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按摩当中,宁隐感受着苏雨彤手掌之间的温柔,一阵爽心,惊喜道:“小雨彤,你这手法不简单啊。”
“还舒服吗?”苏雨彤痴痴笑道:“这三年来,我常到小筑去找奶奶让她教我养生保健之类的医学,这手按摩手法就是她老人家那里学来的。我就琢磨着吧,男人终究是要打打杀杀的,就算坏人再强,也难免会有受伤的时候。我在战斗中又派不上什么用场,能做好后勤保障就算是不错啦。”
“啊……”
苏雨彤的话音才落下,宁隐的手掌才落到女帝的身上,那妖精便是缠绵式的霏霏出声,直是令得宁隐一阵心猿意马,不由自主的收了手:“我说霓凰,咱能不能不叫?”
“奴家也没办法呀。”女帝气喘吁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奴家的身体到底是有多敏感,况且对你身上的气息格外敏锐,哪怕是沾染到分毫都承受不来。要不……咱们先做一套广播体操才接着按摩?”
“不行。”
“不行。”
此‘广播体操’非彼‘广播体操’,这等专业术语,过来人都懂的。上一次的游龙戏凤就让苏雨彤大呼受不了,她的脸皮比不上女帝,哪能遭罪第二次?而宁隐则是一阵惶恐,这娘们儿的声势浩荡,做一次‘广播体操’,就要祸害人一次,再说了,一按一做之间,指不定倒霉的是谁谁谁呢!
“那奴家就只能叫咯。”
“……”宁隐手掌再度轻抚在女帝娇躯之上,哪受得了那等呻吟,不得不故意撇开自己的注意力,问道:“小雨彤,爷爷、奶奶呢?”
“啊!”
“刚走,回江南了。”
“哦!”
“孩子呢?”
“噢。”
“忘记告诉你,仙妃、龙龙、伯睿和伯侯都在念幼儿园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小雨彤才将他们送到学校去。”
“啊!”
“……”
宁隐一阵崩溃,他和苏雨彤每说一句话,女帝这妖精就叫一次:您就说说,这样一来话题怎么进行下去?
“……”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不一定全中,但绝对不假。
宁隐的意志力最终还是敌不过女帝的妖艳和无辜的苏雨彤的清纯,终究还是将二女就地正法,遂了心愿。连番征伐之后,筋疲力竭,匆匆进了一些食物,从中午直是蒙头大睡,睡到夕阳余晖之际才行悠悠醒来。
当宁隐睁开眼眸的一瞬间,正好看到几双水汪汪的小眼眸忽闪忽闪的好奇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中一暖,什么铁血都衍化为柔情,将几个孩子揽在怀里,搁在手臂间:“仙妃、龙龙、伯睿、伯侯,想死爸爸咯!来,亲一个。”
“不要,才不要。”四个小家伙顿时鸟作兽散,直溜溜的从床上跑下。
宁隐翻身坐起,一阵恍惚:“为什么不要?”
宁仙妃眨巴眨巴着灵气眼眸,咯咯直笑:“因为爸爸没有刮胡子呀,会扎疼人的。妈妈说吧,爸爸不爱干净就不许给亲亲。”
“这…”宁隐一阵哭笑不得,伸了伸懒腰起床道:“那好,爸爸这就收拾一番,你们乖乖等着好不好?”
“嗯嗯。”
“……”
省城,人民医院。
这里树木繁多,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在日落西山之时,金红光芒火烧云,映衬着一切。
宁隐和四个孩子好生亲昵了一番,吃过晚饭后,和苏雨彤、轩辕霓凰商量了一下,决定前往省人民医院看望一下在医院调理身体的夜渔傅渺。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只怕至今宁隐还窝在咸丰县城做着慕容妙涵的保镖,一点一点迷茫的恢复着所谓的本能,而家里的四个孩子依旧相信着他们的父亲迷失了正在竭尽全力寻找回家的路,轩辕霓凰和苏雨彤依旧在苦苦的支撑和守护着这一切,谁都无法迈出一步,偏执的也无法后退一步。
所谓饮水不往挖井人,这一切都缘于傅渺在重伤,即将昏死过后的那数秒钟的时间内,将他存在于咸丰的消息及时传达,从而才有了现在的一切。
特护病房外面。
“渺渺阿姨…渺渺阿姨…”
四个孩子显然与傅渺的关系极为不差,才走到傅渺所在特护病房的外面,便是挣脱了宁隐等人的怀抱,迈着小巧的步伐,直是向病房方向奔去,惦着脚丫扭开了病房房门,小小的脸蛋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活力的朝气,直是向那床铺之上扑去。
正文_第769章 水分多!()
很快,从病房里面便传出傅渺略带惊喜的柔声:“仙妃、龙龙、伯睿、伯侯,你们四个小家伙怎么来了啊?”
龙龙说:“渺渺阿姨,我们是和爸爸妈妈一起来的呀!”
“怎么?难道,不欢迎我们来看你?”
宁隐的身形及时出现。
却是不曾想,宁隐在见到傅渺那略带笑容的脸颊之上,神情顿然冷却了下来,仿佛瞬间从阳光洋溢的天堂坠落到冷酷的地狱当中,不带一丝敢情,看向宁隐身后的二女说道:“霓凰、小雨彤,能不能带四个小家伙去外面玩玩?病房里的空气不好,别把孩子闷坏了。另外,我有些话想对宁隐说。”
轩辕霓凰和苏雨彤对视一眼,旋即点头道:“好。”
“……”
随后,二女便是带着四个孩子退出病房。
病房中,陡然一片寂静,宁隐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都莫名的不敢去正视傅渺的眼眸,原本想借着观察病房里的装饰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无论是怎样高规格的医院,病房门的摆手几乎都一个模样,实在没什么好看的,看得让人蛋疼。
仿佛是看出了宁隐的心虚,傅渺冷哼一声:“你就打算这样一直和我冷战到底?一句话都不说?”
