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马上就过来!”司徒清挂断电话,对朋友说了一声:“老刘,我有点急事要走,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行,你就放心去吧!”朋友挥挥手,做了一个让司徒清安心的手势。
司徒清转身就朝着自己的车跑去,陈媛莫名奇妙的跟在他后面,嘴里叫着:“清姐夫,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司徒清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工地出事了,把人家煤气管道给挖断了,现在消防市政和煤气公司的都到了,乱成一团了都!”
陈媛拉开副驾驶的门跳上去,着急的说:“他们在干什么呢!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啊!”
司徒清发动了汽车说:“现在我送你回去也来不及了,媛媛,你一会儿到前面下车自己打个车回家去吧!”
“说什么呢,清姐夫,我肯定是跟你一块去工地了!”陈媛系好安全带,毫不犹豫的说。
司徒清摇着头:“不行,那里太乱了,你去干什么?”
“我对工地比你还熟悉呢,我当然要去了!你别多说了,快开车吧!”陈媛指着前面。
司徒清一边开车一边说:“那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坐好了,我们得快点!”
“好!”陈媛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勇敢。
司徒清看了她一眼,把车开得平稳而又快速,朝着工地而去。
到了工地,还没下车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煤气味道,消防官兵们正用高压水龙头朝着挖断的煤气管道喷水稀释着煤气。
附近的群众也都被惊动了,很多人捂着鼻子在远远的观望着,生怕出什么大事,会影响到他们的房子和他们的安乐生活。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司徒清和陈媛下了车,看到工地监理和现场经理都在边上着急的朝着这边看。
“怎么样,什么情况?”司徒清赶紧走过去。
“挖断的地方是个三通口,泄露特别厉害,都浇了很长时间的水了,可是还没有控制住!”经理满头大汗的说。
监理更是着急:“工人们也没有什么经验,还有几个当时就吸入了太多的煤气昏迷了。”
陈媛急得脸都白了:“你们怎么搞的啊,人呢,抢救过来了吗?”
“已经送到医院去了,我们已经派人去看着了,还没有消息!”经理一个劲的搓着自己的手。
司徒清一听,对监理说:“我这就去现场看看,你和我一起,去跟消防和市政协调一下,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然后司徒清又对陈媛和经理说:“你们去医院,看看那几个中毒的工人怎么样了,让医院一定要尽全力抢救,不能出人命!”
“好的!”陈媛答应了一声,让经理开车带着自己去了医院,司徒清赶紧跟监理一起来到离现场最近的指挥部。
因为煤气泄漏很严重,现场的气氛非常紧张,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整个工地都变成了一个危险的定时炸弹。
司徒清跟消防队长和煤气公司的技术人员见了面,又让工地组织人员去帮助附近的居民暂时撤离。
陈媛来到医院,看到那些昏迷的工人家属都在,大家一看到她就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的诉求。
“大家静一静,这次出了事也不是公司愿意看到的,请大家放心,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的!”陈媛跟家属们耐心的沟通着,终于慢慢抚平了他们的情绪。
医院里的陈媛和工地上的司徒清,都处于非常紧急的状态中,他们各自做着自己的工作,但是心里都一样,只希望可以顺利的把这件事情解决好。
此刻的天空中,乌云开始汹涌的翻滚着,不时有零星的雷声传来,空气中开始有了潮湿的气味。
眼看着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司徒清忙着处理忙乱的工地现场,心里还要惦记着杳无音讯的白迟迟。
就要下雨了,你不是很怕打雷吗,现在你在哪里,安全吗?
迟迟,你怎么会做出离家出走这样的事情来呢?
我们之间是经历过考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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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老公太凶猛1109()
白迟迟独自一人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心里就跟此刻的天气一样闷闷的。(。。l》》》棉、花‘糖’小‘說’)
饭桌上自己无缘无故的冲着无辜的秦雪松发脾气,她现在想想也觉得有些后悔。
他有什么错,不过是提到了自己喜欢吃的酸辣猪蹄而已,可是自己呢,却没头没脑的冲着他生气,还让他马上去给自己买,这不是骄纵无理吗?
唉,白迟迟叹了一口气,说到底还是因为司徒清,他如果不是那样可恶,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讨厌鬼。
他到底有没有找自己,有没有打电话?
白迟迟心烦意乱的洗着碗,想着司徒清的种种,不知不觉就走神了,拿着碗呆呆的冲着水。
“迟儿,你洗好了就快出来吃西瓜吧!”白母走到厨房门口,对着里面喊了一声。
白迟迟一惊,手里的碗就掉到了地上,啪嗒一声摔坏了。
“怎么了迟儿?”白母赶紧走过来,可是因为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差点摔了一跤。
白迟迟吓坏了,赶紧冲过去想要扶着妈妈,可是没想到脚下却踩到了破掉的碗,因为是穿的凉鞋,所以脚背一下就被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马上就冒了出来。
“啊!”白迟迟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白母一听,心急如焚,跌跌撞撞的过来,着急的喊着:“迟儿,迟儿你怎么了?”
白母的叫声惊动了外面乘凉的秦雪松和白父,特别是秦雪松,三步两步就冲到了厨房里。
一看到白迟迟腿上汩汩的鲜血,秦雪松猛的扑过来,一把抱住白迟迟:“迟迟,怎么搞成这样了?我们快去医院!”
