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蒋黎并不清楚这件事情呢?毕竟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我说:“如果是蒋黎把沈从安带走了,那么,他会做什么?杀了他吗?”
李琦说:“不,蒋黎是不可能动老板的,蒋黎很忠心,只不过他的忠心,会让我们有麻烦。”
我总结说:“那么带走沈从安的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蒋黎,第二,是警方,如果沈从安真的是蒋黎带走的,那我们根本不用慌张,因为蒋黎一定会找办法救醒沈从安,可他没有解药,那他就必定会亲自上门来找解,不用过几天,就能够清楚蒋黎是否真有带着沈从安。至于警方那边”
李琦拧眉说:“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祈祷老板没落在警方手上。”
我说:“我去见钟楼一面。”
李琦听到我这话,眉头拧得更深了,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因为现在只有见到钟楼,才能打探到沈从安的消息。
这一整夜,我和李琦都是在惴惴不安中度过,第二天,天刚亮,李琦便替我准备了车,出茱萸县去见钟楼,差不多一个上午我才到达钟家,当时钟家的仆人看到我后,吓得差点尖叫了出来,纷纷朝我冲了过来,又是惊又是喜问这段时间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没有时间和他们寒暄,走到钟家的大厅,正好遇到钟家的管家,我第一句话便是问:“钟楼呢?”
管家看到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我消失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消息,现在却突然一声不响回来了,任谁都会回不过神来,不过管家见我脸色不是太好,也没有说太多,便对我说了一句:“太太,您稍等。”
拔腿朝着楼上赶去。差不多几分钟,钟楼从楼上冲了下来,他还穿着睡袍,很明显,刚醒,对于我的到来脸上也满是震惊。
他说:“秦绛?”
似乎还不确定是我。
我面无表情说:“我找你有事。”
他见我表情。便已经猜到我是为了什么而来的,当即他便收起脸上的震惊,对我说了一句:“我们上楼聊。”
我挺着肚子跟在他身后,到达楼上书房后,钟楼将门给扣上,开了一盏灯,然后看了一眼我高挺的小腹,他没有说话,不动神色移开视线,然后抬了一条椅子给我,他坐在我对面,刚习惯性的抽出烟。想要点上,可目光再次落在小腹上,他还是将烟从指间上放了下去。
他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沈从安的事情而来的。”他看了我一眼,眉目不悦,他说:“可是我希望你明白,人我们没有带走。虽然茱萸县我们是有很多卧底,可那些卧底根本无法靠近他,你把我们想的太过强大了。”
我说:“钟楼,我和你们合作,是因为我相信你们,所以对于沈从安什么时候昏迷的这件事情。我也对你们毫无保留,可是现在他人不见了,我想请问,谁还有这么大本事把他带走?
钟楼见我语气这么肯定,便冷笑着说:“听你的语气,好像就认定人是我们带走的?”
我说:“难保不这样想。”
钟楼笑着说:“秦绛,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你不相信我们,就算我和你重复十几句,沈从安的失踪与我们无关你也不会信,而且既然你已经认定是我们干的,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知道的,如果人真是我们带走的,无论你来多少次,我们都不会把他交给你,不是吗?”
钟楼的话,让我差些失控,过了好久,我才压抑住心内的怒火,我说:“既然你们没有带走沈从安,那你就证明给我看,钟楼,你别忘了。制毒基地你们还没找到,解药现在也在我手上,沈从安在你们手上现在也只不过是一具尸体。”
钟楼听了我的话,笑得无奈,他说:“就如你所说,解药在你手上。制毒基地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位置,沈从安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一具尸体,我为什么要冒这个险,从那么危险的地方运出一具没有意识的尸体?而且,我们都很清楚。一旦沈从安消失,你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我们。茱萸县的制毒基地,我们要靠你得到,在这种关键时候,我们怎么可能冒着惹怒你的危险,去拿一具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尸体呢?这对于我们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钟楼想了想,问:“有没有可能,沈从安自己醒了?毕竟,他这个人诡计多端,怎么可能这么没有防备,就让你得手成功了?秦绛,你觉得呢?”
当钟楼说完这句话。他手机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从口袋内掏了出来后,看了一眼来电提醒,眉色一沉,便从我面前起身,走到窗户处接听这通电话。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和他说了什么,本来正在接听这通电话的钟楼,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莫名让我很肯定是与沈从安有关。
果然,下一秒,当他挂断电话朝我走过来,第一件事情便是问我:“你认识宋勉吗?”
时隔几年再次提起宋勉这个名字,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不过我还是迅速回了一句:“认识。”
钟楼说:“沈从安人在他那里。”
我说:“什么?!”
钟楼说:“你先别激动,昨天你给我电话后,我便让人去查了沈从安的行踪,昨天在k市国道口上查到了一辆从茱萸县开出来的可疑车辆,我们的人一直跟紧了那辆车,今天才发现,带走沈从安的人就是宋氏集团的宋勉。”
我说:“他不是痴傻了吗?”
钟楼显然不了解我们曾经和宋勉的恩怨,他只是简短的说:“既然现在人找到了,那么就好办了,我们现在就去找宋勉。”
我说:“等等。”
钟楼不是很明白看向我。
我说:“宋勉带走沈从安,是为了一个人。”
钟楼皱眉问:“谁?”
