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说明是我弄脏了。
我弄脏了
妈呀!鬼知道这丫头心里会怎么想。完蛋了,看来,呆会儿,这丫头免不了要对我一顿狠揍。
而且,我在她心目中的美女形象也毁了。
“乔阳!你在那里做什么?”忽听练小茹喊了一句。
我连忙转过身,将打湿了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揩了两下,朝练小茹道:“没什么,我,我只是有点热,到这里来乘凉。”
“是吗?”练小茹缓缓朝我走了过来,她朝阳台上望了望,不一会儿,脸色便沉了下来。
“乔阳!”
“怎么了?”我的心里被吓了一跳。
练小茹走过来,一把拽着我往后退去,指着地面道:“你看,这地面上怎么有血?”
“哪里?”
顺着练小茹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真见到地面上流了一滩血,足足有一个盘子那么大。
“是那件衣服上流下来的。”小茹大声喊了一句。
我朝先前那件背心一望,一滴滴殷红的鲜血,不停地从那背心的边缘滴落下来。
“乔阳,这衣服是不是你弄来的?”练小茹问。
“这衣服不是你的吗?”我反问道。
“我的?”练小茹挺了挺胸道:“你什么眼神啊!这么小的衣服,我能穿吗?再放大三个码也不够啊!”
我朝练小茹瞄了一眼,不好意思地答了一句:“也是哈!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嘛。可是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快,去叫你师父来。”
练小茹朝我道了声。
“好!你在这等我。”我转身便朝楼下跑去。
“师父!”
我抬起手,准备去敲师父房间的门,可很快便听到里边传来了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
不对!好像房间里有两个人。
我将脸贴在了房间的木门上。果真听到里边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声音。
“桥生!其实我想你已经有很久了。今天总算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啊!怎么会这样?这声音好像是师伯陈婆啊!她不是在上面睡觉吗?怎么跑到师父的房间里去了?
看来,这一对老情人是憋不住了啊!
怎么办?上边的血衣,肯定有问题。不处理,怕会出大事啊!可是就这么敲门,师父肯定会生气。
“桥生!别犹豫了。我们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娇滴滴的声音。
我的心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很想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试着轻轻推开了房间的门。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师父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肌肉。
他的怀中,抱着一个脱得只剩三点式的女人,披头散发,整身子都埋在了师父的怀里。从侧面可以看出,这女人是陈婆。
“桥生,别犹豫了。我迟早都是你的人。我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陈婆一脸妩媚的望着师父,紧紧地抱住了他,向他撒着娇。
师父红着脸,双手搭在了陈婆纤细的腰枝上。此刻的他,手却抖得非常的厉害。
看得出,师父是有意在克制着。
“傻蛋!快抱紧啊!”我忍不住小声叫了一句。不知为何,我心里非常的期待她们在一起。
“乔阳!你在干嘛?”忽听耳边传来了一阵轻柔的问候声。
我扭头一看,是练小茹这丫头过来了。
“没什么!”我轻轻将门一拉,合上了,朝练小茹道:“没什么,师父在睡觉。”
“骗人!我怎么看到师叔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啊!”练小茹转过脸,狐疑地朝我喝问道:“好啊!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你师父去外头找小姐了,然后让你在这里守门对不对?”
“没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走吧!先上去坐坐。”
我拽起练小茹的手,准备上楼去。
练小茹一下甩开了我,“别拉我!让我看看。”
说罢,这丫头便推开了木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啊!”
我立马捂住了她的嘴巴,提醒道:“小声一点。”
“你师父怎么是这样的人?”练小茹小声朝我道了一句。
“你师父还不是一样,而且还送上门呢!”我不服气地朝小茹答道。
练小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骂了一句:“白痴!你是真看不懂,还是假看不懂啊!我师父比你师父积极多了。我是骂你师父不懂风情。都这份上了,还装什么纯洁嘛?要是我,我早就动手,然后把嘴贴了过去,给她一顿疯狂的爱”
小茹的这番话,听得我都有些心乱如麻了。我又一次起了昨晚,在葡萄架下的事情。
“快在一起啊!”练小茹紧握了手中的拳头,像是在给师父他们加油似的。
她不经意地回头朝我望了一眼,刚好那时我也在望她。
小茹的眼神中立马掠过一阵慌乱。
她用手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道:“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色狼!”
说罢,这丫头便举起了手,便要插我的眼睛。一看这模样,吓得我连忙一手护眼,另一手则护裆。
练小茹“咯咯”地笑了起来:“看你那怂样,就知道,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服气地答了一句。
“我”练小茹张了张嘴,无奈地摊了摊手,“我猜的!”
她低下了头。
一会儿,又见她昂起头,一脸惊慌道:“不好!我下来的时候,师父还在上头睡觉呢!怎么可能会在你师父的房间呢?难道”
“是鬼!”
我俩异口同声地道了一句。
“你们这是在干嘛?”
忽听身后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是陈婆下来了。
“没什么!”练小茹干笑一声,连忙把房间的门给拉上了。
“让开!”
