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你到是说话啊!”
对于柳芳的连环攻势,她知道若是不将话跟他说清楚他今天是不会让她睡觉的。
将对方摇晃她的双手推开,浮沉蹭到床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痛快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气后,同他说:“拒绝了。”
“为什么?”
“你跟盛泓一样,怎么总是喜欢问为什么。”有些不耐烦地看向提问的柳芳,她接着说道,“一,我把他当家人;二,我的职业太危险,不希望连累他;三,他应该找个好人家的姑娘,而不是我。这下你知道啦?别问我了,我很困。”
“啊——”睡不醒真的很难受,就这一回已经打了好些个哈气了。
抬脚将柳芳踹下床,翻起被子她又躺了进去。
柳芳虽是被踹下床却依旧站在一旁不肯离开,良久过后意味深长道:“那小子该多伤心啊!”
从家中出来的盛泓虽是趁着酒意表白,可他却没喝醉,清醒的记者浮沉说的每一句话。
隔天盛文赋在所住宾馆的楼下见到了坐了一整晚的盛泓,没待他坐下问话,却听他说:“爹,等我把这回的事情解决完我就跟你一起回上海。但是我不会去苏婉婉,也请您不要在找浮沉,我们之间只是朋友。”
第219章 没加更还少更 对不住了()
与庄梅分别后,浮沉独自一人往家走。
庄梅的话依旧缠绕在她脑中,没当过母亲的人不懂得她的心情。没错,她是没当过母亲,可她却懂得孩子的心情。
创儿并不是无缘无故跑来吓柳芳,他无非就是希望自己的娘亲好好的活下去而来拜托他们。
作为母亲的庄梅希望自己的死去的儿子能再回到人世,而死去的创儿希望活着的母亲能平安的活下去。
即使阴阳相隔,能这样惦记彼此,真好。
“娘,即使阴阳相隔,能看到鬼的我,为什么看不到你?”浮沉看着她那一直随身携带的秦半两,忍不住喃喃出声。
如果秦国那个时候有相机该多好,那么她至少能留下娘的一张照片。
许多年来,她其实最见不得亲情这种东西,不是嫉妒是太过羡慕。羡慕一家几口能够吵吵闹闹的过日子,既是终究会离开彼此,可至少有那么一段幸福的日子。
而她呢?似乎也有,可她还没来得及珍惜……
回家的路上,浮沉想了好久也走了好久,断断续续慢慢悠悠,就这么一路到了家。
快到家门口时,她不忘调整情绪,以免柳芳和盛泓俩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再多想。
当她刚刚推门而入时,院内正在撕扯的盛泓俩人着实的下了她一大跳。
只见柳芳不停的从房中拿出那些易碎的物件,接着用力的扔在院子里的地上。浮沉低头看去,地上早就一片混乱,残差着各种物件的碎片。
浮沉抬眼望向正在身后抱住柳芳的盛泓,一时间有些愣神,她不懂柳芳闹情绪怎么闹成这样。
再仔细一看,他将西装脱下只着一件白衬衫,袖子被高高撸起露出半截手臂,而露出来的手臂竟然已经被划伤。
她连忙跑了进去,意料之外她竟没有先看柳芳出了什么状况,而是拉起盛泓的胳膊开口问他:“怎么弄的?”
柳芳力气变得极大,盛泓的胳膊被浮沉拉起一只瞬间他就失去了束缚,接着便跑进了屋里,抱起屋内的钟表。
盛泓见浮沉回来没先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抓住她的双手连忙开口:“柳芳不对劲,你快看看他!”
“怎么回事?”她问盛泓,“今天你们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盛泓急躁的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
俩人说话间的功夫,柳芳已经将那一座立钟从房间抱了出来,站在门口将那座钟举了起来用力的朝着浮沉扔了过去。
浮沉正背对着柳芳,并不知身后的情况。而与她面对面的盛泓将她身后的情况看的清楚。
座钟扔过来的瞬间,盛泓一把揽住浮沉将她抱在怀中快速转向一旁。
俩人惊魂未定的躲过了座钟,盛泓虽然知道没有碰到浮沉,可心中依然担心。
“没受伤吧?嗯?”抓住对方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的仔细,拉着她又转了个圈,“真的没碰到哪吗?”
浮沉摇头否认,接着也担心的问对方:“你也没受伤吧?”
