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星领命的走进轿子里拿出一壶女儿红,走到她的身边,“右使大人,洒。”
墨宫胤接过酒,“把乐器拿出来,我要以洒醉舞。”
“是。”风星一个眼神暗示,其他三名黑衣女子同时从轿子里拿出乐器,分别是古琴一把,玉箫一把,还有一袋花瓣和银粉,东西拿出来后,四人并将轿子抬到别处,再飞身而回,站着墨宫胤的身侧,将她围在中间。
看着这些东西,台下的人都好奇的期待着黑宫胤的表演,看她如何赢天下第一才女江若雪。
南城熏对于她的拒绝似不怎么在意,好像刚在被拒绝的人不是他一样,只是一张脸又恢复冰冷寒气的气息,坐在主位上,一双墨黑的眸子凝着墨宫胤。
墨宫胤站立在舞台中间,暖风微微吹拂着她的黑衣,墨发,随风而飞,那双妖魅的眸子像璀璨的玉石,闪烁着那一丝光芒,耀眼,绝美,摄人心魄,却淡然若水。她嘴角一勾,抬手将面上遮掩的黑纱扯掉, 妖魅的脸,粉黛未施,只是眼角处有一朵黑色玫瑰若隐若现,显得神秘,更是倾国倾城,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唇角那一抹笑更是妖娆,迷人。
台下一个一个投来或欣赏、或艳羡、或倾慕、或嫉妒的目光。
就连北国北念尘都看得移不开目,世间竟然如此之美的人…。
南城熏眸光一滞,深邃的黑眸一沉,这张脸怎么…。。和他有些相似…除了那眼角处的玫瑰印记?
忽然,舞台上响起琴声,掺杂着箫声,更是独一无二,天衣无缝。
旋律动听,直入心间,串流耳尖。
墨宫胤一身黑纱长裙,腰间流苏轻垂,荷叶边的水袖,将手中手酒壶仰起,凑近唇边饮了一口后,随着风,随着旋律,盈盈款步,流苏轻曳、水袖轻拂,说不出的柔媚动人。
一首现代歌曲,李玉刚“新醉贵妃酒”从她嘴里吐出,声音悦耳动听,“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 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 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 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 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 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 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 ”
舞台上,她一停顿,一口酒再次饮尽,一个旋身向后仰,风星将她抱起,另一名黑衣女子将花瓣从半空撒下,一片片花瓣落在她的身上,她将手中的酒壶给风星。
继续换声吟唱,声音比刚才要尖一些,舞姿缓缓扭动,柔软的身体展放着各个妖娆妩媚的动作。“爱恨就在一瞬间 举杯对月情似天 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 菊花台倒影明月 谁知吾爱心中寒 醉在君王怀 梦回大唐爱”
动作再变化,像一只蝴蝶偏偏起飞,手中的酒壶在手中洋洋洒洒的挥动,手肘度力,脚步软而有力,如果说是跳舞,还不如说她在打一套醉拳。
“ 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 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 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 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 爱恨就在一瞬间 举杯对月情似天 爱恨两茫茫 问君何时恋 菊花台倒影明月 谁知吾爱心中寒 醉在君王怀 梦回大唐爱 菊花台倒影明月 谁知吾爱心中寒 醉在君王怀 梦回大唐爱 ”
第二十九章:毁掉倾心()
