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但下一刻,珍珠被恒王像跳探戈一样拉回了自己怀里,珍珠跌落恒王怀里那一刻,她感觉此时恒王怀抱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如果以前是温柔拥抱话,这次就是狂野宣泄,珍珠被齐誉抱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齐誉你要干什么,我出不来气儿了,放开我。”珍珠实受不了了,跟齐誉叫喊道。齐誉只是稍微松了松力道,依然紧紧搂着珍珠,这松了力道只有那么一会儿,然后又重重加重了,而且珍珠感觉齐誉呼吸也急促粗重起来,紧贴着身体也发生了变化。珍珠眼里慢慢有了不安,齐誉这样表现很少见,以前虽然两人也有过拥抱接吻什么亲密举动,可这力道都没这么大,这次怎么这么大力道,这还成了力气活儿了?
珍珠本能有些害怕,不管她是和魏帝有过恩爱,还是已经生了孩子孩他妈,那都是别人事儿,她心理上还是黄花大姑娘一枚,不管前世性教育多么超前,网络媒体多么发达,会动春宫也看过,可理论就是理论,和实践还是有很大距离。她开始齐誉怀里挣扎,挣扎着挣扎着,珍珠感觉自己也有些热了,这不是冬天嘛,自己体质弱,本来就怕冷,今天怎么也热起来,这是怎么了。
齐誉喘着粗气道:“珍儿,你这就是为我们俩准备吧,你想太周到了。”“我没有准备,我们又被神庙算计了,我说石青长老今天天凤宫转悠了一天,原来忙活这个,我们都被她算计了,看我怎么收拾她,气死我了,我从来神庙到现被你搂着,都是被她算计,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珍珠也喘着气嚷嚷着。
石青现就天高云淡外面给她们俩站岗,听着里面嚷嚷,也小声嘟囔着,“忍不了就不要忍了嘛,一旁不就是床吗。”
“既然被算计了,那我们就继续被算计吧,你长老们太有才了了,一会儿本王要重重赏她们”恒王打横抱着珍珠,把珍珠放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铺天盖地狂吻着珍珠。
“齐誉,齐誉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珍珠被齐誉疯狂吓声音都变了调。此时齐誉和平时温文尔雅,威风凛凛,龙行虎步齐誉一点儿都不一样,现齐誉就像一头野兽,双目有些赤红,鼻子里喷着热热粗气,正不停地吻自己,其实也不是吻,是带着些许刺痛噬咬。慢慢珍珠齐誉疯狂下,她抵抗越来越无力了,身体软跟面条儿一样,目光涣散,双目迷离,身体也越来越热,嘴里胡乱毫无意义叫着“齐誉,齐誉”
“珍儿,珍儿,我呢,我呢”齐誉也意乱神迷答应着。齐誉疯狂举动早就把珍珠身上衣服剥离七零八落,珍珠此时算是半裸着躺恒王身下,如玉肌肤泛着柔和莹润光,恒王唇下手下都被抚弄成粉红色了,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那个哺育过孩子傲人之物,依旧坚挺,中间那颗红玉葡萄顶峰耸立,诱惑着前来采摘人。齐誉把珍珠含嘴里,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满满,满都要溢出来了,急需找一个宣泄窗口,他身上衣服也被撕了下去。
正里面意乱情迷时候,齐誉隐隐约约听到外面孩子跑动声音,和香官儿奶声奶气话语,“王少保呢,我喜欢她大床,可她总不让我去睡,她不吧,我去偷偷躺一会儿,嘻嘻”
天高云淡里齐誉身子突然一僵,所有热情消失殆,如同一盆儿烧红彤彤热碳,被泼了一盆儿冷水,火焰瞬间熄灭了。正慢慢回应着齐誉珍珠,当然也感觉到了齐誉僵硬,她睁开迷离双眼,不解看着齐誉,“齐誉,誉你怎么了?”
