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少干完活儿,挺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放在了钱宁的腰上,说:“以后我都给你剪指甲,你给我摸摸你的小狗爪儿行吗?”
张天琪对狗没有太大感觉,但对这个长在钱宁腰的小狗爪儿喜欢的出奇,以前他还用手机拍过照片,闲着没事就翻出来瞧瞧,他自己都觉的有点变态。
钱宁抽了抽嘴角,推开了腰上的手:“不行。”
遭到拒绝的张大少并不气馁,镜片后那双变型的凤眼微微一眯,钱宁好像看到了镜片上有亮光一闪而现,漫画里腹黑男的即视感十分强烈。
“那不摸了,亲一下。”张大少忽然发力,把腿脚担在自己腿上没来得及收回去的人扑在沙发里,撩起t恤的下摆,说是亲一下,事实上亲上就不撒嘴了,还用牙齿轻轻的磨,用舌尖逗弄。
那一疙瘩宝贝的痒痒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调戏,钱宁边笑边扑腾,喉咙里是连串的呵呵呵哈哈哈,连呵斥都做不到。
张天琪从腰侧亲到肚脐,钱宁扑腾的没那么厉害了,累的呼哧呼哧喘气,张天琪空出一只压制钱宁的手,隔着衣料罩住了毫无防备的小钱宁。
钱宁倒吸了口气凉气,撑起上半身看他:“你干什么?”
张天琪以一个由下至上的角度与钱宁对视,镜片后的面那双吊梢眼闪着可以称之为妖异的光泽:“贿赂贿赂它,给它点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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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之钱宁(二十八)()
钱宁属于欲望比较轻的那类人,再加上日子过的不轻松,也没太多时间精力去想这些,积存的久了难免会敏感些,经不起有心人极尽所能的挑逗。
张大少给的糖可不是一点点,他给的是他三十年来的第一次服侍,手口并用,极尽讨好,下了血本了。
钱宁的震惊也不是一点点,他差点被这人出格的举动吓软了,气喘吁吁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时还有些心有余悸。
张天琪毕竟是个高傲金贵的大少爷,就算他这段时间在拼命的装傻卖乖,可那到底不是他的本性,钱宁甚至认为这人疯起来割腕自残不足为奇,但像这么豁出去的讨好一个人真不像他做出来的事。
张天琪用纸巾擦拭过被钱宁弄脏的脸和眼镜,重新将眼镜戴回去,看清钱宁的表情,好笑的问:“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钱宁讷讷道:“大概是太刺激了吧。”
张天琪失笑,在他脸蛋上捏了一下:“去睡吧。”
钱宁受到的冲击有点大,人木呆呆的,闻言说了声好,真的回房间去了。
他一走张天琪脸上的轻笑就变苦笑了,他不敢指望给完甜头就得到甜头,只能别扭着步姿去卫生间,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钱宁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抽身坐了起来,唤道:“小歪,上来睡吧,好久没一起睡了。”
傲娇的贵族猫抖了抖耳尖,眼皮却没撩开,油光水滑的小身子陷在和它高贵的身份十分不相称却深得它喜爱的脏衣篓里,当然钱小歪这么干净一只猫是不可能睡在脏衣服里的,猫窝里的填充物是张天琪贡献出来的t恤衬衣羊毛衫,就没有一件低于千元的,所以严格来说这只简陋的猫窝其实是非常昂贵的。
习惯睡床的钱小姑奶奶为什么会另寻容身之地呢?这还要从张大少巴巴的来钱宁屋里睡地板说起,他听从了周展的建议,装可怜的第一步就是来钱宁屋里睡地板,头一天睡在屋里,第二天钱宁上了锁,于是他开始睡钱宁门外那条小走廊,钱宁每天早上一开门就能看到他在走廊里或躺或卧,惨的跟条狗似的。
钱宁问他:“少爷,你是想把自己弄病了让我全天候的伺候你吗?”
