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看到是长长的走廊,任天真从没来过这里,看什么都觉得好奇,大门打开后,能看到直播间的情形,主播坐在演播台前录午间新闻。
“好棒!”任天真忍不住叫。工作人员忙做了个噤声的首饰。任天真俏皮地吐吐舌头,和傅冬平对视一眼。
对她孩子气的举动,傅冬平满心欣慰,她是这么容易快乐容易满足。
午间新闻录过以后,进场的是天气预报的主播,任天真看得心驰神往,跟着她的解说自言自语,幻想着台上那个人是自己。
天气预报录过以后,傅冬平跟工作人员说好以后,让任天真去台上,任天真不好意思,“人家能让我上去说吗?”
“去吧,我都说好了,卫星云图还是刚才的,那些解说词你都记住了吗,没记住的话,看好了词再上去。”
“我都记住,没有问题。”
任天真走到舞台上,尽管没有几个观众,镁光灯一照,她仍然紧张,但是等背后的卫星云图一出现,她马上反应过来,开始学之前那个主播的样子解说云图,学的像模像样。
傅冬平在导播身后向她竖起大拇指,任天真解说完以后,看着他笑。
“都播完了,还不快过来,别耽误人家工作。”傅冬平招手叫她。任天真这才从台上下来,向他跑过去,扑进他怀里,心跳得飞快。
看到工作人员都在笑,傅冬平半开玩笑解释,“我家丫头没见过世面,带她来见见世面。”任天真把脸埋在他怀里好半天,紧张的情绪才缓解下来。
从电视台出来,傅冬平问任天真,下午想去哪里。
“去海边吧,我特别想看大海。”
“好。”
早上还是阳光灿烂的天气,到了下午渐渐转阴,两人到海边的时候,天空已经飘起了雨丝,鹭岛就是这样,春夏多雨。任天真脱下鞋放在沙滩上,光着脚跑向海浪,浪花打湿了裙子也不在乎。
傅冬平掏出手机替她拍照,风吹乱她的头发,可是自有一种天然的美。
“我的礼物,你喜欢吗?”
“喜欢。”
两人相拥,感觉到他的小动作,任天真捶他,“你又占我便宜。”傅冬平把手从她臀部抚上她的腰,“不该给我一点礼物吗?”
“你想要什么?”
“你!”
任天真笑着摇头。
“前天老赵打电话给我,曹东海已经落网,这两天他们都在审讯,下个月我可能要去一趟云梦山,警方已经同意我跟他们一起进入土楼,查看地宫。”
“下个月?我也想去,能不能也带我去?”
“我这回是以建筑师的名义申请的勘察权,你的话有点棘手,回头我想办法跟老赵说说看。”
两人在海边逗留一下午,傅冬平堆了一座沙雕城堡,任天真看得叹为观止,拿出手机连连拍照。
“你真的太厉害了。”
“这有什么,我今天没发挥好,下回我给你堆一个巴洛克风格城堡。”
任天真躺在沙滩上,惬意地舒展双臂,“这里太舒服了,我都不想回去了。”
她的想法和傅冬平不谋而合,于是他提议,“我们今晚不回去了吧,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民宿不错,能吃最好的海鲜,”
“我不吃海鲜。”
“太可惜了,好好的为什么要吃素呢,大自然赋予人类那么多美食,你都不能品尝,吃素并不能拯救地球。”
任天真坐起来,“人类太造孽了,一边工业排放各种气□□体毁坏环境、涂炭生灵,一边又说保护环境、拯救地球,其实最该拯救的是人类自己。地球有四十六亿年历史,经历过无数次极端恶劣的天气,有冰川时期的低温,也有中生代白垩纪的高温,那时候空气中二氧化碳浓度超过现在十倍,而地球并没有因为气候的变化而毁灭,能被毁灭的只有那些不适应气候变化的物种,人类就是其中之一。”
傅冬平听她这番高论,笑起来,“所以这是你学气象学的初衷?要为拯救人类做贡献?”任天真也笑,搂着他脖子,“我没那么伟大,我只是感慨一下。”
开车十分钟,两人到了鹭岛海边最大的一片民宿区,高高低低的各式风格建筑是这里最大的特色,也是到鹭岛旅游的人最喜欢来的地方。
暮色苍茫,傅冬平带任天真到一栋两层白色小楼前停下,指给她看,“就是这家。”
任天真看过去,楼前种满了红色紫色的野花,盛开在丛丛碧草间,二楼的露台也种满了鲜花,很喜欢这里的情调。
办理了入住手续,两人领了房卡去房间。
“只有一间?”任天真问。
“不然呢?我带你参加童子军夏令营来了?”傅冬平笑。
任天真没说话,心里想,哪怕只有一个房间,她也未必就会跟他发生什么,一切还是看她自己。
房间不大,但情侣房布置得很温馨,尤其这个房间直通露台,任天真走到露台上,在红花绿叶间欣赏远处的大海,觉得心旷神怡。
“我喜欢这里。”她自言自语地说,“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蔬菜多少钱一斤,你关心过吗?”傅冬平把一堆食物放到烧烤架边上。任天真转身看他,“你关心就够了。”
“那也是,我要养你。”
夜晚,云层散开以后看得到群星,两人坐在露台上烤海鲜吃,任天真告诉傅冬平,这是她有生以来觉得最快乐的日子。
傅冬平故意皱眉,“这就最快乐了?我的本事你还没看到十分之一呢。”“已经很快乐了。”任天真拉开裙摆问傅冬平,“我的裙子好看吗?”
