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叫,并要求洛醺把鞭子还给他,洛醺怎么能再让他得手,啪啪的打的那老新郎在地上爬,她呼哧扑了上去,嗖嗖嗖把长鞭缠住那老新郎的脖子,使劲的勒……
“奶奶!”鬼三一声喊,发现那老新郎脸憋的发紫,急忙拉开洛醺,洛醺气呼呼的。还意犹未尽的咬牙切齿,鬼三简直惊呆了,看洛醺和老新郎身形相差悬殊。她怎么能把对方制服?
也来不及多问,带着洛醺离开了这户人家。汇合外面的铁匠和那位姑娘,看来铁匠已经把那姑娘说通,她没有再反抗,刚刚若不是她抵死反抗,鬼三也不会拖延这么久才回来带走洛醺。
四个人回到铁匠家里,刚进门就遇到出来溜达的沈稼辚,他叫嚷道:“你们是去买衣服还是去织布。这么久,老子到现在都没吃饭。”
说着蓦然发现洛醺身边的姑娘,哈哈一笑凑过去:“铁匠,这妞俊。卖给我吧。”
他本是打趣铁匠,那姑娘闻听此话转身就跑,铁匠和鬼三追出去把姑娘拉了回来,然后洛醺苦口婆心的好言解释,那姑娘才平静下来。
铁匠去做饭。鬼三帮忙,洛醺见沈稼轩还没有回来,就带着那姑娘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开始彼此了解。
姑娘说她叫姓春叫春枝,二十二岁。陕西人,家里遭遇变故,千辛万苦来到北平投亲,不料竟然没找到,这期间认识了铁匠,之后的事洛醺已经差不多了解。
春枝看洛醺穿戴不俗却非为富不仁之人,看洛醺容貌出众却一脸的慈眉善目,得知洛醺真心救她,噗通跪在洛醺面前:“妹子,你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好人做到底收下我吧,不要工钱给口饭吃就行,我当你的奴婢,只求从今往后不再是居无定所。”
洛醺拉她起来:“既然你家里已经没什么人,我当然不会丢下你不管,但做奴婢就不用了。”
春枝高兴得噼里啪啦掉眼泪,告诉洛醺,她假如今天没把自己救出,一旦被那老板玷污了身子,一定自尽,所以感觉自己这条命是洛醺给的,非得给洛醺做使唤丫头。
两个人正说着话,门吱嘎推开,沈稼辚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第一次开口叫洛醺为大嫂,洛醺知道他无事献殷勤绝没安好心,果然,他开口就道:“这闺女长的真不错,大嫂你把她许配给我吧。”
洛醺立即道:“不行。”
沈稼辚不高兴了:“为啥?”
洛醺也没避讳,直言:“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你已经有媳妇了,还两个。”她首先不想对不住大兰子,沈稼辚毕竟是大兰子的男人,没有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一娶再娶,另外她想这春枝拼死也不同意嫁给那么有钱的老板,定然也不会愿意嫁给暴躁跋扈的沈稼辚。
沈稼辚却一拍胸脯:“老子是堂堂的剿匪司令,还是一县之长,娶十个八个都不为过,两个咋了,两个不是都没生养吗,你是我大嫂,咱娘没了沈家你做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没个一儿半女你也有责任。”
洛醺撇嘴道:“肚子疼埋怨灶王爷,关我什么事,说不行就不行。”她不想救出这姑娘然后让人家感觉自己没安好心,给了小叔子。
沈稼辚忽而淫邪的看着她,揶揄道:“你不同意,就说明你在吃醋。”
这家伙非一般的生性,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当着外人敢说自己嫂子吃他的醋,气得洛醺朝他啐了口:“不要脸,这种事情按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春枝姐姐的父母都不在了,怎么也得听听她自己的意见。”
