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夏没有想到慕容时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你将事情都办好了,有没有打草惊蛇?你将账本拿来,他们不就少了账本?”
“主子,属下在狱中救了一名女子,她很会做假帐,她先给属下做了几份假账,然后属下将账本一换,神不知鬼不觉。”
“不错,此人可否值得信任?”
“值得,她的未婚夫被知府糟蹋,此人几次欲上访,但是知府将她关押起来,她很多次都逃走了,但是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被抓回去了。”慕容夏注意到容东再说那个证人时,神色和平时不一样,也许容东没有意识到,但是容东的语气中充满了怜惜。
容西这个人精显然也听出了容东的语气,和容南挤眉弄眼,两个心照不宣的笑了。
“将她带上来!”
容东将一个女人扶上来,女人“噗通”跪在了慕容夏的面前,“请皇女给草民做主!”
女人穿着黑色的衣衫,脸上一道从眼角到下巴的狰狞的疤痕,女人的眼中是恨意沉淀过后的疯狂,左脚有些跛,长期在监牢之中不见阳光,而苍白、惨无颜色的肤色,但是女人却是有着傲挺的筋骨。如果不是脸上的伤疤,女人也算是俊秀的书生了。
“本王一定会为你作主的!”
“谢、皇女!”女人给慕容夏磕了三个响亮的头,“咚!咚!咚!”女人额上都沾染了鲜血,但是她毫不在意。
慕容夏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一定很爱她的未婚夫,容东这孩子,怎么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人,这孩子的情路可是非常坎坷的。
第44章 女尊社会(七)()
容西走在慕容夏的身边,“主子,容东这?”
“你也看出来了?”
容西点点头。
“是啊,容东的情路肯定是坎坷的。”慕容夏有些感慨。
“对啊,主子,你说这容东出去一次,就将心放在了其他女人身上,以前他出任务,也没有这样过啊。”容西有些不解。
“这就是缘分,这就是命啊!”
“可是主子,容东以前心系与您啊,怎么看,那女子也没有主子更得男人的心啊!”
慕容夏瞥了一眼容西,容西就不说话了,“容东跟着我是得不到幸福的,还不如将心放在那人身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也许两个人就成了。”
“可是,主子您怎么知道容东跟着您就没有幸福呢?”
慕容夏又瞥了一眼容西,容西低着头,很恭敬的样子,但是容西的话可是一点也不恭敬,“我就是知道。”
“主子,那小院之中的顾染为什么不带出来呢?主子身边总是需要一个男人的,连左相都这么说过主子很多次了。”
“不,我想得到人,我是得到他的心,而不是用强硬的手段。”
容西听出慕容夏的意思了,“这么说,主子,你是对顾染公子有意思了?”
“咳!你说什么呢!他的身份都没有搞明白。”
“明白主子,但是主子您的喜好大家都知道,都是妖媚中带着纯情的,即使是别人的人,也应该是这样的,不就像是烟雨楼的月浅,话说主子,自从二皇女走后,您也没有去过烟雨楼了。”
“不去!”慕容夏无趣的摆摆手,“本来就是为了给慕容时做样子,碰都没碰过他,估计他也不好意思和慕容时这么说,这个事情就一直这样下去了。”慕容夏一开始见到月浅是在月浅的**会上。
当时是慕容时硬拉着慕容夏去的烟雨楼,“皇妹身边没有一个美人,想来皇妹是不懂其中个把滋味,皇妹应该试试这人间至上的快感,难不成皇妹不是不行吧?”当初慕容时不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用了激将法。
慕容夏知道如果慕容时不能得到她想要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慕容夏也想看看慕容时到底是想干什么。
慕容时带着慕容夏到了烟雨楼,坐在了贵宾席的位置,“哎呀,这次皇妹可是有艳福了,这可是他们挂出来好久的可人儿,一直到今日,才将他的初夜卖出。”
慕容夏不动声色的将酒杯中的酒倒在袖中,然后对着慕容时点点头。
慕容夏有时会会调戏一下那种妖媚的长相中带着纯情气质的男人,朝堂之上的人大多知道,也有人喜欢逗弄慕容夏,“既然皇女这么喜爱,为什么不娶回家一个?老臣可以斗胆为皇女牵线。”
慕容夏那清淡的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凑在对她这么说的人的耳边,“家花不如野花,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样别有一番情趣啊。”
那月浅完全是按照慕容夏喜欢调戏的男子培养的,上挑的眉眼,一颦一笑都妩媚,眼下还有一颗泪痣,更显得迷人,但是将衣服穿的很整齐,不该露的地方,一点都没有露,眼中的清澈,一眼望去,都可以看到眼底。
“哎呀!这不是皇妹喜爱的类型吗!这种可人儿,皇妹可以一定把握住!”
这时候,在台上的月浅,对着贵宾席的位置轻扫一眼,“皇妹,他刚才看你了,这就是缘分啊!皇妹你一定要把握住。”
可是月浅一曲作罢,开始竞拍月浅的初夜了,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慕容夏都没有一点出手的意思。
慕容时有些坐不住了,慕容时帮慕容夏竞拍下来月浅,然后对着慕容夏眯眯眼,“皇姐的心意,皇妹你可不能辜负啊!”