我说:“他的妻子,肖杉。”
我刚说完这句话,我的手机也响了,我从包内拿了出来,是一通陌生号码。不过我没有犹豫,下一秒,便直接按了接听键。
里面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可声音内的温度变了,宋勉在电话内笑得阴阳怪气说:“陈舒尔,好久不见啊。”
我下意识握住手机,低声问:“宋勉?”
他在电话内笑着说:“嗯,是我,我们多久没见了。”
我知道他今天给我这通电话根本不是为了叙旧,我直接切入主题说:“你说吧,想要什么。”
宋勉轻笑说:“你比以前更直接了,没那么弯弯绕绕了,果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人都是会变的,比如正正常常的我,有一天变成一个痴傻之人,比如。还是耀华员工的你,变成了毒枭的女人。”他笑着停顿了一下,又说:“给你这通电话没什么意思,只是通知一下你,我把我表哥接回宋家小住一段时间,如果你想来看我,我欢迎至极,不过只有一个要求,带上我的妻子来见我,记住,我只见肖杉和你,如果有第三个人出现,我立马把沈从安枪毙。”
他说完这些话,便直接将电话挂断,当卧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声,握着手机好半晌都没有动作。
钟楼见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便低声问我:“带走沈从安的宋勉?”
我起身就要走,钟楼拽住我问:“你去哪里?”
我将钟楼的手甩开,并且对他说:“沈从安的事情我会解决,你别插手管,至于制毒基地的事情,我会给你们找到,但是从现在开始,希望你们别插手我任何事情。”
我和钟楼说完这句话,便反手推开书房门匆匆走了出去,走出钟家的别墅后,我给以前的秘书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通了后,那端便传来乔秘书欣喜若狂的声音,她说:“秦姐!你终于联系我了,最近怎么样了?过得好吗?”
我说:“乔秘书,肖杉呢?”
159。灭口()
乔秘书说:“肖杉我按照你的吩咐,送去了偏远的山村。”
我说:“好,我现在要用到她,带我过去。”
乔秘书说:“您现在和我一座城市?”
我说:“是。”
等乔秘书见到我后,看到我高耸的小腹,有些吓到了,毕竟我刚走的时候,小腹是平的,也没有告诉她怀孕的事情。
乔秘书几乎尖叫了出来,她说:“秦姐?你怎么怀孕了?!”
我将车门推开,示意她上车,乔秘书见我脸上没有笑意,她知道我这边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便赶忙上车将门给关上,没有和我寒暄,开始告诉司机路该怎么走。
我们的车在山路上颠颠簸簸走了七个小时,差不多到傍晚路才走了一半,乔秘书见我脸色有些发白,不断问我行不行。
我只是坐在那里和她摇摇头,告诉她我没事。
乔秘书安慰我说:“快到了,您再忍忍。”
我嗯了一声。
等到达目的时,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再次见到肖杉她已经疯了,当时的我坐在车内,从车窗内看向蹲在角落的肖杉,乔秘书在我耳边低声说:“被送来这里的第二个月,就传来了她疯了的消息,这家人不敢再收留她,便把她打了出去,也不给她饭吃,便一直任由她在外面自生自灭。”
肖杉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只是蹲在角落不断用手上的树枝去戳墙角的蚂蚁,嘴里还在碎碎念叨着什么,以前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此时正和杂草一般,纠缠成一团,身上的衣服,始终是我最后一次她所穿的那件衣服。
上面不知道破了几个洞,有些衣不蔽体。
这时她身后经过两个打打闹闹的男人,在看到蹲在角落的肖杉时,笑嘻嘻围了过去,而肖杉在看到他们,本来还算平静的表情,忽然满是惊恐,不断从地下抓起沙子去砸那两个男人,可那两个男人明显对于她的惊恐和反抗习以为常,其中一个人将她摁在墙角,另一个男人便压了上来,伸出手便去扯肖杉的衣服,扯完后,便去解开自己的裤裆,压上去便对她侵犯。
肖杉在那里尖叫的哭喊着,因为疼痛满脸的扭曲和狰狞,可她的叫喊声和反抗的动作,反而让那两个男人越发兴奋了。
乔秘书见我拧了拧眉头,便又再次解释说:“自从她疯了后,这个村庄的单身汉,便时常对她动手动脚,所以”
我没有再看窗外,而是将视线收了回来,揉着眉头说:“去把她带上车来。”
乔秘书明白了我的意思,便同车上的司机一起下了车,朝着肖杉那方走去,差不多在外面和那两个男人协商了半个小时,他们才成功将肖杉带上车。
当肖杉到达车上后,整个人还没从之前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全身都在发抖抽痛,她手死死捂住自己浑浊不堪的下体,满脸警惕的瞧着我。
很显然,她已经不认识我了,因为她看我的眼里再也没有了恨意。
我望着她好久,都没有动,她忽然用手指着我的小腹,小心翼翼说:“孩、孩子。”
她伸出手要来摸,乔秘书当即便怒斥了一声,吓得她立马往后一缩,又再次满脸警惕又害怕看向我们。
乔秘书皱眉说:“秦姐,她现在成了疯子,您还是做前边来吧,小心她伤到您。”
我摇头说了一句不碍事,然后再次将视线落在了肖杉的身上,她目光还落在我小腹上。
我笑着问:“想摸摸看吗?想的话,就把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