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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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做不到- 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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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也不是遇见很多女子就这样,而是遇见了带着骚气的妓女就会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男子看到那样的估计能被引的扑过去,他看了却打从心眼里想避而远之,一般没主子的强制吩咐,他是绝对不会与那些妓女接触的。

    除了这徵嫆姑娘,虽然长相越来越又几分明艳,但骨子里还是清新脱俗,也从不魅惑的撩人,规规矩矩的和常人家的女子无异,他接触着就没半点不适。

    从窗子钻了出去,刚好在扒着窗沿时见到隔了两个窗的一扇窗口放着的秋菊有些打蔫了。花盆的边沿上还有两只麻雀在叫唤着。养的不错的一枝秋菊就这么任它枯萎好像不大好。双狼在疑惑中跃到了那扇窗口,敏捷的蹲在了窗框上,发现窗虽开着,里面却没有人。

    出去接客了?双狼好奇的往里探了探头,发现这真是一间朴素的屋子。没有过多的装饰,连起居用品都不是很多。装饰的倒是淡雅怡人,看着让人觉得舒服。

    屋子里只有窗口这一盆花。散发着微弱的香气。双狼想了想,解开腰间挂着的水囊,往花盆中倒了些水。看到清澈的水湿润了土壤,也不知会不会起到什么帮助。倒是周围的麻雀被吓得不敢靠近,在周围叽叽喳喳的叫着,像是气他扰了人家的清闲。

    双狼耸了下肩,纵身一跃轻巧落地,双臂环胸站在了内墙里侧的转角处,一方面尽量不让行人瞧见,一遍也是卡着视线,不要碍了主子的眼。

079。感情到底太危险() 
华徴嫆见三个大男人都出去了,自己的心里头也松快了几分。虽然君轻尘还在,但这感觉像是瞬间就不一样了,卸去一身防备,软趴趴的双手伸直倒在了桌上,令手自然的垂在前面,晾着上面擦的膏药。

    君轻尘坐在一旁,发现杯里的茶水已经不知是何时的了,便道:“去叫伺候你们的婢女换一壶新茶来。”

    华徴嫆抬起眼皮又耷拉下去,“无双出去帮韶青办事了,还要过些时候回来。这阵子我们有什么需要的都得自己去取。”

    估计她是为了避免与人接触,才很少出去吧?

    好在已经替她除掉了一个大麻烦。

    君轻尘问道:“陆无双现在过得如何?”

    陆无双,是无双的本名。华徴嫆偶然听见穆韶青提过一次。不过在青楼里大家从不会直呼大名,哪怕是朋友。

    “她呢,过得还挺好的吧。比起刚开始一时间接受不了的样子,已经好了很多了。虽然每天做着粗使婢女的活,但我们这一排的也没人敢欺负她。她的屋子也没被收回去,不用住下人房,除了洗涮缝补累了些,倒是也不用应付其他客人了。挺好的,我都想去做婢女了。”

    好好的主子不做,要去做婢女……这鸡崽子!君轻尘已经确认无疑了,她一定是谷子吃多了脑子里就没个别的玩意!

    面上不动声色的道:“她没事就好。”心里却是有些无奈张弛这个人的做法。不过终究是旁人的事,他不好多干涉。能做的大概只有吸取教训,至少自己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对于之前发生的这件事,华徴嫆也是有几分唏嘘的。听青楼里的姑娘都认为张弛张公子是个绝对的良人,不成想却害得无双那么伤心。那她眼前的这位,是不是也会如同他的挚友一样,对她好的没话说,把她哄得团团转之后再把她狠心的伤一下?

    感情这事情,到底太危险了。哪怕动了心思,也不能再错下去。

    华徴嫆警告着自己。

    “你就没打算与我细说一说你与那容沅的事情吗?”君轻尘问。

    华徴嫆微滞,“容沅?”

    “别和我说你不认识他了。”君轻尘板脸道。

    华徴嫆犹豫了一会儿,“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

    就因为是过去的事,君轻尘才要知道。现在玄毒还在打听容沅的消息,听闻容沅这人动作倒是快,已经出了鹃山在往道巳山赶去。鹃山城与道巳山城距离之间隔着一个地域辽阔、面积与云来不相上下的浅业,但浅业地广人稀,土地相对贫瘠,可谓行路难。想要从鹃山越过浅业往道巳山赶路,花费必然不小,那人却能在短时间内凑足路费,也是不可小瞧。听玄毒传回来的消息说容沅是个很有头脑的人,不知出了几个什么样的营销点子,竟然令鹃山的几个大户商家都对他赞赏有家。容沅他只是在鹃山走了个过场,出的点子却使得那些商户争相效仿。如此放弃了大名大利而选择继续赶路的人,按理说应是不会那么容易冲动,却做出了害命之事,他是真的很好奇,华徴嫆与容沅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哪怕她的第一次是他的,这也是必须要知道的一件事。毕竟容沅这个人,也是来历不明,但去向却很明确。不似华徴嫆这样始终待在落香坊里没打算出去。

    容沅大概就是要去找其他的容姓之人。但道巳山的那些人里确实又没有一个人知道容沅是谁。

    华徴嫆和容沅,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此时断不可威胁,也不可利诱。君轻尘知道华徴嫆身子不适,也就不去为难她了,而是道:“如今屏门那便大致已经重新整顿分配,桃江似乎正在稳步攀升,受到重视。来年春种之前云来的兵都不好再调,皇上与云王都不会顾此失彼。虽然屏门被攻陷的话,定然是有损我国士气。但云来的粮食产出、矿物产出都太过重要,也是维持着国脉,这一条件若是崩溃,沧澜只能更快走向灭亡。眼下剩下的兵加上临时凑过去的大概有两万余人,由桃家父子带着,至于萧国那边听闻似乎暂时没什么大动静。因为萧国与华辰又打起来了。”

