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愿王妃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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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愿王妃有点忙-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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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伴在他的身侧,身后便用这种方式来补偿他罢。

    事实上,哪怕只是这样的陪伴,她也是极开心的。

    只是心中疑惑,不知道如净元大师这般的人,为什么要指点沈笑做这样一件事

    直到看到沈笑入梦后,会出现一只美艳恶鬼吸食他的寿元傅灵瑶懂了。

    沈笑只以为净元大师是在为他指点迷津,事实上,却是为了让她来对付这只恶鬼吧。

    只是这只恶鬼太强,她与之斗了十几年都不曾将她彻底打败。好在她能悄悄地将沈笑身上沾染的鬼气吸走,替他缓解些危害。

    每一年,他都会在第一场雪要到来的时候,带她去红梅林,去他们相遇的地方,细细地说着话。

    傅灵瑶听着,偶尔回应,仿佛他能听到一般。

    他说:“阿瑶,为什么我查不到下手害你的人是谁?”

    “”

    他说:“阿瑶,我想来想去,总共也就那么些人会是谁呢?”

    “”

    “我空掌刑罚,却连害你的人的踪迹也找不出来,我是不是很没用?”

    “”

    “阿瑶,我想,我猜到是谁的。只是没有一点证据。”

    “”

    “我真是傻啊。你是在承恩侯府里出的事,我该第一时间从承恩侯府里的人入手的。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傻了?所以才不肯告诉我?”

    “”

    一晃,便过去了十六年。

    这一天夜里,沈笑跌跌撞撞地回到卧房,抱起傅灵瑶的话,一脸悲怆,“真的是她!她已经承认了。我却没到,你受这样的伤害是因为我难怪难怪你再也不肯见我”

    傅灵瑶叹息一声,一语未发。

    已经十几年了,这些事情她都没有再提起的想法了。

    伴在他身边的十几年,她是很开心的,是以她都快忘了当年那些让她痛苦的事情

    又过了些日子,沈笑外出回来之后,便晕了。

    傅灵瑶看着他被凡炎一脸焦色地抬回来,心急如焚。

    请了大夫来看,最终确定他是中了毒。可这毒,大夫也没法解

    偏生那只恶鬼还时不时地来她和沈笑的麻烦。

    不过,当恶鬼看到沈笑濒死的模样时,倒嫌弃了起来,“中了毒的就不好吃了。左右他也被我吸得差不多了,快死了,我就容他再在我家的宅子里住几天。”

    傅灵瑶没空理她。

    听到沈笑快死了,心中难过,可又不是那种很悲怆的感觉,只是难过他这一生短暂,他的抱负还未实现。

    十几年的画中仙的生活,让她看透了许多。尤其是生死。

    她当年死后感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解脱。对于沈笑而言,或许也是解脱。

    看到沈笑咽下最后一口气,站到画面前的时候,她也从画里挣脱了出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 
教场上操练的人汗如雨下;正是酷暑的天气;几个光着膀子露出紧实肌肉线条的汉子屈着腿;微弯着腰;顾不上差点就要迷了眼的汗水,一双双眼睛如猎豹一般快速地左右转动。一旁的沙地上;凌乱地躺着几件铠甲。

    战场是残酷的;敌人不会留给你擦汗的时间。

    几乎是同时;几人后腿发力;朝自己的对手扑了过去。借着扑过去的力道;将面上的汗水甩开。

    战场的肉搏同样需要快狠准。

    胜负往往就在一瞬间;很快,傅笙就被傅严岳给打倒在地,一条木枝横上了他的脖颈。

    正在这时;听得傅恒喊了一声“停”,到了开饭的时间了。

    傅恒走过来,沉肃着眉眼,“都给我把铠甲穿起来!白肉外露,不嫌丢人!”

    “大将军,我们的肉不白!”天天在太阳下晒着的人;皮肤不黑那也是古铜色小麦色,哪里会有白白的肉?

