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基突然伸手到她的背后,拉她礼服的拉链。
“你干什么?”彩虹惊醒过来。
“亲热,你已经是我的太太!”柏基把她的袖子拉下,狂吻她的肩膊。
“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呢!别这样!”彩虹拒绝他:“等举行婚礼……”
“我不能等,你爱不爱我?”
“爱你!”
“你的心属于我的!是不是?”
“是的!”彩虹拉开他的手。
“你的心属于我,身体也要属于我,夫妻应该灵肉一致。”
“我还不是你的妻子,柏基,停手,不能做坏事,我不要……”彩虹哭:“不要嘛!”
“你撒谎,你根本不爱我!”柏基边说边拉彩虹的衣服:“如果你爱我,应该毫不保留的把一切献给我,我们反正要结婚,你没有理由拒绝我!”
“等结了婚再说,我怕!”彩虹拉开他两只手:“求你……我们不可以谈谈吗?”
柏基一直没有停止过,他早已安排好今天要占有她,这样拉拉扯扯,等到何时?他心一急用两手把彩虹胸前的雪纺打折花边花球一撕为二,勒的一声响。
“啪!”彩虹掴了他一个巴掌。随即用两手把他一推,柏基猝不及防,整个人滚在床下。
彩虹马上冲出房间,一边拉上了后面的拉链,一边用手抓紧胸前的花球,若手一松,那……那是多么尴尬、羞耻的事。
走出门口,看见管家:“请你叫司机送我回家?”管家很愕然,两眼一望:“少爷没有吩咐!”
“他在睡觉!”彩虹不能不撒谎,她怕柏基追下来逃不掉:“是柏基叫我吩咐你的!”
“我马上通知司机!”
彩虹好心急,怕柏基马上下来。
上了汽车,她的心还是卜通卜通直跳。
彩虹的观点里,她认为和男朋友牵牵手,亲亲嘴,已经到了极限。对于爱抚,她还不能忍受,因此柏基每次抚摸她,她的肌肉会发硬,汗毛会直竖,她讨厌这种近乎淫亵的行为。
不过,她从来未怪过柏基,大概因为她喜欢柏基。
但是柏基刚才的态度,太粗暴、太过份了,柏基怎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个好女孩呀!
回家,下了车,直冲入大厅刚巧碰见立德,她连忙抓紧被柏基撕破胸前的衣服,她脸色一变,双唇发抖。
立德觉得奇怪,连忙问:“彩虹,不舒服吗?”
“不,明天要上学,赶着更衣睡觉。”她飞跑上楼梯:“晚安!”
回到房间,锁上门才松了口气。
大概喝了一点点酒,换了衣服便上床睡觉。
第二天下课时,柏基没有来接她下课,她感到很奇怪。
回家,打电话给柏基,柏基不在家,打电话到别墅,管家说少爷不回家吃饭。
去了哪里?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电话,是生气吗?她记得昨天打了他一下,但是,柏基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生气。
晚上再打电话去,官家说少爷睡觉了!
一连三天,彩虹明明知道柏基在别墅,但是,柏基不肯听她的电话。
这天,她做完功课,躺在床上想。
柏基说:他要她的心属于他,身体属于他!
心是属于他呀,身体呢?
柏基骂她不爱他,柏基说:如果她爱他,她应该毫无保留的把一切献给他!
柏基说,夫妻应该灵肉一致。
夫妻?
她看了看左手的钻戒,她接受了求婚,名义上,她应该算是柏基的妻子。
柏基不理她,连电话都不听,难道就为了她那晚拒绝他?
预科,反正不能再继续念!
婚礼,也快要举行了。
做邵家少奶奶,是迟早的事,反正快要结婚的恋人,怎可以斗气?
为了坚持那一点,若因此而失去柏基,值得吗?
不!那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她失去两个,不能再失去第三个。
第三个是最好的!
不,不能失去柏基,也许他说得对,爱一个人,应该毫无保留。
她马上换了一条银绿的膝上裙,拼命喷香水,穿双鞋子,连手袋也没有拿,便跑出花园去,叫司机送她到邵家别墅。
“彩虹!”立德追上来:“十点了,你去哪儿?”
“见柏基。”
“他为什么不来接你?”
“他在生我的气!”
“道歉也应该等明天,明天是公众假期。”
“我不能等!”彩虹吩咐司机:“快开车!”
立德看着车子开动,突然有一个很怪的念头。
车到别墅,彩虹对司机说:“你先回去,邵公子会送我回家。”
她走进去,管家上来迎接。
“柏基在房间吗?”
“在,陆小姐请稍等。”
“我自己上楼找他。”
“对不起!请在大厅休息。”管家做了一个手势,一个女佣过来,半请半拉,硬要彩虹坐下。
一会,柏基由楼上下来,身上一件丝衬衣胸前钮扣尽解,手里还拿着一只酒杯。
彩虹以为柏基为了她借酒消愁,心里很难过。
她走上去,想拿了他的酒杯。
“别碰我!”柏基推开她。
“柏基,那天晚上是我不好,”彩虹垂下头:“我是特地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有什么用?”柏基坐下来,长腿一伸。
“我不再坚持……我是说,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我……应该服从你!”彩虹满脸通红。
“今晚是特地来向我奉献身心的?”
彩虹吃力的点一下头。
“过来,坐在我身上。”柏基把她一拉,彩虹倒在他怀里。
柏基东摸摸,西捏捏,像玩洋娃娃似的,彩虹浑身紧张起来。
柏基皱了皱眉:“怎么了,不愿意?”
