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我怀疑的地方,但是还不至于让我们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不过疯狂一下也没有什么事情。”里布大师停顿一下之后忽然说道,这一下不说还好,一说完那个小朵觋差点儿没从桌子上摔下来。
我恨恨的笑了笑看了看他一眼,背地里对他竖起一根鄙视的中指“报应了吧。”我心底里有点儿窃喜,不过说到底这么一解释我也有点儿悬了,我可不想抓到一点东西在让他跑掉,之前从我指尖漏掉的线索太多了,我都感觉自己在不断的前前后后的原地踏步。
“大师,里面没有东西啊。”
“你。”
“试着让他挖开一点泥土。”我对里布大师做了一个手势。
“。”
“好好了。”一段时间过后我们听到那个小朵觋颤抖的声音,然后急忙跑了过去,我趴在窗户上,看见果然那土垒和延伸在外的窗户自成了一个小型的空间,里面被那个小子抛开了一个洞,洞的下面一块石板露了出来。
“不对,那不是石板。”里布大师突然在我后面说道。
“你眼睛哪里去了。”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看石板上的纹路,那样的凹口就像是下水道一般。”
“你想说什么啊?”我打断他的话,“能不能不说废话?一会儿石板,一会儿不是石板。”
“不,你觉得他像个什么?”
“他?他是谁?石板?”我回过头,看着里布大师,可是他却一把打转我的头“上面的纹路和你面具的锁纹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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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你好我叫杨士忠()
现在的我已经是在去苗寨的路上了,我做的是一辆运货的车,陪同我的人是里布大师和两个朵觋,之前的事情是在2个小时之前了,我依稀记得我看着那块石板,看见它上面的纹路,还有一个勾环一样的拉口,和我的面具一模一样拉着他走完迷宫般的纹路,石板自然打开。
其实我是不知道我面具后面的纹路的,就算是那个时候吉斯再怎么对我描述我也不能去想象一个小小的面具后面能有一个怎样的机关,但是我现在看到这块石板,里布大师在我呆滞的时候推开我,看着那块石板,然后我不断的对我说着什么,一样,一模一样,完全是复制品的话语。
可是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推开他,走到窗户前,我双手死死的抓住窗栏,上面的锈迹和木屑深深的嵌进了我的手里,我没有任何感觉,我只是看着那块石板,就像是看着我自己的脸一样,我想打开他,我想打开那块石板,我想打开我的面具,我想看看后面是什么,我我他妈的要把它给砸了。
“打不开,完全打不开。”
“右左左右左左右呢?”
“只能走到小步,很小的一步,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就是那间房子里的纹路的一点咯?”
“没错。”
“。”
我的耳旁传来他们的声音,慢慢的声音小了下去,我只是看着自己的脸,我想看见自己脸,我是谁啊!我把手缩回来,完全没有痛楚,我把血液涂抹在自己的脸上,那是完全的无奈的表现,我打不开他,没有一点办法,可是难道真的只能无奈吗?人在无法逾越的地方就只是任由自己的血液沸腾却找不到飞翔的办法空自卑嘛?
人的存在就是不断的给予自己自悲与感伤?
我他妈的不要这样,我猛地一跳越过窗户,我在狭小的空间中挤开那个小朵觋,我开始在石板上做些我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情,敲打开始猛砸?我都不记得了,我知道自己被带上车,坐进了后车厢,看见自己手上的血,一点点的从指间中流出,我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我去要去哪里?”
“你没事了嘛?”里布大师旁边的一位大叔对我说道“我们现在是要去苗寨,大概几个小时的路程,我们之前一直看你睁大着眼睛,是不是要休息下?”
“是嘛?”我仿佛没有灵魂的人,我吞吞吐吐的说道“可是我不困啊。”我好累,可是我的眼睛完全闭不上,我很害怕,愤怒之后就是害怕,害怕过后“我不困啊!”
说着说着我已经趴在了车位上。
而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是夜间了,车子还是路上颠簸,里布大师他们几个人则是围着我不停的在说着什么。不久他们见我醒来也是都上来嘘寒问暖的,我盲目的看着他们直到听见里布大师对我起那块石板的事情,我才回忆起来,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但是我的那张脸却落在了原地,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夜,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迎接它?
