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还有奶奶,以及三个哥哥都知道的。”
“不怨。”刘君酌翻身坐起来,和伸手拉何亭亭坐起来和自己面对面,认真道,“你不告诉我,我还比较放心,因为这证明了你会守着这个秘密,谨慎行事,不会跟别人说。”
“真的?”何亭亭抬眸看着他,认真地打量,生怕他是哄自己的。
刘君酌见她杏眼乌溜溜的看着自己,忍不住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比珍珠还真。”顿了顿,又道,“反而现在这样,你告诉我了,我会担心你一时感动,会不会又告诉外人。”
何亭亭认真摇头,“不会,我绝不会再告诉别人了。”说完见刘君酌脸上尤有不信之色,忙道,“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丈夫,我才跟你说啊。”他和她那么亲密,是别人不能比的。
“傻瓜。”刘君酌抱着他,“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本该是只能自己知道的。你记得答应我,以后谁也不告诉,无论那个人有多好。”
这么个四季仙居,或许四季作物和蔬果不值钱,但是它本身的存在价值连城啊。如果通过研究,掌握了这么个随身带着的仙居,人类的科技能进行跨越式的发展。
这样的诱惑,谁能把持得住?
刘君酌不希望这个四季仙居泄露出去,为何亭亭招来杀身之祸。他只希望这辈子和何亭亭平平淡淡地过,赚些钱,到处走一走,看看不同的风景,然后慢慢老去。
何亭亭认真地点点头,“嗯,我知道的。”说完了忽然又笑起来,“其实你不用担心,前几天这个四季仙居就消失过,估计很快就要不见了。以后啊,我们就再也不用提起这个地方啦。”
四季仙居很好,在一穷二白的年代给予过她水果的诱惑,又曾多次救过她的命,她舍不得这个地方。但是若这个地方真的要消失,她虽然会难过,但不至于像失去依仗般难过。因为从得到的那天起,她就没有完全靠四季仙居过日子。
她会调香、会写作、会搞室内设计,这些都是自己学的本领,而不是靠四季仙居得来的。
“难怪你当时那样愁,一副铁定找不着的样子。”刘君酌想起当时的何亭亭,不免好笑,笑了笑,又问,“那你把古董都移出去了吗?”
“移出去了,凡是我放进去的,都移出去了。”何亭亭说到这里,忽然一惊,“哎呀,我们两个在四季仙居里,若四季仙居又消失了,我们岂不是跟着消失?”
刘君酌沉思了一下,“理应不至于如此的,毕竟我们两个是大活人。不过也不好说,我们赶紧出去吧。”
“我先带你去秋季和冬季区走走。”何亭亭一直想过带刘君酌进来看这个神奇的地方,但是一直没敢说,现在说了,恨不得把这里的一切都跟他分享。
两人去了硕果累累的秋季区,又吃了些水果,就去白雪皑皑的冬季区。
站在冬季区,任由雪花落在自己身上,何亭亭仰头看向刘君酌,笑道,“君酌哥,我是南方人,小时没见过雪,第一次看到雪,是在这里,当时很激动,穿着夏装在这里待了好一会儿。”
“那不冷坏了?”刘君酌说着,拉住何亭亭往回走。
雪花纷飞虽然美丽,但是也太冻人,他可不希望把何亭亭冻得感冒了。
回到陋室,何亭亭想了想,“君酌哥,我们去喝些灵泉,再泡一泡灵泉水。”刘君酌以前喝过灵泉水,但是没泡过,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暗伤,所以她想带他去泡泡。
“会不会来不及了?”刘君酌希望和何亭亭在外面那个并不算十分美丽的世界过一辈子,可不希望糊里糊涂的就被困在了这里。
“不会的,我们快一点。”何亭亭说着,拉着他跑起来,“泉水下面是小潭,你重伤过,去小水潭里泡一泡会更好。”
到了小水潭,何亭亭转身,“君酌哥,你快下去泡。在小水潭里泡,上面流下来的泉水拿来喝。快去——”
“你也下来。”刘君酌伸手去脱何亭亭的裙子,“不知道这个地方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你也进来泡泡,让自己的身体处于最好的状态。”
何亭亭连忙推开他的手,“别,我平时有事没事都进来泡,身体是很好的。你快下去,别管我了。”
“一起。”刘君酌懒得再说,干脆一把抱住何亭亭,连衣服也不脱,就下了小水潭。
“刘君酌你这个坏蛋——”何亭亭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忙用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双脚也环着他的腰,美目圆瞪,“你就会欺负我。”
刘君酌低头,见她衣衫浸湿,露出精致的锁骨,胸|前浑|圆将露未露,再感受到她环着自己腰的长腿,火腾的一下起来了,低头便对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吻了下去。
之后是漫长的嗯|嗯|啊|啊,水波乱溅,一池春|水尽皱。
云|歇|雨|收,何亭亭红着脸喘着气嗔道,“你、你不要脸,在这种地方……”
“亭亭宝贝儿,你不觉得以天为盖地为庐,才更刺激吗?”刘君酌低哑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再加上灼热的鼻息喷洒,让得何亭亭颤了颤。
她不敢看人,“你还说,羞死人了……”
见她羞红着脸不敢看自己,娇滴滴的模样,刘君酌心中一热,抱着她从水中站起来,“宝贝儿,我们换一个姿势
……”他早肖想着跟何亭亭找个没有人到的地方为所欲为了,眼下平白得了一个,恨不得在不同场景做完所有姿势。
“啊……”何亭亭惊呼一声,再回味他的话,脸上发烧,“别、别……我累了。”
“你不用动,只需要享受,其他的交给我,乖——”刘君酌低头在她修长的脖子舔|吻,觉得怎么爱她都爱不够,恨不得跟她骨肉都合在一起。
何亭亭从他的话联想到几个自己不用动,刘君酌卖力的动作,脸上热得可以烫鸡蛋,“你、你别说了……”说着,低头咬他肩膀。
咬着时,目光下意识往下看,见着了雪白的自己皮肤棕黑的他交|缠,差点软得摔了下来。
刘君酌抱紧她,“去树上好不好?”
