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我的妹妹小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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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我的妹妹小霉-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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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凶,我不要紧……姐姐在电话里怎么说?”

    “她从南开打车往这里赶呢。再过十分钟差不多就到了。”

    她静静坐着,没有再说话。只剩下因为感情反应仍然在抽动不已的鼻子已经通红了。

    老爸在北京不算太远的地方接委托,立刻放下手上的活就赶过来的话,一个小时左右也能抵达。

    现在这里全权交给我跟妹妹看护着老妈就好。

    看着鹿霉残存泪痕失魂落魄的侧脸,我还是没法忘掉之前那个考虑了很久很久的梦。

    仍然不敢确信,她可能不是妈妈亲生女儿这件事。一切是我的臆断就好了,没有哪个儿女是不关心父母的。

    他们所悉心培养的,尽力呵护的女儿,不管何时何地,肯定都会为父母秉承上最温暖的孝心。鹿霉是老妈的亲生女儿,鹿霉是老妈的亲生女儿。

    鹿霉是老妈的亲生女儿。维系着这个家庭的小女儿,从一开始就存在,从一开始就因为肺炎避开装修着的家,从一开始就是我血脉相连的,同父同母的妹妹。

    我打心眼里这么相信,也愿意这么相信。

    仰望着天花板,医院的灯光委实比外面更刺眼。我向来最不待见的酒精味蔓延了我的神经,只要一闻到就会有想吐的感觉。

    两个人待了不知多长时间,才看到鹿蕴穿着礼服的裙子走了过来。

    她绑着丸子头,妆容精致,一看就知道刚才还在作为学生会高管主持学校的什么正式活动,接到我的电话就急忙往医院赶,衣服来不及换,妆也来不及卸。

我的致歉信() 
我现在说的话,至诚至信,天地可鉴。

    有的书友看到现在,突然就觉得没了意思。甚至于来说群里已经有书友决定放弃了。

    说实话我很伤心。书友虽然说最后会来看结局,我还是不停的考虑是不是我自己出了问题呢?

    确实,这样的剧情走向连我写书的时候都有点难过,更别提大家,但是我写书,一直最在意的就是故事的真实*******中没有一帆风顺的事吧,就像我们之前看到的,鹿凶是克服了多少心理压力才决定回应鹿霉的感情;鹿霉是坚忍委屈了多少年才能跟喜欢的人终成眷属?可就算那样还不够,现实就是这样,还需要一点点去争取,一点点去实现。

    我写故事,说到底最重视的其实是故事的可信度和合理性。我每写完一章,都得仔细想想之前是不是有些坑没填,或者是新章节有没有前后矛盾的地方。就比如说避孕药生效时间要仔细科普一下,女孩子生理期和妊娠反应的关系也要去问,爱博文思生效的原理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科学依据的。

    再比如,第一卷鹿霉和鹿蕴关系的细节,其实在后面都有解释。我轻易不愿意埋坑,埋了就要填上。

    大家可能会骂我,说网络小说不应该这样,让大家看着开心不就行了吗?你负责写完能博得大家一乐就行,写的什么玩意让我看着那么难受,给个枣再反手一个巴掌?

    这些都是宝贵的意见,所以宝贵的意见我全置顶的,为的不是别的假惺惺的意图,只是我想要从这里吸收大家的指点,把我这第一本书变成一本能吸收教训的错题本。第一人称看着尴尬,日轻风格很少有人愿意看,剧情有些露骨要整改,这些我都记在心里生怕自己忘了。

    可是,唯独现在的剧情走向,是我一直想要发展下去的。站在阳光里面,后面就一定有阴影,我从来不屑那些轻而易举唾手可得的幸福。谁不喜欢看搞笑的文风写出轻松的故事呢?书友告诉我,看小说就是缓解压力,不愿意看小说的时候还提着心到嗓子眼。我沉思了很久很久,这句话冲击力很大,我知道我错在哪里。

    这个错误很大,可以说我从些大纲的时候就已经没法挽回了。现在不可能摒弃原来的路线来换搞笑文风博大家一笑,坑太多没法继续填。

    也许我没必要纠结那些坑的事,但心里还是抗拒着。大纲没有变,我只能恳切希望大家能吧这本书看完,不会让你们失望。

    我从三月份开始写,三万字签约,当时还高兴得不得了,觉得可把自己给牛逼坏了。于是就连高考最后的三个月还是坚持有一点机会也要更新。我本来是根本没有任何长性的人,这次却坚持到半年。我不务正业高考时期写的书,怎么能到了上大学还要放弃呢?我弃坑了,仍然坚持在看的书友得多不爽?要不,打签约开始一次推荐也拿不到,封面都是苦苦央求编辑才给了一个,写了十七万字收藏都不过千的小说,我早就弃了,你以为呢。

    成绩不好不代表一切,但是没有成绩就代表你写的就是垃圾。我相信这句话,也尽力拉拢人气,每次作家助手提示出现一条书评我就特高兴的去看,然后迫不及待的去回复;每次有书友投票,我也要去统计一下是不是什么老熟人或者新人;我能为了书友的一句不喜欢,冒着得罪编辑的风险自己画封面换掉了编辑送的那幅。

    写书是个让我高兴的过程,我也更希望大家高兴。

    对于不想看的书友,听我说,我要竭尽全力的挽留你。也绝不会从我口中说出爱看不看不看拉倒这样的混蛋话。

    对于能继续看下去的同学,我泪潸潸的深表感谢。再次对大家表达歉意,要是诚恳能代替书中犯下的错误,我来几次都没关系。

    现在的时间是七月二十六日的两点四十分,明天早上七点多就得去画室带学生。我看到朋友弃书觉得很难过,想了半天决心写这篇文章道个歉。

    不知不觉在感时伤春中,这一章写得跟正文一个字数了。

    希望这本书走出阴霾重见天日的那一天,大家还能陪着我,还能感伤怀旧,还能喜笑颜开。

    PS:这几天可能要清理一下书评,冒犯了大家请别介意。有的书评可能会导致书被和谐掉,长远打算大家肯定也能不介意这种事吧……

第三章 一场风吹,四世伶仃() 
“怎么就会突然出事呢。交警怎么说?”

