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在某处,而且那绝对不是海,起码不是普通的海。”
“众神遗弃之地?”我自言自语的呢喃道,会是哪里呢?
“哦对了。”阿助这时打断我的想法突然说道“里面那位老朵觋不是说让你等他的嘛?应该是你的来历的问题吧。”
“嗯。”我缓过神来才想起我在这里等人的目的“没错,他的弟子是传了话给我让我等等,不过他似乎还没有出来呢?”我伸出头把目光绕过阿助的身体往房屋里看去,里面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一大部分听到了尼此的事情都已经拿了农具,武器跑进了山里。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看见那个最年长的朵觋从屋子里慢慢的挪步出来,同时手里还拿着一本发黄的古书,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面具。
然后他便是对我说了一大推我听不懂的话,我自然听的是云里雾里,但是在他说完之后我就看见他把他的书翻开一页摆放在我的面前,那是一张旧时代的黑白照片,是一座深山里的摄影,巨大的山壁高处悬了一个神龛,神龛上面放着一尊神像,但是由于照片泛黄的缘故和当时的相机技术我已经无法看清神像的全貌。
“布里大师说你的面具很有可能是虎神的面具,而这张照片是很早的时候一对科考团来这里摄影下的。”欧其阿助摊了摊手“到了这个年纪会说汉语的彝族人基本上很少了,所以我来帮你翻译吧?”
“嗯”我点了点头,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秘,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那书中夹着的照片。
而那边欧其阿助还在帮我不断的翻译着那位大师说的话,我这下大概的知道了他所要找我的意图,也就是说我是与那个可以到达神袛的人一起出现的,并且我还带着虎神的面具,所以认为我与神也多多少少有点联系。
我听到这里笑了笑,很是无语居然把我看成一个神棍了?还妄想通过我与神沟通,接下来的话我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其它的心思全部放在了这张相片上,在火光的照耀下,我确实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一个类似于虎面人的神像,其大小应该有十多米大,而且照片的几个地方都被用红笔圈了起来,看来似乎是有什么疑虑在其中。
“可以了。”我这边打住阿助的翻译看着那张照片说道“我可以问大师几个问题嘛?”
“很重要?”
“十分重要。”
;
八、进山;深夜()
“这张照片上的神龛中是一个虎面人嘛?”
他点了点头,眼神中似有光彩。
“那,这张照片上的地方还在吗?”
他继续点了点头,然后让阿助帮我翻译着“你有印象嘛?”
“似乎有吧。”我深处在面具下的脸笑了笑,骗他们道“我好像觉得在哪里看过这东西。”
我这话一说那个朵觋就一把冲上来按住我的肩膀不断的摇晃着,“我现在脑子一遍空白啊。对了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的?”我推开他的手问道。
摇了摇头“好像是1950的事情。”
“也就是说不能确定?那这张照片上的几个红圈圈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阿助翻译道,然后对我说道“这张照片你真的有映像?如果大师没有记错的话1950年?那你现在面具下的脸究竟有多老?”
“能不开玩笑嘛?”我叹了口气“说正事呢?”
“好吧!”我只是觉得我们大晚上一伙男人站在这里太无聊了点。
我没心情和他说笑,看那位朵觋半响之后他才悠悠说道“我记得但是那个时候不是我带那群人进山的,我只是远远地眺望着他们。”
“眺望?”我听出了他语句中的不协调。
“呵呵,没错,因为他们的队伍里大多数都是ri本人。”布里大师似乎有点累了盘腿蹲坐在地上“那个时候ri寇谁敢接近?虽然他们态度很好。”
“那么那个地方在哪里您知道?”
“我不知道?我们找不到这个地方。”从布里大师的原语气里我可以听出他是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的。
“那是谁?带他们进去的?”我继续追问道,这东西如果真的和我的面具有联系的话,那么那几个人也一定脱不了干系,而我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找到一切有可能和我有过联系的人,不然的话我带着一个面具就是把我丢到我亲娘的面前估摸着她也看不出来。
“我的叔叔。”布里大师亲声道似乎我的话把他带回了某个回忆。
“不好意思。”我抓了抓头“那么。。。。。。。。”
“不,他还没有死。”
“什么?”我一惊一喜“那么他在那里?”
“出去了,远游去了。”
“那么他去了那里?”我的思路被远处的一群噪杂声给打断了,刚想到的问题到了嘴边又给咽了进去。
布里摇了摇头,同时也看见了远处的那些人,他拍了拍屁股从地上坐了起来,拿起书对我说道“那么你现在先在这里小住几天我们需要确认一些事情?或者到时候和我们一起前往那海天相交之地。”
“可以。”我很从容的答应了。因为我需要一样东西,我感觉这东西对我来说一定会起到某些作用,所以我便开口问道“那么我想你的那张照片?”
