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女后宫升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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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女后宫升级路-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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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莲生这次倒吃的快,豆香给她轻拍出了奶嗝,见皇上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脯,她不好意思地穿好了寝衣,准备哄女儿安睡,却听皇上说:“让奶娘抱下去哄。”

    豆香只好把女儿交到奶娘手里,又嘱咐了她和水仙,好生照顾着公主,不能落下一眼,才放下心回去。

    进了内室就听见皇上不满道:“怎么去了这般久?”

    其实也真不久,豆香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扯入床塌上,迎来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跟以往的欢/好完全不同,这次,她根本就没有喘歇的机会,只能沉受着他的占有。

    一切都是在难以抑制的浑身颤栗中结束的,她不得不承认,这件事,确实是会上瘾的。她也才明白,原来之前自己的主动,并不一定能讨好到他,今夜这般,才是他真正喜欢的方式。那么,这是否意味着,自己要比以前更得他欢心了?

    今夜,豆香做了好多梦,前世的记忆,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还有她此生的自己,去于家做养女的日子,又被送到杜家,在那里初见了皇上,初次承欢,那些灰暗的混沌的艰难的日子,让她不安地咬着唇、摇起了头。

    画面一转,变成了灰蒙蒙的雾霾,她在哪里,是在河里吗?那里有条乌黑的湍急的河流,她在哪里?太暗了,看不清周遭,找不到自己。

    邪阳乍现在雾霭身后,凭着昏沉的亮光,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原来,她就是水中无根的浮萍,找不到任何方向,只能随波逐流。

    又是这个可怕的梦,她终于惊醒,看着熟悉的顶帐,转头看见皇上躺在身侧,她才松懈下来。静静地看着皇上的睡颜,她回想起来,初次侍寝时,她也这样看过他。现在的他,比起初见时,多了君临天下的气度,不怒自威的俨然,不变的是,还是那般,丰神俊朗,楚王一笑冠陇西,真是实至名归。

    她想伸手触摸下他的脸,却在即将触碰时收手,咬了咬手背,她翻过身,心里默念起以前熟背的大悲咒,希望能祛除心中不该产生的念头。

    皇上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在她耳边问道:“你方才睡不安稳,做噩梦了吗?醒来后,想对朕做什么?”

    豆香差点吓出了声,惊慌失措回答:“臣妾不敢。”

    “朕允你。”

    “臣妾不敢。”

    “快点,同样的话,朕不想说两次。”

    “臣妾不敢。”她话中带了一份哀求。

    柴斐却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说:“不就是想摸一摸,多大的事,瞧你那点出息,来,朕允你。”

    豆香从他怀中挣扎出来,起了身,颤着手尖,碰了碰他的眉眼鼻唇。

    他用力拉近她,直到与两人对视,用无法拒绝地语气说:“朕允你亲吻。”

    在他的目光下,她觉得心都快要跳出身体外来,细细柔柔地吻着他的眼睛,脸颊,鼻尖,最后如蜻蜓点水一般,在他薄薄的唇片上触碰了一下。

    他猛然按住她,两人交换了位置,眼却一直纠缠着,他轻声细语道:“朕明白你的心意,朕允你。”

第71章 风向() 
豆香次日醒来后,发现早已日阳高照;她睡的竟是这样沉;外面的动静,都没有反应;怎么也无人进来叫她?

    灵仙听见里面的动静,拿着干净的衣裳进来伺候主子更衣。

    豆香问:“灵仙,什么时辰了,为何不进来叫醒本宫,给皇后娘娘的请安;怕是要迟到了。”

    灵仙却道:“回娘娘,辰时已过;请安已然迟了,不过;皇上走时,特许您今日不用去昭阳殿请安。”

    一听她提起皇上;豆香就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心口又开始躁动起来,她问自己;那到底是不是梦?

