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天道,“那现在整个江家,就你跟你小舅在家吗?”
沈南禾躺在床上,有些困倦的回道,“除了佣人,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啊。”
刚说完,沈南禾就响亮亮的打了个喷嚏。
阮小天道,“行了,看你又咳嗽又哈欠连天的,早点睡吧,我可不跟你聊了。”
沈南禾不知何时开始,脑袋有些发沉,她出声道,“ok,我也困了,睡了,安。”
挂断电话,沈南禾又强挺着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之后,她就不行了,脑袋晕的她站都站不稳,身上还忽冷忽热的,她伸手掐了下自己的胳膊,都一点疼痛感没有。
心想着完了,她又生病了,沈南禾连头发都没有吹,倒在床上就昏了过去。
睡到半夜不知道几点的时候,沈南禾轻轻*着睁开眼睛,她浑身发热,而且连骨骼都在发疼。
这是怎么了啊?
沈南禾努力的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但是她手掌心也是滚烫的,哪里摸得出额头的温度。
心想着这还真是遭罪,沈南禾把被子掀开,平躺在床上散热气。
大脑像是被悬在了真空的区域,沈南禾感觉自己像是睡着了,但却又没睡着,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不知道折腾到几点,她是真的受不了了,挣扎着起身,摸到床头柜处的开关,打开了灯。
第二十七章 悬崖勒马()
第二十七章 悬崖勒马
欲。望如脱了缰的野马,纵使操控缰绳的人,也不能撼动。
江祁沅的呼吸滚烫且急促,跻身沈南禾的双腿之间,他随时都会挺身而入。
但就在这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混沌之中,一个突兀的手机铃声闯了进来。
江祁沅脑子翁的一下,像是被猛地敲击了似的。
足足顿了五秒有余,江祁沅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意识依旧是不清晰的,江祁沅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中,他只是本能的伸手去拿床头柜处的手机。
“喂”
江祁沅声音很是沙哑,伴随着异样的低沉。
手机里面传来司律的声音,“祁沅,听斌帆说你回香港了啊,在哪儿呢?”
手机的背景声音甚是吵杂,一听就是在外面玩。
江祁沅的脑袋晕乎乎的,下意识的道,“在床上。”
司律道,“什么?这才十一点多,你睡这么早的觉干什么啊?”
江祁沅皱眉,低声道,“什么事?”
司律道,“我们几个都在皇庭呢,你过来一起喝一杯啊。”
江祁沅刚要说什么,只听到身下传来一个女声的娇嗔喘息,伴随着熟悉的口吻,“小舅”
江祁沅浑身一震,不由得愣在原地。
司律有些诧异的道,“啊?有人说话吗?你在哪儿啊?”
江祁沅吓得挂断了电话。
黑暗中,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柔软触感,滚烫的,带着奇异的滑腻。
足足愣了半分钟,江祁沅这才猛地从床上翻下去,然后打开了床头灯。
暖黄色的灯光将卧室照的一片朦胧,江祁沅站在床边,一眨不眨的看着大床中间,浑身赤。裸的沈南禾。
沈南禾的双腿还因为江祁沅的突然离开,一时间没有完全并拢。
江祁沅看着床上的这一副光景,如兜头的凉水倾泻而下,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心脏在狂跳,江祁沅几乎是下意识的弯腰,将被子扔在沈南禾身上,挡住她那副令人血脉喷张的傲人身姿。
指尖有些颤抖,江祁沅像是吓到了一般,他站在床边,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沈南禾被江祁沅随手甩过去的被子蒙上,完全消失在大床之上。
江祁沅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打开衣柜,把衣裤穿好。
穿完之后,他很想转身就走,但是随即瞥见床上的人形,他再次站定。
总不能让沈南禾这样子留在他的房间中,如果有人看到的话
如此想着,江祁沅又小心翼翼的走回到床边,轻轻地掀开盖在沈南禾脸上的被子。
沈南禾的一头长发凌乱的蒙在脸上,遮挡住她的五官。
江祁沅不知道沈南禾为何睡得这般沉,他只是心惊,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到底跟沈南禾发生过什么没有。
将沈南禾的衣服统统穿回去,在此期间,沈南禾一直没醒,江祁沅将沈南禾打横抱起来,然后送回隔壁房间。
沈南禾浑身滚烫,如果是平时,江祁沅也就发现了什么不对,但是现在,他自己也紧张的浑身是汗,根本就没察觉到沈南禾的异样,只道是她喝多了,所以爬上他的床。
所有事情都做完之后,江祁沅一分钟都不敢在家停留,直接出门驾车离开。
沈南禾都烧糊涂了,迷迷糊糊之中,她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比如说江祁沅把她从他的房间送回来。
其实沈南禾很想说一句,小舅,我不舒服,但是她做不到。
就这样,沈南禾挺着不知道多少度的高烧,就这样被江祁沅扔在了房间中。
江祁沅开车来到皇庭,侍应生带他去了司律几人所在的包间。
江祁沅推门进来的时候,司律正坐在沙发上喝酒,看到江祁沅的瞬间,他立马道,“哎?你怎么又过来了?”
江祁沅的心,并没有开了一路的快车而平稳下来,反倒是越发的糟乱,沉着一张俊脸,他径自走到长沙发的一处落座,二话没说,先拿起面前的一瓶啤酒,仰头喝下。
司律,邵斌帆和麦佟峰,都一眨不眨的看着江祁沅,江祁沅几口喝下一瓶啤酒之后,又再去拿起第二瓶。
邵斌帆距离江祁沅最近,他伸手拦了一下,然后道,“你怎么了?”
