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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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毒妃-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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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批黑衣人的领头人竟然是西风,他领着一众黑衣人剑法有序,阵法变幻无常。将这些刺客逐个击破,一网打尽。芙儿毫发无损的离开战场,沐姝这次松了口气,芙儿若再为她挡箭,她又该自责了。

    西风同黑衣人将刺客全部缉拿,押到南宫铭面前。“王爷,活口全部这此。”南宫铭略略点头,看向一众刺客。“你们是何人派来的!”他才刚问出口,刺客立即口吐黑血,七窍生烟倒地而亡。

    西风上前查看一番,对着南宫铭摇摇头,一脸沉重地道:“王爷,无一活口!”这些刺客个个口含毒丸,杀伐果断,想必那幕后黑手早有准备,以免这些刺客受不住酷刑将他拱出来。

    沐姝抬步找到假阿娘面前,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恐慌的脸上冷汗直冒,两条腿不停的打着摆子。“说还是上刑!”假阿娘一听沐姝要对她上刑,立马爬到沐姝脚下,连声道:“公主,我说!我说!是太子……”

    冒牌阿娘刚一供出太子二字,一支冷箭从假阿娘的背心刺入,直直穿破胸膛,一招毙命!那鲜血险些溅到沐姝身上。众侍卫立马警戒起来。

    只见屋檐处闪过一道黑影,待西风追出去时,那黑影早已失了踪迹。能逃过南宫铭的视线,当着他的面杀人,那幕后操作者的实力可想而知。

    不免让人胆战心惊,心生敬畏。其实他们说与不说,沐姝都已经猜到那只黑手是谁。一心想杀她的无非是严华两家。

    华余何身为一朝丞相,又是南宫铭的外祖父,自然说话算话,不会再对她下手。况且沐姝如今已是尊贵的大羽公主,华家能因此攀上皇亲可是光宗耀祖的事。

    华丞相巴不得沐姝与南宫铭早日成亲。华侍郎想杀她倒是很有可能,可是被华丞相严重警告过后,他就算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至于南宫钰就更不用说了,杀她倒是想啊,做梦都想!可是他以那三岁小孩的智商,哪有那么多缜密的心思考虑这么多。冒牌爹娘一旦暴露他就没有后手挽救局势。而且他既然能想到给杀手服下毒丸,又怎会想不到给冒牌爹娘也服下毒丸,以确保万一呢?

    这点纰漏出得太明显了!如此相较之下,严家出手的可能性最大!而且这欲盖弥彰的“作案手法”像极了严尚书!

    堂堂公主府一时之间竟成了“停尸场”,一具具尸体被放在担架上,盖着长白绸,停放在院中。这一具具的尸体不免让人心中寒意浮起,一阵瑟缩。

    严家仅仅只是为了替严小莞夺回摄政王妃的位置才如此处心积虑的屡次三番置她于死地吗?还是说这番作为另有目的?既然害她可又平白无故的将南宫钰扯进来,其目的可想而知,沐姝不敢再往深处想。

    公主府门口的战火刚刚平息,还没来得及处理搜身,宫里就来人宣沐姝进宫。将死尸也全数带进宫里。都闹得羽文帝耳朵里了,看来此事是压不下去了。南宫铭不放心沐姝一个人入宫,又不请自来的跟着进了皇城。

    已入了太央殿,沐姝不宜再开口,只是手指轻轻捏一捏他的手,示意他放心,二人彼此心照不宣。御书房中,羽文帝高坐于龙案之前,面带愠色,浓眉紧锁,似有万千愁绪和难平的愤怒。

    太央殿中,沐姝、南宫铭、南宫钰、南宫烨立于大殿之下,羽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他面带愠色,喝道:“太子,羽安遇刺一事你如何交代!”被提名的南宫钰立马扑腾一下跪地,“父皇!皇妹遇刺一事与儿臣无关,请父皇明察!”

