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天上午陈惜颜在电话里的问题,脸蛋不争气地红了,神色却很严肃,“耍|流|氓的别想有回应,好好说话我们还是姑嫂。”
“哎呀,我说你这么保守做什么啊?你经常跑香江和国外,难道就学不会一点儿开放吗?”陈惜颜说完,马上一脸神秘,“那天你说刘君酌很威猛,你很痛,那到今天为止,你感受到快|感了吗?”
“你怎么老问这么无聊的话?”何亭亭脸蛋冒烟,推开陈惜颜就要走。
陈惜颜生完孩子之后被调养得太好,身形比生产前胖了一圈,任何亭亭怎么推,自岿然不动,“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还是没结婚的小姑娘时,你见我跟你谈过这个话题吗?”
“你、你去找二嫂谈好了。”何亭亭继续推陈惜颜。
陈惜颜摇摇头,一脸惋惜,“侍玉显得很威仪,我不干拿这个话题亵渎她。”
“那你就敢亵渎我了?”何亭亭瞪眼。
陈惜颜摇头,“跟你说这事不算亵渎,你和我一样,都是人间的烟火,只不过你比我更好看而已。”说完仍旧不放过原先的话题,“说说嘛,有没有试过很快活,欲|仙|欲|死?”
何亭亭见走不掉了,脸蛋更红,“没、没有……”说完了,暗暗打量了陈惜颜脸上的神色,“你、你那个会欲|仙|欲|死的吗?”
“那当然,比深陷还快活……这档子事啊,真是戒都戒不掉啊……”陈惜颜一脸陶醉地说完,忽然话锋一转,“难怪沈十老婆当初要红|杏出墙了。她那年纪如狼似虎,怎么受得了空虚啊。”
何亭亭陷入了沉思,没空多理会陈惜颜后面的话了。
陈惜颜说的感觉,她只感受到一点点,其余的全都是痛。
“怎么,你感受不到快|感吗?难道刘君酌只是器|大而活不好?”陈惜颜见何亭亭沉着俏脸在思考,眼珠子一转,问道。
何亭亭在想问题,所以下意识就回答,“我也不知道……”
“哦……”陈惜颜一脸恍然大悟。
何亭亭瞬间回神,一把捂住陈惜颜的嘴,“一句话都不许说,绝对不能往外说!你要敢说,我就天天在我妈妈和我三哥面前说你坏话,还要跟我奶奶和二奶奶说你欺负我!”
“好,我保证不说,绝对不说!”陈惜颜一边说一边举手,甚至发了个誓。
何奶奶和二奶奶对何亭亭有多好,她这些天算是长见识了。而林玲玲,她对何亭亭虽然不及对几个儿子疼爱,但绝对是排在她前面很多的。何亭亭一旦投诉,她在这个家估计就呆不下去了。
何亭亭听了,仔细端详陈惜颜的神色,见她不像说假话,这才慢慢松开手。
陈惜颜的嘴得了自由,压低声音道,
“亭亭啊,这事可大可小,一旦你总不得味,刘君酌又特别热衷,有一天你们会因为这个有矛盾的。我建议啊,你们从日本弄点片子回来仔细观摩,好好学学……咳咳,当然,最应该学的是刘君酌。”
说完了到底忍不住好奇心,拉着何亭亭问了很多私密话。
何亭亭一点都不想透露,奈何陈惜颜锲而不舍,加上她自己又是个害羞的新手,到底还是被套了不少话。
成功套话的陈惜颜眉头皱了起来,“这估计不是技术的问题,而是尺寸的问题。不过你放心,技术好点也是有用的,回头我弄几张片子给你。”
说完见何亭亭脸色发白,一脸生无可恋的神色,以为她是担心以后的夫|妻|生活,忙安慰,“真的不用担心,你和刘君酌这种情况,也只是现在难受一段时间,等适应了,保证你天天快活似神仙。”
“谁跟你说那个了?”何亭亭面目狰狞起来,“陈惜颜,如果被我知道你敢把今天从我这里套到的内容说出去,我就灭了你!”