    “我们要负全责。在公路急转弯导致汽车冲到桥下,在桥下撞上桥墩导致受伤。另外一名司机受到影响导致后视镜掉落,但车主表示不追究责任。”

    总而言之,没人替我们的事故背锅。

    可是平心而论,老妈的车技就算不娴熟,也不太可能会轻而易举的从架桥上掉落下去,架桥又有防护措施,车速只要不过快想突破架桥也是相当的不容易。

    鹿蕴咬咬牙,整理好裙子也就坐了下来一起等着。

    现在也只能是等着老爸四十分钟后过来再做商榷。现在能做到的事,只能是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手术室,双手合十祈盼老妈平安无事的出来。

    希望她出来的时候面色红润,医生满脸洋溢笑意,对我们说手术很成功,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希望老妈醒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吐吐舌头,对着守候她的我们哈哈一笑。

    ……

    老爸来的时候,有个医生也正好出来。

    “您是医生吧?我妻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盯着医生的面孔,咽了一次又一次的唾沫。把心提到嗓子眼都不够,几乎要跳出来了。

    他开口,牵动着我们的心一蹦一蹦。说的流畅,传到我耳朵里却是一字一顿,举步维艰。

    “颅腔溢血有点严重,不过勉强是止住了。她之前有脑膜炎高血压之类的病史吧?”

    “对,只不过前几年修养有所好转,并不像开始时候那么严重。”

    老爸因为职业的原因,就算可以看出他的表情慌张错乱,说出口的话依旧干净利落,有条不紊。

    “麻烦了。可能是之前就有高压的病根,机器人脑立体定向手术不太容易实施。再加上患者是不是昨天喝酒来着,治疗难度比较大,暂时还没法脱离生命危险。”

    听着医生滔滔不绝的术语,我半懂不懂的瞎理解着。可就算不懂,最后两句也能轻易的理解下来。

    老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现在的状况到底是怎么样了?”

    鹿霉则突然站起来,走到医生面前询问道,问出了最为关键性的问题。脱离不了生命危险也含有很多种情况,要么活着,要么即使是活着也和死了一样。

    医生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环视了一周我们这一家子。

    “到底怎么样了?这个病不是很常见的吗?再怎么说也得有个结论吧?”我妹妹声音颤抖的继续质问着一脸难色的大夫。

    “我就直说吧。患者经过抢救确实保住了性命,因为伤及的部位曾经有过病史,除了脑干部位其余地方受损严重,很有可能发生不可逆昏迷状态。”

    不可逆昏迷……

    “通俗点讲,就是植物人。”

    四下一片死寂,像是生命突然没了意义,美好乐谱终于画上了休止符一般,我们都怔在那里:我们甚至没想过医生会说出这三个字。

    甚至比讣告更可怕,那个总是面带笑容为病人挑选药品,悉心指导的女性,要变成没有任何认知,没有任何感情,甚至动弹不得的植物人?

    医生再次走进了手术室,只留下我们四个人再苍白的等候室一言不发的继续漫长的等待。

    等待一声:恭喜你们,病人意识还比较清晰,昏迷状态很快就能结束,手术非常成功。

    可是谁都知道那是奢望,没有理由等待这样的转机浑然天成般的出现,怀抱多大的希望就会得到相对应的失落。

    老爸失魂落魄的把呆若木鸡的小女儿抱在怀里,不住的摩挲她浅淡的头发。那边确实也好像得到了宽慰,在父亲的胸怀里眼泪终于决了堤。

    我看到鹿蕴用欲哭无泪的目光瞄了老爸一眼,浑浑噩噩的就要倒下,于是急忙抱住了她娇弱的身躯。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鹿蕴哭得那么伤心。

    和记忆中搂着我恸哭的姐姐不一样,不是那个七岁的少女,而是有卓越才华,甚至在学校领导中都有一席之地的那个鹿蕴。

    之前随身而行的坚强顿时消灭得无影无踪,紧紧贴着我的肩膀失声痛哭起来。我不知所措的只能学着电视里演的样子抚摸她的后背,假装自己波澜不惊的样子。

    从一开始这个家只有一个男人,到现在我也能分担这个责任了。不知不觉就特别能体会到男人这两个字沉甸甸的重量,特别能体会长久以来支撑家庭之人的孤单。

    我们一下子,好像就老了十几岁一样。

第四章 Kiss the rain() 
十多个小时过去了,重症监护室都门依旧不让我们打开。

    只是隔着这一层没有丝毫人情味的大门,就阴阳两隔般的把我们分离。老爸去了住院部找主治医生交了手术费,随即和我就一起谁也有说鹿霉那些行家们去去探讨了几句。

    回来的时候就面色憔悴,教我们担心。

    “你们三个人先回家吧。小蕴跟大凶回学校也行。接的案子我刚打电话辞了,今天我盯着你们妈妈就行。”

    可是真的能上的下去课吗?医院里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陷入长眠的妈妈,我真的能在教室聚精会神的吸收那些东西?

    遵从老爸建议,我们叫了出租车就准备回家。鹿霉本来愿意跟老爸一起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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