“不!”彩虹连忙否认:“我愿意!”
柏基毛手毛脚,对她一点也不尊重:“想陪我睡觉吗?”
彩虹难为情得要死,柏基突然把她一推,彩虹便跌在地上。
“柏基?”彩虹坐在地上。
“唔,你是有几分姿色,可惜太木、太冷,没有女人味,你知道你像什么?”
“像什么?”
“像海报女郎、像化石、像蜡像,总括一句,像死人。”柏基轻蔑的说。
“我真是这么不堪吗?”彩虹好难过。
“还有,还有,不够成熟,没有魅力,像酸苹果,哈哈……对……酸苹果,不能吃的!”他狂妄的大笑。
“既然我一无是处,你为什么向我求婚?”
“谁向你求婚?臭美!”
“你那天向我求婚,还送了我钻戒!”
“把钻戒还我。”
“不!”两个人争持,拉拉扯扯。
啪!柏基掴了她一记耳光,把戒指抢回去。
彩虹放声痛哭。
“哼,想做我太太,你配?死人!”
“打令,你在跟谁嘀咕,还不上来陪我?”
彩虹擦一把眼泪,看见符明珠站在楼梯平台上,穿上那粉红色睡袍了。
“她就是我太太,我们前天登记注册的!陆彩虹,我警告你,我是有妇之夫,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也不准坐我的车,滚!”
柏基经过她身边,一边上楼梯,一边说:“宝贝!你又多一只订情钻戒……”
两个人嘻嘻哈哈,拥作一团,不久就进了房间。
彩虹由地上爬起来,拖着脚步走出大厅,管家守在台阶上:“不好意思,司机不能送你,陆小姐,路黑,小心点!”
“谢……谢!”她抹把眼泪咧了咧唇。
管家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彩虹走在路上,路真的很静又黑,她提心吊胆,一步一惊心,一步一行泪。
她多渴望有一辆车子。
立德一个晚上睡不着,莫名其妙的胆颤心惊,三点了,彩虹还没有回来。
不回来了?就在邵家别墅?
不,不能这样,把她拉回来!
他去叫醒司机:“小姐呢?”
“她叫我先回来,邵公子会送她。”司机打哈欠:“小姐还没有回来吗?”
“开车送我去别墅!”
司机在陆家工作多年,十分忠心,马上穿上长裤,搭件外衣就走去车房:“几个小时了,小姐会不会给那花花公子……”
“不会的,快开车。”立德嘴里说不会,心却慌死了,若彩虹被侮辱了,他打柏基一顿,然后要他马上娶彩虹。
“前面有个人打手势,立德少爷……像……像……我们家小姐……”
“快停车。”立德跳下来,跑前一看,果然是彩虹:“彩虹……”
“立德哥哥……”她晕倒在立德的怀里。
立德一把抱起她,把她送上汽车:“立德少爷,小姐怎样?要不要送医院?”
“不,还不知真实情况,有没有药油?把车先驶到一边。”
一会,彩虹醒过来,看见立德,双手抓住立德放声痛哭。
司机识趣下车走走。
“他污辱你了?”
“没有,但他侮辱我,他好残忍……”彩虹哭哭啼啼的把经过告诉立德:“我走了好长的路,走了很久,树会怪叫……好吓人……”
“不要怕,”立德把她的头抱到胸前:“他太过份,太岂有此理,竟然这样对你,冷血、卑鄙,不要哭!我们马上去找他!”
“干什么?”
“讨个公道……”
立德抱着彩虹到别墅,他的手发抖,气冲冲的叫:“邵柏基,出来!”
他按铃,踢门,好一会,守门的出来。
他推开守门人,拉了彩虹闯进去。
管家挡驾,立德不管,大声叫:“邵柏基,你有种的就下来!”
又过了一会,柏基穿着睡袍出来,后面跟了个符明珠。
“陆彩虹呀!你找个哥哥来,我也不会要你!”
“呀!你……”彩虹的眼泪又流下来。
立德冲上楼梯就打,邵柏基挨了他一拳,抓起二楼走廊一张木椅子迎头向立德拍下,立德马上侧和出拳,木椅竟被他打破,随即立德猛力向邵柏基进攻,符明珠上前拉立德,被立德一手推倒在地上,彩虹奔上楼,管家也上楼。
立德结实又强壮,花花公子,风流成性的柏基哪儿是立德的对手,很快由护卫变成挨打。
“报警!”符明珠叫管家:“快!”
“不准!”彩虹挡住管家。
“彩虹,”立德踢了柏基两脚:“让他报警,警方来了,我会告诉他们星期日邵柏基怎样设计引诱你来想强奸你,打电话!”
符明珠马上走过去:“把你打成这样子,报警,马上报警!”
管家刚拨电话,柏基用低沉的声音说:“不准报警,送客!”
立德拖起彩虹便走。
上了车,司机问:“怎样了?守门的不准我进去,不能帮手,急死人了!”
“才不要帮手呢!立德一拳一脚把邵柏基打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彩虹忘了脸上的泪痕未干,眉飞色舞:“最起劲的是一拳打破一张椅子……咦!你的手背在流血,怎么办?”
“大概是被木椅所伤。”
“可能插上许多木刺,要不要送医院?”
司机问。
“芝麻绿豆的事也去医院,笑死医生,开车回家吧!五点钟了……”家里的人还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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