陈伯脸色凝重地,将练小茹推开,一脚便将门踹开了。
灯光下,只见师父抱着一个一光溜溜的女人。
女人见师伯来了,立马从师父的身上翻身下来,跌至床下。
女鬼立马现出她的真身。
只见她披头散发,身着蓝色超短裙,修长雪白的腿,交叠在一块儿,斜躺在地,眉黑唇红,冷艳无比,看上去倒像一个做小姐的女人,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殷红的血,一脸惊恐地瞪着陈婆,眼神中透着无限的怒意。
“好哇!你个老光棍,竟然和女鬼风流。”
陈婆怒吼一声,狠狠地朝师父瞪了一眼。师父的脸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张了张嘴想说点啥,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杀!”忽见陈婆将食指往口中一放,猛咬一口,掐起道指,将指血朝女鬼的身上飞打过去。
“啊!”
女鬼一脸惊慌地跳了起来,纵身朝窗外飞掠而去。
“想跑!没门!”陈婆跳了起来,朝女鬼追去。
不知任时,她的手中,多了一把桃木匕首。陈婆举起手中的匕首,便朝女鬼的身上划去。
“啊!”女鬼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低头朝自己的大腿望了一眼,只见雪白的肌肤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女鬼张开血盆大口,拼命地扭动了一下腰枝,脑袋朝窗户上撞了过去。
只听“呼”地一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再朝窗户上望去,只见窗口上多了一抹血红的印痕。
第115章血衣招鬼()
陈婆转过身失望地朝师父翻了一个白眼,鄙视道:“张桥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说罢,朝练小茹使了个眼色道了声:“走!”
“师姐!”师父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一件衣服,便朝门外追了出去,拦住了陈婆,“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连女鬼你都不放过,我看你们徒弟俩倒蛮会玩的嘛!哼!”陈婆气冲冲地上了楼去,练小茹紧随其后。
我见师父一脸狼狈的样子,不知说啥才好。
“兔崽子!过来。”师父突然朝我大声吼了一句。
“师父,有事吗?”我小声答了一句。
师父气冲冲地从桌子上抽出一把桃木剑,“呼”地一下,抽打在我的大腿上。
“哎哟!师父,你干嘛打我?”
“干嘛?让你小子去给我打酒,你弄的啥玩意啊!这酒一喝,啥念头都有了,差点就把师父的法身慧命给毁了。说,你到底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我看这酒八成是迷魂汤,给鬼喝的还差不多。”
师父气急败坏地问道。
我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师父一听,更加的来气了。拿起手中的桃木剑便往我的大腿上抽去,“我让你想女人,我让你想。”
“师父,我也不想这样啊!”
“不想,怎么会把女鬼招来。一切唯心造,你心中若没有杂念,也就不可能会有女鬼跟着你。我打死你个不争气的兔崽子。”
桃木剑像皮鞭一样抽得我两腿直发软。
“好了,别打了!”
忽见陈婆下楼了。
她朝师父瞪了一眼,“你自己犯的错,却把责任推到徒弟身上去。像话吗?”
“师姐,我”师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陈婆却接了一句:“如果你心中没有想女人,又怎么会被女鬼缠住呢!别怪酒有问题,首先是你的心有问题。说明你的心还不净。”
“我我还不是”师父的话说到一半,最终又吞了下去,朝陈婆望了一眼道:“算了,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说完,他朝房间里走去。
“等等!”陈婆拦住了师父的去路,一脸严肃道:“我看今晚的事情有点复杂。桥生,要不你随我上楼一起去看看吧!阳台上还挂了一件血衣。”
“血衣?行,我换身衣服,这就上去。”
师父朝房间里走去,不一会儿便换了一身干净的道袍出来,连帽子都戴上了。
这道袍一穿,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多了。
只见他手持桃木剑,腰间别了个乾坤袋,直奔二楼。
“看,就是这件血衣。”
陈婆指了指阳台上,先前我晾的血衣道。
师父朝我望了一眼,狐疑地问道:“这衣服也是你带回来的吧!”
“是!刚才在半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和小茹一模一样的姑娘。我以为是小茹,她告诉我,回到家中,看到她的衣服在地上的话,就帮她捡一下,然后晾起来。当时我看到地上掉了一件衣服,有点脏,我就替她洗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师父。
师父听了连连摇头:“你个兔崽子,脑子尽想女人。这下好了,让女鬼迷了心,鬼衣都带回家了。我看,那女鬼一定也被你带回家了。”
练小茹听了这话,有些不解地问了师父一句:“师叔,是不是乔阳的心里想谁,然后那女鬼就会幻化成谁的样子啊!”
“没错!这就叫‘鬼迷心窍’,首先一个人的心中有杂念,才会被鬼迷惑。当一个人心中想着女人的时候,鬼便会幻现出女人的样子。当一个人心里想着钱的时候,鬼便会幻现出钱的样子。当一个人的心中充满恨意,鬼就会利用这一股恨间,控制人的意识,杀人或自杀。一切唯心造,如果一个人的心存正气,就算是撞鬼了也不会有事的。”
师父朝练小茹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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