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考验也不全是考验。皇上让莫子渊这个受宠的太子跪在养心殿外让人来人往的看到,也着实太不给莫子渊面子。所以从皇上处罚莫子渊的狠度来看,莫子渊这次也是真的将皇上气的狠了
徐子归叹气,莫子渊到底是与皇上说了什么惹得皇上生了这么大的气,却还要连她一起考验着?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正当徐子归盯着天花板发呆时,莫乐渊蹑手蹑脚的从外边已经进来。徐子归看到莫乐渊进来,面上一喜,挣扎着就要起来
“你怎么过来了?身上还好么?不好好休息跑我这儿作甚!”
“你快躺在床上别动,”莫乐渊见徐子归挣扎着身子要起来。急忙上前按住她:“与我还客气什么,快躺着罢”
说着,上前探了探徐子归的额头抱怨:“你是不知道,我刚回来的时候看你脸上算是血就算了,脸上还红扑扑的,一试体温竟都烫手,好没吓死我!你说说你,好好的父皇又没罚你,你倒是自己跑出去受罚!”
说着,伸手点了点徐子归的额头叹气:“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徐子归叹气。拉了莫乐渊的手,往里边躺了躺示意莫乐渊一起躺下
莫乐渊这才将鞋子脱了合衣躺在徐子归身边侧身看着徐子归:“头还疼么?”
说着,低头呢喃:“其实你不不这么做父皇也会将我们放了的……”
“我知道。”
不等莫乐渊说完,徐子归就叹着气打断。只是若是她不这么做。让皇上看不到她对莫子渊的心,又怎么会放心将他的儿子交给自己?日后她与莫子渊的事情想必也不会得到皇上的同意罢
徐子归叹气:“我与太子的婚事皇上毕竟还没有下旨,我若是不这么做,皇上他……”
“归儿,”徐子归没说完,就被莫乐渊略带哭腔的声音打断:“以前我一直觉得大哥对你太好。可却始终看不到你对大哥有多好,尤其是今天,大哥被罚的时候我还那样说你……可你为了与我大哥的事情竟然连自己的伤口都不顾就这么跪在外边……我……我真得是误会你了”
徐子归却是笑着摇摇头,握了莫乐渊得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逐笑着打趣莫乐渊:“你怎么知道这是皇上设计的?太子告诉你的?”
莫乐渊扁嘴:“归儿你看不起人”
“哦?”徐子归挑眉:“难不成是你自己看出来的?”
这下莫乐渊却是真没了劲儿,扁着嘴说道:“大哥刚刚过来告诉我的……”
说着,看了看徐子归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大哥很是生气……他说等你醒来要你好看”
“太子来过了?”
紫黛怎么没有与她说?
“嗯,”莫乐渊点头,看出徐子归的疑惑,笑着解释:“是大哥不让说的”
说完,促狭的看着徐子归:“大哥也怕你知道他刚淋了雨没好好休息就到处乱跑等你醒来也要他好看”
听了莫乐渊的话,徐子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捏着莫乐渊的脸笑道:“促狭鬼,一天不调侃我你就不舒服对不对”
莫乐渊吐了吐舌头,却没再说话,而是闭了眼睛假装睡着了。
见莫乐渊装睡,徐子归笑着摇了摇头,却也没再说话,替莫乐渊盖了盖被子,便一起睡下了。
因着是半夜才睡下的,徐子归与莫乐渊两人都睡过了头。况且紫黛她们想着徐子归头上的伤还没好,便想着让徐子归多睡会儿,这才没有进来喊人。这才导致了皇后过来看徐子归时看到的就是两人抱在一起睡觉的场景
见两人头靠着头睡得熟,皇后不忍打扰,却又无奈笑着摇头,悄声问紫黛:“郡主昨儿什么时辰醒来的?公主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回娘娘的话,”紫黛笑着对皇后打了千后才又说道:“郡主是在大概子时醒的,至于公主……”
说着,紫黛皱眉疑惑的看着床上突然多出来的那个人,无奈:“奴婢也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跑来的”
“这个猴儿!”皇后笑着嗔了一句,却也不再管她们,笑着转了身:“归儿醒过来本宫也就放心了,本宫还有事情就先回凤栖宫了,你主子有什么事你就尽管来本宫宫中或差个小的到本宫那儿说一声就是了”
“诶”紫黛点头,又屈膝行礼:“奴婢恭送皇后娘娘”
皇后前脚刚走,徐子归与莫乐渊便“悠悠转醒”了。
“母后刚刚来过了?”