    那般真实,她甚至还记得每一个细节;还记得情潮翻动与他相视时,心中的悸动和震撼。

    豆香甩了甩脑袋;知道不能再想昨夜的事,不能再想他了;就当是梦,也只能是梦,他的情,是她能肖想的吗?对他的情动,只能是她的一场梦。

    到此时,她开始后悔把他当成夫君来对待,自那之后,她就过于在乎他了,人果然不能放下一丝丝戒备,一旦你露出了破绽,就会被趁虚而入,最可怕的是,你甚至会失守自己的心。

    曾经她还劝解豆姜和月仙要守心,可如今,轮到自己头上,反而才明白这有多难,原本引以为傲的冷静和理智,现在都处于岌岌可危的位置。

    就当这是个瑰美的梦,还是把他当成皇帝来伺候。

    对,就这样做。

    柴斐对豆氏有了那个意思,他知道,大概就是心动了,说来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他从没有把心思放过男女情思上面,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结果过了三十年,万般没想到,还能有这个时候。

    他怎么会对豆氏心动?

    她出身不好,又无大才,还不善解人意,也不擅长揣摩自己心意,胆子还小。不过,她给自己生了虎生和莲生,人确实美,笑起来美极,性子温柔体贴,对孩子尤其是,咳,床上很契合。心胸不狭窄,心肠也不错,待人和善,不贪心还有她对自己的那番心意。

    然而这不能成为自己心动的理由,后宫只有雨露均沾才能平和,偏爱一人,只能是昏君才会做的蠢事,他怎么能做?

    豆氏对自己一番情意,他允了就够了,绝不能宠她。

    只怪当时乱花渐入迷了他的眼和心,才让自己一时着了道,养了魔障出来。

    不过心魔什么的,还是放出来比较好,压制住了,岂不是真成了执念,那可就不妙了。

    相信自己只是一时魔障,需要疏导,皇上今夜还是去了豆娘娘那里。

    两人都决意不能再进一步,一个要守住心,一个要放出心头的魔障。可一见了面,又是天雷勾地火,水乳交融,悱恻缠绵。

    守心的不知如何,放魔障的那位嘛,连着去放了五日,屁点用也没有,反而更嫌不够。

    刚入鸾宫的新人们,全体都被皇帝放了鸽子。

    没进宫前,家里的人也会帮着打听一些后宫娘娘们的细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打听些敌人的情况,总不会有错。

    早就听说豆氏是个妖媚的女子。姿容艳盛,在男女之事上,颇有些道行,甚得皇上宠爱,连坐个月子,也能勾的皇上天天往她那边跑。

    听说这种事,现在的新人,原本的大家小姐们,只当作是被夸大的逸闻来听,却不大相信这些,毕竟坐月子时候,又不能行事,皇上何必呢。

    万般没想到啊,豆氏的本事这么大,皇上竟也这样宠她,连宿五日。她们这些新人们本来还彼此较着劲儿,如今还有什么好比,最大的敌手夜夜霸占着皇上,脸都被豆氏打青了。

    新人们共同的心声,豆氏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她们自然是想亲眼见一下这位狐狸精的媚样,好研究一番皇上的喜好,就不信皇上能一直宠着她,自己更年轻,正是青春焕然的时候,难道还赢不了已经生了两孩的豆氏。

    旧人那里,皇后气的拗断了新做好的指甲,邢贵妃每日都要摔上一件名器,朱氏的帕子也被撕烂了好几块,她们也想见到豆氏,给她点苦头尝尝。

    可皇上这几日都免了豆氏去给皇后请安的规矩,豆氏那个贱人,还真敢没来,也没出过门子,总不能自己去她殿里找茬子,那多显眼儿。

    后宫诸人对豆氏都是虎视眈眈,却没这个机会,人都碰不到。

    这个时候,也有胆大的敢去明光殿求见豆妃娘娘。

    此人就是当时在御花园里“巧见皇帝”,还自以为会成功的荣氏。

    豆香正带着水仙,给莲生做玩具呢,姑娘喜欢色彩鲜艳的物什,她就干脆挑着各色的绸缎给闺女做个五彩铃铛顶头。

    灵仙报上,“娘娘,猗兰殿织室的荣娘娘求见。”

    豆香头都没抬,只问:“是那个跟本宫有几分相似的容华吗?”