“珍儿,我想我们不能这样,你是皇兄女人,大皇子生母,我们不能这样,如果我拥有了你,以后也无言去地下见列祖列宗了,到了阴曹地府,也会下阿鼻地狱。”恒王慢慢从珍珠身上下来,站起来,从地上捡起自己衣服就机械一步一步往外走,整个人就如同幽魂一样。
珍珠**着上身,从床上坐起来,满头青丝披洒着,她看着恒王光洁后背,小山一样伟岸,只是这伟岸身躯承载了太多太多,多都要把这钢打铁铸脊梁压弯了。
“齐誉,你现说这话不是自欺欺人吗?我们虽然还没有巫山**,可早已坦诚相见,**纠缠。”珍珠眼里蓄满了泪水。
正文 五百八十章 水到渠成
“你只想你列祖列宗,可想过我?以上种种,难道你就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了吗?这样难道就不用下阿鼻地狱了吗?你们跃马疆场,不是都是壮士铁马将军剑,女儿柔肠男人胆,滔滔热血汗衣冠,美人泪,杯中酒,天下任,丈夫肩吗?齐誉你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算什么男人,敢做不敢当,还不如我这个女子!”珍珠悲愤说完,从床上下来,双膝跪地上,“苍天上,佛祖上,诸天神佛上,我王珍珠和齐誉两情相悦,男欢女爱,这都是我王珍珠过错,是我勾引了齐誉,是我不守妇道,违反纲常,珍珠祈求各位大神儿,不要惩罚齐誉,不要惩罚恒王,有什么过错,都是我一个人。”
齐誉往外走脚步停住了,倏地转过身来,被压抑**瞬间被二次爆发出来,这就如同涛涛江水汹涌澎湃往东流,突然遇到一个拦截大坝,水势被蓄积起来,大坝决堤那一瞬间,所有一切一切,这决堤之势下,任何阻挡和拦截都显得那么渺小和微不足道。
齐誉牙关一咬,怒吼道:“为什么要惩罚你,要惩罚也是惩罚我,好汉做事好汉当,我齐誉指着我齐家家庙发誓,今日之事齐誉一力承担,一切都和珍珠无关!”他一个箭步来到珍珠面前,像拎一袋儿面一样,把珍珠拎起来,嘭一声扔床上。珍珠被恒王这突如其来一拽一摔,弄哎呦一声,刚想说‘疼死我了,你轻点儿’之类话,这话还没出口呢,就被齐誉愤怒厚实坚硬嘴唇给封了嘴里。这次再也没有了任何犹豫和彷徨,珍珠被齐誉剥光光溜溜。如同祭品一般摆了床上,大红描金线床幔下,红彤彤光滑合欢锦被之上,珍珠安静躺上面,微闭着双目,眼上睫毛微微颤动着,胸腹也有些急促起伏。
齐誉慢慢除去自己身上后遮羞布,单膝跪床下,认真盯着珍珠,下一刻她就是自己了。她是自己无上珍宝,等到这一刻太不容易了,两人几经生死。如果死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是值得顾忌呢,珍珠这辈子总算这一刻属于他了,只为这一刻,断肠也无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齐誉慢慢起来,坐床上,看着珍珠不断跳动睫毛,知道她也很紧张,就嗤嗤一笑。慢慢俯下身去,齐誉庞大伟岸身躯,罩了珍珠身上。这一刻,两人终于合二为一了,终于融为一体了。
外面石青长老,此时跪门口,仰望苍穹。殿里缠绵充满了深邃意境,充满了凝重悲怆。也充满了时光积淀浓郁诗情画意,如咏如叹,如泣如诉,如梦如幻,她们宫主终于有了男人,不管以后怎么艰难,这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有好开始,一定会有好结果,她们宫主是神女,上天和佛祖一定会眷顾。
天风宫大门外,走进了一队黑袍长老,她们缓步走上天高云淡台阶,看着门口长跪不起石青,也都分列两厢,跪下了,她们要一起见证这一刻。松花和澄妮捧着珍珠和恒王衣服,看到天高云淡这一幕,也为之落泪,别人轻而易举事儿,对她们宫主来说就千难万难,她们宫主太不容易了,她们穿行跪着长老之中,带着七婶走进天高云淡正殿里,外面静静候着。
