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你谁啊?”
被她这么一叫里布大师整张老脸都红了起来。
“别胡闹。”我掀开被子跳到她面前一把按住她的嘴巴。“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见怪不怪这种老se狼我见得多了。我有的是。”我连忙把她从床上抱了下来,一股脑的丢到了门外,而同时我还看见她的爸爸妈妈站在门口笑,尼玛我当时就颤抖了,我对他们赔了个不是,马上关上门,抹了抹汗。
“你好。”我一回头就看到里布大师坐在之前我坐的床上,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你终于来了。”
“我草,不带这样的,这就反客为主了?之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了?老流氓。”我诧异至极心里愤愤的骂道。“咳咳,你好。”不过毕竟人家是老人又有资历我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只能顺着他的话语往下说。
“这次来有件重要的事情。”他处事不惊的用着那蹩脚的话对我说到。
“你怎么会国语了?”我突然诧异道。
“总是要学一点的。”里布摇了摇头“知识的时代不学不行啊。”
“我草,还会用词了。”我忍不住还是骂了出来,这太妖孽了,这老头子的记xing和感悟都是什么级别的啊!才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就能摸到门道。
“别纠结这个了。”里布大师尽量把话语的长短缩短,然后慢慢的靠到了我的身边,小声的贴着我的耳朵说道“我们有麻烦了。”
“怎么说?”我突然愣住了,他才刚来怎么就突然对我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之前不是回去了一趟嘛?你知道是为什么嘛?我本来说是在我们来的那一天就下葬那位大师的,可是当地的jing察局突然跑了过来说是有人蓄意谋杀不让我们下葬要验尸,按道理说这件事本来就属于他杀是可以报jing的,可是当时我们明明没有报jing,因为我们巫师的风俗如果是死于非命一定要当天下葬,因为死于非命的死者必定有很大的怨念,这种怨念汇聚成气就变成了鬼魂,鬼魂,头天脱离人的身体,但如果不然的话死者的冤魂不散,是会又附着到死者的身体上的。”
“这个我知道。”我低声到,同时也在思索。没有错,拓片的去向很让人费解,同时也说明那个地方的石刻对于我们来说有着很深的含义,但是那个保管拓片的人的死亡却成为了我原来很是期望的一个突破口,但是在那个时候却传来立即下葬的说法,所以我虽然有所想法但也没有多说,可是如今居然有人报jing了?难道是和我一样的人?“最后怎么样了?”我急急忙忙的问道。
“是被人杀的,一个乞丐杀的。”里布大师语气压低了下来,面seyin沉。
“有人在里面搀和。”我马上明白了,这件事情不可能会是一个乞丐做的。“那么你想说明什么?”
“你还不明白了?有人想要支开我,让我不和你呆在一起。”
“有内jian?”我一下明白了。
“或许真的是这样,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我们来苗寨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少,人多口杂,虽然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关于你这个神秘的外来客的事情在当地可是最为重要的八卦来源。”里布大师也贫嘴了一把对我说到。
“那么无法断定?”我咬了咬牙。
“是的,可是我们还需要小心已经有人盯上了我们。”里布大师对我说到。“这次来我打算陪着你了。”
“我草。”我忍不住又骂到了。“这算哪门子对话。你他娘的有没有修养,再说了老子可是男的。”这回轮到我了一张脸憋得通红,真他吗的无奈。
“我是说,陪你一起去寻找那些你需要的东西,顺便完成一些我自己的事情。”里布大师依旧坐在那里无悲无喜。
“原来是要报仇。”我微微的动了动嘴巴。“不过那样的表达方式,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多的字少了,句子也变扭。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你知道你们那个朵觋神庙的地方最早的拥有者是谁吗?”
然后我和里布大师原原本本的说了我的梦里的经历和推断。
“这个东西不是说查就能够查出的,这个东西涉及到当地的很多传说和历史,我会找人去调查一番。”
“嗯。”我想了想也赞同到“那也可以不过现在我还需要调养一下,去路的话晚些再说吧。”
“知道了。”里布大师突然从床上跳下来“我去找个地方住下,如果要动身去云南记得和我说下。”
这个老家伙居然知道我要去云南,可真是消息灵通啊,我躺在床上想着不过以后身边多了一个人安全也有了一份保证。
说着我闲着无聊在胡茵曼的房间里四下走动,而这时我却看到一副字,字的意思大概是祝贺她顺利考上大学,不过那字的模样却是十分吸引着我,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没错,这就是古墓的机关房里的那行血书的字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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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线索()
不一会儿我看到胡茵曼碰碰跳跳的跑了进来,他看见我六神无主的站在她的房间里朝我挥了挥小拳头,然后看我不理她又跑到了我的面前。
“看傻了。”她作了一番怪后见我不动于钟,无奈的直接坐在了地上,打起滚来,像是一个小孩一样,把雪白的双腿抬得老高,像是玉石一般。
“没什么,对了你这副字是谁送给你的。”我半响后才慢慢的从震惊中恢复继而问道。
“”