    水仙讽刺着说:“娘娘,其实根本没像多少,她就是故意模仿着您的,竟然还敢去御花园里堵皇上,以为自己做的多隐秘,其实谁又不知晓此事。”

    要不是有豆香这样风头正盛的宠妃挡在前头,现在成眼钉子的就是这荣绮思。

    豆香一听就知道,这荣氏是个不安分的主,回答灵仙道:“不见,把她打发掉。”

    灵仙愉悦地应下来,这个荣氏,做了那事,还敢来跟主子套近乎,真是膈应人,打量主子好欺负、好糊弄吗?

    可过一会儿,灵仙又回来禀告,“娘娘,那荣氏还是不肯走,说带了您的一位故人。”

    豆香这才抬头问:“什么故人?”

    “姓葛,说是什么您以前在于家相处过的姐妹。”

    是她?自己怎么不记得和她是姐妹,甚至连她的全名和长相都想不起来,反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得了,这一主一仆,恐怕怎么也不会跟自己相安无事,少见一回是一回,况且见了她们,其他新人来递帖子,自己岂不是不好拒绝,坚决不见。

    “让丁童带着太监去送她们,不要再来报了。”

    “是,奴婢遵旨。”

    这荣氏带人去明光殿拜访被拒,碰了一鼻子灰的事,迅速在鸾宫里传开,快到什么程度,这荣氏一回到殿里,就迎上跟她同居猗兰殿,刚要出门子的韦珑玉,被逮着好生奚落一番,“哟,荣妹妹你这就不对了,御花园里再也碰不到人,就去明光殿堵人啊,冒牌货敢到正牌殿里叫嚣,你这个心可真大,姐姐好生佩服。”

    韦珑玉份位比荣氏高,又有皇后娘娘这个后台,她不敢得罪,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应承道:“妹妹不敢,姐姐这是要去哪儿,打扮的好精神。”

    韦贵嫔仍不肯放过她,“姐姐不同妹妹,跟豆娘娘没有大交情,就不去叨扰了,倒是皇后娘娘和慎贵妃娘娘,是我的故人,怎么也比旁人亲近些,自然要多联系,平白无故,人家凭什么认你,妹妹你说对不对?”

    “是,姐姐说的都是理,妹妹就不耽误您的功夫了。”

    荣绮思心中恨意难消,恨韦氏的下脸,更恨豆氏这个不给脸的,一回到织室,她就狠狠甩了葛惠芳一巴掌,怒斥道:“没用的家伙,还敢说你是豆氏的姐妹,人家根本就不记得有你这号人,之前出的什么昏招,皇上根本没上心,两次都害本宫丢尽了脸面,要你有何用!”说完,又使劲在葛氏身子捏了几下。

    葛惠芳像是早已习惯了她这般,眼中未见丝毫波澜,只跪下来回道:“娘娘,是奴婢高估了自己,想来也是,豆娘娘如今身居高位,又怎么会认奴婢呢,就算曾经做过姐妹又如何,奴婢的存在反而提醒了她,曾经也是低贱卑微之人。”

    荣绮思怒火中烧,轻蔑道:“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下贱家伙,一朝得势,就忘恩负义,目中无人,要不是我荣家让于家养了你们这些人,她能得着机会去伺候皇上,能生下金枝玉叶?恐怕还要下地刨食,给粗野的汉子,养一窝崽呢。”

    “娘娘息怒,其实要说心中最不甘的,还要属平邑太守杜衡的侄女,杜灵淖了,当初皇上还是楚王,到杜家休整,这杜家没有女儿,唯一的侄女杜灵淖岁数又太小,所以就备了其余美人来伺候,这才让豆氏得了宠幸,坐下了胎。”

    “哼,要不是本宫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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