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咸鱼翻身变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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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咸鱼翻身变沉鱼-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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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其实乐呵着巴不得这样呢,噢,我那遥远的二十一世纪,你可还在那儿等我?噢,噢噢,一江秋水为你忘穿,千载时光为你横溯,噢,噢噢,两行彻骨相思泪,至今始流到腮边

    “不许!”

    门“嘭——”的一声被人踢开了,溯时的下巴僵住了,天,那个丫头片子菠菜吃得不少啊!

    姬君漓看到乐湮身姿凛然地站在门口,倒也罢了,怎么的那脸上的神情,竟像是要大义灭亲的节奏?不知不觉的,姬君漓的脸又黑了一黑。

    “你要干什么?”

    乐湮几步跨进房间里,尽管这个时代还是要守着男女之大防,但是在乐湮眼底,那全都是狗屁,楚人浪漫奔放,骨子里本就带着三分野性,这等俗世小节对一个小丫头来说更加不是个事儿。

    而她跨进这个房间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当着姬君漓的面,将那本她后来愤愤然拾回去的中华上下五千年搬出来,然后,一张纸一张纸地在他面前撕了起来!

    溯时已然是目瞪口呆。

    它傻不兮兮地去瞅自家主子,那脸色的确与包黑炭头有得一拼哪,这有多少年没见过主人生这么大的气了?一时之间,溯时竟然又起了些边边角角的心思,你撕啊,你撕啊,主人就要大发神威啦,哇咔咔咔——

    咦,主人你为什么不动了?你就这么傻不兮兮地看着她撕那本十分名贵的书?你就这么忍气吞声看着别人在你面前嚣张跋扈?天,你怎么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呢?

    不要这样!

    炸毛吧,兄弟!

    乐湮撕书撕得正带劲儿,“撕拉撕拉”几声,散了满地碎屑,她的眼底还充满了恨意到底是谁该生气啊,她撕书还撕出理儿来了是吧?

    姬君漓的眉心跳了两跳,在乐湮那一阵鼓捣声中,他疲惫地一声叹,“你到底要做什么?”此时他已经坐不住了,他想自毡上起来,可是他的腿在发抖,哪怕是跪直了身体,他现在也根本做不到。

    眼睁睁的看着碎屑满房间飘舞,那个决绝的小丫头,她就娉娉袅袅地立在一片雪白之中,孤傲又冷淡,姬君漓从不知道何谓畏惧,何谓胆怯,可是此刻,他竟然有些怕,他害怕她这种决然的姿态,他害怕她说:“你伤害他,我再也不要你做朋友了!”

    乐湮觉得东西撕得差不多了,将那残本来来回回地又翻了几十张,最后确定这个东西已经没用了之后,她十分无所谓将它往姬君漓的案头一扔,继而耸了耸肩。

    “行了,这个折磨人的玩意已经被我毁尸灭迹了,以后想读也没得读喽!”

    姬君漓的脸色更黑了。

    敢情她来这儿一通示威逼得他忍气吞声一言不发,就是为的这个?她不想读书了?

    真是头痛啊。

    乐湮今日“大发淫威”,狠狠地将姬君漓吓了一下,此刻竟是十足的得意洋洋,她拍了拍方才“杀生”的那双手,满意地笑眯眯地说道:“大将军不是找吗,我们出发吧。”

    溯时哑然,它不由自主地就往自己主人——最高决策人看去。

    它家那个俊美不凡的主人终于恢复了好脸色,只是握着酒器的手紧了紧,“好。”

    喂喂喂!你这样朝令夕改、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啊呸,你这样出尔反尔,你小心上行下效噢!你要知道,我的学习能力是很强的噢!

    某主人淡淡地瞥了它一眼,且很随便很轻易地便将溯时钉在了六字耻辱柱之上——“贼心大,贼胆小。”

    

第16章 抬起下巴做人() 
落日夕晖,橙光如璧,古老神秘的长安城此刻多了几分垂暮之色,深巷子里传出几分狗吠之音,然后车马辚辚,不疾不徐地停在了卫青的宅邸。

    卫青如今官位甚大,可是这房室却偏偏不甚恢宏,看得出俭朴气象,乐湮两步跳下马车,然后对着姬君漓嘻嘻笑道:“嘿嘿,冰激凌哥哥,你说等下大将军会不会用好吃的好喝的招待我们啊?”