“我保证不说!”陈惜颜举手发誓。
何亭亭见了,忙趁着机会跑了。
晚上休息时,刘君酌见自己和何亭亭还是分别住在过去的地方,脸色有些不好,揪着分房的何玄连到一边,“三哥,你别因为自己没有大舅哥为难,就使劲儿为难我啊。”
“谁有空为难你了?”何玄连拍开刘君酌的手,“这是我们南方的习俗,嫁出去的姑奶奶和姑丈回娘家时,是不能同房的。”
刘君酌脸色瞬间青了,“所以如果以后我和亭亭要想住在客家围屋,就得一直分房睡?”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原先答应的,何亭亭出嫁之后还是住客家围屋,那可不算数的。
“原则上是这样的。但是你们到时是长住的,每月交房租就行了。我家把房子租给你们,原先那些忌讳就没有了。”何玄连慢慢地解释。
当时听何奶奶和二奶奶说分房睡,他就知道肯定不行。没有哪个年轻夫妻是愿意分房睡的,无论感情有多深,分得多了,感情肯定得淡。
刘君酌松了口气,看向何玄连,谄媚道,“三哥,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通融通融,今天就把房子租给我呗。”
“今天是回门,绝对不行!”何玄连斩钉截铁。
刘君酌瞬间蔫了。
何亭亭和刘君酌在何家住了两天,又回了一趟刘家,再住几天,便收拾东西南下,打算在南方生活了。
刘老爷子和谢婉青都知道何亭亭是要回校教书的,便没有强留,只叮嘱有空了一定要回来。
何亭亭原本以为自己和谢婉青会水火不相容的,没想到基本上没什么争吵,所以便打算从此以后尊重她些,省得刘君酌夹在中间为难。
所以,面对谢婉青的叮嘱,她答应得很爽快。
回了南方,何亭亭将东西稍微收拾,便带着一大包喜糖回校了。
学校里,上至教师下至学生,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请假结婚去了,所以一见面就要喜糖。
何亭亭的喜糖带得不少,但还是不够分,所以接连买了一个星期的喜糖,每天都是一个蛇皮袋一个蛇皮袋地买,这才满足了大家的需求。
刘君酌本该是有工作的,可是才新婚,他半点舍不得离开何亭亭,所以就将工作往后推,跟何亭亭一起住桃园路的房子,每晚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何亭亭怕刘君酌需索无度,自己真的像何奶奶她们说的那样脸色蜡黄,每天几乎都大量的喝四季仙居里的灵泉水。灵泉是好东西,她自己喝了,不给刘君酌喝心里内疚得很,所以也每天给刘君酌灌水。
到了六月份,不知是刘君酌技术纯熟了,还是两人真的合拍了,何亭亭终于体会到了陈惜颜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了。
刘君酌自从知道何亭亭得趣,恨不得整天缠着她。
这样的日子过着过着,就到了期末考试,何亭亭的课程结束了。
这天,正当她打算进四季仙居找点龙涎香时,忽然脸色大变。
原本一直存在的四季仙居,竟然不见了。
何亭亭以为是因为精神不集中,忙拍了拍脑袋,重新感应。
可是,四季仙居还是不见了!
473 一家人()
何亭亭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由于何家地下的藏宝室一直未曾修好,所以何学和何玄青一些特别贵重的古董一直放在她的四季仙居里。
四季仙居如果消失了,就表示这些古董也消失了。
酷爱古玩的何学和何玄青知道这消息,铁定会疯的。
何亭亭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感应四季仙居。
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有。
何亭亭握紧拳头,不感应了,直接想进去。
可是她人一直在客厅里,并未消失,也不知道四季仙居在哪里。
何亭亭低头打量自己,猜测是不是今天穿错了衣服或者做错了什么事导致四季仙居不欢迎她了,她跑去找衣服,直奔洗手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何亭亭上了三炷香又拜了拜,再次感应四季仙居。
可是,还是什么也没有。
那个同时拥有几个季节的神奇地方,已经消失了。
何亭亭擦去额头上的汗,也许不是沐浴焚香的问题,应该还有什么的。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当年那个玉镯,就是戴在她手上的。
手镯光滑如初,什么也没有。
刘君酌从外面回来,看到把家里弄得乱糟糟,本人也乱糟糟的何亭亭。
他吓了一跳,几步上前抱住何亭亭,“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我在找东西。”何亭亭说着,推开刘君酌,如同困兽一样在家里走来走去。
刘君酌见了,伸手拉住她,“你要找什么东西?跟我说,我帮你找。家里的东西多数是我收拾的,我知道在哪里。”
“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的。”何亭亭说着,忽然回身抱住刘君酌,“一定是不见了的,一定是不见了的。”
刘君酌第一次看到何亭亭这样哀伤绝望,吓得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柔声问,“什么不见了?你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找回来的。若我手上没有,我再找朋友要去。乖,告诉君酌哥好不好?”
“是……是我爸爸和二哥的一些珍贵古董……”何亭亭把眼泪擦在刘君酌胸前,“连我都不知道到底有些什么,总之就是十分珍贵的。我爸和二哥不敢放书房,所以……”
刘君酌倒抽一口气,何学和何玄青收藏之丰他是知道的,何家书房有哪些珍宝他也是知道的,何亭亭弄丢的是何学和何玄青不敢放书房的,那珍贵到什么程度就不用说了。
不过,他看向何亭亭,“东西是怎么放的?存银行里,钥匙给你保管,你弄丢了钥匙?”
“差不多就是这样……”何亭亭一愣,想起四季仙居,愧疚且含糊地撒了个谎。
刘君酌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如果是放在房子里的,那我们慢慢找,总能找到的,房子并不大。”
何亭亭点头,却始终心情低落。
不是丢了钥匙那么简单,所以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来,你到沙发上坐着,我帮你找一找。”刘君酌抱起何亭亭,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打算将东西收拾好并找钥匙。
何亭亭伸手抱住他,“君酌哥,你别去,你陪着我。”丢的不是钥匙,注定是找不到的,她不想让刘君酌做无用功。
“好,君酌哥陪着你。”刘君酌抱住何亭亭,和她一块坐在沙发上,打算等何亭亭睡过去了他再收拾家里。
何亭亭睡了过去,可很快惊醒了。
醒过来之后,她又尝试感应四季仙居,可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慢慢意识到,四季仙居真的不见了,真的离开她了,里面那些水果,那些鲜花,还有那只一只长不大的猫咪,都离开她了。
可是,四季仙居离开了就离开了,为什么不提前通知她一声,让她把东西移出来啊!
何亭亭耷拉着脑袋,又想哭了。
刘君酌已经把东西收拾好,又翻了一遍家里,可都没找到钥匙。
他此刻在厨房做饭,听到何亭亭起来的声音,便叫,“亭亭,你先喝些水,很快就可以吃饭。”
“哎——”何亭亭打起精神应了一声,便怏怏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坐了一阵,喝了些刘君酌晾好的水,便起身拿大哥大去洗手间给何玄青打电话。
东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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