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芷攸紧咬着唇,“对,是她自己这么做的,我和她上车后,车子开到一个旧街道后,她就让我下车,我问她为什么,她也没告诉我具体原因,只让我帮她说这个谎。”
“所以你就帮她了?!”
童芷攸点头,“对,我帮,我为什么不帮?你知道我爱阿郁,既然陆商商自己要这么做,我有什么理由不成全她吗?”
左曜然的神色更沉了几分,“你知道你这么做是害了阿郁么?!你看看阿郁现在成什么样了?!”他声音都高了几分。
提及这个,童芷攸面露伤心之色,“我我知道,可这只是一时的,当初他不也这样吗?后来我跟在他身边,他就又好了,现在我一样可以,只要他愿意,我可以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
“闭嘴!”
左曜然双眸猩红,将童芷攸死死抵在墙边,呼吸沉沉。
“你愿意?!你以为这是一厢情愿的事吗?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就算陆商商不在了,阿郁也不可能回头再要你了!”
童芷攸呼吸一重,随即勾唇轻笑,“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你不要忘了,当初阿郁让我跟着他,就是看中我眉眼间的那几分相似,他只要念着君思恬,就不会对我视而不见!”
有陆商商这样相似度极高的在,她是没有地位,可陆商商不在了,她有了机会!
“唔”
下一瞬,她的唇被男人狠狠堵住,任凭她怎么想要挣脱,都挣脱不开。
男人暴戾如魔,仿若要将她摧毁一般!
在一切发生后,她一张脸惨白如纸。
————
陆商商在这已经呆了好几天。
在这里,她没有任何自由可言,每天只是在这房间里呆着,一出房间,就会有菲佣跟着。
这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小窗,还是靠近天花板的地方。
她在这里,不能上网,也不能打电话,和外界无法联系,而娱乐活动,便是那些消遣的玩具,扑克牌,麻将,棋牌,都有,她要玩也会有佣人陪她,除了这些,她也能看电视,只是看的都是碟片,都是陆青豫给她带来的碟片,有以前的也有最新的。
总之一句话,应有尽有,唯独没有能和外界联系的。
她躺在沙发上,看着佣人给她播放的碟片,越看越没劲,便将电视关掉。
电视刚关掉,门口就传来动静,她下意识朝门口看去,就见菲佣走了进来,冲她鞠躬,而后便看到菲佣身后的陆青豫。
她坐起身来,没等她站起来,男人已快步走到她的身边了。
“商商,佣人说你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关心的问道。
陆商商听着他关心的话,她知道,他是真心关心她,可是
他将她囚在这,她实在难以接受。
“被关在这,和金丝雀似得,怎么会舒服。”她闷闷的道。
男人的神色并未因她的这话有任何的改变,“今天事情不多,我可以多点时间陪你了,佣人说你晚饭才吃了一点,我让他们重新做了你爱吃的粉丝豆腐煲,我陪你一起吃。”
陆商商无奈叹气,没有拒绝。
两人吃完东西后,回了房。
陆商商觉得,自个现在过的就是猪的生活。
在这样的地方,出出不去,每天就是睡,吃,什么事也没有。
陆青豫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小人儿,在小女人陷入熟睡后,他俯身轻吻她的脸。
“商商,你是我的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就回去。”他喃喃道。
陆青豫起身离开了房间。
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陆商商睁开了眼,她心一咯噔,想着男人刚才的话。
等事情结束了?
是什么事情?
***
君氏集团。
这段时间,所有的员工每天都是提着心上班。
自己boss最近心情不悦,一个不留神,容易造成误伤。
薄郁年从会议室走出,乔忠迎了上去,“少爷,今天的工作已经都完成了,一会我送您回去,您早些休息吧。”
这段时间薄郁年维持着高强度的工作,一点也不停歇,再这样下去,身体哪吃得消。
薄郁年闷声没有说话。
两人走到外头,乔忠替薄郁年打开车门。
上车后,薄郁年倚靠着椅背合眼而息。
就在他快显入熟睡的时候,忽然,一个急刹车,他睁开了眼,神色凌冽的朝前头望去。
前头的司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薄薄总,是有人突然闯出来,我我下去看看。”
薄郁年顺着挡风玻璃看去,就看见司机将一女人扶了起来,他眼眸倏然一沉,随即打开车门下了车。
男人的动作既突然,又快,乔忠反应过来的时候,薄郁年已经走到车前头了,他连忙跟着下了车。
“小姐,你你没事吧?”司机担心的说道。
焦澜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的手臂被擦伤了一些。
“我没”
事字还没说出,她一抬头,看见眼前站着的男人,微微一愣,“薄总?”
