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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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 第4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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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吕布也知道,就算是将乌丸人卖给了袁绍,短期内后者也不太可能对他们做什么,因为袁绍此时自身一大堆问题令他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顾及乌丸人;而且吕布从来就不是将希望寄托给别人的人,自己受的气,总要自己找回场子来才算发泄。

    所以在随后要与乌丸人交接五十万头牛羊的时候,吕布特意让人选择了最劣质的五十万头,这可也让他们好费了一番功夫,而所谓的劣质,其实多半要么是结扎丧失了生育能力的雌性牛羊,要么是皮糙肉老的“老牛羊”。

    而此时出现在丘力居面前地,就是吕布派人交接给他的这些劣质、次品的牛羊,偏偏丘力居有怒火却也无处发泄,他还做不出来对自己的将士和百姓发泄怒火这样没品的事情,至于拿吕布泄恨,就连他手下将士这里都没有半个。

    不错,将这些牛羊送来的不是吕布军将士,反而是一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甚至让丘力居觉得怜悯的乌丸百姓,也是到现在,他才明白为何之前会有一些乌丸百姓神秘失踪,却是被吕布派人掳了去来做这种事情。

    但丘力居并不知道,即便他已经很恼怒了,即便他感觉自己损失大了,可对吕布来说,仅仅是些显然还不够,他竟然还特意命人在这五十万头牛羊中,随机抽取注入平常家养禽畜的一些传染病——这自然是来自于华佗的研究,这些传染病一开始还不会怎么样,至少活在草原上的乌丸人很难发现,时间久了就会显现出它的威力来。

    或许有人会觉得吕布这样不遵守信义,但问题是,这就像是和蛮夷讲礼仪一样,你自己是礼仪之邦这没错,但问题是蛮夷连所谓的“礼”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和他们讲礼与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既然如此就用他们的方式对待他们,而吕布也根本不觉得自己与丘力居需要讲什么信义。

    其实若他现在还只是一个纯粹的武将,他或许还会讲一讲,但以他如今的身份,首先其实是一个势力的掌舵者,他手下管着那么多人的吃喝,也不可能要求他像是一个儒家君子一样事事与人讲理。

    何况战场之上向来都是如此,尔虞我诈、层出不穷,谁要是真的相信了所谓的一纸协定或者口头协议之类能够真正阻止战争的爆发,或者延缓双方关系,那不是头脑坏了就是还太嫩。更别说异族人对汉人向来就没有信守承诺这一说,同样地,吕布这也不过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至于田畴的想法,吕布相信他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既然投靠了自己,那么从前的所有自己不去管,他也理当抛开,和丘力居之间的交情,也差不多到此将近。

    当然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吕布也算是小小利用了丘力居一番,虽然这也是在后来才与贾诩设想好的,对于这个一来就接连帮自己解决问题的新臣,吕布也多少有些歉疚心理,故而在回归的时候一次会议上,他直接将田畴调到了文臣这一边贾诩之下、良乐之上,而职位也早已确定好了,那便是定襄、云中两地兼任太守。

    别看云中、定襄二郡很小,战略地位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但二郡首先便是五原与雁门中间通道,其次这两地位于河套平原的边沿地域,沾着目前正欣欣建设的退牧还耕以及各种水利设施的光,不久也许都可以想见在这二地吕布至少会建立起一个不小的粮仓,到时候其重要性才真正凸显出来。

    更何况蚊子再小也是肉,田畴到底刚投入吕布麾下,立刻就变成两郡太守成为吕布麾下此项第一人,这已是一份难得的荣耀了。

    当然田畴现在心头最多恐怕还是苦涩,刚来就被新老板坑了一回,虽然可以想见以后自己日子会好过一些,但曾经多少有些交情的人这一次就被自己这么骗苦了,他心里对于丘力居多少有些过意不去的,毕竟也很难得见到丘力居这般对汉人那么友善的异民族汗王了。

    如果吕布知道他的想法,多半会心头哂然,他可是知道历史上后来真实地这些胡人对汉人做了什么,那绝对是一个抹不开但却又让人下意识便想要规避的悲剧,而这其中那个被田畴交好的丘力居的后代,可是一个重量级参与者。

    虽然这和丘力居似乎没什么关系,但吕布一直就觉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这些异民族也向来都是不假以辞色。

    只是不知道为自己树立了这样一个敌人,对他到底是好处还是坏处,至少暂时这一点还没法看出来,因为河北局势的变故,在短时间内吕布已经不想再来,更何况并州内部的情况,也已经到了不得不变的时候……(。)

第一百三十九章、切磋() 
九原城内温侯府中,演武场中,吕布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演练着。

    对于河北局势的变化,既然总体是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那他就不再多想,让贾诩多多关注;而至于丘力居是个什么感觉,他又哪里会在乎。

    此时他全身心投入,就是为了寻找到那一日太守府中面对童渊之际,最关键时刻他完全是靠着临场发挥使出的那招“虓虎之怒”,即便是现在想来,当时那种感觉也依然是令人沉醉不已,吕布更希望那不是昙花一现、灵光一闪,而成为自己的压箱底。

    要说起来对于一个对武力有着至高追求的武者来说,实力上的每一次提升,其实都能带来身心两方面的愉悦,更别说此带来的好处了。

    不过吕布现在发现自己似乎开始有些急躁了,本来还能够沉下心来,可因为多次的尝试,最终都遗憾地以失败告终,而且几乎就只差那临门一脚,却迟迟无法突破,这令他到最后便是由华佗五禽戏锻炼出的心境也无法压制暗中蠢蠢欲动的焦躁与不安,叹了口气,他便干脆暂时先停下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张辽在旁边站着,刚才太过专注也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此时便一边擦着汗一边笑道:“文远何时来的?”

