的苦心?”
☆、006 一切都完了
丁雾的长相很符合杜靖宇的口味,虽然杜靖宇对这个地方不喜,但不影响他对中国女性的欣赏。
本着对丁雾的厌恶以及对那张脸以及这具身子的绮念,杜靖宇对丁雾没有丁点儿怜惜,在丁雾树袋熊一般攀上他身子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前戏便粗暴地冲入她的体内。
“啊~~”又尖又细的尖叫声瞬间取代了丁雾软绵绵的呻吟声,她的瞳孔有些不信任地看向杜靖宇,看向他的视线,如同一个恶魔。
剧痛盖过了漫天的虚软,连思绪也被她拉回了几分理智。
面前是杜靖宇那张面无表情的放大版的俊脸,丁雾感觉干涩的下面撕裂般的痛楚,她突然伸出手,使劲地推搡杜靖宇。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喘息中她厉声呵斥,迷糊中知道自己此刻失去的是什么,下一瞬,丁雾泪眼朦胧。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的一生,因为今天,而背上了再也洗脱不掉的污点,她的一生都被毁了。
“竟然还是个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你已经爬上我的床了,才假装推拒,着欲拒还迎的手段,是不是晚了点?”
一开始的震惊被杜靖宇压下,他的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漫不经心地说出这番话,毕竟她一开始的娴熟以及勾引,让他以为这个女人已经身经百战了。
丁雾在他的身下痛哭流涕,有什么比今天这事还莫名其妙,比她还委屈的?
她被强暴,还要忍受他的羞辱。
眼睛再亮,也有看错人的时候,穿着再好,华服下也多得是伪君子,比如今天这个男人。
“不是,我没有……你放开我……”丁雾摇头哭着哀求。
杜靖宇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况且此刻被她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全身的舒爽让他毛孔都舒张开了一般。
“话太多了!”杜靖宇说着,凑到丁雾的面前,看着那张樱桃小嘴,狠狠得吻了上去。
杜靖宇眼底划过满意的眼神,果然,味道比自己想象的还甜。
丁雾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发觉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力气,而在他亲吻自己的时候,明明她的心底异常排斥,身体却不听自己使唤地紧紧相贴。
疯了,她这是疯了!
她气得浑身哆嗦,难道骨子里,她就是这么浪的女人?
这时候,她完全忘记自己中药的这回事了。
“唔唔唔!”好恶心,出去!
男人没有如她的愿离开,反而是变本加厉,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丁雾说不出话来,被折叠碾压,到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杜靖宇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契合的身体,又娇又嫩,不知节制地要了她好几回,等看到丁雾晕倒之后,他有些遗憾。
“这样就受不住了?”
他终究对奸尸没啥兴趣,人都晕了,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没意思,抱着毫无意识的丁雾,也跟着睡了过去。
倘若丁雾明白他所想,肯定会一脸盖过去!
☆、007 神经病,变态,去死吧
傍晚斜阳透过落地窗照入房间里面,丁雾迷迷糊糊间感觉喉咙发干发痒,不由得睁开眼睛。
头顶上方便是酒店异常华丽的水晶吊灯,她脸上闪过狐疑之色,等看清旁边男人的脸之时,捂着嘴巴,浑身哆嗦起来。
是他!
一瞬间,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脑袋,丁雾如傀儡娃娃一样僵在原地,脑海里那个放荡如淫娃一般的女人,是自己?
她呆呆地将放在腰间的手推开,稍微一动,才发现自己浑身痛得发抖。
身下点点的血迹,告诉她刚才这里在演练着如何惊心动魄的场面。
“又要了?你真是一只不知满足的小野猫!”男人的声音低而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想起,却让丁雾寒了心。
她异常激动地推开他的身子,拿被子裹住自己,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滑下。
“是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给我下药的就是你对不对?你简直是衣冠禽兽,挖一个大坑让我跳,我真是瞎了眼!现在,你是不是很得意?”丁雾一边哭,一边喊。
他在洗手间不理自己,不趁人之危,那是因为外面是礼堂他不能下手,而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她对他信任了,机会也就来了!
从头到尾就是他一个人演的一出好戏,而她只是傻傻的掉进陷阱里!
杜靖宇在听完她的话之后,危险地眯起眼睛,突然拉过她的手臂,动作毫不怜惜。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做贼的喊抓贼?还挺逼真!老是说吧,今天谁派你来的?”杜靖宇冷飕飕地说,吃完了,也没忘记秋后算账。
到底谁是贼?这男人敢做不敢当,真是够恶心!
丁雾气得理智全无,拿起床头的杯子就往他脑门前一甩:“神经病,变态,你去死吧!”
“砰”的一下,杜靖宇虽然闪了一下身子,却没完全躲过,杯缘擦过他的额角,后跌到地板上,满地碎片。
丁雾将杯子扔出去的时候,飞快的下床抓起地上他的黑色衬衫就跑。
等杜靖宇抹掉眼睛旁边的血迹,哪里还有丁雾的影子?
前所未有的暴怒让他刷的一下跳起来,一脚踹了旁边的东西。
“女人,你一定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丁雾跟不要命一样从菲尔顿跑出来,最后直接栽倒在路边,身上实在是太累太痛了。
膝盖不小心撞到地面,又是一阵专心的痛,回过头没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她终于是小小的松了口气。
接踵而来的是茫然无措,她该怎么办?
在街心公园处逗留了很久,她才鼓起勇气,给唯一的好朋友打电话。
“念念,我在菲尔顿周围的街心公园,你过来接我一下。”
说完这句话,丁雾顿了顿,犹豫了片刻,又加了一句:“带一套衣服给我。”
不敢再听陆念念的有关任何问题,她急忙挂断了电话,谢过借给她手机的人之后,失神地看着头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