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岛的项目。”谢谢说。
朵拉已经明白过了,她眼中含泪,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害的是你自己,再说了我们到吉隆坡之后,以后也不会有交集。你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跟我有关系。”谢谢淡淡的说。
朵拉听着这话,眼睛睁的大大的,见谢谢神情那么冰冷,便明白了她说的是认真的。
果然这一天来了,姐姐真的不理她了。
谢谢说完话就出去了,朵拉身体蜷缩在一起,眼神空洞。
从朵拉房间出来,谢谢心里生出几分厌烦来,心道想战野说的,一上岸就想办法送走朵拉,这小丫头真的太麻烦了。
刚这么想,她经过了花袭的休息舱,她的门虚掩着,隐隐听到里面有声音。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给我出妖蛾子,不管你手里有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让你直接滚蛋。”传来的是洪渊河恶狠狠的声音。
谢谢面色泛冷,她对洪渊河本来就反感,现在是更反感了。花袭是他的人,现在还受了伤,他居然还能这样。
正这么想站,洪渊河从房间出来,一抬眼看到谢谢,他脸色有些尴尬,然后迅速的走了。
谢谢进了花袭的房间,见她坐在窗边,似乎在听着外面的海浪声。
“花小姐。”谢谢走过去。
花袭转头,见是谢谢,她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谢小姐。”花袭叫了她一声,继续看着窗外。
窗户还微微的打开,海风吹了进来,谢谢便说:“花小姐,你现在身体没好,还是不要吹风,否则病情加重,这又是在船上,到时候你会受更多的苦。”
“无所谓了。”花袭神情幽远空洞,“现在对我来说,全都不重要了。”
一个人不爱惜自己,别人说再多都没用,谢谢见她这样,便打算转身就走。
“谢小姐,我很羡慕你。”花袭在她身后说。
“你羡慕我什么?”谢谢转身问。
“羡慕你自信的神彩,羡慕你身边有一个对你那么好的男人。”花袭见识了太多男人的无情,当她看到eagle那么对谢谢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不羡慕。
“一个人的生活是自己选择的。”谢谢淡淡的说。
“你说的很对,我的生活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从小就在贫民窟里长大,后来去赌场工作,我从一个服务生变成荷官,最后变成了销金窟最优秀的荷官。我不甘心,明知洪渊河对女人没有丝毫真情实意的人,我为了上位变成了洪渊河众多女人之一。我从来没有想过他要如何真心对我,我对他来说,除了是个女人还是他的黄金右手。现在黄金右手没了,我对他来说再没有一点利用价值。没想到我奋力往上爬一生,最后落到这般下场。”
谢谢听着莫名觉得难受,再看她的右手,还绑着纱布。
她的黄金右手,是战野毁掉的。
“现在的我,活着大概也没有意义了。”花袭说。
“一个人若是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谢谢忙说。
“对我来说,活着只是更苦难生活的开始,不过我也不会认输的,就算把我踩到泥里我一样可以赢。”花袭眼眸中露出了坚定的神彩。
谢谢并不了解花袭,听着她的话只是沉默。。
“你若是觉得洪渊河不好,你可以离开他。”谢谢说。
花袭听着这话,深深的笑了,再不接话。
谢谢也不再多说,说了声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就回房间了。
回到自己的休息舱,战野正盘腿坐在船上,看到她进来,便说:“过来,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我给你手上的伤换药。”
“我都没有痛感了。”谢谢心不焉的说,想的还是刚才花袭那清冷又带着绝望的神情。
“人的牙齿是最毒的,你知道吗?现在在海上那么奔波,一定要把伤口处理好,不然伤口变严重就糟糕了。”战野鹰说。
谢谢定睛看着战野,莫名的又想到花袭,她想问战野,你是否知道之前那一枪改的可能是一个女人的命运。
但是她又知道,那件事不能怪战野,当时立场不同,他必须那么做。
战野似乎看出她有心事,但他并不多问。
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他把医药箱拿过来。然后拆掉谢谢手上的纱布,这才发现伤口恢复的很慢,甚至有些发炎的症状。那伤口还红红的,看着怵然心惊。
战野不免担心起来,这样下去谢谢的伤口得不到妥善的处理,会不会变糟糕。他神色凝重,把乔白叫过来,叫他手下懂医的过来看
这个懂医的看谢谢的伤口,也凝重着眉头说:“这伤口被咬的很深,有点发炎,唯一乐观的是伤口没有溃烂。”
“怎么处理?”战野问。
“先消毒,吃点消炎药再看情况,只要伤口有在愈合,就是恢复慢一些也没事。”手下说。
于是谢谢重新包扎的了伤口,医药箱里有消炎药,她吃了消炎药。
“伤口一定不能碰水。”手下说,“到了安顺,最好立即送医院去,打一针破伤风也行。”
眼下船上没有破伤风,暂时只能这样了。
等其他人走了,战野神情带着几分凝重,很担心她手上的伤。
第916章 竟然死了()
“伤口不可能这么快恢复,你别自己吓自己。”谢谢没有把这个伤放心上,安抚了他一下,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先睡一会儿。”
战野鹰躺到她身边,将她圈到怀里:“睡吧,好好睡一觉。”
谢谢感受到战野的体温,她单身多年,从一开始不习惯身边多睡一个男人,到现在渐渐的习惯,甚至依恋他的气息和体温。
在她怀里,她缓缓的入眠。
谢谢这一觉,一下子就睡到了三点多快四点才醒过来。
她醒来时战野也睡在她的身边,她的背靠在他的胸膛,他的手环在她的腰。她微微一动,战野便醒了。背后响起了他慵懒的声音:“你醒了……”
“嗯,我醒了。”谢谢过个身,和他面对面,“你睡着了吗?”
