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踹他的腿肚,使他跪在莫子渊面前,又说道:“识相的话就赶紧招供,不然让你尝尝各种酷刑的滋味。”
说罢,轻笑一声,在那黑衣人耳边轻笑道:“你尝试过一百条毒蛇在身上爬的滋味么?”
说着,抖了抖身子,像是尝试过一般摇头晃脑的说道:“啧啧啧,那些毒蛇毒性不大,可却能让人的皮肤腐烂流脓……”
说罢,舔了舔下唇,痞痞的笑道:“那蛇最喜欢那些皮肤腐烂的味道,尖尖的牙在已经腐烂的皮肤再咬一口,再咬一口,一直将那一块肉咬没直到看到骨头为之,一百条蛇一百个地方……估计这些蛇还没吃饱你就只剩下骨头了吧?”
说罢,抖了抖身子,很满意的看到了黑衣人眼里的恐惧跟恶寒,勾起嘴角,笑的很是天真:“你想不想尝尝这种滋味?据说很美妙。”(。)
PS: 我真的是快被论文逼疯了我的天哪,谁来拯救我的论文。。。。。。。今天又完了,实在不好意思斯密达。今天晚上老公去快乐大本营都没有看好忧伤。。。。。。。你们有没有看老公
第三百章 见过而已()
靳东的表情很是天真无邪,声音也很和煦,可听在那个刺客而中却像是残冬里的寒风,是让人从心里开始发寒的。
只是毕竟是被当作暗卫培训出来的人,虽是心理上与生理上都很害怕,可是却也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丝的胆怯来,仍是倔强地高昂着头,不回答靳东的话。
坐在一旁的莫子渊勾了勾嘴角,状似不经意一般,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问道:“前些天让你们从西域进的蛊虫运来了么?”
靳东抱拳,答道:“启禀殿下,明儿戊时就到了。”
莫子渊点头,放下茶杯,淡淡道:“如此便先将他放到蛇洞,明儿蛊虫来了,再将人带到蛊虫窝就是了。”
说罢,就要起身离开,却被黑衣人喊住:“太子!”
若是只是蛇还不可怕,大不了就是一死,大不了就是死的痛苦一点。可是在听莫子渊说要将自己放到蛊虫窝里,那黑衣人是怎么也熬不住了。西域的蛊虫最是厉害,它不会让人死,却会让你中了蛊,折磨的你生不如死。而且很有可能是那种迷惑的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蛊虫,若真是那样,自己即受了苦结果还是将该说的都说出去了,那些苦岂不是白受了?
莫子渊勾了勾嘴角,恢复了面无表情后,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
那黑衣人低垂着脑袋,似是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终是说了出来:“奴才是四爷派来的。”
说罢,趁着众人都放松警惕之际,咬舌自尽了。
“这……”靳东惭愧的看着咬舌自尽的黑衣人,跪地认错:“微臣失职。”
莫子渊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不怨你。”
说罢,看了躺在地上的人一眼,细细端详了半晌后对靳东吩咐道:“将他带下去好好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其他证据没有……研究一下他准备吞食的鹤顶红,看看是那个府上的。”
上京城中每个权贵之家尤其是跟这些皇子们扯上关系的人家。为了确保自身的安全,或是方便替皇子们做事,都会培训出一些暗卫来。每个暗卫出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会在舌下喊着一个药囊,里面装了或是鹤顶红。或是砒霜等等一些一击毙命的毒药,任务失败了就回咬破舌下的药囊,也省的再受什么痛苦。只是每户人家用的药囊都不同,知道了里面鹤顶红的品种,也好缩小范围寻找。
靳东应是。带着护卫们抬着黑衣人退下,徐子归才从帷幔中走出来,看了一眼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叹道:“你不相信他所说的?”
莫子渊点头:“左右都是要死的人,说个假话放松了我们的注意力而已,况且这人身上的衣服我看着极眼熟。”
徐子归耻笑:“不过是夜行衣而已,都是一个样的东西,你又不是没穿过,肯定是眼熟的。”
莫子渊摇头,摆了摆手。皱眉沉思了片刻,说道:“夜行衣看上去都一个样,可做工款式都是有一定区别的,我看着那人身上的衣服的款式很像风将军穿衣服的款式。”
徐子归大笑:“风将军没理由刺杀你啊?再说他肯定知道以他自己一己之力是办不了你的,怎么会轻举妄动?难道风将军府上老小一家子他都不要了不成?”
说罢,不再管他,吩咐了人进来将那滩血迹清理干净:“红袖盼春你们两个将这里收拾干净。”
后又不放心的交代道:“今儿的事情谁都不许说。”
二人应是,收拾干净正准备退下去,徐子归才又吩咐道:“将月容月溪找来。”
两人应是,下去找月容月溪去了。而莫子渊确实不解:“你找她们两个做什么?今儿晚上在老四府上的事情你怎么没去母后那儿与母后汇报?”
“这个时间了想来母后早就睡下了。再说那些护卫将朵儿押到了宗人府,也就说明父皇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父皇知道了想来母后应该也就差不多清楚了,明儿请安时我再将详细的事情跟母后说一说就是了。”
说着。顿了顿,又说道:“该想个办法让父皇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杰作才好,莫清渊安排了这么长时间,心思这般缜密,一箭双雕的除掉两个人,还绝了后患。这般缜密的心思是该让父皇知道才是啊。不然这番心思岂不是浪费了?”
莫子渊认同点头。笑道:“你说的很对。”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后又大笑起来。正巧月容月溪两人这个时候进来,有些面面相觑:“娘娘?殿下?”