七婶一直就是王府内院管事妈妈,她就是管理恒王内院之事,来了神庙她被训练成天凤阁内管事儿,开始她被神庙规矩吓着了,而和珍珠隔离起来。今天看来,她是身兼王府和天风阁两家内管事了,她管理依然是王府内院之事,也管理了天凤阁内事,真是阴错阳差,天地轮回,人间自有正气,好人有好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
天高云淡床上,此时是一片天昏地暗,恒王那活儿也跟脱了缰了野马一样,**原野中任意驰骋,珍珠身体虽然不是处子之身,没有破瓜之痛,可也受不了恒王这狂风暴雨,早就体力不支,身体软成一团儿,如同大海中一片叶子,随波逐流。这场暴风雨持续了一个时辰,要不是恒王刚刚大病初愈,估计得到凌晨,后恒王心有余而力不足,心不甘情不愿从珍珠身上下来,拥着神志不清珍珠躺下了,再三回味,意味悠长。他总觉得这好像是梦里,就跟他平时做春梦似得,只是这比梦来得真实,珍珠就明明白白躺他怀里,触手温暖。恒王太留恋这种感觉了,一个全感觉,一个从没有过感觉,留恋他都不想打破,都不想下床清洗。
齐誉和珍珠床上又温存了一刻钟,珍珠渐渐明白过来,看了看齐誉近咫尺脸,伸手摸了摸他青青下巴,摸了摸杯子地下,恒王坚硬柔韧胸膛,轻轻叹了一声,这个饱经风霜,历经磨难,骄傲男人属于她了,他是她了。
“后悔吗?进了本宫牢笼,以后可就逃脱不掉了。”珍珠捧起恒王头,他嘴唇上轻轻一点道。
“后悔?如果这样能让我后悔,我情愿天天后悔,死不悔改,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恒王笑着小声道。
“好肉麻呀!”珍珠做了个冷战动作。恒王看着呵呵笑起来,“你真是个鬼精灵,民间不是有句谚语叫什么‘奸出人命,懒出贼’本王一直不以为然,认为这‘奸出人命’言过其实了,今天本王始知此言不虚,有过之而无不及,本王情愿为这片刻欢愉慷慨赴死,珍珠如此香艳美味,本王还想再死一次!”恒王说着,就又要欺身过来再战。
“不可,你才大病初愈,身子虚弱,如果纵欲过度,真会伤了身体,来日方长,我们以后有是时间。”珍珠柔声道。恒王听了,沮丧仰面躺下,没有继续。珍珠转过身来,对外面道:“谁外面,送水进来!”
七婶带着几个小丫头进来,从外面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跟着进来还有药巫和蛊巫,她们拿出了一个大貂皮斗篷,把珍珠从恒王怀里挖出去,从头到脚包裹斗篷里,抱走了。
“哎,哎,你们等等,你们要把珍儿带到那里去?”恒王急掀被子就要下床,发现自己还是白条儿,立刻又闪电般缩了回去,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道。药巫和蛊巫懒得理恒王,抱着珍珠飞从天高云淡掠了出去。
“王爷,您不用着急,药巫和蛊巫大人,是抱宫主去洗澡了,这桶水是给您。”七婶上前道。恒王愣了一下,“怎么不一起洗,还要出去洗,这是什么道理。”恒王嘟囔着,看着七婶带着几个丫头出去,换了他小厮进来。绝地一进来就先跪下给恒王道喜,“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终于得偿所愿,心想事成了。”恒王脸红了,伸手敲了绝地一个爆栗子,“贫嘴,先给爷洗澡,洗完了再赏你。”恒王迈腿进了浴桶,坐里面,让绝地给自己洗刷,经历了刚才体力劳动,恒王这大病初愈身子真有点吃不消了,坐浴桶里一动也不想动。
“爷,这怎么让我进来伺候来了,不是有松花红丝她们吗,这要是碰上王将军可怎么办,对了,我们以后怎么称呼王将军呀?”绝地一边儿给恒王洗刷,一边小声儿道。
“怎么称呼我还真没想好,让我想想。”恒王闭着眼睛道。
“要不就叫珍王妃吧,这样以后也好和家里王妃区分一下。”绝地道。“什么真王妃,假王妃,我看珍珠并热衷王妃这个称号,让她和家里那个女人并驾齐驱,她可能不愿意。”恒王叹了口气道,“真是委屈珍儿了。”
“嗨,我看王将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