“嗯,睡的很舒服。”他的鼻子去蹭了蹭她的鼻子。
有点痒,又觉得舒服,她轻笑出来。
这时候船晃了一下,谢谢便说:“我们出去看一下吧!”
战野点点头,战野去甲板上去看,谢谢则去了朵拉房间。
一到朵拉房间,发现朵拉还在睡,睡的很沉,手脚也绑着。她没吵醒朵拉,出去找战野。
船改了方向,风似乎没那么大,船很平顺的往前开着。
“如果没什么意外,说不定后天上午我们就可以到安顺。”战野说。
谢谢点头,手放一他的腰上。
“这次的事情结束后,我想回国一趟。”谢谢想的是,苏姻说不定要生了,母亲也在上海,她总归要回家去看看。
“嗯,我陪你。”战野低声说。
谢谢笑着,他的鼻尖蹭关她的鼻尖,在海风吹拂下,两人感觉彼此间暖暖的甜蜜。
到了傍晚,晚餐准备的很简单,一大盆面条,然后有各着拌面的菜,西红柿鸡蛋,沙嗲牛肉面,咖喱鸡块。
“花小姐还没出来?”谢谢看洪渊河和贺乔已经坐下吃,便问道。
“谢小姐对花袭真是关心,让人感动。”贺乔笑道。
谢谢压根不想接贺乔的话,想到中午她去花袭房间,她情绪不太好不免担心,便对战野说:“你让人去叫一下花袭出来吃饭。”
战野立即让人去叫,结果敲花袭的门,没有人回应。
谢谢正吃着,听到说没人回应,莫名觉得不对劲,便说:“她受了伤,情绪也有些低落,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战野并不放心上,他给谢谢舀着菜在她的碗里,“花袭这样的人我最了解不过,她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一会儿送点吃的她房间。”
“她下午出来吃饭了吗?”谢谢问。
船工摇头:“没注意到花小姐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大了。谢谢心生警觉,便说:“eagle,你现在让人去看看。”
“我已经派人去看了,我还让乔白给她处理伤口,你继续吃饭。”战野让她继续吃东西,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这么担心。
结果不一会儿,乔白的人小快步跑出来,脸色非常难看。
“怎么了?”战野问。
“的确出事了,花小姐死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死了,那不是很奇怪吗?
谢谢和战野立即站起来,洪渊河和贺乔也吓了一大跳,一行人便都进休息舱。进去一看,花袭的房间一片混乱,她的行礼箱被翻的很乱,床上有零散的衣服。
花袭则躺在在地上,她躺着,胸口扎了一把刀,眼睛睁的大大的,胸口的血已经开始凝固,旁边有一大滩血渍,而在她的旁边还有不少白色的粉沫。
“她应该死了至少有两三个小时。”乔白说。
听完这话,谢谢立即看向了洪渊河和贺乔。
“洪先生,贺总,今天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你们在哪儿?”谢谢问。
“我在房间休息,后来去驾驶舱坐了一会儿。”贺乔回答,“谢总,你不会怀疑是我杀了花袭吧?”
“我也在房间休息,花袭是我的人,我更没有必要杀她。”洪渊河说。
谢谢神色冰冷,揣测着这两个人究竟有没有说实话。
“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下午2点到3点之间。”乔白分析,“也就是说,午餐后不久,在大家都在午睡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谢谢看还睁着眼睛的花袭,走过去用手盖过去,让花袭闭上眼,然后将白布扯过来盖在她的身上。
战野一直不说话,看贺乔和洪渊河脸色都不甚好,便说:“都出去吧,各自回自己的休息舱,我和乔白在这里处理现场。”
洪渊河再看了一眼花袭,他并没有表现太多的难过和悲伤,好像死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谢谢观察着现场,房间翻的很乱,按理翻的这么乱,应该有人听到才是。
“房间会这么乱又没有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只有一个可能性,是她自己翻的。”战野说。
谢谢看向战野,听他分析。
“她之所以翻的这么乱,是在找一件东西。”战野抽了张纸,找到一个针盒,“她应该是找这个东西。”
“她毒瘾犯了。”谢谢说。
“没错,毒瘾狠了,所以才要这么翻找东西。”战野说,“按理说,针盒这个东西并不小,不应该很难找才对。”
“要是能采集指纹就好了,刀柄上说不定会有指纹。”谢谢说。
战野嘴角微微勾起,他看了一通说:“走吧!”
“就这样?”谢谢看向他。
“现在也没警察,也没办法报警,我们要两天后才到安顺,只能先这样。”战野说。
谢谢想想也是:“尸体怎么办?”
要是这么放着,尸体一定腐烂,到时候整个船都会臭掉。
“花袭是洪渊河的人,当然要问问他的意见。”战野说。
半个小时候,所有人都到船舱。
战野一一问所有人在2…3点在做什么?
洪渊河说:“我我一直在房间休息,直到三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