“拿去。”出于意外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就直接的把照片从书中拿了出来。
“不问点什么?”我看着他从我身边走过问他说道。
“不用了。你的路比我的长,有些东西是需要传承下去的,而那些东西不一定都是历史。。。。。。。”
“我知道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点头自语道。
“你知道什么啊。”阿助和吉斯围了过来,“我翻译的都是头头是大,你倒是懂了。”
“咦等下那边好像扛了一个人回来?”吉斯打断我想要说的话指着远处说道。
“好像是个人啊。”我收回思绪向着那边看去,果然一群人风风火火的从山上赶了下了。
“怎么了?”我看着那个人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了一下全身的衣服破的破烂的烂没有一点好的地方,甚至是皮肉都翻滚了出来,殷红的血液点点滴滴的落下,看得让人不住的抽搐。
“山上的东西我们搞不定,需要派人去支援,阿力已经不见了踪影,手电筒,火把,食物一起带着。”sao乱的人群中有人嘶哑的喊道,这时山寨才开始慢慢的沸腾起来,每一间屋子中都有人拿着火把和农业用具走出来,他们在自己的屋前,把狗给带出来,各自吩咐着女人和孩子不要出门,然后便是成群结队的向着山里跑去。
我看着那些人目测是那个怪物开始反击咬人了,或者说山中还有更多的怪物?“你们不过去?”这时一个人跑过我们的身边对阿助喊道。
“对啊。”阿助叫了一声“怎么不去。吉斯你把这位朋友先照顾好,我去去就回来。”
“什么?”吉斯苦逼道“我也要去。”
“你以为这是什么?玩啊?”阿助皱着眉头对他叱喝道。
“可是。。。。。。。。。”吉斯一时无语,然后把我目光转向了我。
我被他这么一暗示,突然也来了兴趣,按道理说我还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奇怪的生物,也不知道恐惧具体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人的好奇心始终是与生俱来的,我看着一个个火把把被夜se笼罩的山给点亮,而在那个地方神秘,未知,甚至还有一个和我面具一模一样的雕像,我心里也试图想着是不是我也可以找到那个雕像?“我也想去看看。”我接过吉斯的话,对阿助说道。
“山里那么多人我们跟着部队走有什么关系。”吉斯蹭着阿助不在意连忙用我撞了我的一下。我马上连声赞同,不过现在是夜晚很多景物都看不见,而且深山密林就连长期定居在这里的布里都没有找到,可别说他们世代在这里就连个林子都翻不透。
我这边正想着,那边阿助也经不过吉斯的软磨硬泡,只得勉强同意,他一面走进屋子,一面头也不回的叮嘱道“我去拿枪等会儿你们可别乱跑。”
几分钟后阿助分别拿了3支火把和一个布袋走了出来,他对我们说道“枪暂时先不给你们,火把等会儿在进山的入口处的火盆点燃。”
阿助自己拎这一杆黑se的猎枪,这把枪据说是他爷爷那一辈流传下来的所以说虽然样式古老但是依然如新的一般,当年彝族的老人就是用这样的枪在解放前保家卫国,山中游击。他自己先给猎枪上好子弹然后对我们指着山上说“先跟着人群走,之后的路线我来制定。”
我点了点头,跟着人群一路往上走去,山里的天没有经过工业的污染,一轮月夜如霜般的挂在空中,se暮倾斜下来把山林披上一层皎洁的外衣,我在村头的火盆能够中把火把点燃,沿着弯曲的小路便一直向山中走去。
这一片的山林具是原始的树种,所以并没有什么道路可言,开始的一段路程我们走的也多是之前村民进山时踩出来的,可是到了最后已经是没有地方可以落脚了,遮天的密林此时已经完全的挡住了月光的大幕,我一只手扶着大树,一只手擎着火把,在茂密的草丛中走着,我旁边的一位彝族大叔说由于之前下过一场大雨所以这里的道路有些不好走,不过等会儿就要改路了。
“改路?”我一边小心翼翼的走着一边皱着眉头问道。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发现前方的灯火长龙已经改变了方向,当我随着部队走过去的时候才看到我的前面是一大片湿地,那里是陆地和水域的交汇处,水位接近于地表面,绿se的浮萍在灯影下闪动流转,水面的波纹一圈圈的随着人的踩动略起。远处的黑暗中一片片的可以看得见树根的林木像是千百年耸立在那里的巨人,看着我们这些人纷纷而至。
避过湿地,我跟着他们在土壁的斜坡上腰身慢走,这里的环境由于湿地的影响四周的一部分土地都有稍微的向中间沉陷的势态,不过好在这里的树木比较多,而且植被茂盛我还不至于往下滑,但是由于天黑的缘故,前方还是有人提醒了起来,让我们小心点看着脚下。
九、司木神庙()
果然当我火把丢过去的时候草堆中一阵响动一个东西迅速的窜了出去“有人?谁?”阿助吼道。在一声空响之后毫无回音传来阿助猛地低下头对着水中的我询道“你知道有人?”
“没错,我看到了反光。”我回过头不再向那个方向看去。
“是眼镜?所以你才会那么问的?”阿助有点不自信的问到。
我看了他一眼,只见火光中满是疑问,也难说自己的族人把事情隐瞒到这种地步换做谁都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一些仇恨和内疚,而且光是看那个阿力可以从阿助的屋里把鸟枪拿出来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也可能还是亲戚呢?“你说呢?”我把身子在水中费力的转过来对吉斯说道“是不是该把我拉出去了?你们就让我这样和你们对话嘛?”
“等下。”阿助突然打住吉斯的举动,并说道“我来吧!这里有一大部分地区已经受了湿地的影响不小心点的话你也会陷进去的。”
几分钟后我被他们给拉了出来,我看着湿地的对面,再看看阿助,在我被他们拉出来的时候就和他们提了应该进去追踪,而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