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把我们带到一栋大房子里,原先给我们安排了两个房间,但我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说给我们安排一个大房间就可以了,没有床我们可以打地铺,
教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头说好的,也没有生气,
这让我感觉怪怪的,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他好像对于我们几个人的来历一点都不好奇,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会把我们分开盘问,这一点就很不正常,他表现的太淡定了,
这是什么地方,坐船的时候就看到小岛上全都是重武器,而且他们都穿着军装荷枪实弹的,看起来也是个军事基地吧,
不说特别神秘的部队,就算是一般的军分区要进去陌生人都要被盘问个无数遍,身份证登记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他就不怕,
他就不怕我们是敌方故意派来的卧底,或者说他知道我们的来历,我被自己的这想法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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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安排的房间不算很大,但也能够勉强的容纳十来个人,对于我们来说空间已经足够了,
装修有点像是90年代初的样子,怎么说呢,说的通熟易懂一点就是类似街上60元一间的小旅馆,
但对于几天几夜漂浮在大海上的我们来说,有住的,有吃的,睡觉不用打地铺还有厚厚的棉被盖,这里就是天堂,
看着翌和大祭司,朴慧娜等人的表情就知道了,看着房间兴奋的嘴角都快要咧到眼角了,特别是翌,我从来都没有发现她笑得如此的开心,
对于一些的事物都感觉到好奇,这里摸摸哪里摸摸,像个刚见到新鲜事物的小孩子,
确实,她那么大,二十多年来还没有出过那个荒岛,更没有见过这些在她眼中新奇古怪的东西,
吃过东西,过了半个小时所有人都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我靠在床头总感觉不踏实,可这种不踏实又说不上来是什么,看了一眼杨建军想和他说说话,他却对着我眨了眨眼睛,微微转头看向头顶的吊灯,
我起初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一连暗示了好几次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是头顶有东西,
我眯着眼睛装作被头顶的灯光晃了眼,走上前去摸开关,
值得说一下的是,头顶的点头是那种很老式的橘黄色灯泡,大概几十瓦左右,关灯的时候需要用手按一下灯泡的顶部,
就在我借机关灯泡的时候,一抹黑色的大概圆珠笔冒大小的小黑点出现在我的眼前,
如果是别人铁定不会注意,但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但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而是伸了个懒腰来掩饰我慌张的举动,关上灯,转身躺在床上,
心里“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别人不知道那个小黑点是什么,我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是个针孔摄像头,对于这种摄像头我比较有研究,
男人嘛,都会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较有喜欢钻研,特别是色狼,我一点都不回避我是个色狼的事实,针孔摄像头对于一个男人,一个色狼来说是必备之物,
我研究过各种,当然,,,,,,也做过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所以在第一眼看到那个小黑点的时候我才那么紧张,
为什么这个房间里会有针孔摄像头,这个是刚装上的还是之前就有了的,他们想看什么,
这些想法在我脑子里像是播放机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充斥着我的大脑,
也许他们之所以那么放心我们,就是因为这里到处都是监控设备吧,我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因为我根本找不出他们要害我们的理由,
因为这一切都根本不需要,他们想要对付我们不用费吹灰之力,
我强撑着眼皮,耳边听着几个女人轻微的??声,怎么都不敢睡,总觉得在黑暗中的某个角落有无数个针孔摄像头在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等到我们完全熟睡之后会对我们做些什么,
我看了一眼杨建军,他紧闭双眼,呼吸均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
刚开始我还能强撑着不睡,可是慢慢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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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是第一个醒过来了,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至于梦到什么也忘的差不多了,就记得我一个劲的在跑,不断的跑,我向身后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从床上坐起,一摸背后全都是冷汗,
看着熟睡中的几个女人安好无恙,衣服也没有任何凌乱我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昨晚一直悬在心头上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这几天的的劳累使得这些女人睡得特别熟,倒是杨建军醒了过来看了我一眼,我对他摆摆手示意他接着睡,不要吵醒那几个女人,
听到外边有男那女女说话的声音,我有些好奇走了出去,
不过这一次我不是从昨天教官带我们进来的那个们走出去,而是后门,声音正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推开门,刺眼的阳光顿时射入眼帘,晃得我眼花,我赶紧用手遮了一下额前,过了好几秒我才适应了光线,
两个持枪守卫的黑人看到我出门,对着我行了个军礼,友好的笑笑,
我也对他们回了个不标准的军礼,
“先生,请问你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其中一个黑人对着我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他说的是英文,
