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我的宝贝儿诶,哥哥现在就来疼你。”
狐越急不可耐地除去自己的外衣,低头就循着那红润的唇去了。
“不要!”流萤侧头,猛地发动的灵力让那飘香彻底在体内绽放,而她也因此没了任何的抵抗力。
“不”
看着不断凑近的那张脸,流萤闭眼,任由眼泪流满整张脸。
她心痛了,当牙齿触及到舌头时她是真的决定了。
她流萤这辈子,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这具身体被任何除了那个人以外的人碰!
师父萤儿对不起您
剧烈的痛感从舌头上传来,电光火石间,她的下颚突然被一只微凉的手给扼住了。
一股异香伴随着浓烈的迷情香少了那份让人迷醉的温度,多了些许清凉之意。
“为师何时说过你可以死的。”
平淡无奇的音调,清冷悦耳的嗓音让流萤的脑子一炸,猛地一睁眼,视线瞬间就凝固了。
“傻了?”满头银发的男人着一身白衣,伴随着外面照进来的月光,像极了画中的仙人。
流萤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师师父”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在这里他
不敢相信地抬眸往其他地方看去,流萤这才发现方才要对她动手动脚的狐越此时竟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而门口直挺挺地躺着的两个人可不就是守在外头的狐轻与狐袂。
她懵了,眼珠挂在睫毛上半天没掉下来。
然也只是片刻的时间,面前人放在她下颚的手微凉,触感舒服得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而她,实际也这么做了。
“师父”她眨眼,泪珠子顺着两颊流下来,“师父师父师父!”
像是使劲了浑身的力气,她扑到男人的怀里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师父我我没想着用什么邪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好难受”
男人的怀抱是她所熟悉的,她记得以往冬季时他总会抱着她取暖,而她也乐意为之。
可现在,不是冬季,她却那般的怀念他怀中的温度。
“萤儿,”郎修琴俊眉轻皱,解除了她的束缚后将其打横抱起,想说带她回去帮她治疗。
可怀中的人就像是得了什么稀有宝贝舍不得放手似的,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劲让他怀中钻,淡淡香气入鼻,郎修琴明显感觉体内的血气因其而略微躁动。
知道这是狐族人的迷香,郎修琴一刻也不想耽误,抱着人便想往外走,却不想怀中的小徒弟不仅往他怀里钻,还说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她道:“师父,师父萤儿好难受你你帮帮萤儿好不好?萤儿只要你萤儿只要师父”
她的小手软嫩,在他脖子上来回摩挲,她的身上带着让人迷醉的香。
娇哝软语,乱了人衣衫,也乱了人心。
郎修琴明知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的,不该想起那一年不慎看到的她衣衫尽落的模样。
可欲念来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去压便被她撩拨得溃不成军。
“萤儿,听话,先跟师父回去。”
开口,是他从未有过的沙哑,如美酒般香醇的声音彻底让本就意识不清的姑娘崩塌了,小手循着他脸上美好的轮廓便摸上了他的脸,然后凑近吻住了那殷红的唇。
郎修琴只觉一股热气不受控制地在体内迅速蔓延,乱了心,也乱了身。
“萤儿,你不能唔!”
推开的手僵住了,一袭白衣的男子抱着怀中娇小的人僵硬地站在破庙中,任由那张小嘴啃着他的唇,吞噬着他的理智。
“师父”流萤松开,眼含春水,“厌恶也罢,嫌弃也好,就这一次,好不好?”
她的意识没有被彻底吞并,能让她沉醉,能让她不能自已的,只有眼前这一个人而已。
她想装可怜,想仗着他对她的宠爱任性唯一的一次,哪怕在这之后会被他推得远远的,她也知足了。
郎修琴看着她,那双渐渐泛起银光的眸子依旧清冷如常,只呼出的气息也似是沾染上了怀中人的温度。
“萤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他开口,心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
流萤凑近,轻轻在那柔软的唇上咬了一口,一滴眼泪也跟着她的唇渡到了他的上面。
“师父,你明知我喜欢你的”
苦涩在口中蔓延,这是郎修琴从未尝过的味道,从唇上,再到心里。
“你啊”
一声宠溺而又无奈的叹气从唇边溢出,郎修琴往地上的三人身上瞥了瞥,一抹冷冽一闪而过,然再面对怀中之人时,他的眼神变得柔和。
“听话,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第457章 番外24 之后的逃离()
香气袅袅烛光晕黄,软帐微遮衣衫尽落。
因迷香而沉醉的佳人身姿娇软,口中嗫嗫,爱语不断。
流萤是知道的,她清楚地知道现在抱她的人是谁,知道这短暂的贪欢之后便是她真正要离开他的时候了。
可那又怎样呢?