于是,慕容夏在烟雨楼待了一夜,完全就是纯睡觉,月浅被慕容夏赶到了美人榻上休息,慕容夏占了月浅的床铺,一夜,月浅都是幽怨的看着慕容夏的这可是慕容夏在这里样的目光下,睡得很舒适。
自此以后,慕容夏就偶尔去去烟雨楼,表示自己还没有忘记月浅,告诉月浅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然后月浅再报告给慕容时。
如果说慕容夏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其实不尽然,只是慕容时做的太明显。
完全照着慕容夏喜欢的类型的男人,将他带到那个人的面前,慕容夏不拍下,抢着给她拍下,尤其是慕容时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对了,主子,谢神医对属下说,主子您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不用吃药了,主子的真气现在动用也无碍了,只是主子,属下有一事不明,主子身上的伤有剑伤,可是为什么会有两个小洞?在后腰上!”
“你去问呆子了!”
“没有,是谢神医告诉属下的。”
“无碍,无碍,你别管了,现在已经无事了。=
“是。=虽然慕容夏说无事,但是容西还是隐约感觉到主子身后的伤应该和顾染有关系。
慕容夏已经知道当初她身后的伤是顾染做的,两个小洞口,完全就是和顾染头上的两股发钗一样的大小,不过慕容夏不怪顾染,慕容夏想得出来顾染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救的她。
满地的尸体,浓郁的血腥味,慕容夏还记得她当事动了动,可能因为是这样,吓着了顾染,所以慕容夏才会有腰上的伤。
不过,一个月未见顾染,慕容夏倒是真的想要看望一下顾染了,不过,还是算了,顾染想要什么,随他去吧。
慕容夏现在要全心全意的对付慕容时。
现在女皇的身体已经在慢慢地衰败了,上次在御书房,慕容夏还看到了女皇咳血了,虽然只是一瞥,但是慕容夏看到了帕子上的血色。
一个月后,慕容时也回到了朝堂,慕容时将流民安置好,重建了堤坝,还散施粥粮,得到了很好的民声,女皇对慕容时很满意。
慕容夏也很满意。
第45章 女尊社会(八)()
朝堂之上的风向又变了,很多臣子向着慕容时了。
慕容夏的父妃的母亲是左相,而慕容时的父妃的母亲是右相,慕容夏和慕容时的支持势力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但是唯一的差别是,慕容时身边有很多男子,这样,慕容时的支持就比慕容夏多一些了。
但是在最想嫁的女人的名单上,却是慕容夏的名字,因为慕容夏身边没有什么男人,这样他们都认为慕容夏是一个专情的女人,再加上慕容夏堪比男子的美貌,使得很多男人都想嫁给慕容夏。
一日,慕容夏有些闲,该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吩咐下去了,没有慕容夏什么事情了。
慕容夏看到她的房中在架子上放着的古琴,她已经很久没有弹过了。
慕容夏将古琴搬到后花园中,轻抚古琴,“铮!”一曲阳春白雪倾流而出,阳春白雪的音乐中表现的是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欣欣向荣的初春美景。旋律清新流畅,节奏轻松明快。
顾染正在他的院子里摘一些新鲜的蔬菜,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的音乐,隐隐约约,但是曲子却是很熟悉的旋律。
这首曲子是顾染的父亲经常给顾染弹奏的。
顾染跌跌撞撞的走向曲子的源头,寻着曲子的源头,顾染看见了亭子中慕容夏精致的侧脸,顾染虔诚的、闭着双眼、陶醉的听着慕容夏弹着阳春白雪这首曲子。
一曲作罢,慕容夏很满意现在她的曲艺没有下降,慕容夏满意的笑了。
慕容夏感觉到了其他的人气息,侧过头,看见了顾染,顾染满脸的悲伤站在那里。顾染睁开双眼看见慕容夏正在看着他,顾染揉揉脸,向着慕容夏走过去。
“你、你能教我这首曲子吗?”顾染眼中有些希翼。
“可以。你要学这首曲子吗?”
“是的,我的父亲生前非常喜欢这首曲子,他每天每天都会给我弹这首曲子,顺便追忆他和我母亲的往昔,哼!”说到后面,顾染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鄙视。
“坐在这里。”慕容夏拍拍石椅上她的身边。
“呃……好。”顾染坐在慕容夏的身边。
“左手是这样的,右手是这样的,右指是这样的。”慕容夏做着示范,让顾染学习。“对对对,是这样,来挑一下,右手有八个指法,是这样的……”慕容夏的手放在了顾染的手上,顾染有些介意,但是慕容夏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顾染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的神色,专心听慕容夏说的。
慕容夏很认真的教顾染,“主子,该用膳了。”容西找到了慕容夏,提醒慕容夏。
“哦,你一起来吗?”慕容夏看向顾染。
“不了。”顾染摇摇头,“我可以回去吃的。”
“来吧,你还要自己做饭,很麻烦,这里的饭已经做好了,来吧。”慕容夏神色轻松的对着顾染伸出右手,顾染盯着慕容夏的手,最后还是将他的手放在了慕容夏的手中。
容西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自家主子,容西从来都不知道自家主子竟然这么会撩人,幸亏自家主子做的不多,不然后院会放不下男人的。
慕容夏和顾染的口味差不多,都是习惯清淡的口味,这给主子做的饭菜就是和旁人的不同,顾染吃的也很尽兴。
膳后,慕容夏打着灯笼将顾染送回到他的院子中,“每日酉时,你来找我,我便教你抚琴,这样可好?”
顾染思索一番,便点点头,“好。”
敢问哪个少年不怀春,慕容夏坐怀不乱,耐心教导,外表俊俏。
顾染又在慕容夏府中居住了有一些时日了,在慕容夏的悉心教导下,顾染的琴艺快速提高,而顾染的心思,也越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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