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有些什么吧,不会像司徒清说的只是家教老师和雇主的关系,否则不会打这么曖昧的电话的。
沉默了一会儿,白迟迟刚要问,你还有事吗?
司徒清又沉着声音开口了:“真的在考虑吗?”
白迟迟听到他的声音,心都在颤抖,就是没出息的颤抖。
可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有多没出息,所以说话时口气更硬。
“是在考虑。”
“也对,这是人生大事,慎重考虑是应该的。”司徒清强压住嫉妒的情绪,云淡风轻的说道。
随即又补充一句:“你主要是考虑他哪些方面啊?觉得他哪方面比较符合你的要求?”
明知道他不该再过多的关注她,他为什么还是忍不住要问,不问好像他会疯了似的。
白迟迟扫了一眼窗外的风景,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他哪点都很好啊,其中最主要的一点是,他不像是个会始乱终弃的人。司徒先生,你应该明白,这一点对女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吧?”
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是司徒清的拳头沉重地砸到墙面传过来的。
白迟迟不知道他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心都提起来了。
很快,她又听到了司徒清压抑着的极其平静的声音。
“你好好考虑吧,要是决定结婚了,别忘了给我发个喜帖,我和文若会去参加你的婚礼。”
白迟迟凄凉一笑,回道:“那是必须的,相信你不会等的太久。”
嘟嘟的忙音提示她,他按断了电话。他生气了?
是他主动来找茬,要把她安给别的男人,她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说,他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她惆怅地轻叹了一声,邢键把她这副怅然若失的表情看的很仔细。
“司徒打来的?”他轻声问。
“嗯!”白迟迟点了点头。
“他是你……你们在谈恋爱?”邢键直接问了出来,白迟迟摇头。
“他肯定喜欢你,我觉得他这么关心你,就是喜欢你的表现。”邢键肯定地说。
白迟迟没正面的回答他的话而是微笑着说:“你想错了,他喜欢的是文若,他们要结婚了,我真的只是他家的家教老师而已。”
“那你有男朋友吗?我上次在电话里好像听到一个叫雪松的。”
“我没有男朋友,邢副院长。不过我也不想有男朋友,我还小呢,想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
“哦。明白了。”
邢键说完,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这尴尬维持的没有几分钟,邢键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又是司徒清。
电话追的这么频繁,要说他们没关系,谁能信呢?
“不会是司徒清吧?”白迟迟脱口问道,又觉得自己有点儿神经了,谁知邢副院长表情奇怪地说道:“是,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他按下接听键。
“老邢,在忙什么啊?”司徒清聊家常似的跟他说话,还真让他很是不习惯。
这人也奇怪吧,要是喜欢白迟迟,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追呢,这么绕来绕去的有意思吗?
邢副院长等于是碰了白迟迟的软钉子,正不乐意呢,破天荒的对司徒清语气也有些不善。
“忙着送白迟迟回家。”他火药味十足,挑战意味十足地说道,司徒清又捏了捏拳头,眉头收紧,却语气平常地调侃邢键。
“听说你跟白迟迟表白了?”
“你在哪儿听说的?”他还没表白呢,还没跟任何人说过呢,他怎么就听说了他表白呢,匪夷所思吧。
邢键的话再次噎住了司徒清,眉头抽了抽,沉声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说话吞吞吐吐地干什么,管我在哪儿听说的,你就说是还是不是吧。”
“你很关心这件事?”邢键问。
“关心,你是我朋友,正好白迟迟我也认识。我就是想跟你说,你要好好考虑一下,她这个丫头样样都好,就是有点儿笨。你要做好思想准备,怕她神经大条的让你吃不消……”
“你这担心太多余了,没其他事再见!”邢键黑着脸,使劲儿按住了挂机键,还直接关机。
郁闷死他了,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女人,还跟司徒清有瓜葛。
司徒清再打他电话,关机了。你个死老邢,你为了一个女人,你这样,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吧。小人!纯属是小人!不过这两个人到底是谈的怎样啊?
白痴,真不让人省心!
……
司徒远拦了一辆的士,把辛小紫塞进车里,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把她送回家,桃花路。”
辛小紫还有些意识,嘿嘿傻笑着对司机说:“师傅,我跟你回家吧,我喝醉了,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她这么说是故意的,极其狡猾。
司机一看,这姐们儿喝这样,还要跟他回家,真带回去,他老婆还不得一平底锅拍死他?
