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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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做不到- 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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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她曾投毒() 
华徵嫆考虑了下,“此事爷若问起我去了哪儿,再说是有一位姑娘来送了琴,而后我想起来,又去落香坊拿了东西便好。其余的待我回来后亲自向他转达。”

    蝉鸣、知更异口同声的答:“奴婢知道了。”

    华徵嫆点点头,目送着她们将琴带回了君府,才放心的向落香坊走去。只是还没走出院墙的范围,便脚下一顿,看着眼前的人行礼道:“殿下。”

    “在外如此叫我,恐怕是会惹来麻烦的。”苏清宴笑了笑,“不如与往常一样叫我苏大哥。”

    华徵嫆垂头道:“轻尘不在,如此称呼总会有些不自在,还请见谅。”

    “那,叫我清宴吧。”

    “……”这不是显得更亲密了吗?

    华徵嫆对眼前这人倒是信任的,也无不良印象。只知此人嫉恶如仇,性格多变,有些癫狂,还知道关于华芷柔死亡的事情。

    而且眼前这个人,在历史上也不是个坏人,反而……是个很了不得的人。

    华徵嫆方才所言中的不自在,倒不是因为她觉得与他太亲密不好,而是单纯的觉得,能与这个历史上的大人物亲切相称,好像是她对古人不敬似的。而且关系走的太近,往后万一历史上也记她一笔可怎么办?说她是他的弟媳还好,说她是红颜祸水的话……她可多冤枉!

    苏清宴还在笑问她:“弟妹觉得如何?”

    华徵嫆嘴角抽了一下,“还是,叫您大哥吧。”

    苏清宴点了点头,“也可。”

    华徵嫆这才松了口气:“敢问大哥方才是偷听了我的谈话,还是无意路过此处?”

    “你可别冤枉我。”苏清宴耸了下肩,“我是见你们几个女子在那神色凝重的探讨什么,没想去惊扰你们而已。况且离的这么远,再好的耳力也难听见。”

    他没听见就好。

    华徵嫆暗暗松了口气:“耽误了大哥时间,真是抱歉。那大哥现在可以回去了,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先走一步!”

    “嗯?你一个人出去?是有什么事?”苏清宴却并没有放她走。

    见他追了上来,华徵嫆简直想撒腿就跑。然而跑是肯定跑不过这人的,躲也未必能躲开。华徵嫆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我是要去落香坊一趟,倒没什么要紧事,回去拿些自己的东西而已。”

    “落香坊?”苏清宴了解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可落香坊不是已经查封了吗?你怎么进去?”

    怎么进去。这个问题问得也好。

    华徵嫆当然是想好了怎么进去的。爬窗子啊!

    但是她对着苏清宴没法这么耿直的说真话。毕竟不能给君轻尘丢脸。

    “这个,我会想办法的。”华徵嫆尴尬道。

    “一个女孩子家,再怎么想办法也是不方便。”苏清宴道,“五弟最近忙碌,还是我陪你去吧。有我在,事情可以顺利许多,也能护你周全,五弟知道会放心的。”

    这种头顶隐约要长草的事情,她们家爷知道了真能放心吗?

    华徵嫆特别想拒绝,可又没法拒绝。这人她打不过,躲不起,对自己对君轻尘还都有恩,又是君轻尘的堂哥和结义大哥。这么多情况加起来,他还在追问:“如何?不如就一同去吧,反正我今日也无要紧事做。”

    华徵嫆只得装作很感动的道:“那就劳烦大哥了。”

    真是要死,她回去的主要目的可是想查一查在她走后有没有遗留的赫连给她的信件在落香坊。这苏清宴跟着,她定然是看不了了。若是赫连真的在她不在时给她写了什么古怪的信,说什么女权的事,那搞不好是要摊上大事的。

    开元女帝的世代早就过去了,女子之权哪那么容易夺回!

    与苏清宴同路而行,华徵嫆到底是在到人多的街上之前掏出面纱掩住了自己的脸。而这时,苏清宴看了她一眼,竟然也从怀里掏出一个面具,戴在了脸上。

    这个面具,华徵嫆是在回忆里看过的。唯一一次被客人压在身下时,那客人戴的便是这个面具!

    那人竟是苏清宴么!?

    “怎么了,弟妹对它有印象?”君轻尘意味深长的问。

    华徵嫆连忙收回目光:“没有,只是觉得奇怪,为何大哥也要戴着面具一起,这样反而会引人注目吧。”

    “有时候,引人注目也没什么不好。”苏清宴笑了笑,走得与她近了些。

    这咫尺的距离,华徵嫆心里直发毛。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真的不记得这个面具了吗?”苏清宴边走边问。

    华徵嫆摇头:“不记得。”

    “也不记得我们在落香坊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不记得。”

    苏清宴默了默,有些眯了眼,语气也变得古怪,“那你是否,还记得离别那日,你向我杯中投放的毒药,是谁给你的?”

    华徵嫆听后呆了呆,而后心里突的一下子剧烈跳动起来。

    “大哥,你这话……”

    “我手下的徐长风。这人你见过。”苏清宴悠悠的说着,却带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他是这一届暗卫里最顶尖的。在我手下做着监军,却是查探案件的好手。只需一日,他便得知了你与苏清廉的关系。此事我听后,也是甚觉可惜。”

    这些话,华徵嫆几乎听不懂。但关于她和苏清廉的关系,这一点消息似乎是很重要。

    华芷柔的老底一点一点被扯出来,不仅是世子,就连皇子都与她有过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现在又扯上了什么投毒,莫非华芷柔还有什么神秘的身份?