白母看不见,听到了秦雪松的话吓得六神无主,颤抖着问:“迟儿,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快点告诉妈妈啊!”
白父也摸到了门口,紧张的问:“怎么了,雪松,迟儿她怎么了?”
白迟迟忍住痛,笑着说:“没事,我没事,爸爸,妈,我刚才摔坏了一个碗,被划了个小口子而已!”
“小口子?”秦雪松看到白迟迟的脚背上被血糊成了一片,心疼得自己都在冒冷汗了。
白迟迟捂住他的嘴,冲着他使了一个眼色,又摇着头让他不要再说话。
秦雪松的嘴接触到白迟迟柔軟的掌心,心里一动,就乖乖的听了她的话。'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我没事,你看着血多,其实口子很小的!别吓着我爸妈!”白迟迟轻轻的在秦雪松的耳边说。
那呵气如兰的感觉让秦雪松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两个人亲密无间说悄悄话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为什么不懂得珍惜,为什么要伤害她,秦雪松现在真是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爸爸,妈,我真的没事,你们出去吧,厨房里有碎片,别踩到了!”白迟迟松开手,让秦雪松把父母都搀扶出去。
秦雪松看着她的脚,又想给她包扎,又怕她责怪自己不听话,只能一步三回头的把白父白母扶到了院子里。
等他们刚坐下,秦雪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厨房,他看到白迟迟正拿着一瓶纯净水冲洗着自己的脚,那些鲜血被稀释了,流到了地上。
“雪松,你帮我拖一下地好吗?”白迟迟抬起头,笑着说。
秦雪松蹲下来看着白迟迟的脚,只见伤口被冲洗过后有点微微的翻开,好像一个小嘴巴似的。
“这样不行,得去缝针打破伤风!”秦雪松着急的说。
“哎呀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我自己都是医生,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吗?”白迟迟笑着摇摇头。
秦雪松指着那个伤口说:“你看看,这么长的口子,你还说得这么轻松!”
“真的没事,对了,你准备了常用药没有?创可贴呢?”白迟迟冲掉了伤口上的那些细微的瓷渣,对秦雪松说。
“不去医院行吗?”秦雪松恨不得抱起白迟迟就去医院好好给她处理一下。
白迟迟点点头:“绝对没事,你就去帮我把我爸爸的酒拿来,然后给我一张创可贴就行!”
秦雪松没办法,只好真的去拿了白父的酒,然后拿来了医疗箱,又扶着白迟迟坐下。
“你用干净的棉花蘸点酒给我敷在伤口上吧!”白迟迟指挥着秦雪松给自己处理伤口。
“可是,酒精会让你很疼的!”秦雪松知道那个滋味。
白迟迟笑着说:“你看我笑得这么轻松,别怕,来吧!疼才好呢,疼是杀菌!”
听了她的话,秦雪松深呼吸了一口气,按照她的吩咐把蘸了酒的棉花压在白迟迟的伤口上。
一抬头,看到她紧紧皱着眉,嘶嘶的冒着冷汗的样子,秦雪松感同身受。
“迟迟,你刚才怎么会摔了碗呢?”秦雪松有点责备的说。
“我妈突然叫了一声,吓到我了!”白迟迟笑着说。
秦雪松看到伤口不再冒血了,这才用创可贴给白迟迟贴上,然后让她坐着,自己把地上的碎碗瓷片扫干净了,又拖掉了白迟迟的血和那些冲洗的水。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你总是这样毛躁,让人不放心!”秦雪松一边拖地一边说。
白迟迟笑了笑说:“是吗?我就是不让人省心的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让你以后仔细点,不要伤到自己,不要让爱你的人担心!”秦雪松抬起头看着白迟迟。
白迟迟摇摇头:“不会,不会有人担心的!”
“傻瓜,怎么没有,你要是真的那么想,就不会让我瞒着叔叔阿姨了,不是吗?”秦雪松指了指院子里的白父白母。
白迟迟幽幽的说:“父母嘛,当然会担心自己的孩子了!”
“不止是父母,还有我,迟迟,我看到你受伤我的心比你还疼!”秦雪松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雪松,不要说这样的话!”白迟迟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去洗手。
秦雪松站在她身后,低声说:“迟迟,我说的是真的!我不是以前的那个秦雪松了,我现在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我看到你伤心难过,我也不好受!”
“雪松,我们的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白迟迟转身看着秦雪松。
“不,迟迟,我觉得,你今天看起来并不开心!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是不是还在意我,我会永远等候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秦雪松抓住白迟迟的胳膊,急切的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真诚。
白迟迟轻轻掰开秦雪松的手说:“雪松,你想多了,我没有不快乐,我过得挺好的!”
“是吗?你要是真的很快乐,怎么会舍得回家来?你要是过得挺好的,怎么会在洗碗的时候走神?你要是过得挺好的,为什么划伤了自己却说没有人会担心?”秦雪松一连串的问话问得白迟迟说不出话来。
“迟迟,我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察言观色是我们这行的基本功夫,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你有心事吗?我很想问,可是我不敢,我怕触及到你的伤处。”秦雪松拉住白迟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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