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皆兵的样子。
难道他们部落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正当我还在猜测的时候,下面的人突然骚乱起来,一个家伙吼了一声,大概意思是说和开战了。
开战了?他们要和谁开战,还衣服那么严肃的样子,是别的人也来到这荒岛了吗?
然而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应该是他们内部发生了政变之类的。
两边野人,每一方大概都有一百多个野人左右,左边的脸上涂满了红色,另外一边脸上却涂满了白色,很好辨认。
就像是中了邪,两边人呀呀呀的喊着,朝着对方就冲了过去。
什么叫做真刀真枪?贴身肉搏?这就是!
两边的野人撞到了一起,手中的长矛狠狠的刺入对方的身体,那锋利的长矛顿时把人给桶穿,可那身体被桶穿的野人也不甘示弱,临死之前死死的抱着敌人,手里的长矛也狠狠的扎入对方的身体。
战况是惨烈的,到处都是哀嚎声,喊杀声。
血液染红了黑黄的土地,这里没有任何的约束,也没有任何的道德底线,没有法律的自裁,一切都是胜利者在说话。
我躲在小山包上,没有人发现我,我心安理得的看着他们不断地在拼杀,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白脸的一方渐渐的落后,被红脸的野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个劲的撤退。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就像是在街上看到两条狗互相撕咬,那个词叫啥?狗咬狗!
不需要有人和我解释为什么这些异常团结的食人族会突然打个你死我活,我只希望他们全都打死,无论哪一方获得胜利,对于我而言都不是坏事,让我坐收渔翁之利。
双方大概两百多个野人,数目在不断地减少,大概死了二十多个左右,白脸的那一方就占了死亡人数的三分之二。
看了半个小时我也我绞尽脑汁想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能够想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互相残杀。
难道是
因为大祭司没有回来的原因?所以内部在挣大祭司的位置?
从古至今只要皇帝挂了,都会发生严重的政变,各个都想做皇位。在想起大祭司的临走之前说的话,这一场政变说不定就是阮氏梅搞的鬼。
她为什么抢夺奎特花的种子,有可能是想要谋朝串位。
我朝双方看去,并没有发现敌首,也没有看到阮氏梅。
白脸的野人和红脸的野人互相退去,而那些没有上战场杀敌的女野人们而面无表情的把死去的野人集中的堆在了一块儿,也不掩埋。
刚发生大战,我一时半会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间大战刚停止,都警惕着对方会不会偷袭,这个时候下去是最为不明智的举动。
如果这一场政变真是阮氏梅发起的,那么她的地位一定不低,自然更加不会轻而易举的露面了。
在荒岛上的下雨量特别多,看着着厚厚的雨帘,我有些心动。
在没有月光的照射和雨帘的掩护下,我只有一个办法混入其中,那就是待到他们再一次打起来的时候,只要瞅准时机假扮成其中一方的野人偷偷地混进去,然后把所有的野人都杀了。
可这两边野人不知道是下雨天停战了还是咋的,打完一场之后到现在都好几个小时了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这让我很是心焦。
万一他们过几天再打该怎么办?要是不打了还好,我可以趁着所有人都在谈判的时候偷偷钻进去。
他们可以舒舒服的的躲在茅草屋里,说不定还有一些女野人斥候着,等到天气好一些的时候在出来,而我只能趴在这积满了你泥水的深坑里。
要想弄清楚他们真正的开战原因和下一次在内斗的时间,只有俘虏一个野人逼问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急忙小心翼翼的趁着雨夜慢慢的靠近食人族的部落,只要小心一点总不应该会出事吧?
结果,我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发现了惊人的一幕,这一幕简直是看到杨建军变成奎特花还要夸张。
那些已经被女人们丢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尸体,有三分之二的人竟然一个个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拿着各自的武器,也不开战,而是偷偷摸摸的摸向另一边的石屋。
这尼玛是诈尸了?这也太惊悚了吧!我的心头怦怦乱跳,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虽然是距离远了一些,但也是看到很多人倒在地上,怎么就复活了呢?
可转念一想,我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哪是复活啊,分明就是一场阴谋,从地啊哈那个爬起来的“尸体”全都是刚才失败的白脸野人。
刚才交战的一幕分明就是一场闹剧,应该是白人的首领故意的让他的部下打输,告诉她们只受了点轻伤就故意倒地装死,然后等到所有人都退下去的时候就偷偷摸摸爬起来,至于他们要做什么,估计不是偷袭对方的营帐,就是要去偷某个东西。
看着他们行动的方向,好事上次我们寻找药品的那个石屋。
他们是要去拿什么东西?所以不惜浮出这样惨重的代价?
