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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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色-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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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安荞不是想要关心人,而是在想,现在正是挖坑的时候,一个大老爷们光吃野菜团子的话,在烈日暴晒之下干重活,能挺得住么?

    只是没躲过,被一工友发现了,那工友正递给他一个馒头,只是这个人没好意思接,硬是被塞了一个馒头,然后夺了一个野菜团子,算是交换。

    甚至还不好意思让人看到,自己躲到一边吃。

    这一次请来的都是好工匠,工钱也自然比一般的工匠要高,按理来说能得那么高的工钱,家里头条件应该不算太低,最起码也能跟那个拿着野菜团子吃的差不多才是,可安荞注意到的是,这个人拿出来的是纯野菜团子。

全是坑啊() 
整整三坛酒,都是她花银子买的,这群酒鬼竟然全喝

    一直闹到大半夜才渐渐消停,几人玩得倒是挺嗨,黑丫头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看着酒坛子内流满面。

    大牛非跟老王八拼酒,把老王八给喝得躺下去了,然后他自己也躺了下去。

    顾惜之一看安荞的样子,就知道安荞不知道,于是伸手推了推安荞,又推了推……

    你辣么沉,差点把相公坐屎了,你知道吗?

    顾惜之被狠坐了一下,差点连喝进去的酒都吐了出来,噎了半天才喘出一口气来。既无奈又很是悲催地发现,其实醉酒的不是自己,而是安荞这个大肥婆。

    “醉什么醉,老娘都没醉……不对,你丫的在装醉,滚粗……老娘坐死你……泰山压顶!”‘一本正经’的安荞还以为顾惜之是真的醉了,久了就发现不对劲了,果断伸脚把顾惜之给踹趴,一屁股坐到顾惜之的腰上,然后继续笑眯眯地喝酒。

    “胖女人,我醉了醉了,头好晕啊,快扶我一下。”顾惜之酒量不错,却装醉耍赖,一个尽地往安荞身上蹭。

    此时的安荞已有了醉意,却认为自己没醉,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只是安荞再是稀罕果酒也没办法,毕竟连个可以酿果酒的水果都没有看到,越想就越是忧郁,又狠狠地灌了一碗米酒。喝完吧嗒吧嗒嘴,其实米酒真的还行,又忍不住倒满了一碗。

    至于野果子,山上自然是不少,只不过都长得不太好。

    不过比起米酒来说,安荞还是比较喜欢喝果酒,酸酸甜甜的,还带一点辛辣味。只是石子村的酒坊没得买,附近也没有可以用来酿酒的果子,老百姓人也似乎对水果没有多大的兴趣,很少人家会种水果,嘴馋的时候大不了就到山上采点野果子吃。

    晚饭说简单也不算简单,几个人围在一起吃火锅,倒也吃得热火朝天,酒也喝了好几坛,这还是安荞到这个世上来第一次喝酒。很普通的米酒,喝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也说不上是好是赖。

    偶而吃上一回,自然感觉新鲜,可吃多了就会觉得不如猪肉好吃。

    如此一来,如同狼还有虎这些食肉的动物,真的很少见。

    安荞哂笑,食肉动物不比食草动物,一般人打猎尽量不会去碰食肉动物,毕竟狩猎之时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的猎物。挑食草动物下手,自然要安全许多,只有在遇到了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对食肉动物下手。

    “这得啊,要不然等下次就不知道啥时候才有得吃了。”

    “那王大爷一会得可劲儿吃,一定要吃够了才行。”

    狼肉?老王八下意识往狼肉那瞅了一眼,嘿嘿一笑:“别人都说这狼肉膻,可我老王自打年轻那会吃了一回狼肉,可是惦记到现在。你这作为东家的,请我老王吃狼肉,我老王可就不跟你客气了,现在就去把你王大娘给叫过来。”

    “这年头啥都不怕,就怕生病,这人要是生了病,再有钱也不够糟蹋的。”安荞摇头,看了一眼那已经宰好的狼,干脆转移话题,就对老王八说道:“王大爷,先甭管别人了,今天我们家涮锅吃,你把王大娘也叫过来,大伙一起吃,咱一块热闹热闹。”

    别人怎么样跟她有个鸟的关系,自己管好自己就是了。

    一拍脑门,估计是脑子里的肥油太多,受了影响。

    啪!

    安荞不会否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从来就没有为病人家里头想过,甚至听到病人倾家荡产,也只是嗤笑一声,一点感触都没有。

    自己是怎么穿越到这里的?安荞弹着脑袋好生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个病人她要的钱太高了,病人的家属向来横惯了,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那会她正累着,身体的灵力也耗光了,不小心就挨了一棍子,然后就到了这里了。

    要不是那条命是花大价钱捡回来的,估计那人都跳楼去了。

    安荞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内心是抽搐的,黑医之名是怎么来的?那是不管你家穷不穷,反正想要找她治病就得花大价钱,没钱甭想让她出手。曾经她给一个人治病,要了那人所有财产不说,还让那人债台高筑。

    “……”

    “媳妇二胎怀的是双胎,本来是个喜事,偏偏怀着的时候累着了,早产生下来的孩子跟小猫那么大点,媳妇又伤了身子,昏迷了整整半个月,醒来以后一点奶都没有了。家里头时不时有去要债的,又有四张嘴等着要吃的,俩小的还得吃得精细点的,没了办法就只好委屈自己了。”

    “……”

    “先前家里头老父得了病,花光了银子也没治好,好不容易借了银子买了口棺材埋了,没多久老母亲也犯了病,家里头没了钱,实在没办法就把田地全卖了给老母亲治病,结果老母亲也没能治好跟在老父后头去了。可这也没完,糟心的还在后头呢。”

    “咋个糟心法了?”

