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咸鱼翻身变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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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咸鱼翻身变沉鱼-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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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被人伐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章完结啦^^

第117章 风平浪静() 
宋玉对这棵花树的感情很复杂,但他心里是觉得惋惜的,叫来园中的仆妇询问,才知命人伐树的正是四弟宋铭!

    宋玉不解,仆妇不好多说,他把手一招:“我知了,你下去吧。”

    满地落英在残阳里染着血色枯萎,他蹲在地上,指尖捻起一片花瓣,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可这脚步声已经太过熟悉,熟悉到令人陌生了。

    宋玉淡淡道:“我想你该给个解释。”

    “二哥,不过一棵树而已,我伐了便伐了,难不成还要向一棵树道歉?”宋铭抱着胳膊,笑容有点嘲弄的意味。

    无言地起身,宋玉这才发现,原来一直活在他羽翼之下的少年已经长大了,身材高挑如画,眼角眉梢自有一段楚人独特的浪漫风情,只是,那澄澈的双目呢?就算保护得再好,他一入尘世,就不能不被污浊的现实浸染,可是宋玉不知道的是,宋铭何时竟会对他有了恨?

    这恨,太明晰太纯粹也太深刻。

    这个发现竟令他惊恐地后退了半步,宋玉握着半掌花瓣的手捏得又紧又疼,他皱着眉道:“四弟,你太妄进了。”无言叹息一声,他捧着残花而去。

    怆然之间,宋铭一个人对着一地残红,冷笑地撇着唇角。

    宋玉和宋铭生了裂隙。

    所有外行人都以为他们兄弟俩翻脸是因为一棵树,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裂隙是矛盾源头引发的,桃花树,不过是个牺牲品。

    屈原有一次碰上了宋玉,他知道宋家两兄弟的事,规劝了一句:“我一直以为你总归对他太过溺爱,却不知时至如今,你身为兄长,竟然也同弟弟一般置气,这又是何苦来?血脉骨肉之情,教养陪伴之义,难道你要一一扔却?”

    对于宋玉来说,屈平亦是如兄亦如父的人,他心中虽然滞闷难消,却还是考虑仔细了恭谨答道:“老师,宋铭他,早已与我不在一条道上了,他对我种了太深的恨,我也无法效仿圣人,我忽视不了这种恨。先生高洁,必不能体谅宋玉的心情。”

    他皱着眉,懊悔愧疚,但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屈原不忍为难,只叹道:“我一向觉得你有你的想法,所以从来不加干预,但这次,我还是要规劝你一句,有些事,若不能仁慈,便当心狠,你如今对他既无勒马劝诫之意,便该早早放逐他自立府门,若生活眼下,只怕不结善果。”

    宋玉一怔,双目失神。

    不得不说,屈原的话像一颗投掷入了心湖的石子,激得涟漪震荡。他也曾犹豫过,考虑过,可是最终没能忍心,宋铭太小,而且从小就生活在他的保护之下,就算他变成什么样,自己也有莫大的过错,而且他被他宠得身无一技之长,一旦放逐,他该要去哪谋生?

    那一刻,一念之仁,他没有听老师的话。

    可是,宋玉没有放宋铭出府的意思,宋铭自己却早已在院里住不下去了,想着既然不住,那么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脑海之中形成。

    在宋铭偷偷里打包了好了行李决意出府的那日,他在院子中放了一把火,早就打听好了,那天宋玉在阁楼小憩,宋铭的火源靠近阁楼,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这么了解了宋玉的。此后,哪怕终身逃难,都无所谓,这一生再如何,也不会比这个更糟糕了。

    放了火之后,他逃离现场

    姬薄铭的回忆在此刻终止,宋玉叹息,这声音里尽是悲惋和对命运的无可奈何。

    他在大火中幸存下来,后来宋铭便不知所踪。宋玉一直以为那场火过了以后,宋铭也许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安安分分地当一个普通人。

    可是世事弄人,造化无常,宋玉没有一点一毫的毁伤,而那个纵火行凶的姬薄铭,也是到今天,宋玉才知道,原来姬薄铭的脸被火伤成了这般模样。怪不得千年来,他的怨气如此深重。

    姬薄铭冷笑道:“宋玉,我能有今日,你一手所赐!苍天为何从来不优待我?为何总是偏向你!”