第一百零七章 食人鳄()
既然发现了这些,那么正好符合我的行动意图,
我迅速的从上坡上下来,然后尾随在他们的身后,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我需要的东西,
这些家伙刚钻进石屋,天空突然劈下一道巨大的闪电,伴随着巨大的雷声,震得地面都在摇晃,仿佛是老天发怒了,
暴雨天气对于我的潜入五一是最好的屏障,刚才那一声巨大的雷声差点让我暴露,但还算是运气不错,没有被这群家伙给发现,
可能是她们认为这这种雷雨天气,而且地上躺满了死尸,屋子里的那群家伙不会出来看吧,对于后面也没有太多的放在心上,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们自认为完全安全下来之后,放松了一些警惕,加上雷声的掩护,我趁机把他们一个个的杀干净,
在别人的眼里,他们本来就是一具具尸体,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过多的在意,最多就是我辛苦点把他们的尸体都搬回去放好,
他们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钻进石屋,而是从石屋的后门出去,向着高山上走,
这群家伙到底要干嘛,动作神神秘秘的,这额让我引起好奇的同时也才猜测着他们是不是去偷奎特花的种子,
如果不是的话,还有什么让他们冒出那么大的风险,我可是清楚的看到他们有很多同伴还真的死的透透的了,
这帮野人的队形很有规律,两个比较瘦小的走在前头,一般是用来做炮灰的,而中间的是地位高一些的,而背后跟着一个实力强点的和实力差的,
后面那个实力强一点的让我心里有些顾忌,按照我的最初想法是从后面慢慢的扼杀,然后留下一个询问问题,
野人们队伍的最末端,也就是那个实力强一些的,之所以说他实力强,是因为他手里拿着一把砍山刀,应该也是从走私船上缴获的,
在丛林中近距离的搏斗,长矛基本上泡不上任何用处,长矛只适合向远方的敌人投射,和弓箭手手差不多,
他左边的肩膀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实在前面被红脸的那一方刺伤的,走起路来左边的肩膀总是有意无意的往下垂,,
而他身边那个小个子实力弱一些的总是不断地向四周张望,而且迈的步子比别人小一些,能看出来他比较胆小,当然这些都是杨建军教的,方便与判断最好下手的敌人,
这个小个子走的很慢,而且故意的像是掉在人群的最后,看样子只要前面发生危险,他就可以更加快速的逃离战场,
而他这样的举动在我眼里看来,更是离走向死亡又更近了一步,
我把丛林砍到别在身后,然后刚掏出匕首慢慢的朝着他摸了过去,按照他和那个手臂受伤的家伙一米的距离,我能快速的斩杀他,然后在杀掉第二个目标,
就在他们慢慢地走入?人高的杂草堆时,我猛地像一只猎豹一样朝着他冲了过去,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在他刚要发出声音的那一秒钟,右手的匕首快速的插入了他的喉咙,用力一搅把他的整个喉咙给搅碎,
时间不会超过两秒钟,
他慢慢的倒下了下来,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身旁跟着的那个手臂带伤的家伙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飞快的转过头,
在看到我的瞬间,他的眼睛猛地就瞪圆了,嘴巴微微的张开,说时迟那时快,我手里的匕首没有任何犹豫的插入了他的嘴巴,身体也向他快速的靠了过去,
连一声轻微的哼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我的那把匕首已经从他的口腔直直的从后脑勺给穿了出来,
三秒钟不到的时间,我居然干掉了两个人,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这是我想都不曾想过的,也许就像是某个人说的,不管多么善良多么温柔的人,心底里都会潜伏着兽性,
一直到把两具尸体慢慢的放在地上,我才敢松开手,
前边的人依然在赶路,并没有发现两名同伴已经神秘死亡,能第一时间击杀两个野人已经是我的极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运气好,
他们越走越远,而且已经完全的偏离了他们的部落,我好几次都不想在跟着他们走,以免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路,
也就在这时,我突然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他们走的地方好像是一片大型的沼泽,
这也是我第一次在荒岛上看到沼泽,沼泽里有什么东西会出没,无非是鳄鱼,
鳄鱼就喜欢潜伏在这种看不见底的沼泽里伏击猎物,有可能你看到整个沼泽都很平静,但水下面有可能就潜伏着致命的危险,
那群野人明显也知道沼泽里有鳄鱼出没,一群人聚在一起商量着,然后手拉着手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沿着沼泽边边慢慢的行走,
说实在话,这个时候我要击杀那么很容易,他们只顾着看着沼泽里有没有鳄鱼,不会过多的注意岸上的动静,
我可以瞬间把一个家伙击杀,如果他们发现了我,我也可以连踹两脚他们都踹到沼泽里去,而慌乱之中他们的武器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但我想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因为我在得带一个时机,
等待着他们会沼泽里的鳄鱼袭击,如果是这样他们一定会方寸大乱,各顾各的逃命,到时候我只要抓住一个幸存者就可以了,
而且,这个时候无论是击杀他们还是抓住他们都是异常的轻松,
他们要是被野兽追杀,那么就不会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我的身上,再说了人在沼泽里行走,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
可我在他们后边一直等待,他们已经被越走越远,却迟迟不见有鳄鱼群扑咬过来,
就在我都快要人脑不住想要再一次跟上去的时候,一声声惨叫在我耳边响起,许多野人哭爹喊娘的朝着我的方向跑来,
终于来了,那群早就饥饿难耐的鳄鱼还是忍不住了,
我无法形容这血腥到极致的画面,
一群巨大的鳄鱼仿佛一台台大型的绞肉机从沼泽里探出脑袋,某一个倒霉的家伙瞬间被鳄鱼的牙?给咬住大腿,在刚刚惨叫出第一声的时候,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