第218章 卡文了,对不住了小伙伴们()
向家大院十分气派,打从开了瞭月楼之后他们家的房子越盖越大,物件越来越新奇。但凡是经过向家门口的人都会忍不住在外驻足,观看一番。(。 )
庄梅并不太喜欢,虽然房子大东西新,却早就没了家味。
将她送回新家的下人去帮她送礼物,待对方离开后她独自一人又从家中走了出来,寻着一条小道,走到了一间外表已经有些破旧的房屋门口。
房门很是破旧,但门上却贴着崭新的门神,门的两侧贴着颜色鲜红的对联。
推门而入,庄梅点亮了一盏油灯。油灯微弱的黄光只照亮了局部,庄梅拿起油灯一步一步缓缓前行。
前行当中暖黄色的光照亮了墙壁,凹凸不平的墙壁上依旧留着五岁的创儿所画的画。歪歪扭扭,却充满了童趣。
顺着那一笔一笔又一笔,庄梅不禁想起了创儿画画时的场景。
那时年幼的创儿时常会偷偷的在灶台下烧好了木棍,待到木棍焦黑,他再灶台下拿出来放凉,回头来当做画笔。
向兴羽那时候不准创儿乱涂乱画,可她觉得孩子想画那就让他画,让他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创儿那是跟他们一样,经常忙到后半夜。夜里回家她在一旁洗漱,创儿小小的身子便蹲在那涂涂画画。
墙上画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庄梅看不懂,他就跟她讲,俩人有时不知不觉便蹲在那直到后半夜经常被向兴羽左右扛起,扔回去睡觉。
那时的她,多么希望日子就这么过下去。自己的儿子在左男人在右,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墙上的涂画终于在隔墙处终止,而依旧没有将目光收回看着那画出了神。直到油灯的光渐渐变弱,她方才带着泪光绕到了隔墙后的房间内。
将手中的油灯放在屋内的桌子上,庄梅挑了挑火房间渐亮了起来。
走到屋内的床边,她撩起了床帘将那床上摆放的铜盆拿了出来,放在了灯光之下。
光照亮了铜盆,盆内的物件一览无余。
光亮的铜盆内摆放着四块红色的绸段布条,它们统一的浸泡在红颜色的水里。这四块绸缎布虽说都是红色,却深浅不一。
其中一块鲜红的吓人,而另外三块却是远远赶不上那块鲜红的一半。
庄梅抬手抚摸着那最最新鲜的布条,神情满是欣慰自言自语道:“娘很快就能见到你了。”
说完便将右手无名指上包裹伤口的布拿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拿出袖中藏在的小刀在那已经伤痕累累的无名指上,狠狠的划开了口子,让血一滴滴的落入那铜盆。
血入铜盆的刹那,绸段中最最鲜红的那一条竟是瞬间变得更加鲜艳,而另外三条同时也由原先的颜色变得更淡。
庄梅并未放了多久,仅是滴入几滴血后便又将伤口包裹了起来。
以往每回将血滴入盆中,或多或少她都会有些头晕,而这回不知为何连包裹伤口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已经将今天的事情完成,庄梅起身想要早些回到向家,以免对方找到这来,看到些不该看的。
可就在起身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第217章 当娘的心()
送走了最后一名客人,庄梅将钱收进口袋。转头看向一旁正在帮自己收拾碗筷的姑娘,若有所思。
待到将一切行当都收拾完了,庄梅留下两张椅子,开口同浮沉说道:“坐吧,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浮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起头,尴尬的冲着对方笑了一笑,脑中思考片刻后说道:“我来是想问问您,您逝去的儿子是不是有一件您给他缝制的肚兜?”
被问的庄梅先是愣了愣神,接着下意识的用左手盖住手上的右手:“是,我有一个已经死了的儿子。(。 好看的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对方的举动都在浮沉的眼中,她记得上回庄梅那只手上的手指,现在依旧还被包裹的很严实。她盯着对方的手,接着问道:“您的手还没好啊,老这么捂着伤口好的更慢。”
庄梅低头看了看被包裹住的右手,不在继续遮掩。抬头与面前浮沉对视,语气不再客气:“姑娘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全都说出来吧,无妨。”
她并不知道面前紧盯着她看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上回对方来面馆吃面时就曾说了些暗语,她没放在心上。而这回她还特意留下,显然对方是知道了些什么,她也不在遮掩。
听出对方的话语里,已经不再客气,浮沉也开门见山不在绕圈:“我想告诉您的是,离开的人就是离开了他已经回不来了。即使你用尽办法,可到最后他也无法同正常人一样存活于世。”
眼神看向对方的手指,她接着说道:“你如今所作的一切,不仅仅伤害了你一个人,同时也伤害了别人。您想过,您儿子真的同意,愿意你这样做么?”
庄梅听完浮沉的话并未出声,只是表情略显呆愣,一双眼看向别处愣了神。
浮沉知道她都能听的进去,便讲话继续说了下去:“前几天有个身穿虎头肚兜的小鬼找过我,他跟我不停的重复一句话,让我救救她娘。您说,她娘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做?”
对面的庄梅已经有些红了眼,但依旧不看浮沉。浮沉认为,今天的谈话就此结束,对方有些油盐不进说多了也无意,准备起身道别。
正待她站直了身子,想说些道别的话时,庄梅却开了口:“我的儿子大名叫向正业小名叫创儿,你都应该听说了,我儿子很聪明又懂事,五岁那年生了场病离开了我。打那之后,我便一蹶不振,浑浑噩噩的过了好些年。”
庄梅在说创儿时,面上流露出来的自豪与欣慰,浮沉知道创儿是她心中的骄傲。庄梅看向站在一旁的浮沉,声音柔软温和:“姑娘还没结婚吧?”
她点了点头:“嗯。”
“看的出来,”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庄梅一边看着它一边说道,“你没有当过母亲,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情?”
庄梅与浮沉的对话到此结束,末了庄梅送走了浮沉。她并没有去二姨太的生日会,只是托下人将她之前准备好的生日礼物给送了过去,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回了家。
第222章 吃包子()
“啊……”仿佛偷东西被人捉住一样,她的脸竟是比刚才还要热。'520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将毛巾扔到盛泓的脸上,她连忙转过身,“被气的。”
拿下脸上的毛巾,盛泓看着对面女孩的背影,一颗心渐渐的沉了下来。过了许久,他才哑声道:“庄梅这件事,你真的不想管了么?”
浮沉听出对方话语里浓重的涩意,因为盛泓之前曾说过同她一起解决完庄梅的事,他便会随父亲离开白井镇回到上海。她知道,对方无非就是借着机会能够多留些时日。
“庄梅这件事,我是真的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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