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的猎物。
第1089章 销魂()
曼妙无瑕的女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现出无与伦比的妖魅,熊飞鹰没来由地一阵畏惧,但随即被兴奋及兽性所掩盖。
“我已经想你很久了。”****的喘息夹杂着浓烈的汗臭迎面扑向她,但她仅仅是偏了偏头,脑海中浮现出肥肿的躯体压在女人柔美的身体上的画面。那是她从小就一直看着的,现在那女人该变成自己了吧。
她皱起眉,压下反胃的感觉。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于是一直在等,等待它的到来。她并不害怕,也不介意身子给谁,她只知道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看得见日落时天空变幻多端的晚霞,才能听得见风吹过竹林沙沙的响声,才能将赤足浸进小溪感受那沁凉的震撼。她只要活下去!
“真美,就算僵硬得像木头也胜过那些女人千百倍!”熊飞鹰啧啧称赞,誓要破除她似乖巧实淡漠的高贵的气质。
无情雨本来的木然在熊飞鹰的手触及她的身体时蓦然崩溃,强压下去的恶心感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双手不由自主地一把推开猝不及防的他,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已退到墙角。
她靠着墙,喘息着,那双一向澄澈的双瞳紧盯着熊飞鹰,其内有着茫然与无措。
她拒绝了他,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而且一点儿也不后悔。而他又会怎样对待一个反抗他的女人?
没想到温驯的小兔子也有不听话的时候,熊飞鹰明显地怔愣了一下,但唇角随即浮现出森冷的笑容,凌厉的目光中爆出噬血的凶光。
“好,好得很!”咬牙的声音清晰可闻,“我就喜欢会反抗的女人,这样才有趣。”
话音一落,无情雨只觉得眼前一花,头皮微痛,人已被丢到了床上,没有丝毫的怜惜。在她尚未感觉到疼痛之时,熊飞鹰的身体已压了下来。
“不,不要!”她拼命地挣乳,拼命地躲着他的手和嘴,却不知她的反抗只能令他更加兴奋。
“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熊飞鹰只用一只手一条腿便压制住了无情雨不听话的四肢,空出的手则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物,一双淫邪的兽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俏脸变得扭曲,不放过一丝一毫痛苦的表情。
他得意至极,大声狂笑,但随即就变为一声惨叫,只因无情雨一口咬掉了他肩上的一块肥肉。
“啪”他愤恨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无情雨唇角流下一抹艳红,惨白的花容上浮现出一个深深的五指印,但明眸中闪现的依然是无畏的光芒。
“贱人!”熊飞鹰怒骂,誓要让她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干爹,多谢……教诲!”无情雨突然开口,这是自她十岁以来首次说这么长的话,不免显得生硬。
熊飞鹰微愕,动作不禁一滞,不明白她说这话有何意图。却见无情雨柔荑轻挥,竟然主动攀上了他的肩。一丝诧异闪过他狠绝的眸,她屈服了吗?哼,不管怎样,都等他快活过后再说。想至此,他就要继续。
第1090章 山外来客()
不料无情雨唇畔竟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配合着她瞬间淡漠的眼神,形成一幅极诡异的画面,令他不由得呼吸一窒。
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在心头浮起,却又不知源于何处,令他头痛得差点儿捉狂。
突然,无情雨一扬头,温润绝美的红唇主动吻上他的喉,他心神微颤,蓦地想起一事来,慌忙一掌拍出,击在她的胸口,但为时已晚,她檀口中所含的薄刃早已割断了他的喉咙。
一声闷哼,无情雨被他强大的掌力击得飞了出去,撞在木墙上,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昏了过去。
数日后,伤愈的无情雨将熊飞鹰早已变得僵硬的尸体葬掉,因不识字,所以并没立碑。
站在熊飞鹰的坟前,无情雨绝美的脸上微露哀凄之色。她不想杀他的,可是她更无法忍受他碰她,所以她用了他教她的方法杀了他自己。这是不是报应?
没有用干娘的飞龙刀,是因为早就知道一直以来干娘从没斗赢过他,这次想必亦然。而他自己呢,他是否能斗赢他自己?
也许到死他都不明白,他竟会死在自己一时兴起想出的招式之下,而且是一个毫不懂武功的女人手中。
彤云密布,寒风呼啸,鹅毛般的大雪从天而降,铺天盖地,好不热闹,远近视野立时变得模糊。
今冬的第一场雪竟然来得如此毫无预兆,是否老天也想借此将干爹那邪恶污秽的过去掩盖?过去,再不值得留恋!转过身,她向木屋走去。
清脆的铃铛声从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她驻足聆听。这谷中,从未有外人来过。渐渐地,铃声近了,却是一匹马在风雪中艰难地行走。马上坐着一人,披着斗篷,身体异常肥大。
“姑娘,可否行个方便,借处地方避避风雪?”那是个男人的声音,语气甚是谦和有礼。
无情雨转过身推开木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踏进门槛,她回头对走进的那人淡淡地道,“进来吧!”语罢径自走入自己的房间。
对于她的冷淡,冯纪乾不以为意。住于深山之中的人最不喜有人打扰,她没拒绝已是大幸。低下头,他对着怀中人儿柔声道,“小蜜,你感觉可好?”
