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如一只大蜥蜴,死死的趴伏着树干,等到火力十足的机枪停火,
一阵飞沙走石的席卷之后,我侧出一丁点头,用眼角余光去观察,
几个家伙已经把黄毛大汉完全拖进了隐蔽处,便不再射击,,,,,,
抓紧这个机会,我急忙从树上滑下,把狙击步枪往后一挂,换成微冲,向这几个家伙的后方绕去,
他们掩护着黄毛,看样子我刚才那一枪虽然没有打死他,不过应该是让他受了重伤才对,但不知道是不是打中致命的部位,
其实我也知道我不应该继续追击下去,现在最好的就是赶紧走人,
但无论是谁,都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刚才我差点就被打死了,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是我,
,,,,,,
看样子他们一时时半会儿也移动不了多少距离,
真希望刚才那一枪打中要害部位,
很快,我就从一簇繁密的灌木缝隙里,看到这几个家伙靠拢着黄毛,眼神惊恐的环视着四周,
我很喜欢看到敌人这种表情,他们就蹲在墙角遇到猫的小鼠,
本来有机会逃命,却因无法克制恐惧,双腿儿打颤使不出劲儿,白白送上性命,,,,,,
我匍匐在地上,慢慢向他们靠近,
我用无数的杂草快速的编织成蓑衣披在身上,这样可以很好的保护我,扰乱他们的视线,
在远处看起来像一堆随着风雨摇曳的荒草,
这些家伙的意识,完全笼罩在恐惧之中,只会闪动着眼珠,梗着脖颈向四周的树上观察,忽略了地面上挪动过来的危险,
在离他们还有三十米的距离处,我停止了爬动,微冲的伤口口慢慢抬起,对准四个家伙,
“砰砰,,,,,,砰砰砰,,,,,,砰砰,,”一阵扫射,弹壳像从筐里撒出来的乒乓球,在眼前乱跳,
被我锁定的几个敌人全部击中,
看来还是微冲好用,用的顺手,狙击枪精准度是挺高,不过暂时用不惯,我用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拿他门练枪吧,
就算是可以,也太残忍了,毕竟是一天条生命,
这种想法很矛盾,也很致命,谁都知道在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敌人可不会给我仁爱的机会,,,
我赶紧起身,保持着射击姿势,低着腰朝击倒的目标逼过去,
四个家伙横躺在黄毛身边,一个黑脸的汉子,胸口和脖子上炸出两个血洞,
另外两个被子弹崩进脑袋里,
有一个家伙比较倒霉,一枪从屁股的方向直接打穿,谁让他刚才撅着屁股来的,
从他们的伤口就确定身亡,不必再检验,
那个黄毛依靠在树下,耷拉着脑袋,还没咽气,
这种死前的状态,很像冬夜里一只无力归巢的老喜鹊,眼睛半闭半合,
小孩若是拿棍逗逗它,捅捅它,老鸟就会精神些,一不逗了,立刻又萎靡下去,,,,,,
这个黄毛大汉可能想抬起脸来看看,自己飞扬跋扈一生,最后竟死在什么人手里,
但他努力了半天,还是做不到,由于失血过多,疼痛和寒冷使他的躯体抽搐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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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掏出手枪,顶在他脑门上,一枪结果了他,
可是子弹珍惜,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浪费,就拔出靴子里的另一把匕首,向上一划,“唰”的一下,割断他的喉管,
他的脖子就像多出个不断喷水的水龙头,流淌着罪恶,
结果掉这几个家伙,我把他们的武器全部捡起,埋在一堆隐蔽的枯叶下面,
我即刻爬上了一棵高大树木,从狙击镜子里,寻找其他家伙的踪迹,
我不相信只有这几个人,不管是不是,侦查一下总不会有错误,
烟雨浩瀚的大森林里,一望无际,即使这里刚才发生枪声,声音也不会传播太远,
要想观察更大范围,只有跑到高处的林坡,或者远处的山谷,
一想到这里,我赶紧从树上爬下,跑着往高地后面绕,
现在肯定不可以直接上高地林坡了,否则中埋伏的可能性非常大,
要是再有挺重机枪,摆放在高处的大石上,朝我“嘟嘟”两下,任我在树林灵活躲避,也要被逼的无法还击和逃跑,
半个时辰之后,总算到了后坡的半腰,
一路上奔过来,未发现有人走过的痕迹,
但我不敢大意,只得再用狙击镜,先看看海边的小镇的方向,
这时的天空是灰蒙蒙的,视野有些模糊不清,
我吐了两口口水在狙击镜上,用衣服擦了擦,视线这下好了很多,
战场上最怕摸不清敌人动向,
这几天的降雨,已经把山坡冲的湿滑,不断有大石随着泥流滚落下来,
假如我趴在山坡上集中精力射杀敌人时没注意到,腰间的骨头就会被辗碎,
过了山坡的半腰,再想往上攀爬,就很困难,
地势已经十分陡峭,我得抓住上面那些被雨水冲刷裸露的树根,才可以试着向上攀登,
只要一不留神,或抓住的根须断裂,可就连人带枪一起翻滚下去,
这可不是柔软平坦的草地,坡腰卡着杂乱的大石,
要是滚落下来的人,将头撞到石头上,造成的伤害和被狙击步枪打中头部没太大区别,都会肝脑涂地,
沿着湿滑的峭壁,总算爬到最高点,我不敢将头抬起,生怕被下面的敌人发现,
这会儿他们要是向我射击,我是无法及时后退的,否则真会像那些巨石一样,滚落下去,
,,,,,,
我用一只脚蹬住裸露的树根,再将脚背勾住另一条树根,身子就可以侧躺在坡顶了,
慢慢的拨开头前的叶子,将枪管捅了出去,
透过狙击镜,我先向远处的大泥淖观望,那里只有昨夜被轰炸倒的树木和大坑,并没看到人的影子,