徐子归还好,莫子渊一向在人面前面无表情冷着一张脸,这个时候与徐子归两人仰头大笑,也不能怨人家害怕。
要说莫子渊也是绝对的演技派,听见有人的声音,接着守住了笑意,一脸淡定的对徐子归说道:“你吩咐吧,孤先歇了。”
说罢,就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淡定的进了内室。
徐子归很是神奇的看了某人淡定的背影,嘴角抽了抽,忍了忍,没忍住,又笑了两声,才收住了笑意,对月容月溪两人吩咐:“今儿晚上你们两个去四皇子府上看看,看看邵清媛那边出了什么乱子。”
二人应是,便按着吩咐退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徐子归也不等别人叫,便自己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起床上早朝的莫子渊在穿衣服,便笑意盈盈的起身帮着莫子渊穿起了衣服。
莫子渊惊讶徐子归今儿,没有赖床,趁着徐子归给自己系腰带的时候将徐子归抱进怀中温存:“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呗。”徐子归就着莫子渊的怀抱在后面给莫子渊系好了腰带,顽皮的对着莫子渊眨眼,笑道:“完美。”
莫子渊笑着捏了捏徐子归的鼻子,笑道:“把你吵醒的?”
徐子归摇头,笑着解释道:“心里有事才睡不着的。”
说罢,对着莫子渊招了招手,示意莫子渊坐下,笑道:“我给你束发。”
莫子渊点头,坐在徐子归跟前由着徐子归玩弄自己的头发,一面与徐子归闲聊:“怎么?有什么心事?”
“邵清媛的事情呗。”徐子归一面给莫子渊束发,一面叹息道:“昨儿让月容月溪两个去邵清媛那边看看情况,两人这会子应该也快回来了。再说了,邵清媛除了这样的事情。身为皇嫂,我自然是该去慰问慰问的。”
莫子渊笑着点头:“也是,想来邵清媛定是也很想见见她的皇嫂了。毕竟在她出事的时候,也就只有你是真心替她主持公道了。”
徐子归笑笑没说话,将头发束好。拍了拍莫子渊的肩膀,莫子渊起身在徐子归额头上吻了吻,笑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
徐子归笑着点头,目送着莫子渊离开,就唤了红袖来给自己梳妆打扮的捯饬了一通,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先用了早膳,又磨磨蹭蹭的看着这个时辰皇后应该起床了,才扶着红袖的手去了凤栖宫。
给皇后请了安,趁着众嫔妃还没有过来。徐子归将昨儿的事情先跟皇后讲了讲:“……归根结底还是四弟没做好做爹的准备呢。”
徐子归口中讽刺的味道皇后自然听得出来,笑着拍了拍徐子归的脑袋,也是感慨道:“老四却是真的狠毒,那可是他的亲骨肉啊。还有云姐儿……没有了利用价值便想着将人赶尽杀绝,也不怕寒了别人的心。”
徐子归勾了勾嘴角没再说什么,可心里却清楚徐子云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替莫清渊做事还有待考究。
皇后见徐子归不说话,便又吩咐道:“一会儿你准备了礼品待本宫去看看邵侧妃吧。虽说昨儿夜里守了一夜,毕竟是长嫂,没有不露面的道理。”
徐子归点头,笑道:“殿下与母后想到了一块儿。早上上朝的时候已经嘱咐过臣妾了。”
徐子归不经常早起,又赖床。这些事情皇后都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这会子徐子归好不容易早起一次,自然是要向皇后邀功。说完还眼巴巴的看着皇后,似是求表扬一般,看在皇后眼里惹得皇后直笑。
“你个皮猴儿,好不容易早起一次就在本宫这儿邀功!”
说罢,伸手捏了捏徐子归的鼻子,嗔道:“以后每天都早起本宫再表扬你!”
语气里却听不出一点是在埋怨徐子归起的太晚。反而又多了一丝亲捏。
皇后有三个儿子却没有女儿,养在身边的也就莫乐渊一个,徐子归自十岁以后便可以说是一直在皇后跟前,也算是皇后看大的孩子,皇后哪有不疼惜的道理?若是真的让徐子归天天早起着伺候莫子渊上朝,估计皇后又不舍了吧。
晴雪看着婆媳两个关系融洽,便凑趣道:“锦溪,你说咱们娘娘忙不忙?”
晴雪向来爱逗得皇后大笑,锦溪虽不知道这厮又有了什么鬼主意,看着气氛这么好,倒也乐得配合,笑道:“怎么说?”
“你瞧咱们娘娘即当婆婆又当岳母的,可不是忙?”
说罢,便惹得徐子归与皇后大笑。皇后想了想,也笑道:“可不是,两个孩子那个受了委屈本宫都心疼的不行,手心手背都是肉,还都舍不得训斥哪个,晴雪这小蹄子倒是说对了一会儿。”
说罢,婆媳两个又相识大笑了好一会儿,徐子归又陪着皇后笑闹了好长时间,这才准备了礼品去了四皇子府。
“柳良?”一下轿子,徐子归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与蓝香对视一眼,吩咐道:“走快些。”
说罢,便加快了脚步,可还是没有赶上前面那人的脚步。待走进院中,徐子归才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那个身影却不是柳良的,而是莫城渊的。
徐子归皱了皱眉,在门口时他分明看到了柳良。难道是柳良也跟着来了?这般一想,徐子归又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看到柳良的身影,眉头不由皱的更深了。
“爷院中的景色如何?竟叫皇嫂这般移不开眼。”
莫清渊的声音随着风一起吹进了她的耳朵里,吓了正在沉思的徐子归一跳,条件反射般的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莫清渊,皱眉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莫清渊看着一脸防备的徐子归,挑眉,一脸玩味:“刚刚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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