“好看极了,天使一样,天真,你穿黑色白色都特别好看,长得纯。”傅冬平赞叹地说。
“我妈给我买的,送到学校来。”任天真说着说着,淡淡忧伤涌上心头,“她好几年没给我买过裙子了,都是给我钱,让我自己买。”
傅冬平心里一阵怜惜,看着她低头凝思的样子,安慰她:“以后我给你买无数裙子。”任天真咯咯直笑。
月光下喝啤酒吃海鲜,风里花香醉人,傅冬平吃着美味海鲜,看着任天真在一旁吃水果蔬菜沙拉,笑道:“丫头,这么好吃的美味你不吃,非要吃羊吃的东西。”
任天真不理他,“番茄西芹都是最有营养的,还有木瓜和火龙果呢。”傅冬平伸手捡一颗草莓放到嘴里,“所以你光长个儿不长胸,都二十几了,发育得还不如十七八的中学生。”
任天真气坏了,呛他:“你整天就知道胸,那么喜欢大胸,你去找阿宝啊,满足你的恶趣味。”
“那我真去找她,你可别吃醋。”傅冬平坏笑。任天真哼哼一声。
看到任天真吃烤香蕉,傅冬平忽然说“我给你说个脑筋急转弯。”任天真不明就里,连连点头。
“从前有个男孩叫小千,他找了个女朋友叫小北,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们变成了小乖,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傅冬平一本正经地问。
任天真没领悟,茫然地摇摇头。
“你再好好想想,乖字怎么写的?”傅冬平笑着提醒她。任天真这才醒悟,乱拳打他,“这是什么脑筋急转弯呀,明明是黄段子。”
傅冬平跑到一旁,躲开她的追打,开心地大笑。任天真跟上他,猛捶他的背。
傅冬平忽然转过身把她抱住,“我乖不乖?”“不乖,你不乖。”任天真别过脸,想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却没有躲开他火热的吻。
吃饱了海鲜,两人坐在床上看电视。傅冬平买了一箱喜力,拿一瓶给任天真,任天真摇摇头。
“少喝点不会醉的。”
“那好吧。”
两只脚并排放在一起,任天真用脚碰一下傅冬平的脚,“你的脚长得还挺好看的。”“我浑身上下没有不好看的地方。”傅冬平得意地喝一口酒。
“不谦虚。”任天真身体搡了搡他。傅冬平用一条腿压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
“就是腿毛茸茸的,像大猩猩一样。”
“你看过几只大猩猩?大猩猩的腿有这么长这么直吗?”傅冬平用腿去蹭任天真白皙修长的双腿。任天真觉得痒,把腿挪开。
“这酒好喝吗?我专门买给你的。”
“好喝,跟我以前喝的喜力都不一样,很清爽。”
“那你多喝点。”
月明风清,两人都喝了不少酒,任天真微醉,横躺在床上,傅冬平低头靠近她,手不住在她身上骚扰。
“你的手太凉了,把手拿开。”任天真扭了扭腰。傅冬平把手伸到她裙子里,放在她后腰上,嬉笑,“你帮我捂捂手。”
任天真没说话,抵触他的小动作。傅冬平俯下身吻她脖子,手摸着她胸口。任天真想把他的手拿开,但无济于事,他很快故技重施。
两张脸上下相对,有一种陌生而奇怪的表情,傅冬平捧着任天真的脸,轻声说:“天真,看着我,记着我的样子,不要睡着了。”
“我才不会睡着呢。”任天真顽皮地耸耸鼻子。“可我担心天真二号会催眠你,然后占我便宜,她垂涎我很久了。”傅冬平不无担心地说。
任天真见他说的大言不惭,忍不住笑起来,直到傅冬平脱她裙子,她才感觉到紧张,手护住心口,身子往后躲。
“过来,别跟我玩捉迷藏。”傅冬平此时□□焚身,哪有时间跟她玩捉迷藏,恨不得抓过来一口吞下去。任天真很苦恼地揉揉脸,看着他。
“后悔了?”傅冬平放缓动作,看着她眼睛。任天真摇摇头,“轻声说,“就是有点怕。”
“不用怕,我又不是没经验的新手。”他很有技巧地轻抚她身体,安抚让她放松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我生日,送上甜蜜的一章。
第36章()
顶灯关掉以后,两人逐渐融合在一起。=对任天真来说,这是陌生而又刺激的体验,她闭着眼睛,紧张地连呼吸都乱了,胸口时而剧烈起伏,时而无声无息。
“你轻轻地呀,好疼。”
“姑娘,我已经轻轻的了,谁叫你是姑娘呢。”
傅冬平安慰着任天真,缓慢进入她,等哄得差不多开始冲刺的时候,他就顾不上她了,自己快乐,达到顶峰。
任天真满头是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漂浮起来的感觉,夜晚凉凉的海风吹进来,一冷一热,让她浑身战栗。
缠绵半宿,几度□□淋漓,最终累极相拥,海风卷着咸味和海沙扑面而来,白纱窗帘在冷冽的晨风中舞动。
“天真,睡一觉,中午我们吃过午饭就回去。”傅冬平困得睁不开眼,手臂却也不忘记搂住任天真。
睡了一上午,两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傅冬平把任天真抱去洗澡,洗干净之后又把她抱出来,顾不得擦干自己身上的水,小心翼翼替她穿好裙子。
“你快擦擦吧,身上都是水。”任天真扭过头,不好意思看他。晚上再亲密,也不习惯白天看他**。
傅冬平有意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当着她的面擦身体穿衣服,“你得适应我,我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那你也不必光着。”任天真侧着脸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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