紫黛点头,一面将水洗过的帕子递给两人一面对莫乐渊笑道:“公主什么时候过来的?奴婢竟不知道”
不等莫乐渊开口,徐子归便笑道:“让你知道了你定是不让她进的,她只好偷偷摸摸的进来了”
“就是,”莫乐渊调皮的对着紫黛拱了拱鼻子,这个时候莫乐渊是与徐子归一个鼻孔出气的:“让你知道了我就进不来了”
紫黛笑着摇头,一面将莫乐渊扶到镜妆台一面对徐子归说:“姑娘再躺一天罢”
徐子归皱眉,正要皱眉拒绝,红袖却笑着从外边打帘进来,一脸喜色
“姑娘大喜,咱们府上来人了,夫人进宫了”(。)
第二百零七章 徐府有喜()
“我娘来了?”
听说秦氏进宫,徐子归先是一喜,复又苦着一张脸靠在迎枕上唉声叹气。
莫乐渊透过镜子看到徐子归这幅模样,觉得好笑,又觉得好奇,逐问道:“夫人来了你该高兴才对,做什么唉声叹气的”
徐子归却是一副“你不懂”的表情看着莫乐渊:“我娘进宫定是因为知道我受伤生病的事情才来看我的……”
“皇后娘娘驾到”
不等徐子归说完,外边高昂的嗓音便打断了徐子归的话。
徐子归吓了一跳,急忙往被子里钻:“我娘来了就说我还没醒”
“若不是本宫来的巧,倒真以为你还没醒,”正说着,皇后便与秦氏随着紫嫣打帘进了内室。看躲在被子里做缩头乌龟的徐子归,皇后不由笑道:“头上可还疼?本宫来了你不与本宫问安也就算了,怎么连你娘也不要了么?快些出来,你娘可是带了极好的消息来给你呢”
因着怕秦氏看着自己头上的伤难过,徐子归只好蒙着被子闷声闷气的给皇后与秦氏问安:“归儿给皇后娘娘请安,给母亲请安”
“你这孩子!”秦氏见徐子归蒙着被子不出来,怕皇后怪罪,急忙赶在皇后前面开口:“竟是越大越不知礼了,还不赶快起来给娘娘请安”
谁知皇后竟是也不恼,只笑着拍了拍秦氏的手说道:“归儿头上刚刚受了伤,就让她躺着罢”
说着,又转头看向蒙着被子的徐子归,笑道:“你也别这么捂着,当心伤口蹭上脏东西”
说完,才又对秦氏说:“本宫就不打扰你们娘俩叙旧了”
秦氏忙屈膝福礼:“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徐子归则是继续蒙着被子闷声说道:“臣女恭送皇后娘娘”
皇后知道秦氏定是有许多话要与徐子归说,逐走时顺便将屋里伺候的人都带了出去,只留了一个紫黛在屋里伺候着。
“还不出来?”皇后刚走,秦氏就顺势坐在徐子归身边,声音轻柔却带着焦急与担忧:“快出来让娘看看你的伤口如何了。你再这么捂着仔细伤口发炎”
说着。就上前去拉徐子归的被子
徐子归见秦氏知道自己头上受伤了,也不再遮掩,随着秦氏拉扯的动作顺势将被子掀开。
因为知道伤口用纱布捂着不如亮着它好的快,逐徐子归自醒来之后。就只让人上了药,却未再缠上纱布。
果然,秦氏一见徐子归头上的那道伤口,眼泪就控制不住的留了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注意!”
