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池更是感叹,说:“像南方一些人更是发出这样的感叹,‘两不让原则,一不让儿子,二不让风水宝地!’因为儿子是家族、血脉传承的关键所在,更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女儿可给人,儿子就绝对不行!至于风水宝地是家族兴旺的希望,是后人飞黄腾达的希望,故再穷再苦,风水宝地也不能让!”
张秋池此话,说得众人又是一点头,是啊!在南方一些地方,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的!
其实在以前中国就是这样,中国迷信风水,上自皇帝下自平民百姓无不如此,千年来,要想改变,那是很难的。
故曹郁森有此一说:“所以王家人是不想让卖牛人葬在这里了,便与卖牛人的后代起了冲突,因此这一块地在两家人的互相争抢之下出了问题!不知我说的是与不是!”
“哈哈!聪明!”打史尔不由笑了,说:“是的!小哥说得不错!卖牛人的家人和王家是为此把地的风水给破坏了,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卖牛人也葬不下去,他们王家也葬不下去,最终这一块风水宝地就是因为人们的私欲之下,被破坏了!正是因此,他们两家都受到了惩罚,两家的状况非常惨!唉!惨啊!真惨!”
打史尔说到这,便又说了:“对了!还有一件怪事!那就是在争地泄了风水之后,在树上有了很多白色的小虫,它们是爬满了树,把树都变成了白色。在当时是成为了一种奇观,人们都惊讶,为何风水被破会有如此之多的小虫呢?或许这些生物也是感应到风水破后所泄出的地气有利于它们,所以它们才会争先恐后地来到这块地的附近呢?”
“哦!白色的小虫?”曹郁森只是随口一问,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可打史尔像是怕曹郁森不相信他所说的一样,说:“是的!虽说现在这种白色的小虫没有这么多了,可是在这块地的四周树上还是有这种白色的小虫的!”
曹郁森问:“还有这种小虫?”打史尔点头:“是的!还有!这种早是常见的!其实是三种小虫,分别是碧蛾蜡蝉,白蛾蜡蝉,堆蜡粉蚧。这三种虫子是害虫,专门是啃食树的,还有果实之类的。不少的树上都能见到三种虫子。”
曹郁森忽然间想到了相片上的白色东西,像是一条直线的,便说:“这些小虫有时是不是能像直线之类的一路排上去啊?”
打史尔回答:“是啊!也不一定是直线的,有时是曲线的,反正不一定是有规律的!”
曹郁森心中有了计较,原本不重视,而现在他却是记在心里了,其实曹郁森应该为自己把这一切记在心里而庆幸,因为在未来将会是一个重大的发现。
曹郁森的心中有疑问,当然是要问出来了:“和我们一起的杨叔,打史尔你应该认识?我见到他一说到乌纱帽宝地,他就是神情黯淡的,难不成与他有关吗?他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想是与他有关的?”
打史尔不由叹了口气,说:“王家人就是老杨的祖先!”
“什么!”所有人都大惊了,与卖牛人抢夺乌纱帽宝地的王家人是杨叔的祖先?可怎么看杨叔也不像是汉人啊。
打史尔解释了:“因为王家人后来过得惨极了!不能再呆在那里了,他们便是离开了!离开之后,四处流浪,老杨的祖先就是流落到了我们村寨通过了走婚的形式住了下来,还是他妻子的家人帮他搭建了一间木屋,从此繁衍生息!只是老杨的祖先根子里还有儿子不跟老子姓,感到痛心罢!”
这一下算是明白了,就算是走婚,还有外人的感染,还是不能阻止王家的后人对于祖先被迫离开家乡的事情释怀。
想必老杨的祖先一定是对他的儿女一再地说过这样的情况了,也就是想要让他的血统都能知道,都能记住。
听了打史尔所说的,老杨那一副悲伤的神情,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不过钱哥不管想到什么都会立即问出来:“听说你们族人中是不会在乎爸爸是谁的!只在乎母亲和舅舅。要是男人老了,没有力气干活了,有可能会被女人扫地出门!可是杨叔还能记得?”
打史尔便说了:“其实杨叔这一支是不容于我们村寨的,因为在以前发生过一件大事!那就是杨叔的先祖偷回了自己的儿子!我们有三种婚姻方式,一是暗访,二是明访,三是共居!所谓外人所熟知的就是爬上花楼共度良宵,这就是暗访。明访嘛,就可以在女方家人都在的情况下可以到女方的家中。第三就是共同居住在一起了。”
打史尔又特意地看了看他们,说:“在我们族人的眼中是没有什么一个情侣的,今天跟你,明天我就能跟别人!爸爸是谁,这是无所谓的,只要知道妈妈是谁,舅舅是谁!就算是怀的是谁的孩子,弄不清楚了,只能是划一个范围,让孩子知道以后这一个范围的人是不能作为情侣,以防***,那就可以了!没有先来后到的说法,就像是皇帝翻牌一样,只要女人翻中你的牌,今天就和你在一起,明天翻到他的牌就和他在一起!”
钱哥等听后是在不断地摇头了,毕竟大家的文化不同,这一点是他们所不能接受的。
第208章 车子坏了()
打史尔继续说:“更有甚者,女人完全有权把男人从家里赶出去,就像你们嫌女人人老珠黄,女人也可以嫌男人年龄大了,那方面不行了,或者是没有足够的体力做体力活了,就能把你赶走!找一个更年轻的,或者是更帅的!”