当我的狙击镜瞄向远处,小镇的方向时,发现了十几个家伙探头探脑的像我这边走开,
这些人比之前的家伙警惕多了,装备也好了许多,
从鼓鼓的衣服下摆看来,应该是手榴弹之类的,
手榴弹,,,
真是这样,我就完了,子弹好躲开,手榴弹就?烦了,
娘的,看着他们几个人一队,应该是要分散扩大来找搜索目标,
人少这一队的这组,负责去林坡高地搜索,
另外的人分成两组,其中一组人去岛尾搜索,虽然不知道最后一组的家伙去了哪里,但可以肯定,他们不在附进,
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撤退,不过我撤退的话,他们会不会搜索到我们的山洞,
我的大脑不断的在思考,
过了两分钟之后,我决定跑路,现在和他们拼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大不了换山洞,
就在我想要跑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家伙吼了一声,
至于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是法语还是德语不清楚,
接着一个黑衣大喊朝天开枪,
不到两分钟,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完蛋了,是发现我了吗,我握紧微冲,
可是令我大跌一幕的事情出现了,,,,,,
第247章 谁动谁死()
那个黑衣家伙居然对着一个身上有血迹的家伙开枪。
这什么情况?对自己人开枪?
还有好几个家伙也是身上带血迹,看到这情况,脸色顿时大变,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
那几个身上有血迹的家伙不断的解释,可惜我听不懂。
但那黑衣人脸上却没有别的表情,只有残忍,其他人也是一样。
仿佛他们面前看到的不是同伴,而是敌人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无数声枪响之后,那几个身上带血家伙全都毙命。
明明几颗子弹就可以打死,这家伙像是害怕打不死一样。都打了整整一发弹夹,枪枪爆头,那几个家伙头颅都快要被打得稀巴烂。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对于我是好事。
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不由得一喜,他们内乱,只要我站到射程内的高处狙击,他们很难及时躲避,会被牢牢牵制在下边。
但是,我得在他们离开附近之前,赶到另一座山谷上去,控制起他们来。
可能当时有些着急,从坡顶小心翼翼的爬下来时,不幸踩断了一根树枝。
幸好及时拔出两把长长的匕首,插入泥土当中。
整个人像只从滑梯上溜下来的螳螂,两只锋利的钳爪,死死抠陷下去,增大摩擦的阻力,不让身体失衡。
安全下来之后,身上的藤条挂断不少。
我火速向前面山谷奔跑中,每当身旁有青藤植物擦身而过,我就用匕首削下来,补编到身上伪装……
雨可能下到晚上都不会停歇。
为了杀死这些家伙,远距离快速的跑动,已经消耗我很多体力和热量。
之前我是不想硬拼。不过现在是有机会,免得他们去山洞怎么办?
从口袋里拿出些烤肉干吃掉,让肠胃吸收些食物的热量和营养,补充体力。
我一边吃着食物不充缺失的能量,一边思考。
干硬的肉干儿,嚼在嘴里并没太多味道,这和刚刚烤出来的食物味道上差别很大。
鲜肉烤熟的味道还是可以的,只是肉干被烈日晒去了水分,又经过长时间放置,虽品质不坏。
但食物味道丢失的很厉害,因而现在吃起来,像是在咀嚼一块儿泥巴。
之所以还强迫味蕾,去适应这种晒肉干儿的滋味,是活下去的需要。
我害怕这一场战役会维持很久,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我感觉到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
特别是黑衣男子屠杀手下的时候,给我带来的震撼力真的很大。
我不相信他们会无缘无故杀人,又不是疯子。
妈的,希望不要打三四天,免得到时候食物会出现短缺。到时候恐怕会饿的吃真正的泥巴。
脑子里想着这些消费品的事,身上的疲惫感也就没那么明显。
过了山谷半腰后,我就不能再直着身子往上跑,不然会被下面的狙击手扫描到。
蹲伏着跑上谷顶,我又从一簇茂密的树枝后面。把枪管小心的递送出去,观测敌人现在的动向。
这群家伙没有马上来找我,而是在吃东西。
这让我很费解,他们不会小镇的吗?用不用这样和我耗下去?有这个必要吗?
狙击步枪无法从我这个位置射死他们。
但是,我绝对不会靠近他们,脑子里快速的想办法。
这么紧张危险的战斗时刻,再愚蠢的敌人也不会嚣张到这种地步,估摸着我要摸上去,他们一定会弄死我。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留有后手。
我赶紧放大狙击步枪的焦距,对着他们的周边探索可疑的目标。
狙镜扫描到木墙的时候。从缝隙里看到还有几个家伙蹲在灌木丛里面。
不出所料,他们是在埋伏着,想等我这只螳螂过去捕蝉时,成为猎杀我的黄雀
蹲在灌木丛的这个家伙,被挡住了大部分身子,我无法射中他的要害,充其量打伤他,让他失去行动力。
更重要的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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