我摇头拒绝,“噢,谢谢,不需要,请问我可以在这里走走吗,睡了一整天浑身的骨头都快要僵硬了,”
“是的先生,在这里你可以随意的走动参观,教官说了你们醒了之后可以随意逛逛,肚子饿了也可以去食堂吃东西或者让我们端来也可以,”
我心里暗笑,这还把我们当成贵宾了,
“教官,他是你们这里最大的bss吗,”我问,
黑人小伙点头,还问需不需要他给我带路做向导,教官已经去视察去了,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帮我找,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要是身边有个拿着微冲的家伙一直跟着,我自己也不舒服,何况那个教官的笑容中给我一种阴沉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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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坐在小皮筏艇上从过大海里看这座小岛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大,跟着教官进入房间的时候心思完全想着他们这里是做什么的,也没有来得及观察,
现在一看,我才发现这里大的吓人,而且,,,,,,有很多人,
除了身穿迷彩服手拿武器来回走动的军人之外,我还看到了很多普通的老百姓,
黄种人,黑人,白种人,各个肤色的都有,有小孩,有年轻的男女,老人也有,不过却很少,
对于我的到来,他们没有一丝意外,甚至友好的对着我点头微笑,就像是对一个朋友似的,
而周围的房子也很多,除了商店还有学校,甚至有一个很小的教堂,
这一路走来对于我来说有太多的惊奇了,如果不是从海上给他们给救回来,我视乎认为这里就是外边的现实社会,
呃,,,,,,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世界,和大海以外大陆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里不是军事基地吗,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而那些人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不会都是和我们一样的海难幸存者吧,
反常必有妖,在大太阳底下我竟然浑身都在发冷,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不是幻觉,也不是什么海市蜃楼,这是现实,是真实的一个小型社会,
就在我愣神间,一只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个,我浑身猛的一抖,
第126章 北方有佳人、倾国又倾城()
我转身发现来人是教官。
“阿色先生,你”
“叫我凌就可以了。”听着教官称呼我阿色先生,我总感觉怪怪的。但我也没有把名字告诉他。
他虽然帮助我们,而且对我们也及其友善,可对于他的笑容我心里总有一丝警惕,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好的,凌先生。”教官愣了一下,也没有在接着问我。
这种感觉很讨厌,他总是随口一问,然后等到我回答完了他就闭口不谈。就好像对于所有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怎么说呢,虽然有一件事你并不想告诉别人,也不希望他问。但是那个人又刚问道那个“点”上,他就不问了。你会感觉到有一股气在心里憋着出不去。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我心里正憋着一股气,他突然又说道:“凌,你是想参观参观这里吗?”
既然人家都已经被提出了邀请,我只能点头说好。
接着来他带着我走了不少地方,这里的人都挺友好,见到教官的时候也对着他亲热的打招呼,可是我却发现那些人虽然能够很亲热的和教官拉家常,但严重时不时闪过一丝敬畏。
看来教官在这里的权势真的很大啊。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这里会是这个样子的?”教官突然笑道。
我“嗯”了一声,对于这里我实在是太好奇了。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嘛。
他邀请我在路旁的一个长椅上坐下,长椅本来是有一对小情侣坐着的,但看到教官走来他们随之起身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感觉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看着没一个路过的人脸上都带着阳光的笑容,整个人的心情都很好。
“往简单的说吧,在这里的都是我们的亲人,很大一部分都是。”教官指着不远处的几个小孩子说,“那个,就是黑皮肤的是默克的孩子,对了,忘了和你介绍,默克在一次海战中阵亡了,他旁边那个是维多利亚的女儿,她母亲很了不起,是一个女中卫,但被敌人俘虏了。”
他慢条斯理的介绍着,声音充满了悲哀的同时也有自豪,相比那些牺牲的队友曾经都创下过如何辉煌的战绩吧。
“所以你们都把他们都接到了这个岛上吗?”我疑惑的看着他,在军区大院里,也有很多家属一起居住着不是什么怪事。
就算是边防战士也会有家属招待所,以方便家属来看。
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其实也不是,有不少是和你们一样碰到游轮出了事故的,就留下来了。然后我们一起建立了这个家园,在这里和外边没有什么两样,外边有的我们这里也有,当然,也有监狱!”他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眼。
我心头狂跳,他最后那一句特别的加重了“监狱”两个字,对于这两个字我视乎都已经快要忘记。
准确来说,我应该属于监狱的人,幸运的是被我跑出来罢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差点对教官脱口而出,我不是犯人。
“你杀过人,还不少!”教官轻声说。
“你”我惊愕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摆出了防伪的姿势,手也莫想了腰间,可是刚摸到我就发现匕首早就丢失了。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有些丧气。
“凌,你不需要紧张,我们是朋友!”教官递给我一支烟,示意我坐下。
这是那种自己用烟草和纸张自己卷起来的烟,在我们南方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这个,搬着一把椅子坐在太阳底下,慢慢的卷着烟丝,然后放在嘴巴里,吧唧吧唧的抽起来。
我接过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熟悉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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