不料她话音刚落,春枝竟然道:“我愿意。”
洛醺愣住,沈稼辚哈哈大笑:“你瞧瞧你瞧瞧,人家姑娘都稀罕老子,你还从中作梗,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嫂子,胳膊肘朝外拐。”
洛醺指着沈稼辚问春枝:“你可想好了,你对他还不了解。”她很想说沈稼辚脾气暴躁性情粗鲁,又不能明言,否则沈稼辚一定又说自己胳膊肘朝外拐。
春枝道:“既然是妹妹的亲戚,断然错不了,我如今没有一个亲人,能和妹妹攀上亲戚,我愿意。”
原来人家是冲着洛醺,再看沈稼辚魁梧壮硕,是个爷们样,和大栅栏那猥琐的老板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首先年龄取胜,又听说是什么司令和县长,自己即使是妾,也还是司令夫人县长夫人,当然愿意,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从此不再漂泊。
沈稼辚哈哈笑着过来搂住春枝,吧唧就在春枝脸蛋上亲了下,春枝毫无准备和防备,羞得垂着脑袋。
沈稼辚亲完春枝故意耀武扬威的看着洛醺,颇有些气洛醺的架势,洛醺撇撇嘴,根本无所谓。
“今晚就成亲。”沈稼辚急不可耐。
洛醺道:“不行,等我叔回来再说,长兄为父,再说老祖宗没过三周年祭日沈家不能办喜事。”
沈稼辚还是非常尊重这些乡俗,妥协道:“喜事不办,洞房后就成了我的媳妇。”
洛醺鄙夷道:“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人,猴急的样子就像没娶过媳妇。”
沈稼辚毫不在意她的嘲讽,洋洋自得道:“下辈子你托生个男人,等你裤裆里长了我这样的宝贝你就懂了。”
洛醺习惯了他的污言秽语胡说八道,指着他问春枝:“听见了,就是一疯子。”
她以为春枝会打退堂鼓,不料春枝还夸赞:“是个爷们。”
洛醺哭笑不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夹在中间算什么,一摆手:“去吧去吧,洞房去吧。”
沈稼辚抱起春枝就腾腾跑回了自己的西厢房,先按在床上亲了个够,只等吃过晚饭见过大哥,然后再洞房。
“你跟了老子,你就是堂堂的司令夫人,等我处理完北平的事就带你回县里,老子让你看看什么叫威风八面,老子有人马有枪,谁都不怕。”
春枝羞涩的蜷缩在他怀里,沈稼辚虽然粗野,却是年轻有为,她心里欢喜,道:“我只想吃饱穿暖,然后再也不怕给谁欺负。”
沈稼辚嗷的一嗓子:“吹牛逼,谁敢欺负我媳妇,老子毙了他。”
春枝顿了顿:“……不是还有两个姐姐吗。”
哦,她担心这个问题,沈稼辚道:“一个叫大兰子,和我是青梅竹马,她这个人非常好,你完全不用理会,还有个是我副官的妹妹,叫何冰,年纪看上去没有你大,但进门早,你得叫声姐姐,她这个人不愿意说话,爱生闷气,你让着她。”
春枝点头:“惹不起躲得起,我不招惹何姐姐就是,有事我找大兰子姐姐,保证不让司令操心。”
沈稼辚吧唧又亲了下:“你进门晚,但我感觉将来一定是你最让老子稀罕,等下吃饭,使劲造,吃饱了晚上好好伺候老子,从来北平就一直憋着,什么八大胡同九大胡同的,我大哥管的严,在他身边我不敢嘚瑟,所以根本没去过,不信你摸摸这家伙鼓胀的。”
春枝咯咯笑着推开他,半信半疑的问:“你真是司令?”
沈稼辚立即站起,从裤兜里掏出手枪拍在她面前:“这东西我家里堆成山,等你回去就知道了,我那些弟兄,见了你保证先敬礼,你就等着跟老子享福吧。”
春枝摸了摸手枪,被沈稼辚夺过:“你不懂这东西,当心走火。”
春枝突然道:“我是你的女人了,你能不能把铁匠杀了给我报仇?”