薄郁年定定的看着焦澜馨,眼前闪过那条手链,和曾经的设计图。
乔忠在看到是焦澜馨的时候,也有些诧异。
“你手受伤了。”男人沉声道。
焦澜馨看了眼自己被擦伤渗着丝丝血丝的手臂,无所谓一笑,“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刚一转身,就看见挡在她前头的乔忠,她转过头,疑惑的看着薄郁年,“薄总还有事。”
男人神色清冷,“处理伤口。”
说完转身朝车子走去,坐了进去。
乔忠见状笑着道:“伤口虽小,但为保险起见,还是麻烦焦小姐跟着去处理下吧。”
焦澜馨眼底闪过一抹不经意的光,随即一笑,“好吧。”
焦澜馨倒是没想到薄郁年会直接带她去了医院,还让医生给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她手臂上的伤只是很轻微的擦伤,而且刚才车子刹车的很及时,她也只是被吓到才跌坐在了地上,车子连碰都没碰到她一下。
从医院出来后,焦澜馨冲着男人礼貌一笑,“谢谢薄总。”
“上车。”男人沉声。
焦澜馨:“”
她笑着道:“薄总这是要送我回去?不用麻烦了,薄总带我来医院,我已经很感谢了。”
“上车。”
男人依旧冷冷吐出两个字,焦澜馨看着已上了车的男人,无奈的撇唇。
这么多年未见,他的性格好像都变了不少,话比从前还少了。
车子到了焦澜馨住的地方楼下,她和男人道了声别后便拉开车门,刚下车,正好看见甘嵘走了出来,甘嵘一见她,就迎了上来,在看到她手臂上贴着的纱布时,担心的询问道:“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焦澜馨给了他安抚的笑容,“我没事,是我自己走路没看路,不小心撞上了薄总的车,不过没什么大碍,薄总也送我到医院检查过了,放心吧。”她转头看向车内的男人。
薄郁年抬眼看向车外,视线正好与甘嵘的对上。
甘嵘看他的双眼透着不满,转而对着焦澜馨道:“你和他扯上关系就没好事,以前的事难道”
“别说了!”焦澜馨急忙打断了他的话,“我这不没事了吗,行了走吧。”
甘嵘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因为距离不远,薄郁年还是听见了。
他眸色骤然一沉,立刻读出甘嵘这话里有话。
就在两人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他唤住了两人,随即看向甘嵘,“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焦澜馨面露慌张之色,没等甘嵘开口,就先道:“薄总,没什么的,是甘嵘脾气冲,他见我受伤了心急所以说了些不得体的话,您别见怪。”她边说着,边将甘嵘往楼道里推,完全不给薄郁年再追究的机会。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薄郁年才渐渐收回了视线。
他眸光幽深,刚才甘嵘的那话他听的很清楚,明显是话里有话。
刚才甘嵘的话和之前他看到焦澜馨的手链,此刻都混杂在他的脑海,形成巨大的旋涡,惹得他一阵头疼。
第二天下午。
甘嵘应邀来到一家私人咖啡馆,他走进包厢的时候,就看见那如帝王般的男人。
薄郁年抬眼,看着甘嵘,眼神示意,“坐吧甘先生。”
甘嵘也没和他客气,在男人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薄先生找我有何贵干?”
“我想和你谈谈焦澜馨的事。”薄郁年开口。
甘嵘意料之中。
他笑着道:“阿馨?真是意外,不知道薄总要和我谈阿馨的什么事?”
“你和她是一直在b市生活的?”男人开口。
甘嵘挑眉,“对。”
“她当真是叫焦澜馨?她以前的事你可曾知道?”男人问道。
甘嵘笑,“我认识阿馨的时候,她就叫焦澜馨,薄总这话问的似乎有些玄机?”
“你和她怎么认识的,我要听实话。”男人沉声。
甘嵘定定的看着男人,沉默许久后才缓缓开口,“薄总当真要听实话。”
薄郁年眸光幽深,“是。”
甘嵘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脸上的神色仿若如释重负一般,“好,既然你要听实话,我就和你说。”
“我是一次意外认识的阿馨,阿馨当时落在大海边,半条命几乎都去了,是我和我妈凑巧碰见救了她,她被医生整整抢救了一天一夜。”
甘嵘的话让薄郁年呼吸骤然一重。
落海
当年那断崖下也是
“好不容易阿馨的命被抢救回来了,但她很崩溃,你知道为什么吗?”甘嵘看着男人,眼中透着浓浓的敌意。
在这一刻,薄郁年几乎可以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可纵然心中再有确定,但没听到甘嵘将所有的事说出来,他还是不能笃定。
“她失去了很多东西,这其中,包括她的脸!”
“她的脸伤的太重,一块又一块的伤痕,根本不能看,当时的她还是年轻的女孩,年轻女孩有哪一个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她的脸成了那样,她自己根本不能接受。”
薄郁年听着甘嵘的话,薄唇紧抿着,心口仿若有双手紧攥着他的心,他沉声开口,问出一直想要问的那句话,“她原名是不叫祁馨。”
甘嵘眼眸微缩,许久后点头。
薄郁年的眼中是极复杂的情绪。
祁馨
她真的是祁馨!
“后来呢?”
甘嵘继续道:“她身心俱损,我和我娘费了好多心力才开解了她,她才有了活下去的劲头,再后来,我做事赚了些钱,便拿着这些钱给阿馨做了个整容手术,手术做了好几次才成功,才有了她现在这个模样。”
甘嵘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包间门被打开了,焦澜馨一脸着急的出现在门口,她快步走到甘嵘面前,“你胡说八道什么,和我回去!”
焦澜馨着急要将甘嵘带离。
“阿馨,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告诉他了!你别再瞒着了,以前痛苦的是你,你现在难道还要为了他继续痛苦下去吗?!”甘嵘说道。
焦澜馨脸色一阵白,许久吐不出一句话来。
下一瞬,她感觉到手腕多了一股力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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