    老王八想了想,迟疑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是二江那小子吧?那小子干活可是个好手,就是家里头的事情比较糟心,要不然也不能过成这样。”

    等工人们都散尽,安荞才想起来中午看到的那一幕,就问起老王八来:“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看了个人,带的是野菜团子,瞅着好像连一点面粉都没有,净是菜了。那人是咋回事?不都拿挺高工钱的,咋连饭都吃不上咧?”

六月飞雪() 
丰县发生了一件事,很多人无故昏倒,昏倒最多的则是青河镇,昏倒时面呈绿色,颜色有深有浅,谁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众人以为发生了大规模瘟疫时,人都莫明地醒了过来。

    其过程不过一个时辰,人醒来之后除了有点虚以外,就没有别的不适了。

    若是修仙之人,便可以看得见,在所有人醒来的前一刻,每个昏倒之人身上都飞出一绿色光球,皆朝丰县城木坊涌去。

    如同先前从关家父子还有安谷身上跑出来的绿光一样,尽数没入安荞的身体,本就长得胖的安荞,就跟吹气球似的,一下子胖圆了去,甚至还缓缓飘了起来。

    关老头睁眼的瞬间,朝安荞看了过去,瞳孔顿时猛缩,立马将不曾离手的拄棍取来,手往拄棍上连拍数下,看起来无比坚硬的拄棍碎裂,凌空化作一块菱形木牌。

    一把将安荞从空中拽了下来,将菱形木牌往安荞胸口压下,握拳朝菱形木牌上狠狠打了下去,一拳又一拳。

    安荞在被拉下去的瞬间,迷迷糊糊中被胀醒,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膨胀,有种快要爆炸了的感觉。

    刚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被关老头压住,一只干瘦的拳头往自己胸口打下,安荞顿时惊得魂都快没了。感觉自己就跟个气球似的,要是被打下一拳,那不得爆炸了?

    然而不等安荞吭声,拳头就已经落下。

    安荞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去,这一拳又一拳的,真的感觉好疼好疼,可第一拳落下以后,安荞感觉自己依旧在膨胀着的身体停顿了一下,随着一拳又一拳落下,身体不再膨胀,甚至在缓缓消退。

    似有什么东西,正随关老头的拳头陷入体内,将膨胀源压制住。

    算不出被打了多少拳,随着胸口传来的‘咔嚓’一声,那什么东西彻底进入身体,并且压制在丹田上面,阻止丹田炸裂,不过感觉上貌似不太牢靠。

    这时关老头也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身体摇摇欲坠,气喘得就跟拉风箱似的,面色苍白无血色,双手不停地颤抖着,上面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连骨头都露了出来。

    “爹,你怎么样?”关棚一脸焦急地跪在地上搀扶着关老头,在安荞被打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不过关棚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面上并无意外。

    而安谷依旧昏迷着,不知何时才会醒来。

    “哎,帮个忙!”安荞还是感觉身体很胀,体型比原来大了不少,翻身翻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翻过来。

    关老头想要摆摆手,可双手颤抖,根本不听使唤,就摇了摇头,朝安荞看了过去,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你去帮帮她。”

    关棚看了安荞一眼,见安荞一副搞笑的样子,却一点想笑的感觉都没有,不放心地先将关老头移到房柱那里,从地上捡了个靠枕给靠上,这才跑去扶安荞,刚把安荞扶起来,又赶紧回到关老头跟前。

    安荞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又摸了摸自己的腰,简直就欲哭无泪,可是比以前要粗实不少,而且摸着还摁着还挺胀的,冒充很结实的样子。

    “我这有药,你先给老头儿用上。”安荞心底下有一百个不解,可看关老头那可怜样,到底还是忍了下来,动作有些艰难地掏了掏兜,从里头扯出来一袋子瓶瓶罐罐,挑出一瓶药递了过去。

    关棚点了点头,接过药赶紧给关老头抹到手上。

    等到关老头的手止住了流血,安荞才凑了过去,问道:“关老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这身体……”往自己身体比划了一下,这才又问道:“是怎么一回事?咋就跟吹气似的,一下子就胀成这个样子了。”

    关老头摆摆受伤的手,道:“让我这老头儿歇会。”

    “……”又等了半刻钟,安荞忍不住了,问道:“老头儿之前你打我那拳法,是不是叫什么‘还你漂漂拳’?你瞧我现在这样,要是再多打几拳,会不会好点?实在是太胀了点。”

    安荞话刚说完,关老头就适时昏睡了过去,还打起了鼾来。

    安荞瞪眼,还真是哔了狗了。

    关棚弯身把关老头抱起来,往房间里走了进去,小心把关老头放到炕上。这过程安荞一直探头看着,等到关棚转身,又一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

    安谷还躺在地上,安荞弯身看了看,发现安谷只是被震晕了过去,并没有多大的事。本想把人抱起来的,可弯身实在困难了点,就没有抱起来。

    等到关棚出来,就又把安谷抱起来,放到炕的另一头。

    安荞还是伸长脖子瞅着,眼珠子滴流转,不老实地四下瞄着,等到关棚转身出来,又一副我很乖巧的样子,可怜巴叽地站在那里。

    “这件事我知道一点,可以为少主解释一下。”关棚站定在安荞跟前,眼神复杂地看着安荞。

    安荞看得出,那是一副哔了狗的表情,只是实在好奇那一声少主从何而来。

    “你说,我听着。”安荞说着抬起爪子看了一下,五根手指头胖得都合不起来了,一根根长得跟萝卜似的。

    关棚给安荞搬了把椅子过来,安荞顺势坐了下去,然后愣愣地看着安棚。

    “这事要从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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