这可是大大地打击了胖子的心了,这男人可真没地位!完全给女人主导了!没办法,这是母系社会。
胖子看着打史尔一副同情的样子,怜悯式地说:“哥们,你的老婆……”
打史尔当然知道胖子的意思,便是打断了胖子的话,说:“胖子啊,这世上哪里有特权阶级!我的名字是什么?打史尔!打史尔就是首领的意思,你说说看,首领能容许这样的事?你们个个都可以,而我首领就绝对不行!而且有一点,现在因为政府的干扰,很多情况下都得如同你们汉人一样,去民政局登记结婚,走婚已变少了!尤其是在邻近城市的地方更是几乎消失了!只是我们的村寨还离得远,还保留着这种习俗!”
“哦哦!”胖子一听,他兴奋了,说:“要是我到你们的村寨里去,那我岂不是能俘获很多少女的心了?哈哈!”胖子是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还真以为他可以无往不利。
曹郁森一笑了,他也不怎么当回事,反而他的心思还是在卖牛人的安葬所在。
“破坏了的乌纱官帽的宝地!”曹郁森心里在想,却还有疑问要提出来:“卖牛人的家人和王家人起冲突时,姒大师懂不懂啊?他就不出来阻止?”
打史尔回答:“姒大师当时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深山密林中的风水宝地上,这一块乌纱帽宝地对他来说,就没有什么了了!所以他很早就离开了,他又没有义务非要保护两家人,你两家人出什么事当然是与他无关了!”
说得也是啊!姒大师所做的,还真没有人能指责得了。
曹郁森背包里还放着他那人首蛇身相片呢,他是犹豫着是不是拿出来给打史尔看,不过在想了想,算了!不是什么好事!加上真给了打史尔看,他也未必懂!还是不要了!
曹郁森摇头了,手机响了,响的是打史尔的手机,打史尔便接听了,是他的妻子打过来的。
他的妻子向打史尔说了,确实是有一批人来了村寨,接应他们的是村子里的杨买。他们是来了六个小时以上了。
对方已经是去了六个小时以上了,而现在曹郁森和张秋池等还离得很远,很远,想要赶到,可不是这么容易的。
钱哥急了,说:“我们就不进村寨了,直接进深山野林里!一定要赶在对方的前面把牛皮纸给拿到手!”
打史尔说:“好的!那我直接就带你们……”话没有说完,打史尔的双眼睁得大大地,说:“不好!车子出问题了!”
车子出问题了!一定又是对方的手笔!打史尔是努力地控制着方向盘,扶正,全力地扶正,并且是用力地点刹来踩刹车,以让车是平稳地慢慢地停到路边去。
钱哥现在可谓是急了:“打史尔,难道你就一点没有注意到!你的车被人动了手脚,你都不懂!要是误了老板的大事,你万死难辞其咎!”
打史尔额头上是冷汗皆出的,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钱哥是打史尔的上司。
张秋池示意钱哥还是不要多说了,毕竟打史尔在开车,而且还在危急之中,你责备他,一个疏忽,一车的人都得死。钱哥也想到这一点,他闭嘴了,他方才都是情急之下才会责怪打史尔。
打史尔是把车给停好了,他立即是向钱哥致歉,钱哥是他的直接上司,不管钱哥怎么责备他,打史尔是不敢有一丝的不满的。
打史尔自语:“明明我是陪在车子旁边的,并没有见到有人动手脚啊!真是奇怪!难怪是有人不怕死地钻到我的车子底下给我动了手脚?”
还别说,钱哥真是认为真有人不怕你打史尔忽然开动车子会把他给辗死,他们所做的都是不怕死的事情,只要是能拖住你前进的步伐,不惧任何牺牲。事已至此,责备也没用了。
钱哥叹气了,说:“在这个地方,车坏,就算是请清障车前来拖到汽车维修车,我们也是到不了村寨,这一折腾,起码要落后最少十个小时以上!唉!”
是啊!现在都落后十个小时了,再接下来,还不知落后多久,对方可能早就得手了!现在急是没有用的,只怪对方洞悉了钱哥等的行动,一切都走在了钱哥的前头了。
钱哥现在甭提是有多懊恼了,他气得直跺脚,可你懊恼有用吗?
曹郁森上前来了,说:“钱哥,不用担心!他们要是得到了牛皮纸,一定会转身过来和我们讨价还价的!我们手中有三张!他们手中才有一张!他们比谁都急!况且,他们也未必能找到姒大师的风水宝地,就算是找到风水宝地就一定能找到牛皮纸吗?”
曹郁森这一番话就是给注入了极大的信心啊,是啊!他们是先行一步了,可他们就真的能找得到牛皮纸吗?
曹郁森看着张秋池,说:“秋池啊,别人是不知道姒大师的手段,你我可是领教了姒大师的手段了!他所建造的墓,那可是不得了的!别人想要破得了他的墓?谈何容易啊!说不定最终是一个人也不能活下来呢!”
张秋池和曹郁森在烽火村的经历,这是记忆深刻的,自然是晓得厉害。
那一帮人前往盗姒大师所设的墓?就算是到手,那也得掉层皮!不会这么容易的。
钱哥是宽了心,便是安心地等待清障车的到来,然后是第一时间赶到村寨里了,那时天色都晚了,你再想去深山野林,那更不可能了。
里格是在村寨口迎接的,她当然也听到了打史尔车子被人动手脚的事情,又能有什么办法?事情到了这一个田地。
不过里格却是一脸的气愤,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令得她的愤怒到达了临界点。这不,她行动了,这是直奔打史尔而来!打史尔一愣,老婆的这个样子像是算账的,这是怎么了?
第209章 全村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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