他求神拜佛地对司徒远说:“先生,麻烦你送她回去吧,要是您不送,真是抱歉了她喝这么醉,我不敢拉的。”
司徒远自己也没少喝,头晕的厉害呢,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辛小紫,无奈地坐上车。
“走吧!”他对师傅说道,这两个字说的很有气势,师傅一脚油门,辛小紫就倒到司徒远身上去了。
“我热……”她舔着嘴唇,嘴里嘟囔着。
“热还要往身上靠,热你应该离远些!”司徒远把她扯开些,她重新又栽回他身上。
她是真的热,她身上就像有火似的,贴在他光着的手臂上,让他心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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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3。老公太凶猛871()
清清白白的司徒远,完全没近过女色,哪儿受得住这么火辣辣的引诱啊。(。。l)
辛小紫被药物弄的燥热难耐,手肯定不能老实,往司徒远身上四处乱摸。
“老实点儿!”他命令一声,她像没听见,反而更不老实了,摸着摸着还把手伸到了他那里。
他也搞不清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被她这么像排雷似的乱摸一气,他本能的起了反应。
为防止她继续作乱,他抓住了她的小手,这样她总动不了了吧。她倒没怎么动了,可他抓着人家大姑娘的手,还是细皮嫩肉的手,他心里好像更乱了啊。
辛小紫感觉很无力啊,索性往他大腿上一扎,趴在那儿。
这样也好,只要她不乱动就好,司徒远汗都出来了。
白天他没注意,她身上竟然有股香气,混杂着红酒的味道,倒还很好闻。
她香软的身子就这么靠在他身上,从没如此接近过女性的司徒远更加不淡定了。
“师傅!麻烦你开快点儿!”他沉声说道。
的士司机笑着答应一声:“好咧,知道您急,早加速了。”
什么叫知道他着急,好像他要干什么坏事似的。
辛小紫躺那儿,张着小嘴儿剧烈地喘息。
“热……我好热……”她迷迷糊糊地嚷嚷着,头不老实地来回乱动。她头可是正压在他那个什么上,司徒远咬着牙按住她的头,不准她再乱摇晃了。
谁知这样更要命,她小嘴儿喷着火熱的气息。
“你那东西打到我了,讨厌。”辛小紫惊世骇俗的话让司徒远脸登时臊的通红,连司机师傅都忍不住往倒后镜看了看。
“别胡说!”司徒远冷着声命令道,又把她掀起来。
太要命了!太要命了!她要是再趴在那儿,他怀疑自己会不会还有理智。
三十岁的男人,还没接触过女人的身体,这一挨上,他怎么吃得消。
辛小紫被他扯起来以后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形如八爪鱼,粘的紧紧的。
被她这么抱,她馨香的气息更加扑鼻,司徒远折磨啊折磨,是多希望车能开快些再开快些,还是开慢些呢?
原来抱着女人是这样的,难怪世上男人都喜欢女人。
不行!他不能对这种女人动凡心,他得坚守住自己的防线。
不管她怎么抱,怎么搂,怎么摸,他都要坚持不反应。可惜他是这么想的,那里不是这么想的,恨不得早点儿抬头逞逞英雄。
要是它有思想,一定会为自己叫屈的。
司徒远一路上倍感艰辛,当然其实也是痛并快乐着,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桃花路到了,你家到底住在哪里?”司徒远问。
“601号。”辛小紫嘟嚷着答道。
车停了,她软的更不像话了,司徒远只好送佛送到西把她送回家。
他伸手按门铃,没人应门。
“你家没人?”他问。
“钥匙。”辛小紫指了指司徒远胳膊上她的包包说道。
女人真是麻烦死了!
司徒远帮她掏出钥匙打开门,搀扶着她进去,门在他们身后被风一吹自己关上了。
辛小紫被司徒远搀扶着进了她的卧室,朝床边走去。他把歪歪斜斜的她放倒在床上,怕把她摔着了,他还是很温柔放下去的,谁知道他头正低着的时候,她手臂忽然缠住了他脖子。
那一瞬间司徒远的头嗡的一下,如遭高压电击中了,大脑彻底空白了。
辛小紫太难受了,像个一百年没吃过东西的人一样不断地啃他的嘴。
他一遍遍地刷刷的过电。
在他懵了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压倒在了她身上。
他难道要一辈子当和尚吗?
不管了!受不了了!他不当了,今晚他就坏了!
“嗯……”她终于解渴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辛小紫其实长的很漂亮,小小的一张瓜子脸似乎只有一个巴掌大,嘴巴也很小,像个小櫻桃。
越细看,越耐看,很纯的样子,怎么会是个随便的女孩儿呢?
他不太有时间思索这个问题。
第二天早上,辛小紫醒来时,司徒远早已经穿戴整齐了。
差不多折腾了一整夜,每当他想要停下来的时候,辛小紫好像还是一副没满足的样子。
醒了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壮男很可怕,她全身酸软的都快爬不起来了。
司徒远昨晚有些冲动,一是他的确没碰过女人有些忍不住,二是最近郁闷的厉害,三是他还喝了酒。
不过他也不后悔,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没什么好悔的。
“醒了?昨晚很抱歉!”他说出了准备了两个小时的台词。
辛小紫没着一缕,大方地坐起身看着他,眨巴着大眼睛问:“抱什么歉?睡了我很抱歉?”
她昨晚除了被他弄的叫,几乎没说话,司徒远还是喜欢她不说话的样子,这女人一说话总是挑战他的神经。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可以给你补偿,不过你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我不打算跟你结婚,给你一笔钱吧。”
靠!她成了卖身了?好笑不好笑!明明就是她处心积虑的要扑倒他的。
辛小紫撇了撇嘴,下了床,在他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拿起她梳妆台上的包包翻出钱夹。
想了想,从里面抽出两张红红的票子甩给司徒远。
“给!这是你一晚上的辛苦费,向来都是我买男人,绝对不允许男人买我。”
司徒远眉头直抽抽,要真被买,他也太亏了,哼哧哼哧地辛苦耕作一晚上就两百块。
辛小紫好像看出了他的疑虑,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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