    华徴嫆抬了抬眼,看着他道:“萧国还真是消停不下来。”

    听了她的评价,君轻尘笑了笑:“这片土地上,已知的大国有四个,小国有两个,其他叫不上名号的不知有多少个。萧国却在轮番开战,不仅在与沧澜和华辰打,还在与北处的富饶小国无征国打。其余的千齐和闽越都是因离得稍远,不方便开战,并且之前千齐分离出的郑家藩王还联合过,虽然郑家灭了,但萧国也不好再找千齐国的麻烦。还有津淮国,虽然兵力不行,但能人异士过多,国家也富饶得非其他国所能比,听闻是有九尾狐族佑护,更是在隔离着几座城之间的海中央有一座名为通天的岛屿,说是上面直通仙界。也与魔界相连。如此玄乎的说法虽不知是真是假,但萧国也出过凰族之后的故事,他们向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愿与有灵物庇护的国家开战。”

    这些说法,华徴嫆都若有若无的听到过一些,倒是挺感兴趣的,听的入了迷,“那不是传闻沧澜国也有孔雀神女庇佑吗?怎么萧国还是打来了?打的还是雀屏之城。”

    “攻其羽翼,断其心力。”君轻尘简明扼要的用八个字形容了下这件事情,又解释道:“虽然传闻中沧澜分上下二界,有天地二境之分,但好像除了沧澜国的孔雀多了些,并没有人见过什么奇观异景。很多人,包括我和桃江,其实都是不相信世上有如此灵异的说法的。想要在乱世之中存活下来,终究是要靠兵力、人脉、还有银子。”

    对此事,华徴嫆扁了扁嘴,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就默不作声。

    果然她还是没办法按照实情告诉他,虽不知沧澜是否有神族庇佑这种玄乎的说法,但她是遇到过玄乎的事的。能来到这里、见到他,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不论如何,妾身只想劝爷一句。”终究她还是鼓起了勇气,“爷这几年可能会多灾多难,虽不知具体事宜,但稍有不慎就是丧命的危险。爷还是要多注意些。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不管身边有谁,都要小心才是。”

    她梦到君轻尘无数次在各种地方遇到危险与意外,总是不由得联想到在小舟上时他说的六次死亡事件。她不知道六次是不是终点,也不知道自己出现在他身边能够解决多少问题。原本屏门那次助他脱离危险两次,她是以为帮他躲了过去的。结果经过前两日他遇害的事情提醒,她深觉这事还没结束。

    无论如何,她也要冒险帮着他提示一把。就算不为感情的私心,只为在小舟上他的一句温暖言论。

    哪怕这样说之后,真的印证了她的想法,她或许会被当成谁拍来的奸细,或者什么奇怪的妖孽。

    死都死过一次了,没什么好怕的了。她这样劝说着自己,效果倒是很好。

    君轻尘听罢只是安静的注视了她一会儿,而后问:“你怎么会知道我多灾多难?”

    华徴嫆想了想,起身在妆台上拿起了一根被红色的妖异花纹缠绕的竹签,上面的“灵签”二字异常夺目。

    “这是?”君轻尘也跟过去看。见她手指上涂着药,拿着不大方便,便接了过去。接过的一瞬却觉得这竹签有些微微的烫手,很快又恢复了冰凉,诡异的很。

    “这是玉屏节时妾身去神女庙替爷求的。原本是要求平安,可却掉落了一根灵签。庙里的小师父说这是一根好签,但非吉非凶顺应天意,缘分与寿同其。具体的意思小师父没有多讲解,但妾身总是有些担忧。故此提醒一下爷,希望爷能多注意几分,万不可松懈而出事。”

    “替我求的?”君轻尘倒是独听重了这一句,“非吉非凶,灵签……还真是让人有些好奇啊。”勾了勾嘴角,细长的眼眸带着深意看向旁边的少女,“华徴嫆,你有多欢喜我?是不是欢喜我许久了?”

    突然被这么问,华徴嫆倒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则是心里撞击的厉害,后退了两步,满脸通红的看着他:“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屏节之时,你就替我求了签。是在担心我。”君轻尘摇着头道,“回家之后娘亲还与我说过见到你的事,说你劝慰了她几句,我却没多想,原来你是为了我。”

    顿了一顿,君轻尘笑的比灵签上的花纹还要妖冶,“说说看,那日你是否也求了姻缘签?”

    原本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没什么底气,听了这话华徴嫆更是口干舌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求……是求了,但妾身只是偶然路过,随便求了一签,并未去想其他的,而且就连求来的签看都没看到一眼,就弄丢了。”

080。我在一次次向你求亲() 
“恩?弄丢了?”君轻尘显然不是很相信。

    但这事倒是真的。

    华徴嫆微微冷静下了些,道:“是,因为求签的时候刚好出了些事情,有些混乱之中不小心就弄丢了,妾身也没再怎么仔细去寻。毕竟去留也是命数,原本求的就是缘分。若是注定妾身与人无缘,那姻缘签的存在也没多大意义。”

    “与人无缘。这可不像一个女子会说的话。”君轻尘的脸色也沉下去了些,却没多凝重。只是若有所思的逼近了她两步,与她贴的很近。她又退,他再进,把她逼近了死角,刚好捧住她的脸,就如初次见面那般在同一个房间,差不多的姿势,和同样近在咫尺的距离。

    “告诉我,姓容的还对你做过什么,使你这般心灰意冷。”

    华徴嫆顿了顿,摇头:“没有了。我与他相识到成亲也不过几天的事情。见面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

    只是那几面、那些事,已经足够了令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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