    傅恒的话是必须听的;不过平日里不讨论正事的时候;傅恒也能容得下他们说点小笑话;哪怕是荤段子。

    倒是这一次;傅恒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而是道:“不白也给我都收起来。姑娘家面前也不嫌害臊!”

    姑娘?!

    军营里什么时候会来姑娘了?

    在旁观站的人立时探着头往傅恒身后看,可惜傅恒长得牛高马大的,把身后的人挡了个严实,只能婚约地看到一点飘在空中的青丝。好了,光这点青丝便能让人意识到他身后的人是未出闺的。不由得都正了正神色,摆出严肃认真的样子。

    “将军说得对,他们不知羞,在姑娘面前光膀子!我就不会!”

    不知是谁,不害臊地说出这般王婆卖瓜的话,总之说完就没音了,倒是人群里响起了碰撞声和嘻哈的笑声。

    正在穿铠甲的人的手都顿了一顿傅严岳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将衣裳往身上系,暂时没有穿最外层的铠甲的意思,提着朝傅恒走来,“爹,不会是娘和姐姐来了吧?”

    问出这话,他自己都觉得不可信。

    娘和姐姐那么娇美的人,他们父子俩平日里都是把她们藏在府里养得白嫩嫩的,从来不舍得让她们来军营这样的地方。

    被自己父亲瞪了一眼之便,便知自己猜的果然不对。伸起脖子往傅恒身后看,“不是她们,那是谁?”

    周围的人听到可能是傅家大小姐和大将军夫人的时候,一窝蜂就散了。

    若是旁人,他们还能看上几眼,要是这两个,看了还不被他们大将军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

    不过,他们实在是好奇,躲得远远儿的也不忘了把头探出来往这边看上两眼。

    傅笙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在傅严岳身边小声地道:“可能是阿芸。”

    本来就因为一场训练而面色发红,这会,他的脸更红了。

    昨天傅芸就悄悄地问他,今天给他送午饭来好不好?

    当时他讷讷地笑着说好。随后又反应过来,军营里不止他一个人在,她又要伺候大小姐,怎么能给他来送午饭呢?

    当时傅芸白了他一眼,说“不要你管”,而后便走了。

    他垂着头,不敢看她,再看过去,只能看到一闪而过的裙摆。

    当时就恼了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说几句让她高兴的话呢?这下可好,她跑了

    若真是她

    糟了!他没想到傅芸会来,刚才输得那么难看,会不会被她笑话啊?

    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样子被傅严岳横眼嫌弃,“出息?!”

    傅笙可怜又委屈地抓了一把后脑,输得难看的是他,丢脸的是他,被嫌弃的还是他

    傅严岳已经走了过去,故意提高了音量,“阿笙那小子挺机灵的,猜得不错,还真的是阿芸啊。”

    傅笙瞬间感激涕零,真是比亲哥还亲的哥!总算夸了自己一句。

    抬眼看了一下姑娘被晒红的脸,赶跑两个要过来看热闹的士兵,大步走了过去。

    傅恒已经只留了一句“跟上”便提前走了。

    傅严岳朝傅笙笑了笑,也走了。

    只余下傅芸提着两个大食盒子在那里笑着等他。

    立时不敢耽搁了,暗怪自己刚才太磨蹭。其实与平日里的速度是差不多的,也就是他自己觉得磨蹭罢了。

    “我来提吧。”从傅芸手里接过两个食盒,又道,“下次还是别来了。这么热的天,提这么重两个食盒,又热又累。”

    傅芸瞪他一眼,中间那七个字她不爱听,首尾听着还不错。拿帕子给自己扇了扇风,“再热能热过你们?我也不是一个人来,小姐和夫人还派了个丫环和小厮和我一起,坐马车来的。马车里还放了冰盆子降暑。只是他们不能进军营,便由我一个人提进来。”

    她睨了傅笙一眼,“你要是不乐意,往后我就给两位将军送,不给你送。”

    “别来都来了,还是给我带上一口吧”

    看着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傅芸又好气又好笑,“看你慢得,两们将军都要停下来等我们,还不快些走?”