    “那老妇儒临死前,口中就喊了‘太子’二字就被人灭口了,你还敢说与你无关!”羽文帝厉声厉色,吓得南宫钰脚下发软,一直不敢起身。“父皇,不是儿臣干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

    南宫钰急得如热锅蚂蚁,除了说自己冤枉就是旁人陷害,这么简单又弱智的辩解任凭谁都不会相信。南宫钰突然手指向沐姝,大呼大嚷:“是她!父皇!一定是她!儿臣与她的关系一向不合。一定是她贼喊捉贼,陷害儿臣!

第一百零一章 狗急跳墙() 
沐姝默默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还真是条疯狗,乱咬人!沐姝冷冷开口:“太子急糊涂了吧!本公主犯不着用自己的名声和大羽皇室的威严去斤斤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沐姝双眸如寒冰,冰冻万里,寒意直逼南宫钰面门他竟忍不住一阵哆嗦,这个女人的气场也太强了些,和羽文帝一样可怕骇人。

    正到南宫钰无言以对时,大监恰时进来通传,“皇上,华丞相、严尚书、楚将军还有其他几位大臣,求见皇上。”哼!这帮老东西消息还挺灵通的!听风就是雨!刚闻着点味儿就屁颠屁颠地跟赶来凑热闹,嫌他这里还不够乱吗!

    羽文帝沉声道:“宣!”大监高声宣旨,门外一干大臣前后进殿,俯身行礼。严尚书率先开口道:“皇上,鄙臣有要事要启奏!臣告太子谋害羽安公主,不仁不义!”

    沐姝不禁冷笑连连,严尚书这是要替自己打抱不平?他会有这么好心?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另一大臣又紧接着严尚书之后,站出来。“皇上,太子平日里纵下横行乡里,贪赃枉法,如此德行,实在难当储君之大任!”

    这位“举报”南宫钰的大臣以前可是围着他转,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赤胆忠心,嘴皮子上说的可溜了没想到只是表面功夫,南宫钰现在才看清这些人的嘴脸,落井下石,见风使舵的小人!

    “皇上,太子倘若真的豢养死士,去刺杀羽安公主,又怎会只给那些死士服毒,而让那老夫妇去指证自己,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请皇上三思!”

    沐姝看向那位为南宫钰开脱的男子,高大健硕眉宇间刻着十足的英气,应该是位武将。方才大监通传时,只有一位楚将军求见,此人该是楚恒将军无疑。

    只是这人的名字熟得很,她似乎在哪里听过。沐姝脑中灵光一闪,在她的“记忆回收站”中终于找到了这个叫做楚恒的将军。

    南宫铭之前为了她受鞭刑时,楚恒曾到府上来探望过,不过被福叔给打发了,说不定就是那次南宫铭将他拒之门外,他就转而投靠南宫钰。如此猜想,这位楚恒将军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刚正不阿。

    方才那位大臣又出来搅浑水,开口驳回楚恒的话:“死士服毒乃是常事,又无亲无故。想必那老夫妇一定是受了太子的威胁!”

    那大臣还不松口,继续发力:“那依照楚将军之言,是指有人蓄意陷害太子了?可若真是有意为之,为何要将在场的见证人全部杀死,何不留了活口去指证太子?”

    此事扑朔迷离,看似漏洞百出,却像个烟雾弹,故意将人引入误区,无法判断。如此欲盖弥彰的手法恐怕不止严尚书一人。

    沐姝抬头看向身侧之人,只见南宫铭紧抿着薄唇,寒眸凝霜,不知在思索什么,沐姝竟有些看不透他。事关南宫钰华丞相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尽量从刺杀一事中找出纰漏。

    “皇上,那冷箭来的蹊跷。不早不晚,刚好在那老妇说出太子二字时中箭身亡。或许那老妇人口中剩下的半句话并不是要说太子是主谋!”

    御书房中争论不休,双方势均力敌,难辨胜负真假。羽文帝脸色阴沉凝重,如寒霜笼罩,令人一阵心悸。“此事确实疑点重重,不宜即刻下定论。”

    严尚书来势汹汹,说得是铿锵有力,振振有词。“皇上,此事分明就是太子一手操纵的!皇上明鉴!”