    那她对穆韶青又是怎样一番态度?当初第一眼见到穆韶青,她也是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华芷柔对他眷恋不舍的爱意。

    沉默了一会儿,华徵嫆站住了脚步,坦荡的看着苏清宴道:“大哥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吧。你所言之事,我确实已经忘的彻底,但做过就是做过,若能助我想起那时之事,我也概不会装傻。”

    苏清宴看了看她,“到了落香坊再说吧。”

    “好。”

    这一路再也无话。苏清宴在前,华徵嫆默默的跟在后面。着实走了一阵子才到落香坊,荒废的贴着封条的大门已无人把守。但苏清宴却选择去了靠往憩园那边的侧墙,不由分说的抱起了跟在他身后的华徵嫆,在她的惊呼声中足尖一点,两人直接跃上了墙,站在了一掌宽的墙头上。

    华徵嫆吓得够呛,晃晃悠悠的在上面稳了半天,苏清宴直接伸出手一扶,她便站稳了。

    见她无事,苏清宴抽出佩剑,屈膝跃起在华徵嫆的窗前执剑一点,紧接着两道凌厉的剑气甩去,又以虚扶之势借力在空中点地挽了个剑花,苏清宴在剑花消散过后飞起一脚踹在了窗子上,窗子应声碎裂,苏清宴则是再借虚势之力侧踏窗沿,收身回到墙上。

    也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好好的窗子就只成了一个空框。碎裂的时候华徵嫆就看到了,那厚厚的木板竟成了一块块零碎的木块,可想而知在她看来简单的两道剑气里包含了多少招式。

    开个窗子而已,不用这么麻烦吧?华徵嫆背后发冷的拿眼角瞄了一眼一旁的苏清宴,总觉得,这人是在给她下马威?

    她已经知道他很厉害了谢谢,不要再吓唬她了,她是无辜的。

    “进去吧。”苏清宴说完,也不等华徵嫆反应,直接又抱起她,从头到脚的钻入了屋子里,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随即将华徵嫆扶站起来。

    “窗子上钉了毒针,你走时切要注意避开。”苏清宴嘱咐完,随脚又踢了两下窗边的碎片,将它们往墙下赶了赶,又道:“依照毒针来看,此处已经有人来排查过了。若你是想来寻回一些‘特殊’的东西,怕是没机会了。”

    华徵嫆原本见他后面的做法时以为自己误会了他,但他的话语里处处像是针对她之前做过什么坏事一样。这就让她很不自在了。

    她镇定道:“放心,我不缺这里的这点儿月事带,不会把它们拿出来碍大哥的眼。”

    苏清宴:“……”

    岔开一手好话题。

    将近三月无人打扫,桌椅上都已积了一层灰。华徵嫆自柜子里寻了个帕子擦了擦圆凳,“大哥坐下说话吧。”而后转身又去擦妆台。那么轻轻一掠过,帕子便成了抹布。华徵嫆折了个面,继续擦拭,勉强算是拂去了上面的厚灰,转身却见苏清宴站在她身后,与她近在咫尺,伸出的手还停在她腰际,只隔着一掌的距离。

    贴得这么近,吓了华徵嫆一跳。她丢下帕子,双手撑着后面的妆台往后仰,“大哥……您,您这是?”

    “我知道你心善。”苏清宴深深的看着她,“但是,不要再害轻尘了。你想要安稳或是荣华,我可以给。你被清廉威胁,我立刻就能去杀了他,以绝你与轻尘的后患。所以,不要再为他卖命了。”

134。不是您的小娘子,是他的女人() 
华徵嫆移开眼,看向别处,“殿下,你这话,民妇听不懂。”

    她已经这样称呼,足够疏离。可他丝毫没有挪着的意,反而更加逼近她,“你不懂?那一日,你奉命将酒水里下了毒,哭着对我道歉,与我共饮了酒,我还在纳闷好好的你道什么歉,将你扶上床时你却已经没有了声息。我以为你是不能喝酒还是怎么着,吓得酩酊大醉的我当天便离开了云来,却不知你是将两杯酒里都下了毒,想要陪着我一同死。但你与苏清廉都不知,我自小服用灵药,又有内力护体,从不畏惧毒物。你下的毒,对我来说形同虚设。”

    华徵嫆听得心里一阵一阵的惊骇,在得知过去的事情之后非但没有松了口气,反而将心都提了起来。

    历史上谋害过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轻则死在他剑下,重则十八般刑罚一一尝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华芷柔与苏清廉竟是这样企图加害过他!

    “虽说那毒具体是哪一种已经无从考证,但确是剧毒没错。你那时经我证实,确实已死。”苏清宴徐徐道,“我不知你是如何活过来的,但我知道你所举皆为无奈,是苏清廉屡次威胁所致。还拿你心爱之人的安危做威胁。如今听闻你与那姓穆的少年已经分道扬镳,清廉那里我也可全数摆平,你也不用再委屈自己留在轻尘身边了,离开他,跟着我吧。”

    他这样说着,手已彻底按在她的腰上,目光无比深邃,“重新活过来的,更加有趣的小娘子,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

    华徵嫆皱了皱眉,拿开了他的手,“殿下,请您自重!轻尘说您是懂分寸之人,请您不要做出如此不知分寸的举动!”

    苏清宴闻言微愣,当真是没再向前,反而后退了一步。

    “殿下所说,我确是完全不记得了。”华徵嫆冷道,“但是苏醒后已有大半年,其中经历过许多事,也可令我相信殿下说的,我确实是加害过殿下。此事殿下若要惩罚,我甘愿承受。但我不会离开轻尘,哪怕他的墙再矮再窄,我也不会去做出墙的红杏!”

    “莫非,你嫁给他不是为了自保?你是真的爱上他了?”苏清宴略微惊讶的问。

    华徵嫆沉了沉气,郑重开口道:“我家爷很好,与他接触的久了,就会发觉爱上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虽然如您所说,我可能是真的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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