    “啊?!哦!”傅笙紧走几步跟上,不放心地又问道:“阿芸,以后你送饭过来,还有我的一口不?”

    傅芸笑着睨他,“你说呢?”

    傅笙愣在那里想了一下,她不像是真生气的样子,应该会有吧。立时咧开嘴笑了起来,颠颠地跟上,有人笑他脸上开了春花,他也不计较了。

    离得近了,听得傅严岳对他一脸嫌弃,“走得这么慢,又输得那么惨,今天就罚你,在帐外吃饭,不许进帐!”

    傅笙的笑容僵了僵,欲哭无泪地去看傅芸,有这么拆人台的兄弟吗?

    傅芸全当没听到,从他手里拿过食盒便进去给两位将军摆饭。

    傅恒事不关己地进去了,傅严岳朝他干笑两声,也跟了进去。只留傅笙一个人在帐外发呆。

    将军说了不能让进,他便不能进。可是他饿傅芸怎么就没给他留点东西,都拿进去了?

    想到里面香喷喷的饭食,有些可能还是傅芸亲手做的,傅笙就连着咽了两口口水,用力地踢了一下沙地,在旁边寻了个木头段当凳子抱头坐了下来。暗自决定,从今天开始一定要格外努力,努力

    努力不输得那么快那么惨。

    其实他是北境的人,身子板比旁人要壮实得多,但和傅家父子比起来,却显得娇小了,是以他总是处于劣势。而且傅严岳是个上了场就不会认亲兄弟亲父子的人,下手那一定是狠的,因为大将军说了,现在心慈手软,便是要害人在战场上丢命的。是以,他只能自己努力。

    营帐里的两父子坐定,看了一眼桌上的吃食。傅恒道:“这些够了,余下的都给小阿笙拿去吧。还有这些肉饼子,也给他多拿些,他爱吃。”

    傅严岳也道:“对对对,他今天摔得不轻,把那药酒也拿去给他揉揉。”

    傅芸低头应了声,将一大盆绿豆汤放上去之后,便提着另一个食盒出去了。

    傅严岳瞅着不见了人影,凑到傅恒面前道:“爹,咱们是不是得给姐姐另找个贴身的人了?”

    傅恒看了他一眼,“人家自己不急,你倒是急起来了。红娘当得开心?”又道,“适可而止。小阿笙面皮薄,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害臊?”

    傅严岳一噎,自己媳妇长得太漂亮,怕被人惦记着,想早点娶回来有错吗?再早,也得等到明年去了他尴尬地笑了两声,知道自己父亲心里有数,便不再说什么了。

    *

    另一边,傅笙正郁闷着,感觉自己手臂上被蚊子叮了一口一般,气恼地拍了过去。

    手掌刚移开,便又觉得手臂上被叮了一口。

    被罚不能进帐不能吃饭也就算了,现在连蚊子都要来欺负他?!

    他还没吃饭呢,哪来的心情喂蚊子?!

    几次下来之后,便没了耐心,非得要把这蚊子拍了不可!

    站起来瞪圆了眼,便伸手要拍,看到自己面前站着的抿唇笑的姑娘,立时僵住,拍蚊子的动作变成成了轻轻地拍手,“阿芸,你怎么来了?”难不成,刚才的小蚊子是阿芸?那不能拍,不能拍

    傅芸把食盒往旁边地上一放,“我不来,你吃什么?”

    傅笙嘿嘿笑着,蹲下来帮忙,将那木头段子往傅芸身后移了移,“你坐。”

    傅芸也不客气,坐了一半,“你也坐,坐着才能好好吃饭。”

    傅笙有些不好意思,仔细看了看傅芸的神色,又觉得连一个姑娘家都这么坦坦荡荡的,他这么扭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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