    某人见她笑眯眯的,一张已经开始出落得俏生生的笑脸荡着几许盈盈的暖意,他忍不住勾了勾唇,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柔和了一些:“自然有的。”

    说罢,姬君漓施施然地下了车,肩膀上的溯时尖嘴儿一翘:主人,你可真是天真那,那丫头分明就是想灌醉你,叫你酒后吐真言!

    乐湮没有听到溯时这个坑队友的话,因为她已经一步三跳地先入府去了。

    倒是姬君漓闻言,眉梢一挑,声音里透着淡淡的不悦:“你又知道了?”

    溯时猛地翅膀一撂,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哭诉起来:自然,丫头现在特别想知道你的名字呢,她私底下对我一番严刑催逼主人,你说她哪里找来的海东青,一见面就要啄光我的毛

    见姬君漓的脸色黑了黑,它立刻挺胸肃立,坚定地表示:主人你放心哦,我绝对没有透露出去,我真的绝对绝对没有出卖你的意思!

    无力与它纠缠的姬君漓将额角揉了揉,他有些沉怒地、恨铁不成钢地、声音底底地说道:“如此无用,竟被只凡鸟骇得这样?”

    你不是说人家是只杂毛的吗?溯时心里委屈。

    进了卫府,乐湮已经被大将军卫青安排了席位坐下了,园子里松柏滴翠,泼墨深浅,卫青笑意朗朗的,对乐湮这个小丫头片子也十分客气,霍去病坐在下首,捧着酒樽喝了点淡酒,面对乐湮时不时偷飘过来的目光,他感到很是得意。

    是的,是得意。当然他可不会对那个干瘪的丫头起了什么歹心,毕竟谁也不会是那个饥不择食、宁滥勿缺的姬君漓,他之所以得意,便是因为姬君漓那样看重喜欢乐湮,而丫头片子却似乎对他更上心哪。一想到那个总是稳重如山比他舅父还要严谨深沉的一个人,因为他脸色难看大失风度真是怎么想怎么开心!

    喜滋滋的少年因为唇畔透着三分掩饰不住的薄笑显得更是清贵无双、俊美出尘,饶是见惯了姬君漓美色的乐湮,也禁不住眼底冒起了红心泡泡。

    所以姬君漓自院子里绕来绕去之后,分开一树碧叶,瞧见的第一眼便是乐湮那痴迷地盯着霍去病的眼神。

    那呆傻专注的目光,真是忒也可气!

    那双手捂脸的傻样,更是忒也可恨!

    不知不觉之间,姬君漓在面对卫青的第一眼,便做出了一个难看的脸色,他咬了咬牙。溯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姬君漓收回目光,对着正襟端坐含笑探视而来的卫青拱手作揖,“见过大将军。”

    瞧瞧,又来那一套了!

    乐湮撇了撇嘴,她不明白姬君漓为什么对卫青客客气气的,对旁的人包括霍去病,说话也一直客客气气的,可是对她就那么恶劣呢?真要是脱了衣服打屁股,她都能忍,可是叫她看那些完全不知所云的文字,和看不了还要饿她饭,这个绝对不、能、忍!

    哼,你不是不让我吃么?我吃、我吃、我吃吃吃!乐湮抓起碗里的鸡腿儿大口咬了下去,津津得意地吃了满嘴的油,姬君漓脸色有些难看,他自动过滤掉了某个在人家家里做客却还如此放肆不羁的乐湮,在卫青一声“请入座”之后,他行至乐湮身边挨着她坐着了。

    卫青依着霍去病之言,首先将姬君漓打量了几遭,满意地点了点头,邀杯而饮。

    这眼神儿溯时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怎么竟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呢?

    “闭嘴!”姬君漓低声斥责。

    喂喂,主人,人家是心里活动好吗,人家没有动嘴好吗?人家的嘴,吃饭永远比说话重要好吗?