江祁沅动作停住,眼睛无神的看着某一处,就像是癔症了一般。
司律跟麦佟峰对视一眼,都觉得江祁沅不对。
“祁沅,你别吓我们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麦佟峰皱眉看着江祁沅,紧张的问道。
江祁沅径自平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抬起头,眼神依旧散落的道,“没事刚才开车差点撞到人。”
邵斌帆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不由得出声道,“差点撞到?那没事吧?”
江祁沅先是点头,随即又轻轻地摇头。
他也不知道,他跟沈南禾之间,到底发没发生。
司律皱眉道,“祁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出来,我们几个一起解决。”
江祁沅咕咚咽了口口水,什么都不想说,只是径自拿过另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往下喝。
连着两瓶啤酒下去,江祁沅的身子往宽大的真皮沙发后面一倒,带着慵懒的气息道,“没事幸好我及时刹住了。”
对,没事的,一定没事。
麦佟峰道,“没事就好,你别这么紧张了,对了,对方没说什么啊?”
江祁沅摇摇头。
司律道,“没出事就行,大不了赔他们点钱嘛。”
江祁沅也努力的说服自己,对,没事的。
邵斌帆看着江祁沅,眼底是浓浓的疑惑之色。
江祁沅根本就不是会因为交通事故而胆战心惊的人,更别说,江祁沅还一口咬定没出什么大事。
一定是有别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
江祁沅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来麻痹自己,哪怕是短暂的让他睡过去也好,总比现在这般,满脑子那样的画面,他快要疯掉了。
司律见江祁沅疯了似的喝酒,还以为江祁沅是因为江守恒住院,压力大,所以也豁出去陪他一起喝。
第二十八章 把火发泄出去()
第二十八章 把火发泄出去
江祁沅本就是吃了爱犯困的药,加之跑到夜店跟司律几人一顿喝酒,不到一个小时就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
司律拍着江祁沅的肩膀道,“祁沅,我知道你最近的压力大,今天我什么都不说了,你想怎么样怎么样,我陪着你。”
江祁沅含糊着道,“好,我不回家,我今晚住这里。”
司律笑着道,“没问题。”
江祁沅也拉着邵斌帆和麦佟峰一起喝,但是两人都没有江祁沅喝得多,只达到微醺而已。
喝到凌晨一点多,江祁沅忍不住去洗手间吐。
麦佟峰对邵斌帆道,“祁沅怪怪的,该不会是家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吧?”
邵斌帆道,“应该不会,如果真的出了事,祁沅也不会过来这边了。”
麦佟峰皱眉道,“那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啊?至于这么拼命地喝?”
邵斌帆眼底闪过一抹什么,他下意识的想到了沈南禾,但却游移不定。
江祁沅从洗手间出来,他单手扶着墙壁。
司律坐在沙发上,见状哈哈大笑着道,“祁沅,你喝多了”
江祁沅抬起头,看着司律的方向道,“傻,你才喝多了呢!”
麦佟峰瞥了眼两人,一对傻子,都喝多了。
司律还叫嚣江祁沅过来喝,麦佟峰出声道,“行了,你们两个都少喝点吧,不要身体了啊?”
司律一本正经的伸手指着麦佟峰道,“呦,你质疑我们两个的身体!”
说罢,司律又侧头看向江祁沅,醉眼朦胧的道,“祁沅,佟峰嘲笑我们两个不行!”
江祁沅走过来,身子很沉的歪在沙发上,闻言,他拉扯着衬衫的扣子,然后道,“行不行我今晚就证明给你们看!”
司律道,“怎么证明?”
江祁沅微红的脸颊上,荡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有马上揭晓答案,江祁沅只是拿起面前的伏特加,兑上百加得,一口气又喝了好几杯。
喝完之后,江祁沅站起身往外走。
邵斌帆见江祁沅走的踉跄,赶紧上去搀扶,然后出声道,“干嘛去啊?”
江祁沅只是在笑,笑的让邵斌帆莫名的毛骨悚然。
身后麦佟峰扶着司律也跟了上来,司律喝得脚步虚浮,但却还伸出手去拽江祁沅的胳膊,笑着道,“哈哈,我知道你想干嘛。”
江祁沅回头对司律意味深长的一笑。
四个人,两两扶着一个,一起从包间的门出去。
豪华的走廊之中,不时的有打扮艳丽的女人经过,别看这些女人都是靠身体和脸蛋吃饭的,但是能进入皇庭的,也都是学历很高,背景清白的学生。
江祁沅迷迷糊糊之中,只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子走过来,他甚至看不大清楚女孩子的脸,只是随手一指,出声道,“要她。”
司律抬眼看去,然后微微眯起视线,出声道,“哎那个,你过来一下。”
这边有专门的侍应生,还有领班,见江少和律少开口,赶紧叫那个女孩子过来。
司律从口袋中掏出钱包,然后把钱包塞到女孩子手中,笑着道,“你的今晚伺候好江少,听到了没有?”
女孩子脸上的表情,既惶恐又惊喜,连声道,“好,律少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江少。”
麦佟峰跟邵斌帆对视,想要说什么,但却又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什么,只能看着女孩子过去搀起江祁沅,然后迈步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夜店的楼上都是客房,女孩子扶着江祁沅乘电梯往楼上去,电梯之中,江祁沅把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
女孩子被江祁沅推到了墙角,虽然感受到他的压力,但却仍旧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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