现在已经是下午时间了,胡茵曼的家人热情的招待了我的中餐,差不多和杨世忠家里的伙食一样,只不过多了几个盘子的肉,中途胡茵曼的一个叔叔问我要不要喝酒,我连忙摆了摆手,我的脑子还在不停的运作,太多的信息了,不是一个个的出现,而是一起的出现,我甚至来不及去消融它们。
杨世忠已经回来了,我这一点听胡茵曼对我说了,她说杨世忠之前有来看过我,但我那个时候还昏迷不醒,然后和她爸爸一起去找个巫师过来,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解掉了我身上的蛊,而和他不同的是三叔并没有在家里落户,回来确实是回来了,他急匆匆的和她的家人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又走了,很明显他在躲避我,果然是个老油条之前在山洞里的时候把他的故事说的声泪具下,我都不好意思不接受他的要求了,可是一转身就不见了踪迹。
那么他的存在是不是和盘古有什么联系呢?他和他的那些朋友在戈壁又发现了什么?我想起那个肚子上的褐面鬼尸心里不经的一触动。
“喂喂,我叔叔给你倒酒呢。”突然胡茵曼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我方才看到我的对面胡茵曼的叔叔正端着酒向我示意。
天呐!酒桌上的规矩可大过于天啊!我居然走神了,我无奈只好端起桌上的那杯为我准备已久的陈酿“抱歉,抱歉,我脑子还是不太好使,方才出神了。”
“啊!”对方似乎也觉得我这样不太尊敬,随意的把酒一干就自顾自的吃菜了。
我皱着眉头心里后悔死了,这以后没办法混了,但是我一拿起这杯酒头就有点儿发晕,我还真不适合喝酒啊!可是被我这么一耽搁酒桌上的气氛就尴尬了下来。“喂,你不会喝酒就别勉强了,喝点米酒吧!自家酿的。”忽然胡茵曼倒了一杯米酒在我的面前。
“还是妹子体贴。”我心里高兴道。我对大家弯了弯腰,赔了个不是马上把酒给一股脑喝了下去,接着我就感到喉咙不对劲,马上一口气就喷了出来。大爷的这哪是米酒,完全就是一杯白酒,我脸涨的通红,脑子处直觉的有一股气流疯狂的往上窜,又是一张口吐出一大片白气出来。
“哈哈!”这时候饭桌上的人都笑了,胡茵曼的叔叔大笑着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然后佯装瞪了胡茵曼一眼“太胡闹,谁让你给客人喝这种米酒的。”然后又转而坐在我的旁边笑着“不好意思啊!朋友。不过这玩意儿确实是米酒,只不过不像你们那儿的那样清谈,如果又不适我给你道歉了。”
“没唔。”我一边朝他摆了摆手,这边话还没说出来就马上吐了一地。
我急忙跑到门外,胸口像是被几百头蛮牛在冲撞一般隐隐作痛,不过还好被胡茵曼这么一搀和我的尴尬也消失了,我扶着门把手一路跑出去。
外面的天现在已经下起了小雨,山间灰蒙蒙的一片,烟雾环绕在山顶,把阶梯而上的植被上铺满了一层露珠银光,而那些较大的植物在大风的吹动下猛然间把储存在叶片上的水珠全都抖落了下来,如同是暴雨一瞬间淅淅沥沥的倾泻下来。
我伸出手接住那些水滴,再任由它们落在我的衣服里,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象这样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落叶积水随着风的吹动有的落在了我的掌心,有的落在了我的衣服里,有的却运气很好的落在了山涧中化为最初,“那么我呢?”我叹了一口气。
我漫步着从胡茵曼家的房子里走下田地,我的眼前是一片溪流,从她们家的后门到那些需要经过一个小木桥的下坡,下坡的地方没有什么房屋的阻挡,所有的风在我踏上去的一瞬间从四面八方吹来,我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很多。
雨还在下,我已经分不清哪一些是雨,哪一些山上植物的积水了,抬起头云山雾绕梦仙踪。
我顺着溪流一直往上走,山上的竹子半搭在溪上拨弄着水纹,成群的鹅在水中嬉戏,远处是一位妇人在溪边洗衣,在放眼看去,就是当初杨世忠带我看斗牛的地方。
“好像过了很久。”我心里想到,随机一阵山风扑面而来清爽透心,“真想一直在这里住下啊!”我情不自禁的说道。
“那就住下来吧。”胡茵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笑嘻嘻的说道“酒醒了?”
“没呢。”我没好气的说道“您老快些走吧!等会儿酒后乱xing了。”
“你变态。”突然她从后面一脚踢了上来,我一个触手不及被一惊的吓得跳了起来。
当时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还是有点糊的,一说出来才觉得不对劲,最后愤愤的回头看了一眼确保她的家人没有跟来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怕你乱xing啊!遭殃了我们村的家禽。”胡茵曼掩着口哧哧的笑道。
我没有去理会她,我感觉自己现在很烦,怪不得有人说一醉方休,难得糊涂,现在越是清醒越是烦cao,每天戴着一个这么大的面具,不说呼吸,就连睡觉也是不安稳,跑快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还会头重脚轻的摔出去,就像是一个牢笼,虽然你在行走但是你依旧被他束缚着。
我蹲在下坐在溪流旁,想着如果我真的要去寻找自我的话,这样宁静ri子不会很多了。
“在想什么?”胡茵曼问道,她这次很乖巧语气也没有那么冲了。
“你三叔。”我随口回答了一句。
“三叔?三叔难道认识你么?我记得三叔去过很多地方,难道你们真的认识?”胡茵曼叫到。
“你三叔去过什么地方?到过戈壁么?”我眉毛一挑重点来了,杨世忠那个家伙曾经说过三叔喜欢和人交流而且喜欢小孩,会对他们说一些自己的所见所闻,而这个胡茵曼似乎深的三叔的疼爱,不然的话我也想不出来那个老家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上山去。
“去过啊!三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