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形容这血腥到极致的画面,
一群巨大的鳄鱼仿佛一台台大型的绞肉机从沼泽里探出脑袋,某一个倒霉的家伙瞬间被鳄鱼的牙?给咬住大腿,在刚刚惨叫出第一声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被鳄鱼给拖进了沼泽里,然后鳄鱼飞快的转动着身体,
这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还没来的及发出第二声,就被另一头追上来的鳄鱼游到身旁,一口咬住了他的另一只脚,两条鳄鱼向两边用力一扯,直接把那个倒霉的家伙给活生生扯成两半,
血水顿时像是天女散花,洒满了那墨绿色的沼泽,
没有吃到肉的鳄鱼更是被鲜血刺红了双眼,暴怒的追着前边的幸存者,
和鳄鱼在水里奔跑,根本就是在做无用的挣扎,
有几个直接吓破胆的野人更是慌不择路,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沼泽里,刚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被追上来的鳄鱼一口要断了脑袋,
巨大的鳄鱼嘴一张,整个脑袋都被含到了嘴里,隔着好几十米我视乎都能听到鳄鱼嚼着人脑袋发出的“咯咯”声,
其中一个脖子上被刀子划开一道口子的家伙整个身子已经陷入墨绿色的沼泽,
他恐惧的睁大眼珠子,居然吓得双手合十开始祈祷起来,祈求他们的神来营救他,
他没有等到神的出现,而是等到了一群疯狂的鳄鱼,被这几只鳄鱼那锋利的牙?瞬间从水底下扯掉了双腿,
但却迟迟没有沉下去,而且他还没有死,不断地惨叫着,双手也不祈祷了,疯狂的向前不断地游着,
第一百零八章 俘虏()
但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那断了双腿的鲜血像是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但他这举动也换回了同伴的生命,有几条原本还追着猎物的鳄鱼闻到血腥气味儿放弃了追逐的目标,全都朝着他游了过来,
,,,,,,
短短的三十秒钟,已经有十个人葬身鳄鱼腹,我发现有一个家伙已经跑在了最前面,朝着我这边冲过来,
有几个家伙原本是跑在他前边的,但是都被他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直接推进了沼泽里,他这种保命的方法很管用,但也很残忍,
他很害怕前面的人挡住他的去路,也想利用他们的身体拖延出追赶的鳄鱼,争取那一分一秒的逃命机会,
进入沼泽的大概有二十多号人,可是跑回来的不到几个,
看着他们的惨状,我心里感到异常的兴奋和幸运,幸运的是我差一点儿就没忍住跟了上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说不定也成为了鳄鱼的盘中餐,
看着剩下的几个家伙狼狈的跑了回来,我赶紧躲在了一个巨大的树后边,三两下就爬上了大树,
看着他们跑到我的身旁,我并没有立即就冲下去,我又观察了一会儿,目标紧紧的锁定在刚才不断把同伴推下沼泽里的家伙,
这样的家伙最怕死,而怕死的人往往知道的最多,
那个家伙慌乱的跑着,原本还有几个人跟着他一起跑,但是看到他对着自己同伴都下手的那一幕,其他人也都纷纷向各个方位跑远,
而这也方便我的行动,控制一个人总总比控制三四个人来的容易的多,
他一路的狂奔,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已经从树上滑了下来跟在他的身后,
看着他越跑越远,我本想把手里的匕首朝着他丢过去,可又害怕匕首把他给扎死了,无奈,我快速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的朝他的背后扔了过去,
这个家伙立刻疼得惨叫一声,整个人直直的朝前边扑去,
在他快要从地板上站起来的时候,我一脚踩在了他的背心,把他死死的钉在地上让他弹动不得,
“被动,在动我就杀了你,”我一手扯住他的头发,匕首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的发音很不标准,只能够勉强的能让他听懂我在说什么,
他微微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相比他没有想到袭击他的会是我,
他下意识的挣扎,我心里一恼火,把匕首用力的刺破了他脖子的皮肤,一丝鲜血流了下来,这家伙才老实,一动都不敢动,
张嘴和我说了一句,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大概意思是让我不要杀他,
我说着半生不熟的食人族语言问他,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眼珠子转了一下,看样子是要想要撒谎,我冷笑着猛地扯着他的头皮,他接着发出一声惨叫,说他们来这里是因为接受了梅祭司的意思,
梅祭祀,这个字怎么那么熟悉,
我不确定我听到的是不是梅祭祀,又问他,
他告诉我梅祭祀一个刚刚上位的祭祀,长得和我一样,
长得和我一样,听着这该死的食人族语言我感觉有些头疼,
如果我猜想的没错,他说的梅祭祀应该就是阮氏梅了,
她居然当上了大祭司了,
看到我沉默还以为我要杀掉他,他赶紧讨好我,说只要我不杀他,我想问什么他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果然还一个怕死的家伙,
我用刀指着他,让他从地上站起来,这里并不是第一安全的位置,谁知道他的同伴会不会突然从哪儿冒出来,
“你们说的那个梅祭祀,为什么会成为大祭司,”这点我还是有些想不通,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她手里有奎特花的种子,
谁有推特花的种子谁就是大祭司,
他没有任何的隐瞒和沉默,直接就说了出来,她说在穆涅尔大祭司在临终前把大祭司的位置传给她的,而且还有信物,
穆涅尔大祭司,难道是我们救回来的那个女大祭司,我心里猜测到,
“什么信物,”我下意识的问,
“种子,”他沉默了两秒才回答,
种子,,,
“是不是奎特花的种子,”听到种子这两个字我浑身猛地打了个激灵,手里的刀也戳破了他的皮肤,疼得他一个劲的惨叫,
他眼神迷茫的望着我,明显不知道什么是奎特花,
我想了想,就问他是什么样子的种子,
他邹着眉头想了半天,说因为他的级别不够,只能远远的站着,太远了看不出来,好像是一个黑乎乎的,像......