沈稼辚突然愣住,刚刚的一番欢喜顿时换做满腹的冰冷,这女人,没有大兰子的善良,就是何冰爱闹脾气,也还是不爱多事之人,这个春枝有点狠辣。
“铁匠是我兄弟,他已经后悔卖了你,不然就不会把你救出来。”
春枝听他不答应,于是道:“我同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
沈稼辚立即把她按住,到处的揉搓使劲的咬:“你个小浪蹄子,敢耍笑老子,今晚非得把你捣得稀巴烂。”
正文 242章 宝贝
救了春枝又带回了家,还做了沈稼辚的第三个夫人,这事当然无法隐瞒沈稼轩,关于弟弟娶多少个女人沈稼轩不管,他气的是洛醺再次欺骗自己。
当着外人他也不好多说,晚饭之后准备就寝,看洛醺还没有回来,他就坐在床上思考明天让洛醺去见洛秀才的事,他本不打算让洛醺父女相见,感觉在北平,在民国政府眼皮底下暴露洛醺的身份实在冒险,然而洛秀才思念女儿,近在咫尺机会难得,自己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说不定像方玉致,哪天倒下就再也起不来,很想看女儿几眼,希望沈稼轩代为安排。
同是作为父亲的人,沈稼轩非常理解洛秀才的心思,所以正在搜肠刮肚的想办法,既不能暴露洛醺,也必须保证洛秀才的安全。
洛醺洗漱完毕回来房间,看沈稼轩低头沉默不语,以为他一定在琢磨如何惩罚自己,于是走过去上了床,跪坐在他面前,一如既往的,错误不断,认错不停:“叔,我错了。”
沈稼轩神思恍惚,听她说话,先愣了愣,然后想起她胡闹的事,本想教训几句,看她刚洗过的头发没有完全干,湿湿的贴着面颊,抬手摸摸叮嘱:“头发没干透睡觉不好,会做下头痛病,我们先聊聊,头发干了再躺下睡觉。”
洛醺见他态度非常好,蹬鼻子上脸的坐到他的腿上:“嘻嘻,还以为你会训斥我。”
沈稼轩当即沉下脸:“当然要训斥你。”
洛醺急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巴:“刚刚都没训现在就忘了吧。”
这是什么道理?看她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沈稼轩于心不忍,又想着明日让她见洛秀才的事,有更重要的东西要交代她,于是轻描淡写的说她几句:“你做的事都很仗义,但每次都是那么惊心动魄。丫头,总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
洛醺道:“假如不穿鞋呢?”
沈稼轩语塞,憋了半晌问:“这又是什么歪理?”
洛醺想想:“我的意思。在河边走的人不穿鞋就不湿鞋,行侠仗义的我聪明机智当然也不会出事。”
想着反正见了洛秀才之后。自己就要带洛醺回家,她再想胡闹也没机会,所以沈稼轩也没穷追不舍的纠缠这件事,把洛秀才想见她的事告诉了洛醺。
洛醺高兴道:“我爹,真的可以见我吗?”
沈稼轩用自己灼热的手掌不停理着她的湿发,想尽快给她捂热而干,道:“本来不可以的。但先生他实在想念你,要我安排,明天在全聚德见面,我正想着怎样来掩护你。刚好稼辚娶了春枝,莫若让春枝陪你去,她是生面孔,两个姑娘逛街也不容易引人注意。”
洛醺点头:“嗯,听你的安排。不过春枝陪我,你呢?”她的意思,你功夫这么厉害,你为何不陪我。
沈稼轩蔼然看着她:“在我心里,没有谁能比你更让我担心。但是在北平,你爹比你危险,我得想办法保护他。”
洛醺急忙道:“好啊,你保护我爹,稼辚说,就是张大帅的人都想抓我爹,那些军阀甚至日本人都恨他,我非常担心。”
就这样说好,洛醺出溜下床,沈稼轩问:“你去作何?”
洛醺不假思索的:“我找春枝告诉她一声,明天陪我。”
沈稼轩拉过她道:“你个小傻瓜,他们洞房花烛夜。”
洛醺恍然大悟的:“我把这个茬给忘了,洞房花烛夜……我们也洞房花烛吧。”
沈稼轩立即道:“好啊。”
洛醺故作惊骇的样子:“你怎么不拒绝?”
沈稼轩比她还吃惊:“我为何要拒绝?”
洛醺振振有词:“因为你是个君子。”
沈稼轩轻笑,把她按在床上:“君子对外,对内我很放荡的。”
洛醺呵呵笑着去推他:“你好坏。”
沈稼轩把脸贴在她脸上,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