他说不是,他只是在房间里睡不着,他不会把自己弄病给人添麻烦的。
钱宁起初也不想管他,可架不住他天天如此,两周之后钱宁认输了,从此他就跟钱宁一起睡了,当然这个“睡”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从小到大都跟钱宁睡一个被窝的钱小歪对第三者的加入非常不习惯,于是在驱赶数次无果之后,钱小歪发现了其实脏衣篓也很好睡,尤其是被层层叠叠的高级男装包裹着,暖暖的,很安心。
张天琪动完了自己的右手,又把左手上的伤口包了包,冲个水温偏低的澡,确定自己足够冷静,不会轻易被挑起攻击性了才推开钱宁卧室的门。
张天琪磨蹭的时间有些久,钱宁已经睡着了,人平躺在床上,胳膊拢成圈,好像在抱着什么东西,然而他抱的那个东西早在他睡着之后自动回脏衣篓了。
张天琪放轻动作上了床,自己的被子推到一边,钻进了钱宁的被窝里,温柔的吻了吻钱宁的额头,轻声道:“晚安,宝贝。”
一夜无话,隔天上午又兴波澜。
已经和儿子冷战许久,连看他一眼都嫌心烦的张老爷子打来了电话,让逆子滚回家去。
张天琪:“有事吗?没事我就不回去了,反正您老也不想看见我。”
张老爷子怒声道:“你还有脸问我?滚回来!马上!”
张天琪不情不愿的道了一声知道了,却也没有马上滚回去,他跟钱宁一起吃了早饭,看钱宁喂完猫,两人才不紧不慢的出门。
张天琪的手不方便开车,钱宁不愿意开车去学校,两人拦了一辆出租,中途钱宁在合适的路段先行下车,转地铁去学校,张天琪独自回家。
张大少到家先是被父亲训骂了一顿,又被母亲叫去说话,他从母亲那里得知了二姐找钱宁谈话的内容,心里为昨晚的冲动生出一点后悔愧疚,和母亲说完话去敲了二姐的房门,打算哄哄他那还未消气的姐姐。
女人一过三十就得精心养护着脂粉妆点着才能具备让人眼前一亮的光彩,张二小姐气性大,昨晚饭都没吃,睡的也不好,素面朝天的样子难免显得憔悴了些。
张天琪看着姐姐那张没有上妆的脸,喟叹般的说:“二姐,你真该嫁人了。”
这话算是踩了猫尾巴了,张二小姐倏地瞪起了眼睛,抓起那份其实完全没看进去的文件就往弟弟身上砸:“你什么意思?我很老吗?我老的再不嫁人就嫁不出了吗?!”
张天琪不躲,让他姐痛痛快快的拍了几下,笑着问:“不生气了?”
张天凝哼了一声,把文件扔在了桌上:“混小子,一家子为你担心受怕,不得安宁,你就不觉的有愧?你都三十了,三十岁都不懂事,你是想让我们纵容你一辈子吗?”
张天琪说:“有愧,怎么没愧?可我这样还不是被你们惯的?”
张天凝才有所缓和的情绪又蹦跳了起来,这次直接上了手,揪住张天琪胳膊上的一层皮狠狠的扭了一圈,张天琪扭曲着脸笑,直至把他姐那点郁气都给撩拨出来,让她痛痛快快的撒完气,才开始正儿八经的跟他姐说话。
钱宁上午有一节文化课,下午没有课程安排,但他通常一出门就是一天,所以下午的时间想在练功房消磨。
不过今天和往常不一样,上午的课才结束,他就接到了张天琪的电话,这人知道他的课程表,想来接他吃午饭,钱宁态度随意,也不矫情,反正都要吃饭,在哪吃还不是那回事。
这么想着的钱宁被张大少告知:“我在学校门口,你出来吧。”
钱宁:“……如果我没时间呢?”