“是不是想一个人头一样的东西,”我提醒道,
他的眼睛猛地瞪圆了,支支吾吾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他妈能不知道吗,这可是我和杨建军,茱莉亚用命换回来的种子,
“有了奎特花的种子,也就是那个和人头一样的种子就可以成为你们部落的大祭司吗,”我撇撇嘴,心里有些不屑,
他点头,又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点头又摇头到底是还是不是,我用匕首抵住他的后腰,让他放老实点,
他果然怕了,说也不全是因为有种子,而是梅祭祀的身上有“笸箩”,
笸箩是什么东西,我顿时就傻了,后来等到他解释我才算是明白这所谓的笸箩是什么,
说白了这笸箩就是长在人身体里的藤蔓,和杨建军身体里的那东西一样,
如果他说的没错,岂不是无论谁拿着奎特花的种子,身上还被感染了就是他们的大祭司了,
等等,我好像漏了点什么,
按照他这样说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阮氏梅的身上也被感染了,她身上也长出了那种怪异的叫做笸箩藤蔓,
既然身上长有那种东西才会成为大祭司,那为什么穆涅尔大祭司身上没有,
还是说......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奎特花的种子,能够压制住身体里的藤蔓,所以穆涅尔大祭司才想方设法的得到奎特花的种子,
并不是说她要借用奎特花的力量来征服整这个荒岛,
人都是怕死的,无论是谁都不会例外,
而阮氏梅之前不知道,但她的想法和我们差不多,以为是拿到了奎特花就可以控制整个岛屿,
而在她和大祭司出了岩洞之后,把大祭司杀害可能是有两种心理,
第一种是想借用奎特花的古怪力量来控制住整个岛屿,
第二个就是她发现自己也被感染了,而又被她知道奎特花的种子可以压制住身体里的藤蔓长出,
所以她才会把穆涅尔大祭司杀害,然后抢走了奎特花的种子占为己有,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至于是不是只有见到了阮氏梅才能知道,
“对了,那你们来这里到底是在找什么东西,”我拿着匕首顶着他的腰一路向前走着,而这个家伙也在慢慢的放慢脚步,
我看了一下,发现他突然蹲下来,说脚疼,能不能休息一下再走,
我用力的向前顶了一下,说别说花样,这家伙前边还走的好好地,现在居然说脚疼,
我快速的瞥了一眼他的脚踝,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脚上已经鲜血淋漓,一根树枝从他的脚心从脚面上穿透,,
怎么回事,难不成他踩在了一节断掉的树枝上,
“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把拔掉这个再走,”他痛苦的看着我,
“行,”我也没有怀疑,毕竟他们都是不穿鞋的,突然踩中锋利的树枝到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就在我说完“行”这个字的时候,他也跟着蹲了下来,然后猛地抓住脚面上的树枝猛地一拔,正当我感叹他下手果断的时候,他猛地朝着我扑了过来,手里的那沾满了鲜血的树枝对着我的眼球就扎了过来......
第一百零九章 用血养花()
我没想到这家伙一直以来居然和我虚以为蛇,然后在我不受防备的时候对我发动致命一击,
我想也没想把手里的匕首对着他抛了过去,稍稍阻碍了他的攻势,然后掏出手枪指着他,
枪永远都是最方便,也是最为快捷的杀人方式,
可这家伙完全不怕死一样还要朝着我冲过来,没办法我对着他的胳膊开了一枪,
“我要杀了你,”他身子猛地一顿,又朝我冲来,看着他这架势完全就是故意在寻思,
我不过是问了一句他们到底来这里有什么目的,用得着这样吗,
随着一声枪响,他低着头看着胸前的血花慢慢的扩大,临死前他用那恶狠狠的眼珠子盯着我,说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笸箩无时不刻在你身边,”
我当时就疑惑不解,他这句话差点就让我认为我身体里也长着那种可怕的藤蔓,
可检查了无数次之后我才发现身上除了刮伤,屁事都没有,
而且这家伙明显的是很怕死的那一类型,从他刚才为了活命把同伴推下去就知道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又要自己寻思呢,
这不仅让我想起了古时候的死士,难不成他要守住什么秘密,
当我想找到其他的几个幸存者时,却发现他们早就跑远了,
妈的,这一趟出来什么都没有,唯一得到的情报就是知道阮氏梅当上了大祭司,还白白的浪费了一天的时间,
我必须在第三天的时候拿到奎特花的种子回到山洞,
时间越发的紧迫,
我凭着记忆慢慢的寻找着回去的路,可我还是高估自己自己的智商,转来转去不但没有找到食人族的村子,反而又转回了山洞,
也许我的潜在意识一直在引导我走回山洞里吧,
看着几十米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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