怀中人细细柔柔地“嗯”了一声,然后是一连串的轻咳声。
抱着妻子跳下马,冯纪乾将马拴在檐下的廊柱上,方才扶着妻子走进温暖的屋中。
屋子并不大,屋中央摆着一个炭炉,周围有几方草垫;左手墙上挂着一把锈迹斑驳的大铁弓,似久已未用;墙角是一堆劈好的木头,堆得很整齐;再来就是一架通往阁楼的木梯和梯下那扇通往别的房间的木门,不见方才那女子,想是到了里间。
除此以外,别无他物,这屋中的陈设比一般山农来得还要简单。没人招呼,冯纪乾只得自便,与妻子在草垫上坐下取暖。
半晌无语,夫妻俩似乎都心事重重,偶尔传来妻子奴小蜜的轻咳声,在寂静的雪屋中分外刺耳。
“乾哥,没有用的,我们回去吧!”似乎考虑了很久,奴小蜜像是下定了决心,柔弱的声音中是无比的坚定。
第1091章 语调变化()
“不可能!”冯纪乾决然地拒绝妻子,“我不会放弃的,你也不准放弃!”命令刚硬的语气中却隐含着太多的惶然。
“唉!你这又是何苦?”奴小蜜偎进丈夫的怀中,心疼地轻抚他长满胡茬、憔悴异常的俊脸。曾几何时,这张脸不再焕发出摄人的神采,“你瘦了!”她眼中噙着泪,如果不是她……
“为我好好保重自己!”轻柔的肯求让人不忍拒绝。
冯纪乾伸手握住妻子抚摸自己的柔荑,闭了闭眼,哑声道,“没有你,保重身体于我何用?”
“乾哥。”奴小蜜无力地轻唤,又是感动又是心酸,伸手为他梳理微乱的鬓发,她的眼中充满怜惜,“得夫如你,夫复何求?”她忍不住轻叹。
“我何尝不是。”冯纪乾微微一笑,看着爱妻娇美的脸,想起第一次看到她时自己许下的诺言,他要她一生一世都开开心心的。
“吱呀”的开门声打断了两人深情的对望,夫妻俩不约而同看向梯下木门,顿时呆住。
无情雨身着白色衣裙正从门中走出,一双明眸好奇地看向炭火旁的两位不速之客。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干爹干娘以外的人呢。她长得本就秀美绝伦,在这荒山之中乍然见到,难免不令人感到惊讶。
冯纪乾一怔之后回过神来,向她微微一点头,算是招呼,然后目光又落回爱妻身上。
反倒是奴小蜜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直至她在他们对面坐下,黛眉微扬,一对晶灿明媚的眸子疑惑地回望她时,她方才惊觉。颇有些尴尬地一笑,
心中却忍不住赞叹造物者的神奇,竟能将北方的高贵典雅与南方的娇柔妩媚巧妙地融合于一人身上,且又是出现在这蛮荒之地。如不是不信鬼神,什么山精野怪、天仙鬼魅说不定就要往她身上套一套了。
莫说是她,即使是冯纪乾那一刻里也竟然有一种错乱的感觉,这个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比自己的妻子小蜜还有感觉,更加熟悉而亲切。
他有一种直觉,如果不是先遇到小蜜,他会娶了她的。
奴小蜜美目忍不住溜向丈夫,想知道碰上如此绝色他会做何反应。却见他眉宇深锁,满目忧伤,正盯着炭火出神,丝毫未因女孩的出现有所改变。
她不由得在心底里幽幽地叹了口气。她知道他的心思,可是生死有命,在大限来临之际,又有谁真能力挽狂澜?
“乾哥。”悄悄伸出手,她握住丈夫的大手,安抚他趋于绝望的心。放心不下啊,他是如此地固执,如此地执着。
温柔地回视妻子,看到她的憔悴与担心,冯纪乾心中一恸,虎目中泪光隐现,却没说话。
还能说什么呢?他空有傲人的财富与权力,却只能眼看着心爱的人儿的生命力一点一滴迅速地流逝,他还能说什么呢?
无情雨敏感地察觉到流动于两人之间的愁绪,他们有什么事困扰着吧。
“你们,不开心?”她试探性地问。这是多年来主动与人攀谈,娇媚的声音,语调却生硬无比,让人不禁对她的好印象打了折扣。
第1092章 似曾相识()
冯纪乾心中有事,并没理会她,奴小蜜却不想多谈,只微笑着问,“姑娘怎么称呼?”说话时胸中一阵烦闷,忍不住微微细喘。
“你还好吧?”冯纪乾脸色微变,忙将内力经两人交握的手源源输入她体内。
这一年来,她就是靠着他的真气才能勉强将毒性压下,只是这样还能维持多久,谁也不知道,所以他们急需找到雪莲花,据说它可以将她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
“别担心,我没事。”奴小蜜柔声安抚丈夫,不愿看他为自己整日提心吊胆。她心痛呵!如果可以,她宁可自己从未嫁给他,那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
见奴小蜜果然无什么异常,冯纪乾这才放心,伸臂将她揽入怀中,心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与不舍。
从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可以如此相处,无情雨不由得看呆了,一丝无法言明的渴望悄悄浮上心间,她的目光瞟向冯纪乾那虽长满胡茬却俊逸非凡的脸,随即又心慌地转开。
脸怎么会热热的呢?她不解地伸手轻抚自己滚烫的颊。她竟然不敢看他,这可是从来不曾有的事。
“小舞。干娘叫小舞。”轻轻地,她回答奴小蜜先前的问话,虽然知道自己本名叫无情雨,但她却不愿说,因为那三个字代表着遗弃。
跟着熊飞鹰夫妇多年,他们对她虽然不好,但她的来历他们却也没有丝毫隐瞒。
“小舞姑娘吗?这里可是只有你一人?”奴小蜜温柔地问,心中却纳闷无比。
进来这许久,并没有看见其他人,而如果要说是她独居于此实在不像,毕竟她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姑娘又怎能单身长住在这危险四伏的深山之中。
难道她真是什么异物?思及此,她心中不禁微微发毛,目光开始不安地在木屋中转悠。
“不是,干爹、干娘。”可是都死了。后面那句无情雨并没说,只因奴小蜜的眼神令她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