徐子归发生了什么事,在刚刚秦氏刚进宫给皇后请安时皇后便与秦氏说了。包括那天夜里淑妃诬陷徐子归与人私、会。徐子归不堪受辱触柱的事情都与秦氏说了说。
秦氏听说自己女儿在宫中受了这么多苦,本就心疼的紧,这会子见到徐子归头上面目狰狞的伤口,更是心疼的直掉眼泪
见秦氏哭,徐子归急忙手忙脚乱的给秦氏拭泪,一面替秦氏摸着眼泪一面语无伦次的安慰
“娘你哭什么,女儿这不是好好的么。还有,紫黛问过徐医政了,徐医政说女儿的伤口浅,不会留疤的”
“你这孩子。不是万事注意着些,怎么轻易让人算计了去!”
秦氏也只当与人私、会徐子归是被淑妃诬陷的,并没有往深处想。
秦氏不知道,徐子归自然不会讨打的自己承认,逐扁着嘴抑郁:“那天女儿正巧在安阳公主宫中陪着安阳公主,谁知道淑妃娘娘就突然带着人进来了”
听了徐子归的话,秦氏也只是叹气,也是,这也不愿徐子归不注意,毕竟谁也想不到会被人突然的诬陷
秦氏抚、摸着徐子归的脸颊看着徐子归头上的伤口叹气:“可怨恨皇后娘娘?”
虽然皇后在与秦氏将这些天徐子归的事情时。因怕秦氏心里有隔阂,已经极力掩饰了自己在那件事上的存在感。只是秦氏是何其聪明的人?况且她好歹也是一府主母,若是同样的事发生在她府上她会怎么做便就能想到皇后会怎么做。
所以即便秦氏心里多少有些怨恨皇后对自己女儿的不信任与没有护自己女儿周全,可是扪心自问一下。却也觉得这都是人之常情的事,心里便也就没有太大的隔阂。
只是秦氏能够想通与她的阅历年纪是相当的,秦氏担心徐子归还只是个孩子,怕徐子归一时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再怨恨了皇后。
若是不出意外,日后徐子归是要嫁进皇家的。若是在还未嫁进来心里就对未来婆母有了隔阂,以后的日子定是不会过的舒心的了。奈何这又是皇家,不是他们威国公府能帮着说上话的地方。逐秦氏现在却是很担心徐子归。
谁知徐子归竟是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怨恨皇后
“娘娘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况且自女儿受伤以来承蒙娘娘悉心照料这才好的快些。昨儿女儿昏睡不醒时更是娘娘在一旁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这样的悉心照料女儿还有什么好怨恨的呢?”
听徐子归这么说,秦氏才算是放下心来,握了徐子归的手,正欲再劝慰几句时,却被徐子归笑着打断
“刚刚娘娘进来时说娘有个极好的消息要与女儿说?可是什么极好的消息?娘快些说来与女儿听听也让女儿开心开心”
经徐子归一提,秦氏才想起来自己进宫的本来目的,逐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
“瞧我这记性,竟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是你嫂子,前儿个诊出来的,说是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子”
“真的么?”
听裴嫣然有喜,徐子归是比谁都要开心的。上一世的威远候府被人迫害,他们府中的孩子都无法受孕,导致威远候府几乎绝了子嗣。这一世裴嫣然才嫁进威国公府不到一年的时间,却被诊出有喜,徐子归岂能不开心
“你这孩子,”秦氏敲了敲徐子归的脑袋,脸上也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不是真的难不成还是假的不成?”
徐子归吐了吐舌头:“女儿不是那个意思嘛”
说完又趴在秦氏腿上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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