她的舞,她的歌,她的曲子,都让台下的人一惊,更是哗然一片。
可以喝酒跳舞,跳舞还能耍醉拳,醉拳打了还能唱歌,这是不是太让人嫉妒,羡慕了。
南城熏一脸震惊,放在桌上的手指不规则的敲打,黑眸却是望着台上喝酒跳舞的女子,一瞬不眨。
看着她,他的心就会怦怦的跳得很快,心底深处有一丝窃喜,这种喜悦让他闪得太快,快到让他都抓不住丝毫。
第一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深深着迷的感觉,迷醉其中。
强自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南城熏薄唇轻勾,敲打着桌面纤长的手指轻轻握紧,那双幽深淡然的眸子里激涌的各种情绪,却是没人能懂。
墨宫胤衣袂翩跹,宽大的广袖随着她手臂起起落落的动作滑至手肘,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皓腕。只见她皓腕旋转,手中酒壶洒出的酒如同一尾银龙,乘风破浪、变化多端,动作行云流水。漫天白色的花瓣雨下,一个一个绝美的酒水洒在花瓣之上,飞旋散发出酒掺杂花香的香味,亦炫亮了人眼。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包括北念尘,包括南城霓。
原来这世上,妖娆二字确实存在。
有人震惊,有人惊艳,有人嫉妒,有人欣赏,当然,也有人……恨。
譬如,江若雪。 自从皇帝南城熏出现说出那句封墨宫胤为后时,她一双愤恨的杏眸,就一瞬不瞬地胶在她的身上,一刻也不曾移开过,恨不得站在舞台上的是她,得到皇上的注视的是她。
喝了酒有些忘形,虽然失去了内力,但醉拳的拳法都印象深刻的在脑子里,这可是她来到这个异世,给自己最后的一道秘密武器,当然没有人会认为这种拳法会致命,更不会成为攻击人的利剑。一曲完后,她有些累,喘着粗气,酒意上涨,白皙的脸泛着淡淡的红晕,嫣红的唇像是勾画出一抹倾城妖娆的画,很想亲上去看看,感觉那是什么滋味……
酒壶里一滴酒也没有了,乐声一停,四名黑衣女子就扶着她,把手中的酒壶拿了,她站在舞台中间,勾唇一笑:“我赢了吗?”
四个字犹如天籁一样响起,台下的人才恍然觉醒,高染像看到知音一样,高声拍手叫好:“好武功,好舞姿,好歌声…。。高某久仰,佩服。”
“是呀!太美了,这舞叫什么?歌叫什么?”秦凤欣两眼放光,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嚷道:“你能告诉我吗?可以收我做徒弟不?我要学,还有喝酒。”
“果然倾国倾城,我也有些醉了。”说话的是北念尘,他唇角一勾,魅惑而灿烂的笑直达眼底。
南城霓也是第一次见到此舞,此景,此曲,不由的好奇发问:“你能告诉大家你所跳的舞是什么舞?歌名又是叫什么名字?出自谁的手?”
墨宫胤眉眼弯起,凝望着南城霓,淡然笑道:“此舞叫醉拳,歌叫《新醉贵妃酒》,至于出于谁的手,说了公主也不会认识他,他叫李玉刚,住在中国。公主,本局明显是我赢了。”黑眸微微上扬,望着台阶上的那一盆倾心,神色肃然,“这盆倾心是属于我的…。。”
李玉刚?中国?
大家听得一头雾水,都在想李玉刚这厮是谁?中国又是什么个地方呀?
“你是想利用倾心治愈你的脸上那块玫瑰花胎记吗?其实本宫觉得这样挺好,一朵妖艳绽放的印记,它的存在是一种美,不用刻意遮掩。”南城霓看着她眼角处那胎记,一脸了然。
墨宫胤眸光一闪,将面纱再次把脸遮住,说道:“这是我的事,倾心我拿走了。”说罢,一个眼神向旁边站着风星了一个眼神,风星会意转身飞身朝着台阶而去。
众人以为她会把花抱下来,却没想到风星落脚到台阶上后,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瓶白色的瓶子,她将其打开,瓶口对准倾心花蕊上面的蛊虫,白色的粉末洒落在上面,只听到嗤的一声,一抹黑气窜起,蛊虫吱吱的惨叫,瞬间化为一滩血水,将花蕊侵蚀,娇艳的倾心牡丹花刹那间枯萎。
“啊——”众人惊呼,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
这都怎么回事?不是说用倾心治脸吗?