    霍去病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姬君漓,乐湮傻了吧唧地看了他几眼之后,他也适时地照顾一下她,风度翩然地对着小丫头颔首浅笑,这一张俊脸再配以这样煌煌如灿日的笑容,更是出尘不凡,那双眸子潋滟着淡淡温情,看得乐湮心跳漏了一拍。

    居然啊居然乐湮以为自己除了姬君漓以外是不会再欣赏美男了的,可是,可是她不能撒谎啊,她真的很喜欢霍去病的这张脸啊

    农村人的一大特点:无拘束,我要如何便如何,山沟沟是我的,水花花是我的,米有猴子,我是大王。那自然是想看什么便看什么,喜欢什么便追逐什么,乐湮现在对这张脸着迷了,她先看够了再说。

    姬君漓的脸色越来越暗,他分明就在乐湮的身边,可是她一直紧盯着别的男人到底是几个意思?姓霍的小子确实有几分姿色,可是能比得上他吗?啊?能比得上他吗?他们的氏族本来便是个美男扎堆的锁在,而姬君漓本人更是美男之中的佼佼者,用他们那儿花痴的话说,就是“渺渺不得见其形也,惊鸿也,海出明珠,山升皎月”。真该叫那小丫头片子听一听,这是多么高的评价!

    他真是气得心肝脾肺肾兼着脑仁儿一起在疼,溯时看得肿么破,它竟然想笑唉,它竟然第一次觉得——主人啊,你也有今日!它竟然想不顾一切地哈哈大笑唉,它竟然

    “啪——”某只怪鸟一飞冲天,眼冒金星。

    姬君漓淡淡地收回手,就着酒水浇了点愁,然后他恢复淡漠的神情,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只不过肩膀上少了一只聒噪的笨鸟而已。

    卫青早前便注意到了溯时的存在,一直觉得这只鸟比一般凡品很是不同,他有些发愣地看着这一幕,这只鸟儿竟然飞得比鹰还要高!虽是借着姬君漓的势,可是这个高度寻常的鹦哥翠鸟,应该达不到吧?

    对此,卫将军惊疑地右手指了指天上那只嘶鸣怪叫的鸟儿,“这是”

    语未竟,便是与霍去病一道都是一惊,只不过霍去病的惊讶声稍稍小些,远不到见多识广的卫大将军那般瞠目结舌的程度,这声音,竟如凤鸣!

    拂袖一笑,姬君漓不言不语。

    山海经山经卷二记载:西山经又西二百二十里,曰三危之山,三青鸟居之。

    别看他虽然平日里唤着溯时一口一个“杂毛”的,便是杂交品种,那也是杂的东方青鸾的基因啊。只不过某只笨鸟平日里实在太过高看自己属于青鸾的那一半基因,成日里沾沾自喜地吹嘘,他是为了打击它叫它知道天高地厚才故意叫它“杂毛”的。

    事实上,那只笨鸟的来历很不凡呢。

第17章 要走的前夕() 
溯时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于是高高兴兴地在天空盘旋起来,扑扇着它那对青蓝色的翅膀穿云引风,仿佛它这翅膀子一招,底下万丛林木都会为之一振的模样。

    在场的只有姬君漓一直神色淡淡,几分浅笑,乐湮眼巴巴地看着今日大展身手的溯时,忍不住暗暗叫了一声:“雾草!”

    卫青突然明白了,怪不得霍去病一直说要将这个身份来历不凡的男子留下来,原来竟是如此。他沉着下来,一拂眼睑,将酒水一饮而尽,然后最后的那丝惊愕也消失无形,“阁下的这只神鸟果然厉害。”

    乐湮白了欢腾不休的溯时一眼,心中想着:这货不就是会飞么,小野鸡,小斑鸠,小麻雀,哪个不会飞了?癞虾蟆还会跳一跳呢。

    姬君漓回了一杯水酒,眉梢吊着一弯迷蒙烟霭,“将军谬赞了,它不过是生得离奇了些罢了,真个要论起来,还打不过一只翠鸟。”

    “哦。”这天下之事无奇不有,卫青一捋胡须,点了点头。

    最后的情况是什么样呢?

    在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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