    南宫烨突然插入一脚,沉声道:“严大人羽安皇妹遇刺一事,还未查清楚,不可莽撞下定论!”严尚书抓住时机,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笺高举道:“皇上,臣有物证!”

    大监立马上前接过严尚书手中的信笺,呈到羽文帝面前。羽文帝越看越气,直到看见文末那枚朱红色印章,顿时暴怒而起,将手中的信笺狠狠甩到南宫钰脸上。

    “太子!你干的好事!你自己看看!”南宫钰被羽文帝这一声呵得六神无主,灵魂出窍,颤颤巍巍的打开破损的信笺,那枚朱红色的印章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怎么会……

    “皇上,此乃从那对老夫妇身上搜到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明了刺杀事宜和相应报酬,而且信……”严尚书还没说完,南宫钰立即大嚷,为自己辩护:“父皇!此事真的不是儿臣所为!一定是严尚书冤枉儿臣!父皇明鉴!”

    羽文帝也想相信南宫钰是冤枉的,可是如今契书都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到他面前了,他不得不相信!

    “混账东西!白纸黑字,上面还清清楚楚盖着你的太子印!你还敢狡辩!”“儿臣……儿臣……”南宫钰此时已是百口莫辩。

    南宫烨站了出来,拱手道:“父皇,太子许是一时糊涂,才对羽安皇妹下了杀手。毕竟太子与摄政王不合已久……”

    南宫烨这话可真够狠的,表面上看起来是在替南宫钰求情,可这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直接明了南宫钰的杀人动机就是对南宫铭心存恨意,因而才对沐姝下手。好重的心机!

    华丞相不明情况,但严尚书的不良动机他倒是清楚得很!只是现在太子印一出,已经坐实了南宫钰谋杀沐姝的罪名,已是无可辩驳。

    严尚书趁热打铁道:“皇上,太子与楚恒楚将军勾结,刺杀羽安公主,更有谋逆之嫌!”沐姝眉头一挑,连谋反的罪名都扯出来了,看来是预谋已久啊!

    羽文帝脸上的神情风云莫测,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严卿可有证据?”严尚书胸有成竹道:“臣有证据!”说话间,严尚书朝空气中拍了拍手,立即有太监呈着红木托盘上来。

    “皇上,盘中之物正是从那老妇身上取下的箭头。”华丞相一脸不屑,“荒唐!一支小小的箭矢如何能证明是太子所为!严大人不要伺机挑事!”

    挑事?老夫就是来找茬的!严尚书勾唇冷笑,还敢威胁老夫!等下叫你生不如死!

    “皇上,这箭矢上刻得正是楚家军的记号。所以臣才推断,太子与楚将军结党营私,毀害公主名声,见事情败露,才下令让楚将军将那老夫妇灭口!而且臣已经派仵作检验过那些刺客的尸体,仵作已经肯定那些人是有人专门豢养的死士!”

第一百零二章 赢得人心() 
羽文帝实在听不下去了,勃然大怒,如今铁证已摆在他的龙案上,太子印、楚家箭。哪一桩不是将矛头指向南宫钰,羽文帝就算再怎么欺骗自己,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唬弄过去了。

    而羽文帝最恨地就是皇子间手足相残,结党营私。羽文帝拍案而起,狂声怒斥道:“好大的胆子!朕的军队何时改名成楚家军了!是不是明日朕的江山就该改名换姓了!”

    无疑,此话已触动了羽文帝的逆鳞,南宫钰已经呆傻在原地,这莫须有的罪名怎么就如此强加给他了?

    “父、父皇,儿臣没有!父皇,您相信儿臣!儿臣……”南宫钰慌得语无伦次,急得火烧眉毛。

    “父皇,太子或许只是一时冲动,才做了这等忤逆犯上的事。但太子毕竟是儿臣同父异母的皇弟,儿臣实在不忍心见自己的手足被押上断头台,曝尸荒野。恳请父皇将太子从轻发落,留他性命!”

    南宫烨见废太子已是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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