一晌贪欢,一生足矣,她跟了他二十六年,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早已将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
她听话,守诺,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事,她从来都不会做,因为她不想看到他皱眉的样子,不想看到他不快的模样。
她记得他所有的模样,或孤傲,或孤寂,又或者看透世事沧桑,而不管何种模样,都是她想拥抱,想温暖的。
她至今难忘他凭栏而倚时,那双眼里的清冷和孤独,即便他不止一次说过自己从不知孤独为何,可她却还是会因此而心动,心疼。
“师父”
情到深处,她感受到了与平时的他不一样的温度,眼中的泪意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伤。
他们之间,是容不得越矩,以往每当她想试着以人形方式靠近他的时候他便会以责备的神情看着她,而只那一眼,便足以让她打消心底的念头。
可现在,流萤有些颤抖地抬手摸上了那张因沾染上情感的脸,爱不释手。
郎修琴看着她,银发尽散,目光流转,白皙俊美的脸上透着浅浅的粉,此时的他,哪里还是众人眼中的神,反倒,更像一个邪气的妖孽。
“萤儿”怀中之人太过美好,太过娇小,使得他丝毫不敢用力,生怕将她给伤了。
可本性这种东西,饶是他自诩圣人也总是无法控制的,便如同他对这丫头在不经意间产生了不自知的感情一样。
他想控制,却抵不过被本能勾起的念想。
这一刻,郎修琴有些想笑,却又心疼。
想他自十二岁入塔,至今已有七十余年,这七十年里,兄长及皇弟们不止一次让他替自己找个伴,可他却一直没有。
为何?
呵,一国之师,自入塔之日便被大兴百姓奉为天神,他们见不得其面,却是诚心祈祷信奉。
见未来断过去,天文地理,上天入地,他是无所不能的,也是圣神而不可侵犯的。
师父仙逝前曾不止一次告诫过他,入塔后便要断情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他不能有丝毫的情绪,不能有任何一丝为自己着想的念头,如若不然便被视为不洁,会给整个大兴及百姓带来灾祸。
郎家人生性不羁,对祖训嗤之以鼻,尤其在这件事上,皇兄还未上位前便曾因他进塔这事跟父皇母后大吵了一架。
皇兄说,七弟何错之有,为何偏偏是他?他是我族人,不是神,难道就因为他生来比别人多了些本事就要承受以后几百年的孤独吗?
皇兄还说,有朝一日,待本殿君临天下,势必要将这恼人的玩意儿给废了。
可,皇兄最终没有废去这玩意儿,也未将他从塔中放出来,不是皇兄没做,而是他自己不肯。
孤独吗?
他真没觉得,或许是已经习惯了,也或许是因为他有能看到未来的本事,所以他不能孤独,也不能让人将他从塔中带出。
圣雪是戴罪之族,他能做的便是在这长达千年的罪责中护得整族人的安全。
他是郎家人,身在塔内心却不羁,他是自私的,甚至他从未想过自己在这塔中当真是为了庇佑这大兴百姓,于他而言,人类这玩意儿有他们自己的生存之道。
生老病死福祸相扣,世间万物皆要在这世间来经历一遭,他的存在,也只是让郎家人更受人们的喜爱罢了。
他为的,始终都不过是他郎家人,这般自私的他,何以称得上神。
又何以,让这丫头为他如此倾心呢。
“师父萤儿喜欢你喜欢你”
流萤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自嘲,心中猛地一疼,伸手将其抱得更紧,自认为不知羞地想让他抱得更紧些。
郎修琴心中一动,长身覆上,心疼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再到唇。
唇齿相接,辗转发侧,他将这毕生的温柔倾覆在她身上,温柔又热情,爱怜又疼惜。
最后的一刻,流萤在迷醉中睁眼,手指顺着他的额头,眉间,眼,鼻,再是唇,她将他这不一样的模样深深烙在了心上。
流萤想,她这辈子就是记不住她自己是谁,也断然不会忘记这个人,绝对不会
一夜的痴缠,再睁眼,外面依旧天黑,流萤看着帐顶,微红的眼盛着笑意。
扭头看了看边上难得熟睡的人,她的心里被满满的爱意占据得满满的,然她也只凝视了片刻,片刻后,她轻手轻脚地起身。
她知道,尽管狐族人的迷香有催眠作用,但她身边的这个却不是普通人,十二个时辰的催眠时间或许对这个人来说只用得着半个时辰,所以她要抓紧时间。
“师父,”穿好衣物,她很庆幸狐族女子不会似普通人类女子那般脆弱,身上除了有些酸痛外再无别的不适。
她蹲在床边,看着男人白皙的脖子上被她的指甲抓出的痕迹以及露在外头的肩头上的红痕。
眷恋地伸手在那些地方抚过,点点的浅绿色从指尖缓缓飞出,在其周围盘旋,然后融进了那些伤痕之上。
直到再也看不出痕迹来,流萤才转而留恋地抚上男人的脸,俯身在那柔软的唇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然后松开。
“师父,萤儿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心却还是疼得不像话,担心自己越拖越不想走,流萤轻轻吸了吸鼻子,继而决然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屋内的香味渐渐散去,余留浅浅的莲,淡得便像是昨晚的一切从不曾发生过一样。
出了客栈的流萤茫然地看了看天,最后选择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儿的方向。
师父想得周到,许是为了不让狐越他们找到她,特意找了一家距离那间破庙有五百里之远的客栈。
流萤想,狐族的嗅觉并不灵敏,五百里的距离足以让他们失去她的踪迹了,所以只要她离狐族的地盘越远就好了。
所以她一出客栈就朝着与狐林相反的方向去,虽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但目前她绝对不能被狐族的人抓回去。
然而让流萤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分明已经走了差不多一百里的距离时却还是碰上了狐族的人。
而且好死不死的,碰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对她行不轨之事未遂的三人。
流萤有种想冲老天大吼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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