    宋玉皱眉道:“苍天没有对不起你,是你自己钻了牛角你的脸,究竟是怎么回事?”

    “猫哭耗子假慈悲!”姬薄铭暴怒地吼,“我这一生,如果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那就是看穿了你,你们!你们这群虚伪的人!”

    宋玉不忍地要走上前,被一只伸出来的臂膀拦住,正是面不改色的姬君漓,他扬着唇角道:“他自作自受,我先祖族长,因为看不惯这人谋杀亲兄,又兼之他洞明后世,晓得史书不可废,所以不但救你一命,更是在宋铭逃亡以后的第二个月,引来天雷,将大火烧到了他的草棚里。”

    “这”宋玉愕然。

    姬君漓歪着唇含笑,眼眸如锋,“就算不如此,你葬身火海之中,楚王必定不会放了他,只怕那时候便不只是毁容这么容易的事了。”

    这话言得有理,宋玉按捺住要说的话,终是没有再出声。

    姬君漓由是道:“玉怀瑾,还等什么,纵水!”

    玉怀瑾操控着龙宫鼎,八角飞檐旋转,不知开了哪里的阀门口,水倾泻而出!出口不过零星一点,但水箭飞出之后,水柱不断加粗,直击姬薄铭!

    上头的火鸦纷纷逃窜嘶鸣,一时间黑色的影子弥漫上空。

    姬君漓沉声喝道:“三位勇士,助我护住族人!”

    “是!”三个水异术行者也跟着齐声一喝。

    手中操控着水,结下硕大的一片结界,透明的泛着一点蓝的水在结界上空不断地冲刷而过,火鸦在水里挣扎,一只只都被灭了火,鸦上的黑影人落入水中便腾起一股股热气,紧跟着融化入里,姬氏族人看着水中跳蚤般张皇的火鸦,宛如置身一个海洋世界。

    姬薄铭至死也没有放下心中的恨,可是,在临死的时候,他却是心甘情愿地迎着水势而上,张开了双臂,闭上了双眼。

    他寄生的魂体早已随着龙爪槐而毁去,即便今日姬君漓再不做任何手脚,他也是活不了了的。

    后世的姬氏族人说起那日之景,几乎丧失了完全的记忆,只依稀有些影子,便是吞天沃日的水,涤荡荒原,一泻流出。

    那日,在火鸦丧尽之后,玉怀瑾将水引出洞府,冲入了深涧。

    自此,山沿绝壁之上便挂上了一条源源不绝的瀑布,姬君漓纵水一绝,将水化为一个弧线的圆,水自高出流下,在底下汇聚深潭,即刻又迅速蒸腾而上,再度于水源凝聚,又从瀑布流下。远远望之,如同一条雪白的飞练。

    玉怀瑾在姬君漓面前立了大功,姬君漓问:“你有何所求?”

    玉怀瑾单膝跪地,虔诚垂首:“所求,南颂。”

    便知他小子会说这个话,姬君漓一笑,对宋玉道:“岳父大人,您办事看来也不是很靠谱,怎么还不把人的心上人还给人家!”

    玉怀瑾一怔,南颂在宋玉那儿?

    姬君漓抿着嘴忍不住笑,走过宋玉跟前的时候颔首,然后又携着乐湮的手悠然从容地往外走去。天宽地阔,虽行走深夜之中,亦无处不是名胜风景。

    不一会儿,姬君漓听到身后玉怀瑾喜极而泣的声音,想必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欢喜,姬君漓与乐湮对望一眼,乐湮也笑得安心甜蜜,她倚住他的肩膀,更死紧地抱住了他的一只臂膀。

    宋玉又跟着走了过来,他淡淡地嘲讽道:“我看你小子办事也极不靠谱,我家乐湮丫头,何时与你成亲了?你一口一个‘岳父大人’,也不害臊!”