“不好,树上有虫子……”何亭亭连连摇头。
刘君酌笑着道,“我们找干净一点的树好了。”他说着,抱着她,大踏步往外走。
知道这个地方私密,只有他和她,他什么也没穿,却也走得特别豪迈,一点儿羞耻的感觉都没有。
何亭亭没有想到,只是让他泡泡灵泉,根除身体的旧伤,竟然就要被刘君酌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在不同的地方吃掉。
终于可以离开四季仙居时,何亭亭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了。
“为夫刚才让娘子满意吗?”刘君酌眉飞色舞。
何亭亭看向他,眸光如水,显然情|潮未退,却努力做出深仇大恨的样子,“我还没满足,你!再!来!啊!”
原本笑眯眯的刘君酌眯起了目光,“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何亭亭得意。刚才在里面,他那么卖力,一时半会肯定站不起来了的。
刘君酌抱着她直奔她的拔步床,“我早想白天和你在这张床试试的了。”
那时他情窦初开,夜里做了人生中第一个春梦,梦见的就是大白天,自己和她在做作业,做着做着,不知怎么,就抱住了她,在这张精致华美的拔步床颠|鸾|倒|凤,把她欺负得哭了。
醒过来,是他第一次梦遗。那天清晨,他悄悄地去洗了内裤,又惊惶又甜蜜,却不敢见她,不敢像往常那样跟她去跑步,却又舍不得远离她,于是悄悄地跟在她身后,沿着往日的路线跑。
回想起情窦初开时的日子,刘君酌的心更软了,某处更|硬|了。
何亭亭感受到雄赳赳气昂昂地抵着自己那铁|柱,惊得挣扎起来,“君酌哥,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开玩笑……”心下却不解,那么多次,她动都动不了,他怎么还能站起来?
再次云|收|雨|歇,何亭亭昏昏欲睡,嘴里嘟囔道,“坏蛋,刘君酌是坏蛋……”
“宝贝儿,你忘了平时我也是这么勇猛的?”刘君酌见她浑身都是自己啜出来的红印子,心中满足极了,又道,“刚才从四季仙居出来前,我喝了很多灵泉。”灵泉把他之前释放在她身体里的都补上了,比起原先还更胜一筹。
何亭亭累得很了,脑海里却忽然想起自己把古董拿出来之后还没通知何玄青,还有那些水果和需要买的装水容器,忙竭力睁开眼睛,
“君酌哥,你去告诉二哥,古董在后面第三间房,前面那几间客房有很多水果,让他想办法放起来。还有,要买装水的容器回来,我要多放灵泉。你去告诉他,我先睡会儿……”
她实在太困了,很快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刘君酌神清气爽,起身穿衣出门找何玄青,把好消息告诉他。
知道自己的古董仍然健在,何玄青激动疯了,当即就去收拾自己的古董,压根没有想到何亭亭竟然把秘密跟刘君酌分享了。
刘君酌一把拉住他,“不知道四季仙居什么时候会消失,你先去买装水的容器,把灵泉放出来。”这泉水对人有好处,他自然希望多装一些出来。
虽然很看重古董,但是何玄青更看重家人的身体,所以拉上刘君酌,急急忙忙往镇上跑,到处去找装水的容器。
两个人忙了一上午,先把装水的容器偷偷摸摸带回,塞满了后面两排未曾住过人的空房子,然后又去买冷冻冰柜,打算把放置水果。
因舍得出钱,这件事在一天之内就完成了。
何亭亭抹着汗,不断地往空了的大罐子里灌灵泉水,直到把大大小小的罐子全部灌满,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又去继续放水果。
476 也许是怀孕了?()
把灵泉水灌满,水果拿够,何亭亭长出一口气,就兴冲冲地打电话给何学,告知他古董失而复得的的大喜讯。
然而这个喜讯才存在了两天,四季仙居再次消失了。
何亭亭万分不解,把刘君酌和何玄青聚集在一起,讨论四季仙居时隐时现的原因。
“要想找出原因,一是从四季仙居得来的方向着手,二是从亭亭这段日子以来身上发生的变化来琢磨。”刘君酌提出自己的意见。
何玄青点头,“附议。”然后和刘君酌一起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觉得可以说一下这个,当下就道,“我八岁那年,有人盗墓,得了一个很好的玉镯,然后给了我。我戴在手上,有一天,它吸了我的血,就消失了。之后,我就发现我身上出现了四季仙居。”
刘君酌眸光大盛,“竟然是盗墓得来的,可真是叫人吃惊。”
“那个年代竟然有盗墓,可真有勇气。”何玄青则感叹在那些年月敢去盗墓这种行为。
刘君酌摇摇头又点点头,“那时大家又穷又饿,有盗墓并不奇怪。”
何玄青回想了一下那个年月,一边点头一边心疼,“那时那么穷,古董肯定都是贱卖的。”79年他跟何学就去收购古董,还是贱卖。花不多的钱,就能收到好东西,那是个让人回想起来热血沸腾的时代。
“离题了,赶紧说回正题。”何亭亭敲敲桌子提醒。
刘君酌和何玄青拉回注意力,其中何玄青问,“你知道是从哪个墓把手镯盗出来的吗?在哪个省?玉是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