慢慢的里布大师对我诉说了当时的情况,那个时候如果说按照他叔叔家里的地板纹路来推算的话,那块石板上的小钩子也只能前行一段地方,后面的地方很多都是迷宫,这个迷宫不仅仅是一层的,单单用眼睛看就可以看到的迷宫,他曾经把小勾子提起来过,长度足足有一根中指那么长,而我们在推算迷宫的时候发现这个迷宫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是有两层第一层如果是通路的话,很可能在石板表面的下面一层卡主,也就是说这个迷宫是有两面的,所以钩子才会那么长,一面是你可以正常看到的迷宫,另一面却是你看不到的道路,没有密码你完全不能走过去。
我没有说话,里布大师顿了顿语气,继续说道“你可能会问,为什么第一层明明是一条路第二层却有多条,那么不会冲突吗?我的回答是想得太简单了,看到这个迷宫的后半程,你才知道这个迷宫完全没有出路,是一个没有出路的迷宫,不不不,应该说出路就是他的中间,而通往中间的路却有十条之多,这样的话就完全不会冲突了,如果要试一试的话,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不能完成的。”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把那块石板的迷宫第一层给绘制了下来,不久就会有结果的了,而且我刚才还看了看你的面具,却是如同吉斯说的那样是一个棘手的机关,但是我大致的看了一遍,没到几个路口的时候你的面具后面就有一个相对应的卡口,所以说并不是一次xing就要走完的,这个迷宫虽然jing致的但是要知道时间可以击败一切的机关,只要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他挫了挫语气,对我说道“相信有一天你可以看到你面具下的脸的。”
“谢谢。”
“别急着谢我,还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告诉你,那块石板我们无法打开,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太坚硬了,完全就是钢板一样,不甚至还要比它硬,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把他毁了也就等于你面具的出路断了,反正我还不急着用里面的资料,相信你也不急吧。”
他看着我,我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为什么他的叔叔会有这样的东西,这种诡异的锁到底是谁研究出来的,为什么要给我戴上,还有他的叔叔是不是给我戴上面具的人?不对不对我想的太多了,他的叔叔已经死了很久了。
“那么就等时间去消磨一切吧。”说着他们就盘着腿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天已经是微微的有了亮光,我记得我是泛白了才开始睡得,毕竟之前睡了那么久,可是现在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一个翻身顺势拿起手机,想要把它关掉,忽然才发现这手机居然是里布大师的,而这时他也正好奇的看着我,我有点儿尴尬的退开几步“不好意思,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呢,嘿嘿。”
里布大师却没好气瞪了我一眼,然后自己拿起电话呱呱呱的说了起来。
“死老头。”我心里骂道。
然后然后所有的人都醒了,他们盯着我看,像是看到了一个非人类,我有点吃不消这么多人的围攻,就连司机都停下来看着我“怎怎么怎么了?”
“你居然敢摸他手?”一个人拉拢着眼皮看着我。
“我不是同xing恋,妈的,你们不要误会。”我突然觉得这些人有点儿扯淡“司机大叔你用心开车好不好啊!”
“不是,你摸了他的手有什么感觉?”
“没感觉啊!”我不解到。
“你不知道。”这是一个人凑上来,又看了看不远处正在接电话的里布大师,才小心翼翼的对我说道。“大师的手掌心,有点奇怪,上面长了一个肉瘤,他从来不会和别人握手或者给别人看到他的那个肉瘤。”
“怎么嘛?”我心里有点郁闷“不就是害怕急促那点伤感么。”
“不过啊!”前面的司机这时对我说道“你问我为什么停下来?”
“是啊!”我鄙视了他一眼,这哪壶儿提不开哪壶啊?
“因为已经到了,下车吧,让大师好好说话。”
“什么已经到了?”
“我说已经到地方了。”司机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我下了车打开车门,随着那几个朵觋下车看着这里别样的房屋和自然风景,我们现在在的地方是一个小坡的中段侧面是一条小道不知道通往那里,小道下是一处水田,旁边有铁质的栏杆护着,我摸着栏杆,感受着与我面具不同的手感,心里却是翻腾不已。
这里的房子确实和我映像中的大相庭径,房子在底部用木柱撑起分上下两层,从楼梯下来可以看到1楼的杂物,和豢养的猫和狗。
我抬起头看去除了屋顶盖瓦以外,上上下下全部用杉木建造。屋柱用大杉木凿眼,柱与柱之间用大小不一的杉木斜穿直套连在一起,尽管不用一个铁钉也十分坚固。房子四周还有吊楼,楼檐翘角上翻如展翼yu飞。房子四壁用杉木板开槽密镶。
“没见过这样的干栏吊脚楼吗?这样的建筑底层是不宜住人的,是用来饲养家禽,放置农具和重物的。第二层才是起居的卧室。”一个朵觋对我说道。
“干栏吊脚楼?”我咦了一句。
“是啊。”他用手随意一指,我回过头看去,错落的居民区中,依山的吊脚楼,厢房除一边靠在实地和正房相连,其余三边皆悬空,靠柱子支撑。
“这里就是苗寨了啊?”我用手遮住起升的朝阳,看着这里不同于彝族村寨的风景。而就在这时我看见不远处一个人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在众人的视线中他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道“我叫杨士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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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苗寨()
“是你找到我的?”
“没错。”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的面具是谁给我戴上的?”我没有去握他的手。
“朋友,你应该知道我只是找到你的,或者说是捡到你的,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呢?不过我可是听说你失忆了?”
“算是吧!”我捂着自己的脸,感到自己的希望一点点的消失,明明已经见到了他,为什么还是一切都是未知。“那么你能解释一些你和阿助的对话吗?在电话里。”
“哎呀,这个真不知道怎么说,我的电话给人偷了,妈的,谁知道那个吊儿子拿我电话干了些什么。”
“卧槽,这算什么解释。”我冲着他吼道。
“那你还能怎么样?”他也瞪着我“你这个没有脑子的白痴,你想想好不好,什么海水,蓝天,愚人节提前过了,真傻,你以为这个世界真的有那种鬼地方啊!你小子电影看多了吧。”
“我。”我一下还真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