张天琪轻笑着说:“没时间我就回去。”
钱宁彻底没了脾气,挂了电话就找人汇合去了。
到了学校门口一瞧,那人站在一辆黑色奔驰前,这车钱宁认识,张二小姐的座驾,昨天张二小姐就是用这辆车接走了他,在一家小咖啡馆里跟他谈的张家对他和张天琪的事的态度,让他差点以为张二小姐神经错乱了。
“去哪吃?”钱宁警觉的问,感觉自己先答应了邀约有些冒失了。
“我家。”张天琪回答,接着又说,“就吃个饭,别紧张,没事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司机已经下来开车门了,钱宁看着张天琪那带着几分请求意味的脸,道:“你确定不是鸿门宴?”
“我家不是龙潭虎穴,就算是也不用怕,除非他们连我一起弄死,否则没人能动你。”张天琪用手背抵着车门上方,示意他上车,“真没事,没人敢得罪你。”
被自家少爷抢了活儿的司机偷眼打量钱宁,像是意外这人的身份居然尊贵到这种程度了。
钱宁到底还是上了车,赴了这就算不是鸿门宴也注定不会轻松融洽的宴请。
题外话:我也追过文,最喜欢的三个文是万年坑,追文的心情我理解,我也想每天三更,从不间断,可现实不允许,我还有工作,我还有生活,我家老人住院的时候我得去医院陪着,码字连副业都算不上,它只是一个耗时间无创收的爱好,大家伙能体谅的就体谅,不能体谅的就撤吧,骂街就别了,天干物燥的季节,脾气都不是那么好。
番外 之钱宁(二十九)()
张老爷子中年得子,如今已经是年过花甲的人了,个性较为严肃,有着掌权者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对钱宁虽然冷淡但没表现出明显的轻视鄙夷。
张夫人是位雍容华贵的贵夫人,以前去看望儿子的时候见过钱宁两面,之前当钱宁是儿子养着暖床解闷的,对钱宁谈不上厌恶,更说不上喜欢,现在怕是发现了钱宁在儿子心目中的份量不容轻视,所以哪怕心中惆怅无奈,但表现的还算温和。
张二小姐是最先答应了请钱宁来家里吃饭的人,她纯粹是被她那混账弟弟磨的,她弟弟想让钱宁知道,他们张家不会阻挠他们,这是逼着他们承认钱宁。
一餐精致的佳肴吃的每个人五味杂陈,不痛不快,也就张天琪能无视着怪异的氛围,殷勤的给钱宁布菜,盛汤,愣把钱宁的菜碟堆出一个尖儿来。
从饭桌上下来,张天颖就去公司了,昨天的事让她既生气又伤心,虽然张天琪哄着她把气撒了,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一时间也不想再管他们的闲事了。
始终没怎么开口的张老爷子提出和钱宁单独谈谈,张天琪被母亲拖着,忧心忡忡的看着父亲与钱宁去了院子。
钱宁跟在张老爷子身后,来到门外时,等了一阵的佣人把狗绳交到了张老爷子手里,钱宁是个绒毛控,对猫猫狗狗一向没有抵抗力,但张老爷子牵的那条狗他可不敢觊觎,那是条雪獒,膘肥体健,大脑袋长的跟狮子似的,项圈狗绳对它来说就是个摆设,这玩意儿发起飙来狼都不敢惹,谁能牵住它啊?
张老爷子溜达了几步,发现钱宁跟只猫似的,几乎是踮着脚走路,而且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张老爷子难得的露出个笑脸,抖着狗绳说:“没事,多杰是条很有灵性的老狗。”
钱宁吞着口水“哦”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了一点,又凑了一点,发现那条雪獒都懒得看他,稍微放了点心。
张老爷子牵着狗,不紧不慢的走着,语气稍有些无奈:“我外孙今年十七,比你小不了几岁,按年纪来说你都能叫我声爷爷了。”
钱宁打量着张老爷子的侧脸,发现这人虽然保养得当,未显老态,但年纪确实不轻了。
张老爷子也不看钱宁什么表情,自顾自的说:“我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传宗接代只能指望他,他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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