“你…。。为什么要毁了倾心?”南城霓眉头挑起,不解的看着她。
“毁了倾心,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就算是我再帮他一次。”墨宫胤目光迷离,望着那盆已经枯萎的倾心,妖娆的脸上再无情绪。
南城熏闻言俊脸一怒,对她口中的那个他,听着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些生气,一双墨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在她身上,缓缓起身,朝她走过去。
墨宫胤似感觉他的靠近,蓦然转身,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子似暗似明的与他的黑眸对上,身子微晃,向后退了一步,妖娆一笑:“南城熏,后会无期。”话音未落,四名黑衣女子纷纷飞身落在她的身旁,将她架起,运用轻功离去,一起一落渐渐消失。
“墨宫翎…。。”南城熏脚步加快,却未抓住一丝一缕,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心底突然升起一丝怅然,空落落的,“你这就这么厌恶见到朕……”
可恶,好不容易再见到她一面,又这么走了?又这么消失了?
“怎么就走了?真没意思…。。”秦风欣抬眸望着那消失在尽头的黑影,面色沮丧。
江若雪目光一直盯着台上站着的皇上,现在正是一个可以说话的机会,她怎么轻易放过呢?她一定要皇上看她一眼,只要一眼就足够。
“真可惜,如此美的女子竟然就这么走了,别难过了,有缘会再见的。”南城霓上前两步走到南城熏身侧,抬眼看到他有些失落的眼神,不由的惋惜道。
南城熏面色一冷,转身迈步走下舞台,南城霓跟在身后淡淡一叹。
“皇上…。”江若雪见南城熏步下舞台,疾步过去,挡在他的面前,羞涩抬眼。
南城熏脚步一顿,向后退了一步,狭长的凤眸冷漠,浑身散发出一丝杀意,厌恶道:“滚开…”
江若雪闻言,咬着唇 ,看着那张俊颜眼底含泪,委屈的低声道:“皇上,我是若雪…。”
“朕再说一次,滚开。”南城熏冷声打断,毫无怜香惜玉的语气。
江若雪无奈怯怯的退开,低眸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他的脸。
南城熏见她退开,便大步迈步朝着大门而去,他要回宫,他要见墨宫胤。
倾心毁了,胜负已定。
北年尘手摇折扇,潇洒立在原地,淡看众人离去的身影,许久才缓缓转过身向另一处而去。
从百花湖出来后,墨宫胤换上开始换下的侍卫装,带上假喉结,梳好发,便与四名黑衣女子道别,自己朝皇宫的方向而去,今天这个事还得向南城熏一个解释才行。
她一个人闲荡在街上,一整天,什么东西也未吃,还是跳舞喝的一壶酒,想想都伤胃。街上小贩很多,卖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吃的,有喝的。
看着路边的卖包子的,墨宫胤吞了吞口水,走近问道:“老板娘,这包子多少钱?”
老板娘见是长得绝美妖娆的帅小伙,不由笑得甜蜜:“一文钱两个,你要吗?我给你包两个。”
墨宫胤望着蒸笼里的包子和馒头,一双眸子闪闪发亮,点头:“要,要。”
老板娘赶紧给她包起两个包子递给她:“给你,一文钱。”
墨宫胤接过热乎乎的包子,二话没说就先咬一口再说,“好吃,太好吃了,好香。”从怀里摸了摸,空空如也。
没带钱?
不会吧!
墨宫胤面色一囧,一边多咬几口包子,就怕老板娘给要回去了,眨了眨眼睛,笑道:“老板娘,我是皇宫当差的侍卫,刚出来给皇上办事,出门的时候有点急,忘记带银子了,要不我拿东西给你抵可以吗?”灵光一闪,想到了展舒给她的那一把匕首,弯身将靴子里的匕首抽出。
“啊…。”匕首一晃,把老板娘吓了一跳,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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