“这个…那倒不是。”宁隐咧嘴,一阵阿谀奉承的献媚笑容:“咱这不是以病人为大么?一切尊重你的意见。这些天修养,身体状况怎么样了?”
“还轮不到你来关心。”
“……”宁隐一愣,随后就想一巴掌拍在傅渺的粉腚儿上,好好教训一下这女人:你就说说,不开口说话吧,她不满意;看口说话吧,她也不乐意。这到底是该说话还是不说话?再说了,什么叫做‘轮不到你来关心’?
宁隐道:“我就不可以关心一下?即便是一个普通朋友,互相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普通朋友?”傅渺的双眸直视宁隐,声音寒冽至极:“我们当真仅仅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如果仅仅是如此,我会放弃我的大好前程,不顾家族的强势反对,毅然选择站在西南王府这边?三年来,我的心思全部花在建设御国会所之上,拉拢关系、挖掘人才、走过场、学习人情世故,为了什么?难道仅仅就是为了那一层随时可破的普通朋友的关系?”
宁隐道:“我就是举个例子而已,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举个例子?随口一说?”傅渺瞪眸冷视:“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一个随随便便的人?”
“……”宁隐又是一阵无语。
他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一个男人,无论多么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在女人胡搅蛮缠起来的时候,一切都是形同虚设,要和女人掰歪理,有十张嘴巴都不足以应付。他心中多多少少知道傅渺想说什么,心中一叹,说道:“大姐,我向你慎重的道个歉说声对不起行不行?”
“你也知道,当初在咸丰县和你相逢邂逅的时候,我还没有恢复记忆,记不起来你是谁也无可厚非。所谓不知者不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行行好,原谅我一次吧?”
“不可原谅。”
傅渺道:“对于一个自身付出一切,可以放弃一切,放下一切,却要斩杀自己的男人的女人来说,这一切都不可以原谅。宁隐,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一个任由一个男人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轻易骗过去的女人,那套满嘴胡诌的词汇对于我来说没用。”
宁隐心中一阵崩溃,“蹭”的一下就火了:“马勒戈壁,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好听的听着不顺耳,非得要我说些难听的?再说了,我好像也没什么地方犯着你吧?将手里的事情处理完了,立马就赶到医院来看你,还要让我怎样?麻痹的,爱听不听,不爱听我走了就是。”
宁隐绝对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地,傅渺今天纯粹的吃了火药,无论他说什么心里都不痛快,喝完话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站住。”却是不曾想,傅渺对于他的喝斥根本就充耳不闻,从病床上起身,冷声喝道。
宁隐瘪了瘪嘴,提足再走。
身后,傅渺声音传来:“要是你走出这个病房,我们连普通的朋友都没得做,你信不信?回头我就告诉霓凰和雨彤,早在三年前在缅国那个洞穴的时候你就搞大了我的肚子,我看你到时候有几张嘴巴说清楚那不是事实到底既定事实。”
宁隐虎腰一震,这话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回念一想,类似这样的话,不正是他激将苏权留守香江的手段么?
这叫什么?这就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
“要是你走出这个病房,我们连普通的朋友都没得做,你信不信?”
傅渺将话说到这份上,绝然到了极致。
宁隐并非忘本之人,他也并非不知道傅渺的一些心思,好歹也成功勾搭了两个绝色美人儿上了自家的贼船,并且产下四个子女。而他也并没有去考虑到燕京傅家能够给他带来多少好处和利益,否则若他真的是那种一切以利益为重的人的话,西北轩辕家丝毫不比傅家差,甚至远在其之上,搁着这等庞大的一个家族的资源他不去动用,又怎么会贪图傅家的力量?
什么是哥们?一起同过,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虽然傅渺是女性,某些方面的‘爱好’无法共同和共通,但好歹也真正同进同退的出生入死过,要说没有情谊那是自欺欺人。何况,在他失踪的那三年岁月当中,她舍弃了自己的锦绣前程,充当了他半个家人的角色,给了苏雨彤和轩辕霓凰不少心灵上的慰藉,在互相扶持当中彼此感受真正属于家人的气息,分担了二女不少的压力,更是对御国会所费尽心血,否则也建设不到这种地步。
故此,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宁隐都知晓,他的脚步无法迈开,因为一旦踏出病房,那自己就是狼心狗肺。
更何况,他丝毫不会怀疑这娘们儿的威胁,对于一个天生的军人来说,说话做事素来都是雷厉风行,绝对了的说一不二,这等秉性,根本就不是从事另外的职业就能更改,倘若一旦消息传出去,舆论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到时候就算是本身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会给人一种曾经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何况,当初缅国一战,他仅仅和傅渺、蜂后上官飞羽同处一个山洞,并无其他外人。这俩姐妹的关系铁到对对方知根知底的地步,一旦同气连枝,那他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出于多重威胁和威慑之下,宁隐想也不想,立马举起了白旗投降。
这个家伙翻脸比翻书的速度还要快,转过身去的瞬间,脸颊之上已是堆满了笑容,屁颠屁颠的跑到病床旁侧,拧着水果刀,一阵牛13的刀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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