    “才不多会儿……”张辽说着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又道:“温侯,辽此来是想要请命,为温侯征朔方!”

    所谓征朔方,就是征讨南匈奴,因为去卑北逃,而朔方原本就是另一块南匈奴人聚集之地,可以说此时这里聚集了相对最多的一部分匈奴人,当然现在的朔方郡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吕布放于夫罗二人回去的筹谋已经是初见成效,他们与去卑双方的斗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本就不可调和而在经过了多番摩擦之后终于连最后一点面子上的平和都要彻底被撕开,然后红白相见。

    而不管对于吕布还是张辽来说,因为各自的原因都不会乐意看到匈奴人还在大汉的土地上逍遥,所以张辽提出这样的要求似乎并不奇怪,但吕布还是明显愣了一下,因为张辽这么主动请战而且能感觉出战意很强烈这在他印象中还是头一次。

    看张辽表情不似说笑,他也不是那种会那这种事情随便开玩笑的性格,满脸的郑重让吕布不禁问道:“为何?”

    现在也不是没有需要用到张辽的地方,像是上党郡,张辽身为太守必然有些事务要处理,而上党郡也负有防备甚至必要时刻还要抵御南边那几大敌手的重责,轻忽不得而仅以郝萌等人之能恐怕很难令人放心安心,需得张辽亲自在那坐镇。

    之前之所以召集张辽一来是因为这些事情都不急,至少没有入河北搅局急迫,但现在基本诸事已毕,也是时候让张辽归位了。

    而且关于征朔方之事吕布心里早有计较,也不可能会因为张辽请命就轻易变卦,所以还不等张辽回答他便先道:“不过无论为何,布都不会同意。”

    “这是为何?”张辽的语气似乎有些急切,这可让吕布很少见。

    他看了他一眼,道:“文远先说为何吧,为何你会突然这么提出?”

    “辽知道温侯想要早日掌控并州,只想为此多出一份力……”没等他说完,吕布已经一摆手打断道:“在布面前,文远还需要说这种话么,觉得某会相信?”

    吕布目光灼灼,张辽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主要是前者气场太强,便是他也无力抵抗,更何况他就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只能坦诚道:“此次刺客来袭,辽未能帮助温侯,反而教温侯陷身险境,若非王大师与温侯自己,恐怕……”

    吕布叹了口气,他没有想到张辽居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更多还是感动,因为张辽是为数不多最早追随他而且真心会为他的安危关心、担忧的人,这种忠义就算其他后来者也有,吕布也无法那么肯定,因为没有经受过考验。

    “文远,此事先放一边,今日正好有时间有兴致,不如咱们来切磋一下?”

    张辽呆了一下沉默良久不说话,,终于在吕布面前还是说不出拒绝,点了点头道:“那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吕布笑了,张辽会因为五原太守府衙的事情而对于自己的实力产生不好的情绪,这点吕布有些没想到,因为张辽看上去也不像是会计较这些的人,可仔细想想如今的张辽毕竟还年轻,根本不到历史上那样的时期,而且经历不同自然也会有些差异,吕布用那种印象来看待现在的张辽本就不合适。

    而且在心里,吕布其实一直觉得张辽的实力不止于此,只是张辽毕竟与自己不一样,就算是在战场之上同样作为统帅,两人的风格和行为也多半不同,虽然这并不会影响他们成为好兄弟,可对待同一件事物自然就会有不同的看法和态度。

    除此之外还有如今所在地位不同,看事的角度和高度也就不同,吕布觉得不在意的事情张辽却放在了心上,而因为对于张辽的用心吕布不希望他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又知道单单嘴皮子上的解释没有什么用处,唯有用其他方法。

    张辽的刀自然是重铸过,重量更重、把手处却更加舒适,当然舒适不是目的,给他的掌握带来便利、更利于临阵发挥才是根本所在。

    不过到吕布府上来,他自然是不可能带上武器,所以只能就地找了吕布这演武场的一柄吕布也较常用论起材料不会比他自己那把逊色多少的大刀,而与吕布方天画戟接触的第一下,那刀刀身就是一震,张辽感觉那一刹那自己竟然都有些拿不稳了。

    这绝对不只是因为吕布这一下用了巧力,在自己原本的神力基础上更增加了几分诡异,还因为彼此接触的那一瞬间吕布带给张辽扑面而来的压力。

    那一瞬间张辽甚至还有些失神,因为他想到原本自己与吕布的差距并没有这么大、这么明显地,很显然在这些时间以来吕布进步了,而且进步得很快,本来起点就比自己高,现在更把自己远远甩在了身后。

    想到这里张辽就有些丧气,出手间尽显颓唐,吕布立刻不满了,几乎是嘲笑一般道:“张文远,这软绵绵如同娘们儿一般的攻击,尔是当某吕奉先今次切磋只是与你玩玩,还是你本就如此,本侯一直看错了你?”

    吕布的语气变得声音,甚至有些冷漠,可却如同暮鼓晨钟,狠狠刺激到了张辽,他双眸骤然发亮,发出“吼”一声低吼,然后便如一头敏捷的豹子持刀疾冲过来,这一次与前一次精神面貌已经全然不同,而吕布脸上这才有了笑意,只是手上却丝毫不慢,画戟灵活地在手中打了一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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