    姬君漓半是僵住。

    护短的乐湮登时不能忍了,她护在姬君漓的身前,该怎么嘲讽回去就怎么嘲讽回去:“反正你早就把我托付给他了,我自己也答应了的,现在人是他的,不归你做主!”

    这番话把宋玉吼得一愣,乐湮吼完了,背后贴上温暖宽厚的胸膛,他的手臂搂了过来,将她温柔地圈入怀里,宋玉受不得这俩人腻歪,摇头道:“儿大不由人!这外拐的胳膊肘,看来我是拉不回来了!都说女儿是给别人养的哦!”他颓丧似的走开了。

    “呸,你什么时候养过我?”乐湮还在气头上,小声地嘀咕了句。

    姬君漓失笑,一根食指点在她的额头,“你这丫头!明明知道了他没有放弃你过!我对岳父大人都抱有十二分的尊敬了,你却还真是个装蒜的傻丫头!”

    “哼!”乐湮轻轻哼了一声。

    不过姬君漓知道,这丫头最是嘴硬心软,她这般模样,是早就原谅了宋玉了。不原谅也没办法,他还要为他们俩主婚呢!

第118章 尾声() 
老族长被玉怀瑾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现在大事已成,年高德劭的老族长又被秘密地接了回来。

    说的是秘密,因为在姬君漓没有卸下一身重担之前,老族长现在不能轻易露面。

    退隐二字,说的容易,浮世纠葛牵绊太多,想要真正退隐却不那么容易。姬君漓下跪苦求,甚至立下“老族长不答应便不起身”的誓言,就连乐湮,她为了成全心上人,也对老族长下跪求了。

    老族长长叹一声,抚须道:“你这孩子啊,从小就倔,我也是对你实在没办法了你这性子,也不晓得是随了谁的,快起来吧。”

    这便是答应了。

    姬君漓大喜过望,也只是在语重心长的老族长面前,他才会笑得像个孩子。

    乐湮和他四手相握,清澈的眼睛里如玉婉转生辉,都是满满的欢喜。

    之后乐湮就一直闲下来了。

    原因就是,她要成为新嫁娘了。

    乐湮想自己为自己裁一件红嫁衣,可是她不会女红,所以只能答应了裁缝师傅以后,自己动手串一些珍珠串儿,编个吉祥的锦带。乐湮收集了一千多颗大小差不多的小珍珠,忙活得不可开交,她决定日以继夜,不休不眠了。

    有人敲着石阁的室门,轻声询问道:“乐湮,在么?”

    乐湮听声音知道是白秀隽,她起身去为他开门,果然,石阁的旋转门一推开,就看见白衣如雪的青年,笑容温暖,一只手上拿着一样物事,用秋香色的蜀锦仔细包裹着了,不知是什么。

    “我能进去么?”

    “当然能!”

    乐湮把白秀隽迎入闺房,其实这里不算什么闺房,简单的几样石阁,除了必要的床榻、衣柜、桌椅等物事外,实在看不出来哪里像是姑娘家的闺房。

    白秀隽也是第一次来,他自己住的地方与这里并没有什么差别,他以为以乐湮和姬君漓的关系,乐湮不会受这些苦,原本压在心里要先说的话他一时反倒忘了,只问道:“姬君漓怎么弄的,难道你成亲以后也要住在这里吗,这与寒窑有什么区别?”

    说这话的时候,白秀隽是有一丝怒火的。

    乐湮将手里忙着的珠串儿打了个结,便微笑道:“这也没什么,两个人厮守,心在一起就够了,身在哪里,没什么分别。”

    这话说得原本窜了三丈怒火的白秀隽愣了愣。是的,他多事了,他有什么立场来干预乐湮的幸福?

    乐湮也是怕他多心才没有说得更明白,白秀隽会意之后,还是言归正传,清了把苦涩的嗓子道:“乐湮,我很快就要走了。”

    “回东汉?”乐湮挑眉道。

    “嗯。”

    乐湮安静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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